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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到王家榆摊牌。
12月初,王家榆搬出了边学德和林琳的家,在附近小区租了间屋子。
聪明了二十年的林琳,用一个笨办法撕碎了她和王家榆之间的友情贴条。
事实上,随着接触加深,王家榆已经知道了边学德账户里调动的资金规模,还隐约试探出边学道是边学德背后的金主。
这样也才符合王家榆的推测。
以她跟边学德两人合住时的观察,两人不缺钱,但没有合理的致富渠道和能力。
结合边学德大伯葬礼上的所见所闻,只有边学道有这个实力。
问题是,边学道再有钱,再是理想对象,王家榆见过单娆两次后,就绝了这个念头。压根儿就不是一个重量级的选手,鲁莽上台结果只能是鼻青脸肿狼狈出局。
还有,王家榆比边学道大了两三岁,边学德比边学道还小,所以尽管住在一间房子里,起初王家榆真的没那个想法。
是林琳的行为,让王家榆产生了某种奇怪的逆反心理——你当宝贝一样护着的东西,真的护得住吗?
老话说,食饱衣暖之时,生淫欲之心。
王家榆搬走后,在网上跟边学德稍稍一暗示,边学德就把持不住了。
王家榆的学历、形象、气质、谈吐、身高,都比林琳要高一个档次,现在更是加上一条,共同的事业。
岁数是大了点,但也不过二十五六岁,边学德很小就离家当学徒,骨子里,有一丝很隐秘的恋母情结,遇到王家榆的挑逗后,迅速转变为御姐控。
这种事,以单娆的聪明当然察觉到了,但她没管。
她没有立场,没有义务,也没有精力。
单娆自己还在跟边学道两地分居呢,晚上睡不着的时候会不自觉地担心,会不会杀出一个妖精一样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将他的男人抢走。
还有……
单娆心里隐秘的地方,有一个名字——徐尚秀。
直觉告诉她,边学道对这个徐尚秀非同一般。以单娆的自信,都不敢轻易当面跟边学道提这个名字。
现在,徐尚秀还没毕业,还在哈尔滨,边学道也赖在哈尔滨不肯出来……
……
饭店。
王家榆后到先走,她走后,林琳才恢复点神采。
单娆看着林琳,眼里仿佛看见了四个字:引狼入室。
林琳心里特别矛盾。
她希望边学道能教育一下边学德,可是她又不好主动开口求边学道那么做,因为那等于将边学德推了出去。
林琳把所有期望都压在了单娆身上,她已经当面求过单娆了。
四人分开后,单娆没说一句关于边学德、林琳和王家榆之间的事。
单娆猜对了,这种事,边学道不想插手。
在老男人边学道看来,结婚都能离婚,何况谈恋爱?
就算是亲兄弟,你管得着兄弟喜欢谁不喜欢谁、跟谁结婚不跟谁结婚、在不在外面养二奶?
私生活领域的事,别说堂兄弟,父母说话都不一定管用。
况且,边学道人不在北京,就算说了,边学德未必听。
如果说了,边学德不听他的,怎么办?把资金都撤回来?把边学德赶出华清嘉园的房子?犯得上吗?
边学道可以置身事外,单娆不行。
架不住林琳央求,单娆打了个电话,约王家榆出来喝咖啡。
第386章 值得敬佩的两种人
咖啡店里,单娆先到,王家榆来迟。
单娆素面朝天,王家榆来之前显然经过一番精心打扮。
王家榆不笨,知道单娆突然找她要说什么。
没错,你工作好,你男朋友牛,你住在二环里的高档小区,最近还买了车。
可是,你没有权力管我。
看出了王家榆身上的气势,单娆笑了笑,问她:“喝点什么?”
王家榆把包放在卡座上,说:“跟你一样。”
单娆说:“我这杯味道特别,怕你喝不惯。”
王家榆语带深意地说:“我对咖啡还是很有研究的,你觉得味道怪,没准正是我喜欢那一款。”
听到王家榆这一句,单娆的眼睛眯了起来。
外人看她是在笑,了解单娆的人知道,单娆生气了。
刚才两人是在用咖啡喻人。
单娆本意是想用咖啡比喻边学德,却不想王家榆暗指边学道。
两人对坐,各自喝了一口咖啡。
单娆问:“是林琳邀请你去她家暂住的吧?”
王家榆说:“真没想到你会插手这件事。”
不等单娆开口,王家榆抱着双臂说:“我很好奇,你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找我来说这个话题,毕竟这是我的私生活。”
单娆说:“你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王家榆说:“你也说了,选择,感情是一种双向选择,我未婚,边学德也未婚,我选择了他,他选择了我,这事于理于法都没有错。”
单娆说:“你说于理于法,单单没说于情,你是否也觉得对不起林琳?”
王家榆说:“你不应该用先来后到的观点来站队,况且,要说认识得早,我和边学德兄弟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
单娆说:“我在说林琳。”
王家榆笑了,拿起咖啡,没喝,又放下了:“林琳是个好女孩,但她的悲哀在于不能陪伴边学德一起成长。就算没有我,谁能保证林琳就是跟边学德结婚的那个?还有啊……”
王家榆忽然不说了。
单娆问:“还有什么?”
王家榆回想05年春节时,在姐姐的公公家,边学道接打的电话中,明显有几个女孩跟他关系不一般。
王家榆细细端详着单娆说:“边学道比边学德厉害得多,边学德都能吸引女人,边学道呢?当然,像我这样的女人,就算被他吸引了,也不是你的对手,但更高层次的女人呢?你确定挽着他走上红地毯的一定是你?你确定他一生只爱你一个?男人越优秀,女人越辛苦,所以啊,与其操心别人,不如担心自己。”
静静喝完咖啡,起身前,单娆平静地跟王家榆说:“王姐,我先走了。”
一句“王姐”,已经足够找回场子了。
最能打击女人的,不是我比你富,不是我比你美,而是我比你年轻。
……
电影院里。
单娆挽着边学道胳膊,头靠在他肩上,目不转睛地看着《金刚》。
她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半个小时了。
看到最后,金刚踏上帝国大厦顶层与飞机搏斗,单娆抹着眼泪说:“我喜欢那只猩猩。”
直到走出电影院,单娆的眼睛还是红红的,有点不好意思抬头,怕别人发现她哭过。
事实上,看《金刚》看哭的女孩很多,单娆绝对不是最敏感的那个。但得承认,王家榆在咖啡店里说的一番话,刺激了单娆。
两人坐进车里,边学道发动车子,逗单娆:“再用刚才的语气跟我说一遍我喜欢那只猩猩。”
单娆瞪了边学道一眼:“你不是小心眼到连猩猩的醋都吃吧?”
边学道笑呵呵地说:“我只是想提醒你,你哭得稀里哗啦的镜头,是人家在蓝幕前拍出来的。”
单娆说:“我不管,你不知道独居的女人安全感很低,特别希望有人保护吗?”
边学道说:“我这不是来保护你了嘛!”
单娆问:“你能为了我爬到世界最高的大楼上打飞机吗?”
边学道一脸严肃地问:“子弹宝贵,你真舍得?”
……
这是毕业后边学道陪单娆时间最长的一次。
单娆上班的时候,边学道去了一趟万城华府。
老实说,这里的房子,他不知道怎么弄。
住?这么大面积的别墅,装修要不少钱,更关键的是,谁来住?
他不在北京,单娆一个人住在中海凯旋都觉得房子没什么人气,住这里?
转了几圈,边学道在心里想,先放着吧,反正房价一直在涨,遇到合适的买主转手卖了,怎么都不会亏。
洪剑听说边学道来北京了,请他到家里吃了顿饭。
席上看洪剑红光满面的样子,边学道猜他跟康茂差不多,跳出了哈尔滨,就海阔凭鱼跃了。
洪剑的孩子还小,边学道怕影响孩子休息,早早便告辞出来。
边学德家跟洪剑家都在华清嘉园,离得非常近。抬头想想,边学道给边学德打了个电话。
“学德,在家呢吗?”
“三哥,我在家呢,你在哪?”
边学道说:“我在你家楼下三合超市门前,你穿衣服下来,咱俩出去喝点酒。”
听边学道这么说,边学德知道三哥这是有话要跟自己说。
林琳见这个时间边学德穿衣服要出去,问他:“谁的电话?”
边学德说:“三哥在附近呢,喊我出去喝酒。”
林琳闻言,脸上浮现出笑意,她第一时间反应是单娆说动了边学道。
门口,林琳帮边学德拿衣服还不忘嘱咐:“带钱了吗?要是太晚就带三哥回家住。”
边学德说:“我知道。”
在超市门口找到边学道,边学德问他:“怎么不去我家?”
边学道说:“刚喝了酒,浑身热,穿衣服脱衣服我嫌麻烦。”
边学德问边学道:“去哪?”
边学道说:“你在这儿住这么长时间了,你问我去哪?”
边学德问:“想喝酒?”
边学道说:“喝点,咱俩好久没喝酒了。”
边学德点点头,轻车熟路地领边学道来到附近一家韩国酒吧。
两人进门时,正是酒吧热闹的点儿,放眼看去,好多老外。
找了个座,边学道问边学德:“这里老外一直这么多?”
边学德说:“今天算少的。”
边学道问:“常来?”
边学德说:“整天没什么娱乐,有时间就来坐一会儿。”
边学道问:“自己?”
边学德说:“林琳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边学道跟边学德碰了一下杯:“有艳遇没?”
边学德有点不好意思:“有两次机会,但没敢行动。”
边学道喝了一大口:“靠。”
边学德说:“这里老外不算多的,三里屯那边更多。老外多,中国女人就多,女人多,男人就多,这是个链条。”
兄弟俩看着舞池里的男女,说一会儿小时候的事,说一会儿股票上的事,说一会儿男人女人的事。
终于说到正题了。
边学道问边学德:“王家榆怎么回事?”
边学德放下杯说:“她很有炒股天赋,胆子大,判断准。”
边学道问:“你对林琳不满意?”
边学德皱眉想了好一会:“说不上不满意,就是……就是觉得她看事情不透,有时候一起出去,表现和说话土气。”
边学道问:“跟谁比?王家榆?”
边学德低着头说:“我到现在,只近距离接触过这两个女人。”
边学道笑着问:“近距离?”
边学德看着边学道说:“三哥,我……”
边学道敲了一下桌面:“别这么紧张,喝酒聊天而已。其实呢,在我看来,年轻的时候喜欢就处,不喜欢就分开,你情我愿看对眼了,上个床也没啥不能理解的。”
见边学德眼里带着亮光,看向自己,边学道继续说:“可是呢,有些女人适合结婚,有些女人适合偷情,真情和欲望要分清楚一点。”
边学德睁大眼睛说:“我分得清。”
边学道说:“你真分得清?”
边学德点头。
边学道问边学德:“那你告诉我王家榆什么时候对你表现出兴趣的。”
边学德脸上浮现出回忆的神色:“大概……两个月前。”
边学道问:“你觉得她看上你哪一点了?你哪一点让她爱慕你。”
边学德张着嘴,没说出话。
边学道问:“林琳跟你在一起时你在干吗?住在哪里?有多少存款?”
边学德:“……”
边学道继续问:“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