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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虾笑问:“那究竟得多长?”
纪若敏成功板住美面,扬扬眉道:“那就得看你表现了。如果表现好,那时间自然就会短些;如果你表现糟糕,那就有可能无限长!”
徐虾差点笑出声,哭笑不得道:“无限长是多长?总不会一辈子吧?那还考什么查,直接一起过得了呗?”
纪若敏斜他一眼道:“你想得美?你摆明是个骗人精,我要不观察一段时间,以后你的滥事接二连三地蹦出来,我连个退路都没有,到时找谁去?”
纪若敏这句话很冷静,体现了自重和自爱,徐虾暗暗赞许,慨然道:“既然你这么说,我接受你考查,考查多长时间都行,反正我已经认定你了,早点晚点都无所谓,但……”
想起林安安的告诫,试探道:“但我想问问,就比如刚才那种情况,当然现在误会已经解除了,但我们假定、假定是真的……”
纪若敏缓缓转过头:“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假定?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跟这大醋坛子说话真是费劲。徐虾狠狠拍下脑门,干脆道:“我的意思就是说,那都是我认识你之前的事,你考查总不能拿我以前的事说事吧?那也太不公平了。”
纪若敏一本正经道:“考查你懂不懂?亏你还念过那么多的书。考查是以一定的标准,对一个人长期的、一贯的、各方面的表现进行综合评定,来衡量和确定一个人的性格、品行,从而最终确定这个人的人品。既然是长期一贯的,当然包括你以前的事。”
纪若敏把考查的定义背得这么溜,徐虾都听傻了,暗忖不会是她自己杜撰的吧?
纪若敏得意洋洋道:“臭小虾,心虚了吧?要是心虚,就赶紧招出来,我可以考虑从轻发落;如果隐瞒不说,哼!哼哼!”
徐虾淡淡道:“你不用哼了,我白纸一张,随你考查。”
尚方宝剑已经行不通了,只能死赖不认账到底了。将杯中咖啡一饮而尽,长身而起。
纪若敏正要出言讽刺白纸,见他忽然起身,问道:“你干嘛去?”
徐虾没好气道:“当然是找地方吃饭了,肚子都饿瘪了。”顿顿又道,“你们大门左边不是有家西餐吗?我右手用筷子不行,但刀叉没问题,就去那儿吧。”
纪若敏焦急地站起:“那怎么行?那里离我们单位那么近,会被人看见的?”
徐虾审量她道:“看见就看见呗,有什么可怕的?你不会也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纪若敏气得直跺脚:“你当我跟你一样?”
徐虾奇怪道:“那你怕什么?”
纪若敏窘道:“笨蛋!当然是怕难为情啦。”
徐虾望着眼前既急又俏的大美人,噗噗笑道:“你现在怕难为情,怕是已经晚了。”
纪若敏心脏一悬:“什么晚了?”
第三十六章 绝色悍妻(下)
徐虾坏笑道:“刚刚你们那个大门狗对我百般刁难,连电话都不肯帮我打,我已经告诉他我是你男朋友了。”
纪若敏啊地拉出长声,惊得不知所以,既羞又气道:“你这混蛋、坏蛋,耍无赖都耍到我单位去了,也不跟我商量,我怎么跟人说?”
徐虾低喝道:“行了,别耍浑了,有什么不能说的,那不早晚的事儿?”
纪若敏泄气又不甘心道:“那也不行,你现在还没过考查期呢。”
徐虾右手一摊:“那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纪若敏打眼瞟他一下,不情不愿道:“还能怎么办?反正一会儿你也得让我送你回家,就回家再吃呗。”
徐虾心中一喜,连忙答应了。他本有此意,但想到家里刚闹一场,还怕她磨不开,没想到她自己提出了。可他走前那些菜还在走廊乱七八糟地扔着,只能祈祷别被人捡走了,可不少好东西呢。
纪若敏见他面露犹豫之色,打量道:“怎么了?”
徐虾吞吞吐吐道:“也没什么,我着急追你,也没捡那些菜,还在走廊放着呢。”又补充道:“不过你放心,我们那层就四家,白天根本没人去,肯定不会丢。”
纪若敏没奈何地看看他,叹口气道:“你先在这儿等着吧,我去取车,再来接你。”
徐虾点头道:“行,你去吧。”又满怀激切道:“现在都下午了,你回家还要给我做饭,不如跟谁打个招呼,就别上班了?”
纪若敏瞅他两眼,哼一声去了。
◇◇◇◇◇
目送纪若敏出门,徐虾迫不及待地冲到窗边,急切地望她背影。
午后的阳光依旧亮白,大街依然空旷,他看到纪若敏修长匀称的身形走上大街,一身制服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那样光彩照人,那样明艳不可方物。
为数不多的车辆不时穿梭,象隔着玻璃上演无声电影,纪若敏乌黑柔顺的发辫随风倏动。她轻拢散发,左逡右望,秀雅流畅的身姿从容雅逸。
徐虾安静地望着,心内不知不觉激越起来。
从考虑到考查,或许只是纪若敏定位变化的一小步,却是两人共同人生的一大步。这日发生的一切,已不可逆转地改变了两人的人生轨迹。这个美丽明丽的大警花,已注定是他陪伴一生的人。
这样阳光满天的日子,追求许久的幸福来临,他怎能不激动?
徐虾正独自感慨,却发现穿过马路的纪若敏忽然停了,歪头站路边不动,似在寻思什么。回过头,远远向他瞧瞧,又转身走回了。
徐虾纳闷了,这傻丫头怎么又回来了?
纪若敏很快穿过大街,一脸不快地转进来。
徐虾见她去而复返,奇道:“怎么又回来了?”
纪若敏质问道:“刚刚你说,你跟大门说是我男朋友,之后对我说什么了?”
徐虾道:“问这个干嘛?”
纪若敏盯着他道:“先回答我。”
徐虾不解加不耐道:“你就为这个回来?”
纪若敏不容拒绝道:“痛快儿说!”
徐虾无奈,稍作回忆道:“你说我没和你商量,我说那不早晚的事吗。”
纪若敏气哼哼道:“不是这句,前边一点。”
徐虾愈加摸不着头脑,皱眉思索一番道:“前边应该就是你骂我,我让你别耍浑了。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纪若敏长吁口气,露出一脸非常解恨的表情:“对,就这句,我一直没想起来这个词,现在总算想起来了。”
接着小腰一掐:“臭无赖,我们吵架之后,你装大象走了,走前对我说什么了?”
徐虾无语透顶道:“不会吧?你特意跑回来就为翻旧账?还翻这么老远,我上哪儿记得?那会儿我都被你气迷糊了,正失魂落魄呢,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什么都没有。”
纪若敏指着他鼻子道:“你撒谎!你说你瞎了眼,看上我这个浑人。我才被你气迷糊了,一直都没想起这个词。你说明白,到底谁是‘浑人’“浑人’什么意思?”
费这么大劲就为这点破事儿,徐虾差点撅倒,据理力争道:“这也值得一磨叽,你骂我那么多恶心词,连癞蛤蟆和大鼻涕虫都出来,你怎不说?”
纪若敏忍不住一笑,咄咄逼人道:“我骂你可以,你说我就不行。快说,你什么意思?”
徐虾刚做出死赖不耐烦的经典表情,想应付两句,可看到纪若敏忿忿然清俏可人的脸蛋,两眼一呆,瞎话就编不下去了。
纪若敏仍在气势汹汹地等他回话,双手掐腰,上身前倾,高挑挺拔的身躯在全身制服包裹下形成一道优美流畅的曲线;精致秀美的脸蛋配着光滑细嫩的皮肤,轻薄红润的小嘴向前微噘,一双深黑的眸子闪着得意和娇嗔;还有左肩瀑如黑娟的一辫长发,在肩前身后随意地半搭半顺,一切都那么随性自然,一切都那么美丽真实,这个秀美绝伦的女子绝不属于天上,而是真真切切地属于人间。
望着眼前无比清丽的美女,徐虾动情道:“浑人的意思就是,我非常有福气,能找到你这样的绝色悍妻。”
纪若敏转转眼球,没反应过来,秀眉微蹙道:“什么汗七汗八的?你又胡咧咧什么?”
得,碰上个老粗,简直大煞风景,徐虾满腹柔情无的放矢,没好脸道:“悍妻就是说你是个母老虎,是个专门欺负老公的臭婆娘。”
纪若敏玉容急变,凉气倒抽:“啊!你这浑球,你还敢……”
杏目一立,举手就要打,可情急之下又找不到合适的地方,一打眼看到还算完整的屁股,登时大喜,左手小臂压住他后颈死力一按,右手啪地就拍下去。
徐虾大惊兼大怒,挣扎道:“你疯了!光天化日打自己老公屁股?”
纪若敏哪管他这个,纤掌打得啪啪作响,边打边横眉立齿地骂:“活该!打的就是你!你不说我是悍妻吗?我就偏悍给你看!悍给你看,悍给你看……”
第三十七章 悍妻回家
纪若敏打一顿屁股,徐虾被打一顿屁股,两人如愿以偿地返家了。
车子轻快而行,徐虾凭窗临风,身边是羞赧张扬的美丽悍妻,心中不住地激涌澎湃,起伏的全是幸福、幸福、幸福,以及更加冒泡的幸福。
曾经以为此前七年是浪费生命,此刻,他方懂得那七年多的真正意义。人总要成长,成长总要付出代价,如果没有七年轻狂的放浪,哪能体会今时幸福的珍贵?他想到小杜的诗: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他觉得这也是他七年生活的写照,只是徐虾帅这名号,自此该扫进他人生历史的垃圾堆了。
徐虾胡发一通感慨,看向身边人道:“若敏,如果我告诉你,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的恋爱,你信吗?”
纪若敏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今天的第一次我信。”
徐虾摇头叹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不过没关系,你早晚会信。”
纪若敏瞟他一眼道:“也许吧。不过我倒是对你那些不是‘真正意义’的恋爱更感兴趣,你能跟我说说吗?”
徐虾想到林安安的告诫,笑问道:“你不会真想把我过去那些事拉出来再打一遍吧?”
纪若敏扬着小脖道:“今天就算了,刚打完没兴趣了,等哪天手痒了,你跟我好好说说,到时候会满足你。”
徐虾怎么听着这话都象虐待狂,汗道:“你不会真打上瘾了吧?”
纪若敏得意洋洋道:“本来呢,被你称为浑人,我还是挺生气的,可后来一听你解释,又觉得悍妻这两字,还是很对我脾气的,那就如你意,悍就悍吧。”
完了,还给人心理暗示了,徐虾有种自作自受的感觉。
纪若敏扬声笑道:“小臭虾,谁让你找我了,就认命吧!”
笑声中,大雪弗兰如一头不可阻挡的雄狮,呼啸着冲破前路。
◇◇◇◇◇
叮咚一声铃响,两人相携着走出十二楼电梯,一时面面相觑。走廊空空如也,连根菜毛都没剩,两人回家吃什么?
纪若敏哭笑不得道:“你不说不会有人捡吗,现在怎么办?”
徐虾苦笑道:“我也觉得奇怪,一层楼就四家,另两家白天都上班,难道……”
咯一声响,隔壁门开个缝,露出秦大姐惊魂未定的老脸,怯生生把一个菜袋从门内挤到外面:“你的菜我都给你捡好了,走廊也收拾干净了,摔坏的菜也都扔了,现在还你吧。”
两人相顾一视,差点儿笑出声。
徐虾强抑住笑,抱歉道:“秦大姐,对不起啊,我那会儿太激动了,让你受惊了,我给你道歉,另外再谢谢你帮我们把菜捡起来。”
秦大姐怨气十足道:“你那哪叫激动啊?压根都疯了!不管啥玩意都扔,那活鱼也带往外撇的?还什么难听话都骂。大姐都这么大岁数了,这老胳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