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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这样啊!”张凡松口气,脸上的表情也立刻轻松下来。他还真怕夏文杰在自己的赌场里又打又杀的,赌场才刚刚布置好,客户本就不算太多,如果现在出现行凶的暴力事件,估计以后也很难再开下去了,对于这间赌场,他可是投下了血本的。
夏文杰在办公室里边和张凡聊天边耐心等待,到了十二点半的时间,他要等的人终于来了。
连景飞的年纪不是很大,没到四十的样子,形象很不错,大高个,身材比较健壮,模样谈不上有多英俊,但也称得上是相貌堂堂。
通过监控摄像,夏文杰看到连景飞进入赌场之后,轻车熟路地走上二楼,然后径直地走到一张赌桌前,坐了下来。
张凡欠身说道:“杰哥,连景飞最爱玩的就是德州扑克,这张桌台的底注是一千,投注无上限。”
夏文杰点点头,微微一笑,说道:“凡哥,这次可就靠你了。”
“放心吧,杰哥,我刚才都安排好了。”张凡连连点头应道。
“恩!”夏文杰站起身形,走出办公室。格格、月月还有其其格跟着他走了出来。
夏文杰上到二楼,来到连景飞所在的那张赌桌前,先是绕了一圈。除了连景飞外,赌桌旁还有几名赌客,每个人的面前都放了不少的筹码。
当他转到与连景飞相对的位置时,他拉了一张空椅子,坐了下来。格格和月月并没有跟上前,而是随意地站在别处,好像和他不认识,其其格倒是坐到了夏文杰的身边。
其其格的模样很漂亮,加上年轻,让同桌的赌客们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包括对面的连景飞在内。
他盯着其其格好一会,目光才从她身上移开,看向一旁的夏文杰,嘴角扬起,哼笑了一声。
很快,有赌场的服务生端着一只托盘走到夏文杰身边,把托盘上的筹码一一摆放在夏文杰面前。
他面前的筹码最小面值的是一千,最大面值的是五万,各种面值的筹码摆放在一起,罗起好高。
呦!是位豪客啊!看着夏文杰面前的那些筹码,同桌的赌客们不由得纷纷侧目,本来他们都没太看得起夏文杰,觉得他年纪不小,到赌场里玩也就是小玩小闹,没想到他兑换的筹码可不少,估计几百万是肯定有了。
对面的连景飞看着夏文杰面前的筹码,过了片刻,他不紧不慢地招了招手,他带的一名随从快步走上前来,弯下腰身。他在手下耳边低语了几句,那人连连点头,等他交代完,那人提着一只旅行包,快步地下了楼。
时间不长,那人返回二楼,同时还带上来一名服务生,这名服务生手里也端着一只托盘,上面堆放的筹码比夏文杰的还多。
等服务生把筹码都摆在他面前后,连景飞身子向后一靠,面露微笑,得意洋洋地看着对面的夏文杰。虽说由始至终两人没有说过一句话,但无声的较量早已经开始了。
这是连景飞的习惯,在没开赌之前,要先用气势压倒对手。
见客人们的筹码都已准备妥当,荷官(赌场的发牌员)先是向众人摆摆手,无人提出异议后,她说道:“请各位下注。”
荷官是位年近三十的少妇,她也是张凡直接从葵英堂赌场接收过来的人员之一。等众人都下好了底注后,她开始发牌。
德州扑克的规则是每个玩家有两张底牌,公共牌有五张,玩家用自己的两张底牌和五张公共牌组合,谁组的派最大谁赢得全部的赌注。
夏文杰的底牌还不错,有张a,另一张是小牌。这一轮的庄家是连景飞,由他左手边的那名赌客最先下注。那人看看手里的底牌,很随意地拿起几枚千元的筹码扔进赌桌的中央。
接下来依次轮流投注,到了夏文杰这里,他也有跟着投注,不过轮到连景飞时,他立刻加大赌注,将赌注翻倒两万。
他左手边的那名赌客皱了皱眉头,再次拿起底牌看了看,琢磨片刻,还是跟着加大了赌注。等众人都跟下来后,荷官开始发公共牌,一开始的三张公共牌是一对四和一张k。
夏文杰看了一眼,随即选择了弃牌。见他弃了牌,对面的连景飞显得有些失望,当轮到他下注的时候,他抓起一把筹码,看都没看,直接推了出去。这时候还没有弃牌的赌家除了他就只剩下两个人。那两个人手中的底牌似乎不错,和连景飞轮流下注、加注,只一会的工夫,赌桌上的筹码就罗起好大一堆。
在这里,钱好像都不当成钱似的,一万甚至几万的筹码轻易之间就扔了出去。
坐在夏文杰身边的其其格看得直咋舌,手也下意识地抓住夏文杰的胳膊。感觉到她的紧张,他侧过头来,向她微微一笑,示意她放轻松。
当桌面上的筹码已累积到三十多万的时候,连景飞和另外两名赌客才决定开牌。结果连景飞的手里刚好有一张四,与公共牌中的对四组成三条,赢了全部的赌注。
接下来的几局,夏文杰要么是早早的弃牌,要么是跟了一两轮后弃牌,这让对面的连景飞大为不满,他一边投着赌注,一边冷嘲热讽地说道:“不敢赌,他妈的就别来赌嘛,摆了那么多的筹码吓唬谁啊?占着茅坑不拉屎!”说着话,他目光一转,又看向其其格,笑呵呵地说道:“小姐,你说是吧?”
其其格白了他一眼,根本没理他。
连景飞非但没有生气,其其格的桀骜不驯反而还勾起他的兴趣。他嘿嘿笑了笑,手里把玩着一只筹码,别有深意地说道:“跟人也得选个好对象嘛,怎么选个窝囊废呢!”
他这话明显是冲着夏文杰说的,后者当然也听得出来,他抬起头,对上连景飞嘲讽的目光,冷笑出声。
这一局连景飞又是大胜,原本的四名赌客见他手气太旺,挡都不挡不住,其中有两人无奈地败下赌桌,去往别处。
如此一来,他们这张赌桌的赌客就只剩下四个人。在新的一轮牌局中,夏文杰没有再早早的弃牌,似乎受了连景飞刚才那番话的刺激,和他顶起牛来。
连景飞投一万,他就投两万,连景飞跟两万,他就加注到四万。
另外那两名赌客暗暗摇头,他们是来赌博的,不是来赌气的,他二人轮流的加注、翻倍,谁能受得了啊?
没过多长时间,另外那两名赌客也被他俩挤出赌桌,这回,偌大的赌桌上便只剩下夏文杰连景飞两名赌客。
他二人的赌本厚,赌起来也豪爽,一掷千金,他们这张赌桌也自然而然地吸引来许多赌客的围观,人们围站在四周,目光在夏文杰和连景飞的身上转来转去。
周围围观的人越多,连景飞似乎也就越得意,手气也随之越旺。他一口气连赢了夏文杰三把,这三把可把夏文杰输得不轻,堆在面前的筹码少掉大半,反观连景飞那边,筹码已多到罗都罗不起来,堆放成好大一摊。
赌局再次开始,这一局夏文杰似乎是时来运转,手里的底牌是两张j,而公共牌中,又恰巧有一张j,如此一来,他可以组成‘三条’了。
由于手牌好,夏文杰的投注变得疯狂起来,不是一千、一万的押,而是十万、二十万的押。
他的变化很明显,对面的连景飞也感觉到了,他先是看了看自己的底牌,再瞧瞧夏文杰面前的筹码,说道:“朋友,我看你的筹码也剩下不到五十万了,就算你五十万吧!”
说着话,他从自己的筹码堆里慢条斯理地挑出十枚五万面值的筹码,拿在手中,哗啦啦地把玩着,过了片刻,他将五十万的筹码全部拍在赌桌上,抬手指着夏文杰,说道:“我倒要看看,你的手里能有多大的牌。”
夏文杰眯缝起眼睛,对上连景飞盛气凌人的目光,沉吟好一会,一狠心一咬牙,把桌面上的所有筹码一股脑地都推了出去。
这时,坐在他身边的其其格都已紧张到心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去,本能地紧紧抓住夏文杰的胳膊。
第340章 逆袭
第340章 逆袭
荷官开出最后一张公共牌,说来也巧,最后一张公共牌恰巧又是一张j,现在,五张公共牌中有两张j,而夏文杰的底牌也是两张j,现在他可以组成一套‘四条’,这基本上就是稳赢的牌了。
其其格看得清楚,当最后一张牌是j的时候,她险些兴奋地跳起来,两只大眼睛都闪烁着亮光,她迫不及待地拿起夏文杰的底牌,重重地拍在桌案上,向对面的连景飞说道:“你输了!”
见夏文杰的底牌是两张j,周围传来一片吸气之声,要知道四条可太难遇到了,这得是多么大的幸运降临在头上能碰上这样的好牌啊!这时候,周围的所有人都认为连景飞输定了。
不过其其格并没有兴奋的太久,出人意料的是,对面的连景飞非但没有惊慌,反而还仰面哈哈大笑起来,他不紧不慢地将自己的两张底牌拿起,摔在桌面上,慢悠悠地说道:“小姐,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吧!”
当周围众人看到他的两张底牌之后,人群中又再次传出更大的吸气声,因为连景飞的两张底牌刚好能与公共牌组成同花顺,而且刚好比夏文杰的四条大一级。
这太有戏剧性了,这样的场面,估计好几年都碰不到一次。看清楚连景飞的底牌后,其其格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刚才还充满容光的小脸一瞬间变成土灰色,目光发直,久久回不过来神,夏文杰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神色阴沉地坐在那里,两眼直勾勾地凝视着对面的连景飞。
连景飞的手下人正要把桌面上的筹码帮他统统收回来,他摆摆手,拦住手下人的动作,他抬手一指夏文杰身边的其其格,说道:“朋友,我给你个翻身的机会,你可以把她当成赌注,再和我赌一把,赢了,这些筹码都是你的……”
说着,他指指桌面上的数百万赌注,继续道:“输了,她跟我走,怎么样?”
其其格闻言脸色顿是一变,后者凝视着连景飞半晌,最终还是点点头,一字一顿地说道:“可以!”
连景飞仰面而笑,抚掌说道:“爽快!”说着,他又对荷官道:“发牌!”
他们这回是一局定胜负,也不用再把底牌掖着藏着了,底牌发到夏文杰和连景飞的手上后,二人都直接把底牌掀开。
夏文杰的底牌是差得一塌糊涂,一张三和一张八,而连景飞的底牌则是一对五。
见状,连景飞哈哈大笑,摇头说道:“朋友,你今天的手气可够差的了!”说着话,他又看向其其格,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打转,其眼神就好像一头饿狼在看着自己的猎物似的。
荷官依次发掀开公共牌,公共牌很大,前两张就是两张a,后面的两张又是一k、一q,当她要掀开最后一张牌的时候,在场的人们都绷紧了神经,这可是决定胜负的一张牌,如果夏文杰输了,不仅输光了全部赌本,连女朋友都输给人家了。
这时候,时间都仿佛变得缓慢,荷官的掀牌就如同慢动作似的,人们的视线全部集中在这最后一张牌上,终于,最后一公共张牌被亮了出来,那是一张梅花八。
随着这最后一张公共牌的亮出,场上胜负已分。夏文杰和连景飞同是两对,而且两人的大对同是对k,但是在小对上,连景飞是一对五,而夏文杰底牌的那张八刚好和公共牌的最后一张梅花八凑成一副小对,比连景飞的对五大一点点。
赌局就是这样的有趣、这样的刺激并具有戏剧性,当所有的人认为夏文杰赢定了的时候,他输了,而所有人认为连景飞赢定的时候,偏偏夏文杰又赢了。
这一局的险胜,让夏文杰把先前输掉的所有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