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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过得开心。”
于雪怡流着泪说:“我相信大俊哥,我会永远相信支持大俊哥。”
二人的两颗心,就象两条温热的河流一样流到了一起,永远的融进了爱情的长河里,在长河的深处,漂流着他们藏在心中的泪。
第二天早上天不明,于雪怡就早早来了。伊方俊又背上了他从部队退役时背回来的背包,于雪怡提上盛着大俊哥外出的日常用具提包,和伊方俊一起离开了家。
二人走在村了里,因为天不明,街上还没有一个人,二人成了大街上唯一的两个人。二人默默的向前走,心里都不知要说什么好。就这样默默的出了村子。
三十七章:约法三章真正情
二人走出村子,沿着出村后的山间小路,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那西北风呼啸着刮着,偶尔有雪花刮在脸上。那冰冷的风,看上去也是那样的无情,象针一样的刺到二人的脸上,都刺的二人脸疼。但是,风也丝毫改变不了二人向前的心,和二人向前的脚步,他们虽是默默无声,却心里都在鸣,为未来鸣,为真情鸣,为他们的互相的信任鸣,为埋在他们心里的泪鸣,为互相理解和支持和互相关心鸣,为他们互相理解支持后的真情而沸腾的热血鸣,泪与血的交汇,在心里产生了共同的鸣,和真情的爱。
开始他们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他们的心,都在激烈的沸腾着,胜似千言,胜似万语,而又都是那么的沉重。
二人又向前走了一段路,伊方俊终于不放心一人在家里的于雪怡,要说,而又感到不知从那里怎样说出口。而于雪怡越向前走,也越不放心在这严寒的冬天一人外出的大俊哥,他们的心里似乎共鸣一样的要与对方说同一件事,说出他们离开后的对对方的不放心。他们的不放心,是真情的不放心,是关心对方的不放心,是为对方着想的不放心,这种不放心,让他们的心里似乎有千言,有万语,但又不知道怎样向对方说。越向前走,他们的这种心情越剧烈。
二人就这样的默默的继续向前走,前面到了他拾镜子的地方,她也想起了这是她放镜子的地方,可是,此时的心情和上一次那是完全的不一样,上次他是要留住大俊哥,不让大俊哥出去打工,可这次,这次她又是来送大俊哥去打工。这次的心情显然和那次不一样,这次她的心情是沉重的,是比上次更难过的,那次她期盼着爱情的降临,而这次,真正的爱情虽然已经降临到她的身上,可是,她的心情比上次更沉重更难过和感伤。
他看着他上次拾镜子的地方,想起了上次他要外出打工,是于雪怡提前起早来等着他,来带着一片芳心的放上镜子,期盼着留住他,不让他出去打工,而终于用她的芳心把他留住了,而这次,是他说服了于雪怡,说服了于雪怡,同意让他出去打工,上次他的心情而为即将去面对突然降临的残酷的爱情而悲伤,而沉重,而这次,他虽然即将看到了爱情的曙光,但是,他此时的心里,比那时还复杂,还沉重,他担心他走后,雪怡有这样的父母,雪怡再会不会再为他的事受委屈,他的这种牵挂和不放心,随着向前的脚步而加重,而更加明显。
上次经过的地方,只是默默地在二人的心里想着,起着浪花,浪花撞击着他们的心,他们都没有说出口来,但是,再向前走,又到了小桥上,看着小桥,伊方俊触景生情,上次是雪怡双膝跪在小桥上,求他别走,而这次,她被他说服后市来送他,他的心里再也忍不住对她的牵挂了,他站在小桥上不走了说:“雪怡上次是咱两站在小桥上,这次又是咱两,上次有雪,这次仍然有雪,上次你没有装进了我心里,而这次,你已经装进了我心里,我外出打工,不知道多长时间才能回来一次,我有三件事不放心们需要你帮着我照顾。”
于雪怡难过的说:“大俊哥,你说吧,三件什么事?我一定都帮着你去做到。”
伊方俊说:“第一件,就是你自己,你要照顾好你自己,父母不管再提什么样的要求,你千万别管,一切都有我,你必须答应我。”
于雪怡听了想了想说:“大俊哥,我答应你,你就放心吧,我在家里没事的。”
伊方俊又说:“第二件,就是我刘庄的干爹,你一定要替我常去看他,他上去了岁数,需要你多帮忙照顾他,到集上给他去买菜,有时病了去买药,这都需要人照顾,这件事我就拜托你了,麻烦你了,雪怡。”
于雪怡说:“大俊哥,你放心的去吧,这件事我一定做到,一定常去看他,多照顾他。”
伊方俊又不放心的说:“你去千万别连黑,别起早,别天不明赶路,要多为自己的安全着想,如果有事办不完天黑了,就在那里别走了,等第二天白天再回来。”
于雪怡落泪说:“大俊哥,这些我都知道,你千万别担心我。”
“第三件,”伊方俊难过的说:“就是我走后,母亲心里一定会难过,你没事的时候多去看她,替我多安慰她。”
听了大俊哥这三件要求,于雪怡难过的几乎要哭了,她涕不成声的说:“大俊哥,你放心的去吧,你在什么也别牵挂,有我在家里,这些事你再别挂心了,你的这三件事我都一定会做到。”
伊方俊看到于雪怡难过,忽然笑着说:“看,你说不让我挂心了,你这样一哭我还能不挂心吗?”
于雪怡强忍住涕声说:“大俊哥,我不哭,你走之后我也有三件事要求你。”
伊方俊说:“雪怡,你说吧,我一定都答应你。”
于雪怡说:“大俊哥,第一,你一人到城里以后,千万要知道自己照顾自己,要安全第一,千万不能不舍得吃不舍得用,一定要把自己的身体照顾好。”
伊方俊说:“雪怡,你放心,这些我会做到。”
于雪怡说:“第二件,到了城里,一找到工作,千万记着给我来信,把情况照实的告诉我,好干咱就干,不好干咱就不干,千万别委屈着自己。”
伊方俊说:“这些我也会做到,进城之后一找到工作,我就写信告诉你,雪怡,你放心。”
于雪怡说:“第三件,你进城之后千万再别挂着家里的事,家中一切都有我,我一定会让你以后回来看到满意的,在城里不论干什么样的工作,都要知道休息,千万别不知道休息累垮了自己的身体,钱不是一朝一夕一下子就能挣起来的,是要靠天长日久,一下子把身体累垮了,那可就永远垮了,只要大俊哥能做到这三件,小妹才能在家里安下心来。”
伊方俊说:“雪怡,你的这三件我都能做到,你在家中千万别牵挂我,我是一个大男子汉,什么样的困难也不怕,什么也别想压垮我,请你千万要放心。”
于雪怡说:“大俊哥,你这样想我怎么能放心呢?”
伊方俊说:“那我一切照雪怡妹妹说的做就是了。”
于雪怡说:“这不是光靠嘴上说,也要行动上做到才行。”
伊方俊说:“我行动上一定会做到这三件,我只有做到了你才会放心,我怎么会让你不放心呢?”
于雪怡说:“大俊哥,你此去城里我再没有什么东西送给你,我送你我的头发一缕,希望大俊哥一人在城里寂寞的时候,拿出头发来就同见到我,希望这头发能代表我的心给大俊哥赶走寂寞,永远陪伴在大俊哥的面前。”
伊方俊双手接过她从头上剪下来的头发一缕,捧在手里热泪涌眶,说:“好妹妹,雪怡我的好知己好知音,伊方俊我永远记住你的心,你的情,海干石烂我永远和你在一起,我将永远把这缕玉发带在身上,永远和你的心相伴。方俊哥今天也没有什么好东西送给你,只能送给你个的心一片,让我的心永远伴随着你。”
于雪怡说:“大俊哥的心比什么都珍贵,大俊哥把最珍贵的东西送给我,我这一生也不会忘记。”
伊方俊听了难过的说:“好雪怡,好知己,我的好知音,这世上哥感到你最好,以后哥有了钱,一定补送给你金戒指,可是现在我只能说说而已,我为此而心里不好受。”
“金戒指必定是用金子做的,而大俊哥的心,那是千金也换不来的,他比金子还要珍贵,我宁愿一生只要大俊哥的心,那我也就是个最满足的人了。”
听着于雪怡的话,伊方俊感到难过的把于雪怡拥尽了自己的怀里,久久,这才分开,一起离了小桥。
前面又是牛角扣,牛角口的号角又在鸣,它好似在为这一对难过的要分别而又不愿意分别的情人在哭啼。听着牛角口的号角,伊方俊的内心不由的开始澎湃,他向前跨了一步,回头说:“好妹妹,你回去吧,你再向前走,往后会的时候哥不放心。”
于雪怡跟上来说:“请大俊哥把宽心放,妹妹要把哥哥送到汽车上。”
伊方俊说:“送到汽车上要步行二十里,哥不希望在这冷天让雪怡去跟着冒风寒。”
于雪怡说:“二十里在妹心里没有哥重要,为了大俊哥风寒在妹心里象夏天里的风。”
伊方俊说:“如果妹妹要把哥送到汽车上,那么哥哥又要把妹妹送回家,否则哥哥上车后不放心。”
二人向前走着,天渐渐要亮了。
于雪怡说:“天亮了,大俊哥,你转回头来让我好好看看,就是大俊哥不让我再送了,我也要好好看看大俊哥,我要在心里永远记着大俊哥,只有大俊哥永远装在我的心里面。”
听了于雪怡发自内心的这些话,伊方俊热泪不由的向外涌,他感激的说:“我这辈子,能有雪怡妹妹这样好的姑娘作为我的知音,我就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了,雪怡妹妹,哥永远记着你的心,永远一生去为你的幸福去努力,去争取。”
“好大俊哥,”于雪怡一下子放下包,扑上来,不舍的扑进了伊方俊那宽大的胸怀里,两人又恋恋不舍的难过的哭在一起。
虽然难过,却也是幸福,但还是要分开,这就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伊方俊再说什么也不让于雪怡再冒着风寒往前送了,他难过难舍的看着她那被冻红而难过难舍的脸,再也不舍得让她往前走了,他向她说,她如果再向前走,她送他多远,他就要再送回多远来。听了他这样说,她只好站着再不向前走了,把包从地上拾起来,不舍而恋恋不情愿的让他接了过去。他接过包,看到她不舍得松手,就用另一只手伸出来握住她提着包而动凉了的手,久久没有松开,好似要用自己的手把她的手温热,觉着她的手热了,他这才松开了手,接下包说:“雪怡,你回去吧。”
于雪怡说:“大俊哥,你走吧,我在这站着看着你走。”
伊方俊说:“我要看着你回去,否则我一直在这站着不走。”
于雪怡听了,只好转身向后走。走了一会,她回头,见他仍然站在那里看着她。她再走,又走了一会,见他已经转头向前走了。看着他的身影渐渐的拐过牛角口看不见了,她就再向后跑,想跑上来跑到牛角口再看看看到大俊哥。跑过了牛角口,她就站着看,流着泪再看他远去了的身影,仿佛牛角口发出来的声音就是她心中的哭声。
他的身影又拐进了一个山口,她又跟着跑到了那个山口,她要让大俊哥永远在她眼里不消失。
大俊哥很快又下了一个坡,她又向前跑,跑到了坡上再看着他的身影,仿佛他的身影在她心里永远不能消失,她要让大俊哥永远都出现在她眼前。
这样,她追了一程又一程,一直追了二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