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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但是……我原封不动地汇给了他老家的父母。我想……他们应该更需要它。因为……好了,我不想说他了。
因为他会让我泪流不止的。这街上很多人,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在哭。嘿,今天街上赶集,很热闹的。
我选择离开你,只是不想看到你也和他一样。我知道你这个傻小子,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但是……或许……我根本就不应该抉择和你开始。对不起!抱歉!
我爱你!
关于我的房子和车,我已经到律师事务所办好了手续,一年后,会自动生效,归属你!一年后,可能会有一位姓金的律师通知你去律师事务所签收。
从现在开始,它们已经属于你的了。如果还可能的话,也包括我。但是……我知道,不可能了,不会有奇迹的。我也不相信奇迹。
但是,请你不要担心我!嘿……我会尽情地享受最后的生命的。
如果交上新女朋友后,请记得把我的婚纱照收起来,免得伤害了人家女孩子。但是,请你一定一定要把它收藏好。
嘿……曾雨。傻小子。看到这儿的时候,一定不要流泪哦!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伤心的,生命只不过是一个过程。因为有你有我,还有他,所以才精彩。
如果你觉得难受的话,你可以对着我的照片大喊三声——臭三八!骚货!
再见!保重!
请不要回复了!我也不会再来镇上了。更不会来网吧给你写信了。
你的南姐。”
字里行间的坚强,透露着她的柔情,映照着她的眼泪,体现着她对生命热爱……同样,酸痛了我的鼻子,触动了我伤痛的弦……不觉地,泪水悄然滑落而下。
我仿佛听见了一声声响——那是从我的心里所发出来的声响。“哐当”一声,我的心,碎了。没想到,男人的心,也一样的脆弱。
不禁,我想起了某个诗人的诗句——我就像一只鱼儿在爱河里游荡,最后鱼儿被水淹死了。
泪水悄然滑过面颊,一滴一滴地滴在了键盘上。
倏然,我摆动了鼠标,点下了“回复”键。
接着,我抬起双手,开始敲打着键盘:
“你不让我回复,我就不回复了吗?
你不让我伤心,我就不伤心了吗?
你不让我哭,我就不哭了吗?
你以为这样就是你最好的表达方式吗?
你以为给了我房车就是你爱的全部吗?不,那是施舍!你懂吗?
你口口声声说你爱我,就不能让我见你一面吗?
你以为放弃治疗就是你对生命最大的热爱吗?
你以为说不爱就可以不爱吗?
你以为说对不起就能解决一切吗?
你以为说不担心就会不担心吗?
你以为这样就是你对我最好的解脱吗?
……
我不管你怎么想,我都要见到你。知道吗?
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你的!我有的是办法!
不信的话,你就等着吧!
哪怕最后只能见到你的墓碑,我也会去重庆的,我也一定要找到你的。
总之,我不管,说什么,我也要见你最后一面!”
第二十七章 迷惘
后来,我再也没有收到南姐的回信。
我又无数次拨打过她的手机,还是处于关机状态。
两个月后,我又去了驾校,但是服务台小姐告诉我说,南教练已经辞职了。
后来我问她,南教练是不是亲自来单位辞职的,她告诉我说,是的。
不禁,我想,南教练或许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北京?或许连她都不知道她妹妹患了脑癌?
之后,我又给南姐写过N封电子邮件,但还是犹如石沉大海。
或许……不是她不给我回复,而是她已经不能给我回复了……
时间似乎很慢,但是,一回首,不觉地已经过了夏季。
记得,吴玲玲曾经告诉我说,这个夏季很热,而我却没有丝毫的感觉。
我总觉得二00五年的夏季跟冬季没有什么区别。
工作对我来说,只不过凑热闹而已了。因为在单位上班的时候,偶尔还能舒缓一下心情。
但是,一回到家里,感觉就犹如进了太平间一样。
我不知道南姐温暖的家和舒适的车是给了我幸福,还是给了我伤感?因为每当我走进房间时,我都感觉它在哭;每当我坐进车内时,我都感觉它在啜泣。
国庆节,我整整在家睡了七天,哪儿也没有去。
后来,由于闲得无聊,我不禁在网上的各大网站发表了一些帖子,题目为《寻找一个叫南菜花的病女》。
然而,网友们的回帖骂得我狗血淋头:有的说我制造事件;有的说我想博得同情;有的说我纯属没事找骂型的……
然后关于帖子,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是,我一直有一种预感,我总感觉南姐还活着。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害怕放弃?但是我相信……她还活着。
也许是她还真的活着?我好像有一种心灵感应……我感觉她现在活得很快乐……
国庆节后,上班的第一天,卢总监又安排我组织了一个聚会。不过这一次的聚会像是我心头的欢喜。或许是我抑郁的时间太长了。
这天晚上,在饭桌上,我开始只是尝试喝了少量的酒,因为我害怕喝醉,开不了车。
后来,不知不觉地,一杯接一杯地喝得没完没了。
吴玲玲似乎特别的关心我,总在一次次地劝阻着我,但是,她的劝阻却让我愈来愈起劲,喝得愈来愈欢。
渐渐地,感觉头愈来愈晕,双眼愈来愈迷乱,可是,我还是不愿撒下手头的酒杯。
迷迷糊糊地,感觉同事们在夸赞我的酒量,我更是喝得起劲了。
又是第N杯酒下肚后,不禁,我倏然一下趴在了桌子上,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依旧安然无恙地睡在南姐的卧室内。只是窗帘没有拉上。
早晨的阳光从窗户射进来,特别的刺眼。不禁,我揉了揉双眼。
然后,我开始回想着昨晚发生了什么?可是,想来想去,只知道自己昨晚喝了很多酒,然后醉了。
我是开车回来的?还是走着回来的呢?我似乎想不起来了。
想着想着,不禁,我掀开了被子,打算起床。
然而,忽然,我大吃一惊,我在想……我怎么什么也没穿呢?我怎么会一丝不挂呢?我……难道……
不禁,我低头看了看床单,又是大吃一惊……诶?怎么会有一块红红的血迹呢?
然后我下了床,欲要直奔洗漱间,打算对着镜子检查自己身体的哪个部位受伤了。
随后,我有气无力地拽开了卧室的门。
“啊?”倏然,从沙发处传来了一位女孩的惊讶声。
不料,我忽然被吓得羞涩不已,尴尬至极。我偷偷瞟去……吴玲玲竟然静静地坐在我家的沙发上。
倏然,“嘭——”的一声,我撞上了门。
然后,我开始在卧室内慌忙地寻找着我的衣衫。
待我慌慌张张地穿上衣衫后,我不禁又看了看床单上那块红红的血迹。
“怎么……可能……”我开始疑虑着,“难道……莫非……可是……我怎么没有印象啊?也没有感觉啊?”
大约过了一会儿后,我镇定地打开卧室的门,朝吴玲玲走了过去。
她只是坐在沙发上,默默地望着我。
然后我在一侧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她。
这时的吴玲玲似乎有些羞涩,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渐渐地,我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
她还是那样羞涩地望着我,什么也不说。
不禁,我终于沉不住气了,忽然冲她问道:“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
“嗯。”她这样答道,似乎很害羞。
“你……你会开车?”
“嗯。”
“你昨晚没喝酒?”
“嗯。”
“你昨晚在我家过夜的?”
“嗯。”
“那……那我……”我竭力想了想,“那我昨晚都做了些什么啊?”
这时,她不禁微微红了脸,然后又沉默了一会儿,细声答道:“你……你做了什么,你……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我又竭力想着,“我……我忘了。想不起来了。你……你能告诉我吗?”
不禁,她的脸愈来愈红了。她羞涩不已看着我,欲言未语。
看着她,我不禁又说道:“你……你的脸怎么红了啊?”
“你……”她似乎想跟我急了,但是又将想说的咽下去了,过了一会儿,她忽然羞涩道,“别问了。”
我似乎渐渐感觉我做了什么坏事,但又不敢确定,于是,我又问道:“我……我和你……我没对你怎么样吧?”
她又涩涩地看着我,片刻后,答道:“嗡……有。”
“我……我和你……那个啊?”
“嗯。”
不禁,忽然犹如一个劈头盖雷击来,击得我不知所措。
然后,过了许久,我又问道:“你……你是……第一次?”
“嗯。”她面红耳赤的。
“那……那我……有没有戴安全套啊?”
“没有。”
“啊?”我傻眼了,“那怎么办啊?”
她定睛地看着我,片刻,答道:“我不知道。”
“你为什么不推开我呢?”我焦急道。
“嗡……”她不禁噘了噘嘴,“是你非要那样的嘛。”
“我?我……你明知道我喝多了嘛,什么也不知道了嘛。你干吗不推开我呢?你为什么不推开我呢?”
“你……”她似乎很委屈,又很羞涩。
“你……那……我……几点了啊?”
“做什么啊?”她似乎不解地问道。
“上班啊。”
“我请假了……也帮你请假了。”
“哦。”我心慌意乱地想了想,“那……你……你在这儿等着,哪儿也别去哦。我马上就回来。”
“你去做什么啊?”她问道。
“买……买避孕药啊。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啊?”
“……”
第二十八章 意乱
我从药店回来后,发现吴玲玲已经不在客厅的沙发上了。不禁,我开始有些着急了。
然后我慌忙地走进卧室,找出了我的手机,开始拨打着她的手机。
片刻后,我听见从洗手间内传来一阵手机音乐铃声,这时,我总算松了一口气。
于是我便挂断了电话,去倒了一杯开水,接着便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我倍感松懈地点燃了一支烟。
吸了一口烟之后,我又从衣兜里掏出了毓婷,搁在了茶几上的水杯旁边。
过了一会儿后,吴玲玲从洗手间出来了。
她若有所思地朝我走了过了。
她走到我的跟前,低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挨着我坐了下来。
这时,我侧脸看着她,然后掐灭了手头的烟蒂。
她也侧脸看着我,没有说话,像是在沉思什么,或疑虑什么。
看着她的模样,我忽然问了一句:“怎么啦?”
“嗡……”她定睛地看着我,忽然羞涩地低声道,“痛。”
“痛?”我不解看着她,“哪儿痛啊?要不要紧啊?严重吗?”
“就是……那儿……痛。”
“哦。”看着她那样子,我忍不住想笑,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没笑,“没事的。”
“可……一直……都隐隐的痛。”
“嗡……”我想了想,“女孩第一次就是这样吧?可能过了今天就没事了,不会痛了。没事的。不要紧。”
“哦。”
然后,我坐起身子,从茶几上取出了一片毓婷,递给了她。
她半似不解地看着我,问道:“这是什么啊?”
“毓婷啊。”
“毓婷?”她不解地重复了一遍。
“就是避孕药啊。”我解释道,“来,吃了它就没事了。事后七十二小时内都管用的。”
她接过后,疑惑地看了看。
接着,我端起茶几上的水杯,递给了她。
她用另一只手接过水杯,然后,她慢吞吞地将毓婷放进了嘴里。
看着她乖乖地喝了一口开水后,我终于可以放下心头的重担了。
然而,过了一会儿,她放下水杯,不禁又起身去了洗手间。
待她出来后,我不禁又问了一句:“你怎么啦?怎又去洗手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