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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鱼与飞鸟的距离。就像刘三姐歌里唱的,鸟儿倒知鱼在水哎,鱼儿不知鸟在林。”
白兰度低头不语,他在默默调集勇气,来一次超越自己的战斗。他慢慢地抬起头来,迎接她灼热的目光。
“我也看过电影《刘三姐》,记得里面有一句唱词是什么来着?噢,想起来了,是山中只有藤缠树,世上哪有树缠藤?”
“青藤若是不缠树,枉过一春又一春。”慕容碧浪眼中掠过一丝淡淡的忧伤。她知道爱情是两颗心的碰撞,而不是一颗心对另一颗心单方面的冲击。
“不知道为什么,我常常觉得我和你之间,是鱼和飞鸟的距离。”她的语气中透出一种莫名的哀怨。
“也许是这样。可是你也应当感觉得到,我一直在努力。”
“努力不努力,关键看姿态。”
“我姿态一直很好啊,朝气蓬勃、乐观向上。”白兰度认真地说,神态像一个回答老师提问的乖学生。
“是不是有不太讲礼貌的地方呢?”
“不会吧?我对人一向彬彬有礼的。”
“见了客人连头都不抬,你是不是也太彬彬有礼了?”慕容碧浪一脸揶揄的怪笑。
白兰度马上意识到她指的是那天在海边,自己的“小弟弟”的低姿态,他不由得两颊霞飞。
“那是我在养精蓄锐!你没听说过呆若木鸡的典故吗?”他为自己想出的“养精蓄锐”这个词暗暗得意,用在这里真是太恰如其分了。
“呆若木鸡能有什么典故呢?”
“对斗鸡内行的人都知道,如果一只鸡凶相毕露、咄咄逼人,那它还远远不是最好的斗鸡选手。只有对外界的一切置若罔闻、呆若木鸡的时候,它才算达到最高境界。这个时候,虽然它一副木然的神态,可别的鸡一见它却纷纷逃避,即使有一、两只不知深浅的对手前来挑战,也必然惨败于它的足下。”
“还有这样的说法?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怪不得你后来表现得那样神勇,肯定是‘养精蓄锐’的结果吧?”
白兰度心中暗暗赞叹自己合情合理、天衣无缝的解释,知识改变处境和命运,一点不假!
“今夜会有暴风雨吗?”慕容碧浪轻声问道。
“只要你渴生,它就会如期而至。”白兰度款款回应。
两人来到宾馆,开了个房间。
当房门在身后“砰”地一声关上时,慕容碧浪突然用双手捧住白兰度的脸,重重地在他腮上亲了一口,两抹鲜红的印迹赫然出现在他的脸上。
“盖了邮戳,你准备把我邮寄到什么地方去呢?”
“你想去哪儿?”
“随便,天涯海角任你邮寄。”
“想免费旅游?想得倒美。既然将你捧在了手中,我就不会再放手。要邮寄,也只有一个地方,你猜猜会是哪里?”
“女儿心,海底针。我可猜不出来。”
“那我就告诉你,这个地方就是——我的心脏!”
“哇噻,有没有搞错啊,我可是一米八零的伟岸男儿,你那小小的心脏,恐怕装不下吧?”
“齐天大圣手中金箍棒大不大?还不一样被他藏在耳朵里呀。”
“那是因为金箍棒能大能小。”
“你不也是能大能小能长能短吗?”
白兰度一听,坏了,又上当了。他脸上现出怒目金刚状,喝问道:“哪里来的妖怪,竟敢如此羞辱我堂堂七尺男儿!”
说着,他便毫不客气地向她身上怕痒的部位连环攻击,这一招果然奏效,慕容碧浪在他的手指神出鬼没的出击下笑不可支,娇喘吁吁地连连求饶。
“哎呀痒死了。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小小妖怪,竟敢如此放肆,本公子堂堂须眉,焉能任你兴妖作怪!”
“是啊,堂堂须眉,竟然用这九爪阴招伤人,也光荣不到哪儿去!”
“好你个小妖,死到临头还出口伤人,看来不跟你来硬的是不行了。”白兰度摆出一副猛虎扑羊的姿态。
慕容碧浪见势不妙,扭身就逃。
白兰度怒不可揭地起身便追。从地上追到床下,笑声、喊声在房间里回荡。
毕竟回旋空间有限,白兰度在床上将她逮了个正着,他泰山压顶般扑了上去,两个人扭成一团。
闹了一会儿,两个人都累得不行,仰面朝天地大口喘着气。
过了一会儿,慕容碧浪将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啼听着他激荡的心跳。
“你得心跳声真好听。”
“好听吗?”他问。
“是的,清脆、激越得像战鼓一样,好象在召唤着勇士出征。”
“真的勇士是不需要召唤的,因为出征是他的使命。”
“可你的心鼓召唤的是变形金刚。”
“变形金刚?哈哈,你的想像力真的很特别,很丰富。”
“那是因为你的心跳启发了它的灵感。”
白兰度开始用手指轻抚着她的秀发,他觉得只有这样才对得起她的柔情似水。
这轻轻地爱抚如一只船桨搅动了她的心湖,让她柔静的水面漾起一轮轮温暖的涟漪。一种感动开始在她的眼睛里蓄积,慢慢凝结成两滴幸福,溢出眼帘,滑过面颊,滴落在他宽厚、饱满的胸膛上。
“怎么了?”他问。
“没什么,是我的两滴喜悦,正在你的胸膛上滑动。”
白兰度的手指顿时停止了爱抚,惊呆的他意识到,此刻俯在他胸膛上的女子对他真的是一往情深,他在思索自己有没有能力回报这海一样的深情。
见他默然,慕容碧浪抬起头来,充满怜爱地看着他的脸。灯光映照下,那张英俊无比的面孔愈发地养眼。她情不自禁地再次双手捧住那张“英俊”,愈看愈爱,好像在鉴赏一件稀世珍宝。
“我真想,把你一口吞下去!”她表达爱意的方式真是惊世骇俗。
白兰度灿然一笑,这朵被她捧在手里的笑容不仅具有视觉效果,同时还具有触觉效果,因而在她心中产生了特别立体而强烈的审美冲击,使她感受到一种融融的欣慰和满足。如果可能,她真的愿意就这样捧着这张心中最爱的脸,一直捧下去,哪怕捧到地老天荒、捧到海枯石烂。
“我要把你一口吞下呢,你怎么不说话?”
“你见过被摆上餐桌还说话的鸡鸭鱼鹅吗?”他的语气里带有愤恨和不平的味道。
“我不管你这么多,我就是要让你说话。”
“那好吧。能够为你献身,我感到很荣幸。只是不知道你的胃口是喜欢红烧呢,还是喜欢清炖?”
“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生猛海鲜嘛!”
“哇噻!羊入虎口,今天我是死定了。你真的要把我生吞活剥吗?”
“你说的对极了,只是程序不正确,应当是先活剥、再生吞。”
“既然你有这么好的胃口、那我就舍命奉献一回吧。不过你千万得悠着点吃,可别让坚硬如骨的肉硌坏了你美丽的牙齿!”
“你都快成了我的腹中之物了,还敢在这里摇唇鼓舌,如此可恶的家伙,不吃你吃谁?!”
说着张开红唇靠了上去。
“不要啦。”白兰度一边喊“救命”一边使劲不停地扭头躲避。
可是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最终还是让她个“吃”了个正着。好在她嘴上留情,并没有动用牙齿,而是用双唇捉住他的下唇,细细地品尝着。
来而不住非礼也,既然人家如此温柔宽容,他还得友好地回应才是。于是,两个人礼尚往来,缠绵地吻了个如胶似漆。
轻触、吮吸、深入、搅动,……
俩人将各种接吻方式交替使用了一遍,直吻得情动如潮眼眸迷离。
“我们、去洗个鸳鸯浴好吗?”慕容碧浪情意绵绵地提议。
浴缸中的水在缓缓上升。
白兰度站在淋浴的莲蓬头下,任温热的水从头到脚淋个痛快。身上仅存的红色小内裤湿湿地紧贴在他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鲜艳和性感。
慕容碧浪穿的是一套黑地红花内衣,将她的丰满和神秘部位包裹得分外娇娆和诱人她一步步靠近那湿热的雨,心如撞鹿,步伐却温柔而坚定。
她终于站在了雨中,跟他面对面享受倾泻而下的水的轻抚。淋漓的温水浸湿了她的长发,顺着她光洁的皮肤缓缓地流淌而下,一种舒爽和愉快油然而生。
朦胧中,她微微抬起头来,从上而下地欣赏着雨中的情人。
先是湿湿的头发,然后是精美的面庞,浓眉大眼不停地扑闪着天真和机智,秀挺的鼻梁带着一种卓尔不群的骄傲,嘴唇棱角分明,带着一份天然的厚实和性感,让人想入非非。还有那个性斐然的下巴……
当她的目光扫过他秀雅的脖颈,落在他浑圆的肩部时,却发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她在他的右肩发现了一个被牙齿咬过的印迹!她立刻想起了那天俩人在海边的欢爱,于是转过头去看他的左肩,左肩上也有一排牙印。她细细地对比了一个,发现这两副牙印,迥然不同。左肩的那副比右肩的小而且浅,上、下齿痕呈圆弧状,而右肩上的那副不但大和深,而且一条齿痕上明显有两只虎牙的印迹。也就是说,这两个齿痕不是一个人的“杰作。”
“咦,你右肩上的齿痕是怎么回事?”
他低头一看,看到了那个带虎牙的齿痕,还没等他说话,下面的“弟兄”已经“揭竿而起”,将他的红色小内裤撑得如鼓胀的风帆。
由于两人肌肤相贴,慕容碧浪明显地感觉到了他的“崛起”,她嘿然一笑说:“这小家伙这回怎么这么主动?该不是陈胜、吴广们到了大泽乡,遇上大鱼就揭竿而起了吧?”
“官逼造反,民不得不反。”白兰度一边调侃,一边暗自欣慰,刚才他还想担心自己的小家伙会不会还跟上次一样不讲礼貌地只顾睡觉,现在,他不用再担心这个“礼貌”问题了。
“这牙印是怎么回事?”慕容碧浪用手指着他的右肩再次问道。
白兰度刚刚放下的心又刷地一下提了起来。他默默地镇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绪。用一种嗔怪的口气说:“你还好意思问?这不是上次在海边,你创造的丰功伟绩吗?”
“可我还记得,我咬的是你的左肩呵?”
“你当时爽的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还顾得了什么左、右呀?”
“可我真的记得当时咬的是你的左肩嘛,再说……”她未来想说“再说我的嘴没有那么大,而且也没长着两颗虎牙”的,但话到嘴边,她忍不住没说。
“如果不是你咬的,那没准儿是‘彪彪’咬的,‘彪彪’是我养的一条狼狗,常常跟我耳鬓嘶磨,淘气极了。”
慕容碧浪自然不接受这个说法,她还不至于笨到分不清人牙和狗牙的地步,再说了,她还没见过长着两颗小虎牙的狗。
“狗还会咬它的主人吗?”她问道。
“一般情况下不会,因为狗是一种忠诚的动物。但狗性一上来可就难说了,它会不管你什么主人不主人的,张口就要咬,不咬出血是不会松口的,而且专拣肉多的地方下口,大概它也知道我的肩膀上的肉好吃吧。”白兰度一边旁敲侧击,一边故意将自己的左肩转到她眼前,好象在用身体语言提醒她:左边的这个齿痕可是你咬的吧?
“嘿,小样你行啊,会拐弯抹角地骂人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迅疾出手伸进他的红色内裤,牢牢掌握了他的“命脉。”
“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话好商量。”白兰度惊声叫嚷。
“既然你骂我是狗,那我想当君子也当不成了,不如撒一回野,捍卫一下动物的尊严。”“命脉”在手,自然理直气壮。
眼看求和无望,白兰度不甘心这样让别人抓住“把柄,”他举起双手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