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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匹骏马。秦赵嫡系大将赵云自然是军团长最合适人选,机动步兵军团长也是特意从棉郡召回的许褚担当。两个军团6000人足以震慑江北异动。杨晨毓自然不会这么满意,最起码就是要偷偷派出机动步兵军团到徐州去捞上一把。军团一样继承了吴越军队屯垦的传统,士兵训练是一回事,可全部依赖财政也是不现实不是,故而这么广阔的土地特意划给两军团,就是希望两军团能把军马牧场粮草自己解决一部分。
春申江和长江联通着,两岸是芦苇,江底是水草,对岸是一望无际的草原。江猪和大鱼偶尔在船队前方游过。杨晨毓细细看了下,是白暨豚、江豚、中华白海豚,是的,海豚也经常跑到沿海不远的春申江内觅食。忽然江面出现一大群大鱼,有鱼还在喷水,原来是一群小齿鲸在江水里嬉戏,士兵们也没作怪,吴越禁止民间捕杀海豚、江豚和鲸鱼,按照杨晨毓的心思是不管不顾杀了再说。不过在马艳丽的一再要求下,吴越只允许海军少量捕捉,海军捕捉一个是练技术、一个是练胆子,最主要的是需要鲸脂鲸骨。两岸风光真是原始啊,有点和后世的乌拉尔河的样子。江水东岸和南岸地区的沿海是大片的晒海盐的盐田,目前都有吴越商社经营。军队隔在中间,保证了盐田的治安和海盐的秘密。
“大王,您要来钓鱼玩不,这条河里大鱼好多啊。”船长自己挽了木桶过来,“大王您看,这里最好的鳜鱼、四鳃鲈鱼我今天都碰到了,运气啊。”
“哦,那个的话,我来试试。”杨晨毓接过鱼竿,鱼钩远远抛到水里。船在春申江内并不快,河岸上有水牛马匹和纤夫在拉着,鱼儿很快就上钩,杨晨毓只是一拉,鱼竿干脆就被拉断了。“操,这么大。”
船长过来安慰着,“大王运气好,怕钓的是龙吧,这等凡物怎么能拉动呢?”
“少来,就是条鲟鱼,样子大概我还是看了,什么鸟龙?”杨晨毓不开心道,“再来,换个结实的鱼竿。”
很快各色小鱼钓上不少,杨晨毓看看,甚是没劲,后世那种鱼塘钓大乌青怎么就碰不到。“大王,拉勾啊,”船长大声嚷嚷。
杨晨毓反应过来,一把拽住鱼竿,一个手赶忙伸到前面稳住。大鱼把鱼线绷得紧紧的,杨晨毓怕断了,赶忙送了一点给鱼儿,来回这么走着,足有一个时辰,鱼儿没力气束手就擒也。抄网给抄了上来,乌黑发亮的大黑鱼,足有十来斤呢。
众人不敢过来拍马,毕竟大家都以为乌鱼不吉利,钓上了也不好。船长轻声道,“是不是放还大江。”
杨晨毓眼珠子一瞪,“放毛,晚上炖汤喝。”
大军营地是个四方城,整个第一骑兵军都驻扎春申江边的四方小城内,四方城外护城河和春申江相连,有一个水门,三个吊桥木门,整个小城都是泥土夯筑而成,毕竟吴越的石条还没富裕到建设这类小城的地步。城池内为了安置马匹,故而建设成三十六个隔断的小区,每个小区一个小队和马厩草料库,中间两个小区一个是招待小区、一个是女奴小区,吴越不反对随军军妓。靠水门的两个小区是粮仓和武器仓库。隔断小区的也是两人高的逆墙,所有房子都倚着隔断墙而建,有士兵在墙上巡逻。是的为了巡逻方便,干脆就在隔断墙上来回巡视。草料和马厩在中间,水源一个是水井,一个是春申江上游引水水道。污水有排污陶管和排污水沟排到城东的污水池内。那里污水和马粪牛粪垃圾一起腐败发酵,以供牧场所用。军官和随军家属医疗室占了两个小区,也算军中一点平民生活色彩。
杨晨毓直接从甲板上走到水门的通道上,那里通向武器和粮仓,高耸的石头仓库还兼着塔楼的角色。粮仓和武器仓库都要求干燥,一楼都是镂空通风的,二楼上才是贮存的地方,沿着外部的楼梯,可以到粮仓顶上,那里是岗楼监视着远方。“大王,上去能看到长江口呢。”赵云建议杨晨毓上去看看。
“哦,上去看看。”杨晨毓大声回答,风吹过来,不大声几乎就是听不见。
“您可还满意?”赵云不知道为什么杨晨毓要一下子把他提到军团长位子。
“哦,还行,要是以后啊,都建成石头的话更满意。”杨晨毓扶着楼梯扶手慢慢上去,在通往楼顶的最后几阶上,上面的士兵早就把活动楼梯放下来接连起来。为了防止无关人员上去,最后三米是由活动楼梯链接的,由上面的士兵操作。上去后就把楼梯收起来。没有允许可上不去呢。
向北望去,那里正是两条大江的交接处,有大船正缓缓从长江口驶入呢。长江口的塔楼也清晰可见,万一有事,各塔楼可以通过狼烟或者旗语互相传递讯息。
塔楼下是成群的马匹正被士兵驱赶回城,每天的训练结束,牛马都是要求归队的,毕竟还不是夏季。杨晨毓看着远方,那里的士兵在骑水牛驱赶马匹,顺手就指了过去,“这是干嘛?”
赵云望向那边,“哦,我们军团配发的水牛和黄牛,士兵平时懒得走路,但是军规规定非任务和训练是不得骑马的,故而就骑着牛回来吧。”
“为什么呢?”杨晨毓有点好奇。
“虽说都是好马骏马,可也有好多半是母马,都怀了仔,怕有影响。而那些公马、阉马平时用的够多了,能节省就节省吧。要是骑了太瘦,怕真的有任务就不行了。”赵云轻声说着。
“母马、公马?那个能不能都换成阉马啊?”杨晨毓不满着。
“不行,咱们钱没那么多,怕是钱不够的。”赵云怕打击杨晨毓的积极性。
“咱们吴越不是这几年每年购入马匹十数万么,自己还有神驹繁殖,怎么会缺那么多?”杨晨毓有点怒意。
“神驹是禁军羽林卫和贵族才有资格骑的,我们这里没办法养,否则十年时光足矣每人三匹了。购入的北马和中原马怕十之八九给各农场分了去,到军队没多少。”赵云低下头。
“哦,我明白了。南洋那边也不够啊,农场确实也需要,这里只能忍耐,军队要学会忍耐,等以后各农场军马场马匹成群时,每人三匹阉马还是有的。”杨晨毓安慰自己也安慰赵云。
“是的主公,我看啊,离您的设想怕还需要十年生聚,时不我待啊主公。”赵云知道全面军事化也不好,怕吴越财力都被拖穷,否则也不会在这里膏腴之地建设吴郡马场了。
“那个你们的水牛够多么?”杨晨毓忽然来了这一句。
“水牛倒是不多,不过从西洋南洋引进的瘤牛和黄牛水牛的杂交牛倒是有二千多呢。”
“是不是肩部也有隆起的那头。”杨晨毓指着一头过吊桥的牛问着。
“是的主公,这种杂交的牛体高健壮,肩部高高隆起,走路速度快,不怕泥泞地,还特别好养活。”赵云原来领了这些牛以为吴越是给他们繁育肉牛用的,也没瞎想。
“那些个牛,除了小牛、怀仔的母牛外,你们是不是用的很多。”
“是的主公。”
“那就好,这样吧,提出两千士兵骑牛,一人两头,我再从各地购入,一个月足矣配齐。先练着吧,骑射等项目还是不受影响的。”杨晨毓忽然想起搞牛骑兵的恶搞来。
“那个怕不好吧。”赵云苦着脸。周围军官也都面面相觑。
“对付黄巾贼寇足矣,对付南洋土著野人也足矣,先应付着吧。等马匹够了再换也不迟。反正吴郡草场一半在你们手里,好好经营很快就可以看见希望。哦那个紫山神驹看来也要给你们搞些来,不过丑话说前头,最好的必须留种,不管战事到什么程度,最好的马匹不准上战场,必须留种,这个是原则,最好的军官立功最多的军官也要回来做教官,而不是一味拼杀在前线。”杨晨毓自然不会干那些傻事,战场上总有人送命的,有经验战功的军士可是最好的教官,前世老美就这么办的,马匹也是这么伺候的,最好的留着哦。
“大王,对付黄巾贼寇牛骑兵真的可以么?”赵云很没信心。
“费什么话,骑牛不是为了冲阵,只是节省脚力体力罢了,杀几个乱民还用得到大马伺候?”杨晨毓反问着赵云。因为很多情报显示黄巾骑兵中也是骑牛的多,而且骑牛的也没几个人。
“大王,那就下去,给您顿的鱼汤就快好了。”赵云不想说什么,这个蛮王真的会凑合。
章七第一骑兵军(甲)
赵云骑马开道,让大王座驾紧随其后。家属区有个招待所,地方蛮大的,四处是花园,有些随军的孩子在花园内嬉闹。这里是第一骑兵军的本部驻地,也就没讲究那么多,吴越在军队本部驻地上还是很讲人性的。没有通常这个年代的军队营地那种肃杀和神经质。第一骑兵军驻地不过才新建不到四个月,是在原来的吴越申港驻军的基地上翻建,目前来说建设到这个地步也是不错了。部队在新建城堡的同时,还要开荒、放牧和砍伐树木。吴越地区土地肥沃、水量充沛,荒地一旦没人料理,不出两年都将长满树木。吴越军队很少祭出N杀令之类的东东,只是以罚钱和罚跑步、搅大粪为最多刑罚。政权通常建立完善后,很少会使用乱世中N杀来约束和管理军队。吴越也是如此,更多的是通过个人利益来调节军队管理中的问题。至于别的军队晚上经常有所谓啸营这类压迫太深才产生的问题,吴越军队反而是没有。军队脱离生产,只是练兵怕这个年代极少有军队可以这么做。军队从事生产,以杨晨毓和申(马)艳丽商议后的看法是只要管理到位,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吴越并不缺粮,但是军队能自给也是很好的事,以商议后的结果共识是建设N个军团,每几个军团有个牧场,主要是养马为主。毕竟困扰中国的难处不是南方的叛乱,也不是农民起义,而是北方不断的骚扰。只要大量建设军马场,以中国国力加人口,再加上足够的马匹,北方游牧民讨不到什么好来。
军队中的卫尉少尉和各级士官长都济济于一堂,杨晨毓亲身起来给每一个军官士官长敬酒,一共有七八十位军官,大家等了半天再在赵云招呼下一起举杯满饮。招待所宴会厅平时既是吃饭娱乐的地方,也是开军官会议的场所。当中是一个大大篝火堆,上面烤着一头半大的瘤牛。有士兵不断拿了刷子往牛身上刷上蜂蜜和油。
每位参加宴会的军官面前是个小桌子,上面有个漆器盘子,加上一壶酒。由于白天杨晨毓的突发奇想,让骑兵军的军官们有些不爽。骑牛去作战,亏大王想得出。还好,吴越并不禁言。赵云一再帮大王解说是权宜之计才算平息众人不满。杨晨毓还没什么知觉,举起酒杯,直起身子,“众位勇士,大家都知晓黄巾贼寇于上月前在汉庭各地蜂起,朝廷一时之间无法应负。为汉臣者当为汉谋。你我虽偏居吴越蛮荒之地,不过拳拳赤子之心当不忘中华父母之恩。吾吴越乃守礼之邦,自不能无召动兵,故而寡人派使者十数人去雒阳以达圣意。想来朝廷也是能体谅蛮邦,怕不时就有诏命,去江北扫平犁庭,绝灭邪教,为天下苍生谋生计。”杨晨毓顿了下,“当然吴越自己也是战火不断,故而能动用的当你们第一骑兵军,希望诸位努力,不负天恩。来,干杯。”
“干杯,万岁。”
“大汉万岁。”
赵云凑过来,“大王真的要出兵绞贼?”
“是啊,有什么疑问?”杨晨毓盯着赵云看,奇怪啊,难不成没看出来吴越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