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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正是贾林的正妻,贾***。
贾***娘家是纺纱织布的,也算是一方豪门,她之所以会嫁入贾府,有一层商业联姻的因素。
若非如此,怕是此女绝对看不上终日里不学无术的贾林。
贾***面相娇美,是个清秀的美妇人,其五官中最美的一项便是那一双水盈盈,好似会说话的大眼睛,瞳孔很黑,好似一潭秋水,十分的引人注目。
一直待走进林敬之半丈以内,贾***才停下了脚步,双手扶着腰侧,回了一个万福,“你大哥被打成了这般模样,嫂嫂哪里会好过?敬之,你最近过的可好?”
贾***虽然嘴上说不好过,但声音里却没有半点不开心,一双美目散发着极度炫烂的光彩,投放在林敬之微微垂下的俊脸上,再也没有移开。
与林敬之比起来,贾林的确是太平凡了一些,而且林敬之才名远播,是无数怀春少女的梦中情人,贾***会多注意他一些,似乎很正常,不过此女子可是贾林的正妻,林敬之并不敢抱有非份之想。
“小弟最近过的还好,嫂嫂,我们进屋再聊吧。”林敬之闻着此女身上淡淡的体香,脸色微红,开口说道。
贾***与贾林成婚已近五年,早已不是脸皮娇嫩的无知少女,她见林敬之俊脸浮起了一抹红色,抬起拿着丝绢的右手,捂着红润的小嘴偷笑不已,旁边还立着几个小丫环,她也没有一点忌讳。
似水的眸子又在林敬之白里透红的脸上扫视了一圈,贾***才娇声笑道:“嗯,敬之且随妾身去屋里看一看你那不争气的大哥。”
此话的语气明显带着一丝讥笑,看来贾***对贾林是真的没有多少感情,不过话又说回来,贾林本就长的平凡,而且又风流好色,几乎每天都去流烟阁里快活,让贾***一个人在漫漫的长夜里独守空房,要贾***对贾林产生浓厚的感情,貌似还真的不易。
贾***嘴里说的是让林敬之随着她走,但她脚下步伐却很慢,紧贴着林敬之,与他平肩而行,并会不时的拿眼睛偷瞄他俊逸的侧脸,好似看不够一般。
林敬之若有所觉,更加不自在。
直到走近了门口,贾***则猛然加快几步,提前跨进了门槛,纤细的腰肢摆动间,柔若无骨,***又挺又翘,***无比,林敬之看得微微一呆,回过神来,赶紧移开了目光。
贾林躺在床榻上,早就听到了林敬之的声音,见他走进了外间屋子,连忙在里屋喊道:“敬之,快进来,快进来。”
林敬之先是对着贾***点了点头,这才径直走了进去。
第二百二十七章 打赌始因
掀开里屋门口挂着的竹帘,林敬之便看到了爬在床榻上,屁股上包着一层厚厚的白布的贾林,很显然,这个家伙,为其在前天晚上敢当面要求贾南山拿上八千八百两八十八两纹银去流烟阁里赎人的荒唐行为,付出了极重的,也是应有的代价。
贾林见林敬之走了进来,嘻嘻一笑,道:“为兄正愁没人陪我解闷呢,你就来了,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去你的!”林敬之没好气的白了这个家伙一眼,随即开口揶揄道:“还是让流烟阁的姑娘们陪你解闷吧,啧啧,一个晚上花掉了一千多两纹银,贾兄果然出手豪阔,小弟佩服,佩服之极呀!”
贾林闻言脸皮发紧,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这时跟在林敬之身后的贾江氏突然咯咯笑了起来,随后紧擦着林敬之的身子,从后边走上前来,撇着嘴道:“敬之说的极是,相公,要不要妾身这就去寻管家让他去流烟阁里给你请回来几位姑娘做陪?也好给贾大爷您解闷。”
“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贾林恼羞成怒,连连摆手。
贾江氏根本就不怕贾林,冷哼一声,转身就往外走,林敬之见状赶紧向旁边让出一步,‘哗啦’一声,贾江氏的背影就消失在了竹帘的晃动之中。
“嫂子生气了。”林敬之走到床榻边,缓缓坐了下来。
贾林不以为意,脑袋偏到了一边,“气死才好,自为兄前天晚上挨了打以后,她都没关心的问上一句,只知道笑话我,数落我的不是,比起流烟阁里的姑娘,她差远了。”
“胡扯!”林敬之不轻不重的在贾林受重伤的屁股上拍了一记,贾林的脸蛋瞬间拧成一团,痛的倒吸冷气。
“你怎么能拿流烟阁的风尘女子,与嫂子比?真是胡闹!”
贾林也知道这种话不能乱说,只是见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这才发了发牢骚而已,见林敬之责怪,撇了撇嘴,没再吭声。
在这个年代,青楼女子地位极其低贱,是下九流,拿自己的妻子与风尘女子做比较,等同于在扇自个的脸呢,尤其是大户人家,这种话万万说不得,不然若是传了出去,就把贾家的脸面给丢尽了。
当然,此话若是被贾南山给听到了,贾林少不了又得挨顿毒打。
“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林敬之帮贾林把身上的锦被扶正,言归正传。
贾林现在为了那晚的荒唐举动,也是懊悔不已,“别提了,都是那个姓尤的龟孙子,若不是他事事都要与我争个高低,我也不会一晚上花掉一千多两银子。”
林敬之认得贾林嘴里说的那个姓尤的龟孙子,此人亦是出身豪门,自幼在私塾里读书时,就与贾林不对盘,二人自六七岁就开始斗,直到现在,已经斗了十余年了。
单只听到此人的名字,林敬之就大体明白了始末,定是二人见面后互不服气,就开始攀比谁出手大方,到最后,只是便宜了那些陪酒的姑娘们。
“你,唉,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林敬之无力的摇了摇头,贾林都已经二十好几了,心性还是这般不成熟。
其实贾林之所以会如此胆大,除了与人攀比,酒喝多了,也与他前阵子促成了自家与郑家联手,一起开发荒地有关,干成了一件事,就得瑟起来了,把自己是谁,都差点给忘在了脑后。
说起那晚的事情,贾林脸色升起一丝赧然,忽然喏喏的又道:“敬之,你能不能借我些银子?”
林敬之一愣,诧异的问道:“你该不会还想着要把那个花魁的贴身丫环给买回府中吧!”
“这,这不是买不买的问题,而是,而是前天晚上我跟那个姓尤的龟孙子打了赌,还画了押,说三天之内,一定会把杜丝丝买回家,若……若是我做不到,以后就没脸出去见人了!”
是没脸再去流烟阁里喝花酒了吧!
林敬之怒瞪了贾林一眼。
虽然林敬之没有说出口,但贾林也知道自己的心思被人给看穿了,脸上难得的浮起一抹红潮,可怜巴巴的又道:“敬之,这回无论如何,你得帮我一把!”
是男人就没有不好面子的,有的男人甚至把面子看的比生命都重要,这一点林敬之很清楚,更何况贾林这回还是跟斗了十几年的对手打赌,若果真输了,贾林日后不但没脸再去流烟阁里喝花酒,就是出门在大道上遇到那个尤公子,估计也得绕着走。
只是话虽如此,这八千多近九千两的白银,可不是个小数目,用来买一个青楼女子,实在是不划算,而且依着这个价格,别说是花魁的贴身丫环,就是买花魁,也差不多了够了。
一般青楼年纪渐长,想要赎身的头等花魁,身价也只有三千两左右。
见林敬之不答话,皱起了眉头,贾林又道:“你上次不是还给我说过么,说我如果愿意把那个杜丝丝买回家,你就愿意去青楼会一会花魁杜飘飘!”
上次林敬之的确是说过这么一句话,他那时是想着杜丝丝还是青白之身,若是能让贾林买回家做一房小妾,等同于挽救了杜丝丝的一生,也算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只不过,只不过要花八九千两银子,也太多了些。
“敬之……”
贾林还待开口哀求,但话说了一半,却被林敬之突然开口打断,“贾兄,小弟到有个法子,让你不必问我借银子,就能把杜丝丝买回家,只是不知你愿不愿答应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答应!”贾林眸子一亮,没有思考,就急切的应了下来。
“你先别答应的如此痛快!”林敬之摆了摆手,示意贾林稍安勿躁,接着,在贾林期盼的眼神中,说出了自己的方法,“小弟是想让你答应自买回杜丝丝以后,就不再涉足流烟阁,以及所有的青楼妓院!”
“什么?”贾林张大了嘴巴。
林敬之不顾贾林惊讶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又道:“如果你能答应这个条件,小弟可以去贾叔那里帮你说情,让你拿着银票,当着那姓尤的面,光明正大的在流烟阁里把杜丝丝给买回家!”
“不可能!我爹不会同意的!”贾林本能的摸了摸受了重伤的屁股,摇头道。
“小弟也不瞒你,只要你肯点头,这件事我有七分的把握让贾叔应下来!”贾林是贾南山的独子,将来府上的家业,肯定是要交给贾林来打理的,而贾林现在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风流,如果林敬之能劝说贾林应下日后不再去青楼妓院喝花酒,从而改掉这个坏毛病,那么贾南山的确很有可能花一大笔银子,让儿子把杜丝丝给买回家。
对贾府来说,与贾林改邪归正相比,八九千两银子,还真不算什么,毕竟贾林可是未来的继承人,他若是真的一直不学好,将来继承了家产,还不得全部败光了!
贾林听罢,犹豫不决,他在想,为了一个杜丝丝,放弃那么多的女人,值是不值!当然,他考虑最多的,还是男人的面子问题,并且他实在是不想在那个姓尤的面前丢份。
正值在他沉思之际,林敬之一句话,瞬间触动了他的心弦,“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第二百二十八章 把他当成大人来看
贾林平日里好色风流,出手阔绰,也喜欢带着家奴与人打架,的确有几分***的模样,不过他只是喜欢玩,并不曾欺负过平头百姓,而且,他的本性还是很不错的。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在心中喃喃念了几遍,贾林突然想起最近父亲每每读完生意上的账本,就会用手捶一捶发酸的腰背,那瞬间展露出来的疲惫,直揪的他心头发痛。
父亲年龄渐老,自己实在是不能再像以前那般,只知道贪玩了。
“好,这个条件我答应!”咬了咬牙,贾林应了下来。
林敬之见贾林应了下来,心中大喜,能劝朋友迷途知返,也是件大大的好事,“你且在这里等着,小弟这就去大厅与贾叔商量商量。”
说罢,林敬之便走出房屋,伸手招来一个丫环,折身又走向了大厅的方向。
贾南山也想知道儿子怎么就能干出如此荒唐的事情,一直坐在大厅等着,见林敬之重返了回来,连忙站起来问道:“贤侄,你可问清楚了,那孽障为何会犯浑?”
林敬之摆了摆手,示意厅内的下人们全部退下,这才坐在椅子上,将事情的大概详细的讲了出来。
贾南山闻言没有再骂,只是轻声一叹,满脸的失望,“这孽障也太沉不住气了,只是与人攀比,又被人用言语相激了几句,手底下就没了分寸,就他这般模样,叫我日后如何放心大胆的把家业交给他来打理。”
眼见贾南山没有发火,只是一脸的黯然,林敬之猜测,定是此人年龄渐长,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大不如前了,所以已经开始考虑让人***的事宜了,一般只有到了一定的年龄,人们才会有此种想法。
年轻人,或者觉着自己身体还很硬朗的人,是绝不会考虑这种事情的。
“贾叔,小侄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