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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真的……不罚我们俩了?”小月颇有些忐忑的问道。萧然促狭的一笑,道:“罚,干嘛不罚?谁叫你们胆敢说主人的坏话!”说着右手在小月地屁股上重重一拍。左手却抓着小竹的翘臀,用力捏了一把。两个女孩儿都尖叫了起来,脸儿更红了,气道:“主人你……你好色!”
“还敢说?哼,上回在肃顺的府上,你们俩不是更色?”萧然顺口说道。这话原本无心。哪知小绣小月听了,神情立刻黯淡下来,臻首低垂,谁都没有说话。萧然道:“怎么了?啊,大概是你们在肃顺那,也没少遭罪吧。这些事情都过去了,肃顺现在已经被
,你们知道么?”
“知道。”小月犹豫了一下。幽幽叹了口气,低声道:“听府里别的丫鬟们说了。老贼作恶多端,死了也是罪有应得,可是,可是奴婢两个……”
她欲言又止,但萧然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肃顺虽然死了,可是从前的屈辱,也许将是姐妹俩一辈子地伤痛,这种心理的创痕,只怕许久都无法平复的。
其实在心里。萧然对这两个女孩儿,还是隐隐的有一种芥蒂。毕竟她们曾经是肃顺的人,不知根不知底的,况且又都是青楼出身。大凡女孩子只要打男人堆儿里混过,保不齐会变成什么样子。谁知道这两个貌似天真温柔的丫头,肚子里安得什么心思?
但不管怎么说。瞧着她们可怜巴巴、泫然欲泣的模样,萧然纵有一肚子地心思,这时也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沉吟半晌,拉着她俩的手安慰道:“有人说,这世上幸福的人,幸福都是一样的;但是不幸的人,却各有各的不幸。我不知道你们两个以前在肃顺哪里,都受过什么委屈。不过人活一辈子,总要朝前看才是。别让过去的事情变成负担,总是放在心里,那样儿不是让害你们的人反倒得意了么?太不值了!”
顿了一顿。又道:“才听你们说话,原来不是在八大胡同么?怎么又成肃顺的人?”
沉默了一会儿,小竹道:“奴婢两个,原是倚翠楼的清倌人……”刚说这一句,小月忙在旁边特意地强调了一下:“恩,是清倌人!”萧然心里暗暗好笑,即便搁青楼里头是清倌人,到了肃顺府上,又岂会保全?况且瞧她们上回动手的架势,也熟练的很么!
不过他心里面,对这一层也看得并不是很重。是不是CN,只是一个心理情结在作樂而已,真正俘虏一个女人,就在于俘虏她的心,能令各种各样的女人心甘情愿的投怀送抱,这才算是泡妞地最高境界。再说了,跟这两个女孩子,原也只是惦记着偷个嘴儿什么的而已,又没想过要明媒正娶,要真是CN,怕还要粘在手上呢!
这么一想,自己也觉得有些无耻。小竹在一旁见他并不搭茬儿,又瞧着他脸色古怪,可也猜不出究竟是什么心思,眼神一黯,似乎颇有些失望。便示意小月不要多言,继续道:“我们俩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自幼便被卖到倚翠楼。前一年上,给老爷……不,是肃顺赎了出去,养在府里,后来便跟着去了承德。说起这一节,奴婢也不敢跟主人隐瞒:那天肃顺把我们姐妹送给公子,特意威胁我俩,要想办法搏得公子的欢心,好替他刺探情报,通风报信。要是能迷惑公子,为他所操纵,那便最好。我们俩不敢不从,原也想过要……要勾引主人的,可是没想到,从到了萧府,你连我们两个的面儿都不见。”
说到这里,小竹下意识的拢了拢额前秀发,似乎也在纳闷儿:自己姐妹也算的是花容月貌了,怎么这位男主人就偏偏瞧不上眼呢?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又道:“现在肃顺死了,我们俩便有天大的胆子,也是不敢再存那害主人的心思。从现在起,只要主人吩咐,你叫我们做什么,我们便做什么。倘使再有异心,小竹、小月情愿死于万劫之下,为天地所不容!”
说着话,两个女孩子齐齐的跪了下来,异口同声地发誓。萧然本想扶起她们,刚伸出手去,不免又有些犹豫了。心说人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毕竟是青楼出身,她们嘴上的誓言,往往最是善变。若只一宵欢娱,也还罢了;但她们的意思显然是想在身边服侍自己,这就多少让人有些不放心了。有心打发她们走,却又颇为不忍。
犹豫了好一会,还是觉得应该系紧裤带,管好裤裆,安全第一。试探着道:“肃顺死了,你们应该高兴才是,毕竟从此自由了不是?”
小竹人极聪明,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了下边儿的潜台词。抬起头来,眼泪缓缓溢出眼眶,怔怔的道:“主人,你……不要我们了么?”
小月啊了一声,望前跪行了两步,抱住萧然腿,颤声道:“公子!肃顺死了,我们俩却又没有一个亲人,孤苦伶仃的,你让我们去哪儿?我们,我们也没想过要什么名分,就只在你府里做个丫头,全心全力的服侍你,成么?要不,要不就让我们在这看花园子,成么?求求公子,千万别赶我俩走呀!我,我……”一阵哽咽,终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我们的萧然,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女孩子的眼泪。尤其是两个美女,一个哭的雨打梨花,一个却只是默默流泪,刚下过的狠心顷刻间早飞到爪哇国去了。慌忙拉起她们俩,安慰道:“别哭啊!有话好好说么。那个,我也不是那意思。我是说……”
“主人别说了,我们知道了。”小竹使劲儿擦了把眼睛,但泪水却流得更凶了,“小月,也别再难为主人了。大不了,咱们再回八大胡同去!”
“靠!”萧然明知道这小丫头是以退为进,却又无可奈何。踌躇了半天,心说这可是你们自愿的,就算真存了什么不轨的念头,我还怕了你们两个丫头不成?当下道:“留下便留下呗,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谁也没说赶你们走不是!”
“真的?!”两个丫头顿时跳了起来,破涕为笑。小月更是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异常响亮的亲了一下。鼻涕眼泪的蹭了一脸。萧然坏笑着捏了捏她脸蛋儿,打趣道:“不过么,留下归留下,你们打算怎么伺候你家主人呢?”
“你……你想怎么样啊?”小月飞红了脸颊,讷讷的道。
“怎么样?嘿嘿!”萧然不怀好意的笑了。瞧瞧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儿,再瞧瞧这偌大芬芳的花园,心说在这幕天席地,万花丛中,要是来个3P野战什么的,是不是很嗨呢?……
第8卷 混迹后宫
→第091章 … 男人萧然之烦恼←
日在肃府之中,毕竟是受了胁迫,所以两姐妹都很是现在则是完完全全的出自男女情爱,又是在这花园里头,光天化日的,竟不约而同的害起羞来。惊觉萧然意图不轨,有心逃走,却又不敢,或者说,长久以来心中那隐隐的期待就要实现了,一时又是欢喜,又是甜蜜,又带着些许的慌乱。不觉都低了头,瞧也不敢瞧萧然一眼,心里便似揣了一只小鹿,怦怦的跳个不停。
天当被,地当床,微风习习,万蕊飘香。更有两个花季少女,那不胜娇羞的模样,令百花也统统失却了颜色。萧然如何把持得住?一把揽过两个女孩儿的腰肢,紧紧搂在怀里。“嘤咛”两声呻吟,火热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衫传来,甚至能感觉到那年轻而充满弹性的肌肤在轻轻的战栗,萧然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向某个地点集结,忍不住低头急急的吻了上去。
盛开的花朵下,如茵的绿草上,三个人彼此纠缠着倒在一起。小绣、小月两个女孩儿欲拒还迎,感觉着火热的吻夹杂着男子气息传来,更有一双大手在敏感部位不断的游走,弄的又麻又痒。娇躯不由自主的扭动着,似乎想摆脱那一双魔爪,却又刺激的萧然更加兴奋,略带着压抑的喘息和偶尔一两声低低的呻吟,让三个人都深深的沉醉其中,欲罢不能。
正准备宽衣解带、坦诚相见地时候……
这时……
忽然……
“公子。公子!”
老花匠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两个女孩儿羞的无地自容,简直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甭理他,咱们继续……”
“不,不行……”
小竹小月惊慌失措的逃开了。萧然气的七窍生烟,恨不能一锄头将老头砸倒,然后揪成十截八截地。埋在花根下当肥料。不得已从花丛里钻出个脑袋,抓狂的大吼道:“滚蛋!”
“那个,小人有重要的事情要回禀!”老头十分执着。
“滚蛋!!!”
“那个,大夫人找您……”
“雨婷?!”萧然虎躯一震,半天才回过神儿来,结结巴巴的道:“那个,赏你十两银子,千万别告诉她我在这里……”
“啊?这个。小人一时嘴快,已经说了……”
“靠!你***……”萧然虎躯大震,“快去告诉她,就说我已经走了!快去,要不一毛银子也不给你!”
“恐怕不行……夫人她,她……”
“怎样?!”
“她现在在你后面!”
“%&&%”萧然虎躯剧震。回过头,果然就看到了一张精致美丽、温柔甚至还带着些许笑意的脸庞。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嘿嘿,老婆,这么巧啊……”
“是啊,这么巧啊。”雨婷咳嗽了一声。“李叔,去账房支五十两银子,就说我做主赏你的。”
“哎!谢、谢、谢夫人!”
老头笑地眼花没缝儿,欢天喜地的跑了。萧然恨的牙根儿都痒痒,巴望着天上掉下块大石头把他给砸死,要么就一个跟头摔死。
小竹小月慌忙爬起来。已是满脸通红,衣衫凌乱,发髻也散开了半边,又不敢整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奴婢……见过夫人……”
看着两个女孩儿惊恐万状的模样,一股护花有责的正义感、使命感油然而生,萧然噌的跳起。一拍胸脯,大声道:“是我干的,与她俩无干!要杀要剐冲我来,皱一皱眉头的。不算好汉!”
这视死如归、大义凛然的模样倒让雨婷一愣,半天才缓缓点了点头,道:“啊,原来是萧大英雄,失敬,失敬!”哼了一声,冲两个女孩儿道:“没你们事了,下去吧。”
小竹、小月如蒙大赦,急急的磕了头,爬起来便跑。雨婷转过头,冲着萧然冷笑着道:“至于你嘛,你倒是很有勇气啊……”
萧然虎躯一时震个不停。小绣跟小月刚跑了没几步,听了这话,不约而同地收了脚步,对视了一眼,战战兢兢的走了回来。小竹鼓起勇气道:“夫人,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有失检点,委实与……与主人无关!夫人要是责罚,就请责罚奴婢吧!”
“是啊!”小月嗫嚅着道,“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夫人怎么责罚都是应该的。求您……饶了公子吧!”
“这是我的家事,你们也想管么?”
雨婷声音不大,但语气却极严厉。两个女孩儿都是娇躯一颤,低低地回道:“奴婢不敢!”
“那还不下去!”
“可是
……”小月心里一急,眼泪不由自主的涌了出来。说下去只是让夫人火气更大,咬着牙拉住小月,回头便走。
唉,完蛋了!饶是萧然巧舌如簧,机智百出,这时也只有歇菜的份儿。忍不住心中慨叹:要是别的老婆撞见,兴许还能蒙混过去。雪瑶实心眼儿,宁馨小孩儿脾气,林清儿更是一贯对自己容忍的,即便撞见了,顶多也就是自个儿生闷气。你说老子这是撞了什么邪,怎么就偏偏让这个外柔内刚、聪明沉稳的雨婷给逮着了呢?倒霉,真他妈不是一般的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