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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冯逸骏的车上,她本来是不想问的,不过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和内心隐隐的醋意。冯逸骏侧头看了眼翁美玲,转头注视着车的前方,像是在缅怀,又像是自言自语。“我和戴安娜认识在8年前,那时我还在桑赫斯特皇家军事学院受训。一次同学举办的复活节舞会,当时我就在舞会上认识了戴安娜。那个时候的她只是一个16岁的小女生,样子长得已经非常的靓丽。很多军校的学员都邀请她共舞,无一例外的给她拒绝。”
“我觉得这个女孩很特别,在这种舞会上出席的基本上都是贵族或者是和王室有来往的人。她可以出现在这里也证明她是一个贵族的少女,但却拒绝所有贵族少年的邀请。我过去想了解她,开始她也是对我一点反应都没有,我说的话她可能连一句也听不进去。就在我准备离开这个自讨没趣的地方,她却意外的问我:‘你不像是欧洲人?看你穿着学员的制服,你是来进修的交换生吗?’我当时就回答道:‘我是中国人,不过我是在瑞士出生。刚刚在剑桥毕业后考进桑赫斯特皇家军事学院的,你觉得这里好玩吗?要是觉得闷,我们可以出去走走。’这是我第一次请女孩子,心里还真的怕她会拒绝我,还好她只是想想就答应了陪我出去。”
“我和她并没有去什么地方,只是在学院里面周围走走,也互相介绍认识。我问她不喜欢来这种舞会,为什么还要参加。戴安娜告诉我道:‘你不觉得里面的人都很虚伪吗?大家都是年轻人,为什么要把自己真实一面隐藏起来,看着每个人都是露出那种虚假的笑容,不管认识不认识的都用外交词汇应酬,我怕自己呆久了会变成他们那样。’我真的很认同她的看法,于是我们两个就这样熟络起来。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我放假都去找她出来玩,她有时间也到学院找我。戴安娜可以说是我在英国为数不多的好朋友之一,那时真的是好开心。和她在一起不用整天紧绷着一张脸去应酬,也不用和那些同样是贵族出身的家伙虚情假意,可以说和戴安娜在一起是展现自己最真实的性情。”
“很多人看到我们经常在一起还以为我们在交往,我不知道戴安娜是怎么想的,不过我只是当她作为一个可以交心的好朋友,还有点照顾妹妹的感觉在。没多久,戴安娜的父亲也知道这事,他带着戴安娜的母亲来到她就读的学校,强令带走了戴安娜回家。开始我是不知道的,后来她的同学告诉我,原来戴安娜的父亲很不喜欢华人,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和一个华人交往,我听过后也只是感到有点失落,没有觉得失去点什么,只是少了一个很谈得来的朋友。没过多久就听到她认识了查理斯王子,还对王子一见锺情,当时我是真心的祝福她的。我在桑赫斯特皇家军事学院毕业后,回到剑桥后就遇到你,也开始我们的爱情。我有时也想到戴安娜她,不过听说她结婚后过的很幸福,查理斯对她很好,他们结婚的时候我正好在香港,没有时间去英国参加,只是通过朋友送上礼物,后来就是威廉和哈利的出生。这就是我和戴安娜认识的过程,不过现在我才知道,她这几年过得并不开心。唉!”
翁美玲静静的听完,不无感触道:“有时候人与人讲求的就是缘分,要是当初戴安娜的父亲没有接走她,那么你们继续交往下去,可能现在陪在你身边的就是她而不是我。不过我也看过不少报纸和电视上都说查理斯王子和戴安娜王妃不是很恩爱的吗?每次有什么出访他们都在一次,两人之间的生活也有不少的报道的。”冯逸骏摇头道:“这些就是王室宣传的一种手段,我从来就不相信这些的。戴安娜告诉我的就是这种出访是王室每年都会安排的,就和我们去登台一样,只是做一场秀。至于他们的生活,我还是选择相信戴安娜说给我听的才是事实。”
翁美玲憋着小嘴道:“她的家庭生活都会告诉你,看出来她对你真的和其他人不一样。”冯逸骏伸手在她的嘟长的小嘴请捏了下道:“不要吃这种干醋,她只是当我是个可以倾诉的对象。戴安娜说过,在王室里面,哪里是没有亲情和爱情可言,所有人做所有事都是为王室,戴安娜说自己就像一只关在笼子里面的金丝雀,没有自由。她和查理斯王子虽然是生活在同一间大屋,睡在同一间房间,却是每天说话的次数比戴安娜和管家说话的次数还少,有时甚至一整天都不会说上一句话,见面也如同一个普通认识的朋友般,打个招呼就算。你想想,这样的生活会幸福吗?”
翁美玲感叹道:“真的是一入豪门深似海,很多女孩子都想找一个有钱人嫁,那样就可以完了做豪门少奶奶的梦想,但是她们都忘记了这种豪门里面有多少真情存在?”冯逸骏呵呵笑道:“有口说人,你现在不是也一样是嫁入豪门吗?明天香港所有的报纸都会报道今晚的婚宴,不知道会有多少女孩子羡慕你。”翁美玲白了眼冯逸骏道:“怎么会一样,我们的婚姻可是经过长时间的积累才可以得偕,和那种什么家族联姻或是政治联姻完全不同。你可不要拿我们神圣的婚姻去开玩笑,不然看我怎么去收拾你。”
其实冯逸骏只是知道表面的事情,其中发生了许多不为人知的却是他不能了解。戴安娜所在的,斯宾赛家族早在15世纪,就是欧洲最富有的羊商之一。查理一世在位时,他们捐了伯爵爵位,在北安普敦郡起建奥索普大屋,得到刻有“上帝庇佑权力”箴言的家族徽章,同时开始收藏大量古玩、书籍、艺术品。经过三个世纪的发展,斯宾赛家族成员逐渐介入权力机构,经常出入白金汉宫、肯辛顿宫和威斯敏斯特宫。虽说斯宾赛家族从未到达权力的顶峰,但在通往权势的走廊中,却毋庸置疑地占有不可动摇的一席之地。他们与英王查理二世、马尔伯勒公爵、德文郡公爵、阿伯肯公爵,甚至美国总统富兰克林·罗斯福、芝加哥帮派大佬艾尔·卡朋都扯得上血缘关系。
英王爱德华七世是戴安娜祖父老斯宾赛伯爵的教父,而“不爱江山爱美人”的爱德华八世当年曾正式追求戴安娜的祖母,没当成王后的斯宾赛伯爵夫人后来成为王太后和伊丽莎白女王的宫廷侍女。宫廷侍女是令英国人深感自豪的一种古老而高贵的职业。她们必须具有毫无瑕疵的教养,精通穿衣之道,善与各色人等周旋,通晓进退应对礼仪,非系出身名门的女子不能担当这份工作。戴安娜的父亲做过英王乔治六世和伊丽莎白女王的宫中侍从,一度约会女王的妹妹玛格丽特公主。戴安娜在诺福克的童年故居公园屋则是得自母系一族。戴安娜的外祖父摩利斯费莫伊男爵曾是下院保守党议员,也是乔治六世的射击和网球伙伴,公园屋就是乔治六世所赐。外祖母为婚姻放弃钢琴家的事业,作为王太后的宫廷侍女,任职达30年,她也是王太后最要好的女友。尽管戴安娜出身平民贵族,但她们家与王室可说有着几辈子的交情。
而戴安娜和查理斯的认识完全是有心人在从中撮合,再一次舞台表演中,身穿格子衬衣、灯芯绒裤,足登惠灵顿长靴,披着姐姐的皮褛,打扮得不三不四,形象暖昧的戴安娜却是在姐姐莎拉的介绍下认识了同台演出的查理斯王子。当时查理斯王子正在和莎拉亲密交往中,王子也接到邀请到戴安娜的家中做客。为了欢迎王子的到来,斯宾赛家举办盛大舞会。在满堂绅士淑女的衣香鬃影间,尚未褪去婴儿肥的戴安娜,身型粗胖,不施脂粉,言谈举止也是一副笨笨的模样。但查尔斯王子却觉得,“这个16岁的小姑娘活泼有趣,怪招人爱的”。
在心里已经装着冯逸骏的戴安娜对于查理斯王子多次邀约都是婉转的推辞,查理斯王子也不以为自己不可以打动这位年轻而有性格女士。戴安娜的心里在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再次见到那个让她好奇,让她有无限好感的年轻军官,她也拜托自己的姐姐帮她打听到冯逸骏的真实身份,无论是家世和人品相貌都是上上之选,比正在追求自己的王子殿下更加的适合。姐姐的一句话却让她堕入深渊之中,“你和他是不可能的,先不要说家里要的是你做未来的王后,就那个人华人的身份就已经是一道无法僭越的鸿沟。”
戴安娜的心在这一刻才完全看清眼前的事实,自己的整个人生都是给安排好的,只有漠然去接受,自己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要不离开这个养育自己的家,要不就是接受家中安排的一切。戴安娜情绪的低落在查理斯王子眼中就是最好的切入点,不但每天都打电话陪她谈心,还多次邀请戴安娜去旅游散心。查理斯的真诚终于打动了戴安娜的心,“既然和他已经是不可能,查理斯又是那么的体贴温柔,这未尝不是一个好的归宿。”
查理斯王子在一次到瑞士旅游滑雪期间,突然打电话到戴安娜的家中和她说道:“等我回来,有很重要的事情问她。”那时的戴安娜心中已经有预感那天终于要到来。1981年2月6日,度假回来的查尔斯约戴安娜在温莎堡见面。天已经挺晚的时候,查尔斯对戴安娜说,他非常想念她随后就直截了当向她求婚。戴安娜第一个反应是难以置信地傻笑。王子的态度十分热切,他提醒戴安娜总有一天她会成为王后。戴安娜最终还是接受了查理斯的求婚,但她心中有个声音悄悄响起:“不,我永远都不会成为王后。”与查尔斯交往以来,戴安娜就奇怪而固执地有着这样的预感。
1981年2月23日,正式宣布订婚的头一天晚上,戴安娜收拾好行装,告别知心的女友,告别考勒赫恩60号。一位荷枪实弹的苏格兰场警长准备护送她进宫。他看着不满20岁的戴安娜那张孩子般无邪的脸庞,忍不住说:“你要知道,这是你生活中自由自在的最后一夜,别慌着走,再好好享受一下吧。”这番话像一柄锋利的匕首,刺透戴安娜的心。
婚礼过后,要不了多久,戴安娜就明白:苦想琴瑟和谐,她必须在一切方面无条件地迁就查尔斯。查尔斯钓鱼的时候,她愿意的话,可以在一边看着。不愿意,尽可以去做自己的事,但别指望查尔斯抛下钓鱼竿来陪她。“适应新角色”只是戴安娜一个人的事,查尔斯才不会费神为任何人改变原有的生活方式。在他眼里,戴安娜只是个没有主见的孩子,理应惟他马首是瞻。几年的婚姻生活带给戴安娜的不是什么她之前想的美好,给她的却是无尽的伤痛。
这样的生活完全出乎戴安娜所预料的,在外人的眼中王室的生活该是美满而幸福的,但是查理斯在得到她之后,把以前所有的甜言蜜语都忘记掉,不但没有完成一个丈夫的责任,还私下和戴安娜说道:“除非事关儿子,其他就是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谁也别管谁。”戴安娜这时已经对这个男人死心,在公开场合,王室职责,出访任务,他们还维持工作伙伴的关系,当然,是貌合神离的工作伙伴。
戴安娜是在母亲家中接到消息冯逸骏在瑞士举行婚礼,当时的她已经有一种冲动想去到冯逸骏的身边告诉他:“你知道我还爱着你吗?为什么我要接受命运的安排,当初我勇敢的去摆脱家中的安排,那么现在婚礼的喜娘就该是我了。”她的这个愿望最终都没有实现,查理斯王子打来电话要她陪着出访。当出访回到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