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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名字,而且是自己的名字,这么多年也没有人提出异议,更没有人说过有什么不妥,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要大动干戈的逼自己改动。他隐隐约约的想到了问题得所在,不过以他的社会阅历来说,依然不能完全明白。
在父亲的哀求下,鲁红兵还是把名字改了,本来他想改成“鲁仇”的,可这样摆明了是给村长看的,再三考虑之后,他改成鲁成才。
他既然答应了,村长没有再找他的麻烦,反而带着他去镇上的派出所办了手续。一切都是那么的蹊跷,一切都是那么的让人费解。
就在他改完名字的第三天,鲁大鹏竟然去上学了,而他在学校里用的学名竟然是鲁红兵。也就是说,在鲁有源的操办下,鲁大鹏完全顶替了鲁红兵,成了名副其实的高中生,成了绝对合法的鲁红兵。
鲁红兵是听秦蕾说的这件事情,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他惊谔、愤怒、无助、悲凉,开始还是淡淡的问:“那档案总不能变成他的吧?”
秦蕾摇摇头,说:“听说你们村长去找了校长,档案也全改过来了!”
“扑”一口鲜血从鲁红兵嘴里喷射出来,溅在秦蕾的衣服上。他慢慢的倒了下去。等他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父亲老泪纵横,紧紧的抓着他的手,生怕一放手他就永远不会再醒过来。
两天两夜,这个老人没吃没喝也没睡,就一直这样拉着儿子的手。秦蕾每天也都会过来看看,一来是因为毕竟是自己告诉他的消息刺激了他,二来对这个孩子的确是有感情。看他醒过来,她激动的哭了起来,忘情的拉着他的手,将脸贴在他的额头上,说:“你终于醒了。”
在医院里住了十几天,鲁红兵,现在应该是鲁成才,恢复得差不多了,跟父亲说要出院。回到家里,看父亲愁眉不展,问过才知道,他这一病,让家里举债不菲,几乎是能借的全都借了,秦蕾还给他垫了三千多块钱。
第二天,鲁成才去找鲁有源,说无论如何也得让他到石料场去工作。
第4章 下跪
鲁有源却拒绝了,冷冷的说:“开始我和你好说好道的你不给我面子,现在想都别想这事。”
鲁成才本来要说他儿子顶替自己上学的事情,可是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毕竟现在他已经无力回天。看着鲁有源的女儿鲁玉丽在,只好哀求着说:“姐姐,你帮我跟大伯说说情,就让我过去吧!”
鲁玉丽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我可管不着你们的事。”
便不再理会他。这个女孩和她弟弟一样,仗着父亲的权势在村里横行霸道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鲁成才彻底的失望了,怏怏的回到家里,一屁股坐在地上,靠着墙默默的流眼泪。
鲁天根看他的样子知道是被拒绝了,过来拉着他的手,说:“红兵,你别难受!会有办法的。这些日子你好好养身体,其他的事情先别考虑。”
他依然没有改变对儿子的称呼。
夜,深沉,漆黑。没有月亮,没有风,只有不知名的虫儿在喧哗着。鲁天根慢慢的起身,没有惊动睡得正香的妻子,下炕穿好衣服,出去背着个竹篓开门去了山里。
鲁成才白天和父亲去地里干活,晚上没事的时候躺着思考下一步该做点什么。一晃又过了十几天,借钱的人开始上门讨要。鲁天根总是三十五十的还一些,算是给那些人一个交代。要钱的人也知道他们家的情况,只要能要一点回去也就不再说什么。
鲁成才有些奇怪,问父亲哪里来的钱。鲁天根的脸会不经意的一红,低着头说:“你就别问了,总之我有办法!”
时间过的很快,大概又过了一个月,鲁天根的脸上慢慢露出笑容,虽然依然债务缠身,可至少有门路多少赚一点了。可惜好景不长,一天晚上,鲁成才还在睡梦中,被一阵嘈杂声吵醒,从炕上爬起来,看到鲁有源的堂弟鲁有川正揪着父亲的头发,狠狠的打他。鲁有源和其他的几个人气势汹汹的围在旁边,大声喊骂着。他看到父亲用力的护着头,丝毫不敢反抗。他冲过去,护在父亲身旁,问:“你们干什么?”
鲁有源看了他一眼,不屑的说:“干什么?哼,你问问他自己!”
他指着鲁天根说。
鲁成才看着鼻青脸肿,嘴角挂着血迹的父亲,问:“怎么了?”
鲁天根低下头,什么也没说。
“不好意思说是不是?那我说!”
鲁有源冷冷的,“他到我的石料场去偷石子儿,被有川给当场抓到了。哼,怪不得这些日子我总是觉得我那里少东西,原来还真有不怕死的。”
鲁成才这才恍然大悟,想到父亲这些日子还债的情景,原来他……他老实巴交了一辈子,要不是迫不得已,无论如何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他看着鲁有源,说:“你们别打了,你有什么要求的话尽管说。”
鲁有源斜着眼,问:“先别说我有什么要求,你打算怎么办?”
鲁成才想了想,说:“这样吧!我到你那里去给你干活,前面三个月白干,算是赔你的损失,行不行?”
鲁有源对这样的补偿嗤之以鼻,说:“想得美!哼,谁知道是不是你和你爹一起去偷的,我可不想引狼入室。”
他的话是对鲁成才极大的侮辱,可是到了这个时候,鲁成才也不能说什么。鲁有源继续道:“赔呢,我也不用你们陪。这样吧,你给我跪下磕个头,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鲁成才实在想不到他竟然提这样的要求,顿时愣了。
旁边有看热闹的村民听鲁有源这么说,纷纷的劝他:“算了吧!都是一个村的。”
鲁有源一瞪眼,吓得他们不敢再说。他看鲁成才没有动作,大声说:“你不跪是吧,走,把他送到派出所去。”
一把抓着鲁天根就走。
鲁天根扑通给他跪下,说:“村长,我给你跪下,我给你磕头,你把我送到派出所去不要紧,别为难孩子了。”
鲁有源狠狠的踹了他一脚,拖着他继续走着。
鲁成才大叫一声:“住手!”
慢慢的跪倒在地,泪水肆意的流淌着。
鲁有源大声的笑着,挥挥手,带着他的人离开,只留下两个哭泣着的男人。
二婶等人都走了,过来拉起鲁成才,将他拉到怀里抱着他,小声安慰着他,却听他小声喃喃着,不知道在说着什么,但可以听出来,他的语气是那么的冷漠,让人不寒而栗。已经丧失了理智的鲁成才紧紧的抱着二婶,一手抓着她的胸,用力的揉捏着,像是抓住了鲁有源的心,要将其捏碎一样。
第5章 二婶的安慰
二婶吃不住痛,惨叫一声。她的叫声惊醒了鲁成才。他连忙放开二婶,不好意思的说:“二婶,对不起,我……”
二婶没有怪他的意思,轻轻的摇摇头,小声说:“没事!心里好受点了?”
鲁成才点点头。
二婶叹了口气,说:“真是苦了我这个孩子了!”
她这样说是为了表现出对鲁成才的情感。说着话,她拉过鲁成才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说:“要是你觉得好受,就这样吧!”
鲁成才刚才是没有意识,此时摸着她丰满的胸,顿时有了感觉,身体也发生了变化,不由自主开始抚摸着。其实,对这样的女人他并不会有奢望,只是觉得摸着舒服,不想放手,就继续的抚摸。二婶其实年龄并不是很大,三十多岁,虽然生活的沧桑在脸上刻下了细微的皱纹,但是并不影响她的美丽,因为她的心是善良的。他这还是第一次摸女人,有些欲罢不能。
鲁天根看到眼前的情景,有些不敢相信,叫了一声:“红兵!”
鲁成才这才意识到爹还在,连忙放手,扶着爹回屋。
刚才二婶也忘记还有人在,顿时觉得脸烧的厉害,连忙说:“我回去了!”
想了想,说:“成才,要是难受,就过来跟二婶说。”
鲁成才看了她一眼,似乎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低头看着她挺翘的胸,想着刚才自己还握在手里,那种舒服而刺激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躺在炕上,刚才给鲁有源磕头的情景历历在目,鲁成才彻夜难眠。第二天,他在大街上遇到鲁玉丽,更是被她一口一个小偷的奚落着。他觉得村里人也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让他几乎喘不上起来。终于,他决定离开这里,虽然很放不下病中的母亲。要不是母亲,他也许早就走了。可是现在他已经不能再犹豫,回家只是和父亲说了一声,并不是征求他的同意,只是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鲁天根其实也不会说什么,他很清楚要是再让儿子留在家里,一辈子就毁了。单是村里人的唾沫就能淹死他。
鲁成才没留在镇上,也没留在县里,而是到邻市去闯荡,想着要不混出个名堂来,宁愿死在外面。
他满怀雄心壮志,希望能有一番作为。可找了几份工作之后才发现现实的惨酷。在外面闯荡了三个月之后,他刚出来的时候心怀的憧憬便完全消失了。人在外,真的很难。一个刚辍学的高中生,一没技术,二没力气,又能干得了什么。他想回家,那怕是躺着等死。可是,他不甘心。经历了挫折之后,他慢慢的冷静下来,重新审视了社会,也重新审视了自己。对他来说,这就是一个契机。
想通了这一点,他不再好高骛远,想着先找份工作踏踏实实的干一段时间。于是,在市郊的一个小饭店当服务员,饭点负责传菜,过了饭点负责洗盘子打扫卫生。饭店不大,除了老板两口子,只有两个女服务员。这样的饭店不讲究排场,不讲究服务,主要是环境和特色。老板黄丁是大厨,最拿手的菜就是炖土,客人到这里来吃饭也主要是冲着这菜来的。老板娘张嘉负责前台,两个小姑娘也都是外地人,负责大厅里的服务。
因为是在郊区的一个村里,离着市里不远,城里人喜欢到这样的地方吃饭,放松心情,所以生意很红火。原本黄丁的意思是不要男服务员的,可是实在忙不过来,临时又找不到人,就勉强同意了。
鲁成才下定决心在这里干,工作很勤快,将店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盘子碗筷更是洗的光亮。很多客人来了都夸店里的卫生越来越好,自然来的人就更多了。黄丁高兴,老板娘张嘉更是高兴,偶尔的还会对黄丁说:“你看吧,我说让他留下来没错吧?”
黄丁只能一个劲的点头。
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大半年过去了。这段时间,鲁成才连根冰棍都不舍得吃,把所有的钱都省下来寄回家里,除了秦蕾的钱还没还上,其他的已经还清,而且娘的医药费也解决了。虽然他并不知足,可是目前也只能如此。
两个女服务员很看不起他,在背后嘀嘀咕咕不说,就是当着他的面也不给好脸色。开始他很不舒服,可怜的自尊心总是在折磨着他的灵魂。现在却对这样的事情毫不在乎,毕竟各人有各人的生活,各人有各人的命运,没有必要活给别人看。
第6章 老板娘转变认识
转眼快要过年了,两个女服务员吵着要回老家。
黄丁觉得越是到了年根生意越好,有些不想让她们走,可是两个女孩是铁了心的要走,只好由她们去了。他怕鲁成才也要走,将他叫到屋里,说:“小鲁,你看现在店里的生意这么好,你能不能晚点走?”
要是半年前,鲁成才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可是这半年,他看着店里人来人往,听着他们谈天说地,也知道了很多人生的道理和处世的经验,很为难的咂着嘴,没有很快表态。
黄丁有些担心了,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