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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虽然交接给吴越,但还是按照惯例,没有开禁,怕的就是水源污秽了。”
“哦,那是我想当然了,那么就萧规曹随吧。”杨晨毓也没想到,一直以自己在有水泥钢筋的年代的想法。这个年代的技术还做不好密封,那个粪水渗透到别人井水里,谅谁也不舒服不是。
“大王能从谏如流,真是胸怀如东海浩淼啊。”张昭也开始捧逗起来。
“还有什么事,说吧,知道你还有下文。”
“那个木易是大王化名吧。”
“是啊,拆杨为木易么。”
“非也、非也,大王听我解说一番,楊者从木音暎В鞘且滓玻肜创笸跏鞘韬隽恕!
“谢先生指教,有先生在,如铜镜时时以正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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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一片田地出两户人家互有谩骂,看来是什么纠纷。杨晨毓也不作声,冒充过往的客人看热闹,凑了过去。要是按照秦法,那就是不务正业要吃板子罚钱的。不过吴越虽严法明纪,但也不苛刻,倒是没有规定。张昭觉得面上无光欲发作,不过给申艳丽上前劝慰下来。一通听说,原来是邻家的牛和驴子越过主人家的草场,到隔壁家吃田里的麦苗和青菜。不大的事,但是很有普遍性,吴越大力推广农牧,那么这类纠纷层出不穷,也不是简单劝慰得了的。
回城时杨晨毓默不作声,在思考什么问题。申艳丽看着,知道老哥又有什么心思发作,不便询问。倒是张昭以为大王要怪罪那两户人家,“大王,些许纠纷小事,何必挂怀,容下官把主事者抓来罚钱给那个受损失的就好了么。”
“哦,子布啊,那你去办吧,也别太难为人家。”明显杨晨毓不是在考虑惩罚,而是想着怎么补救呢?
城外一个头插三根红色雉鸡尾羽,身穿染红的鳄鱼皮甲骑士骑在一匹北马上飞奔入城。一边在驰道上飞驰,还一边高喊,“迅雷、迅雷。”原来是吴越的报信驿者,驿者在吴越属于国家统管的机构,专门在军部下设的,如旗号手这类皆属于迅雷兵,也就是传令如迅雷不及掩耳也。简单信息自然是旗号手可以做的。但是长篇大论和家信、密信还是需要迅雷骑兵驿者们一骑传一骑了。饶是吴越购入北马众多,也就是在大的边关城市、郡府和重要海港、军营间有驿站。,每五里设一驿站,骑兵换人换马,一路传讯。当然驿站还负责传递不重要的信件,那就是驿车了,当然民间也是可以借用驿车传递信件物品的,但是要收费。迅雷军特意还委托吴越钱行发行了驿票,以便富人寄信给穷人预支费用——说简单也就是邮票。
郡守府内,杨晨毓看着来信和小刀自天草送来的一点小东西。“哈哈,小刀看来可以回国了。”
“哦?那么快”申艳丽明显有嘲弄的意思。
“是啊,就是这么快。哈哈,还有一个好事给我们呢。”说完杨晨毓把信和东西递给申艳丽,“我吃饭去,下午再去远郊看看各地的水渠怎样。”
“嗯。”申艳丽鼻子哼一声后,又看起书信来。
章十五鲃鱼和造刺树
吴郡周围几个点参观完毕,杨晨毓终于不再沉默,“子布啊,民之阡陌相连,归吴越以降,牲畜家产日丰。然牲畜类越圍过界相扰日盛,安有对策哉?”
“昭本北人,故土有栅栏者,但栅栏围田地未曾闻也。即使以令行之,怕民一无财力二无劳力也,栅栏小则无用,大则靡费资财。”张昭看着大王不好意思。
“唔,可有办法?众卿莫要不作声,有主意说来便是,吾不罪也。”杨晨毓也开始和这帮子文人磨嘴皮子了。
“大王,小生有个办法。”说话的是某个小吏。
“说吧,不管有无可行,寡人必不怪罪。”
“吴郡地处河流交错之湖沼,何不挖沟渠蓄水以断开呢?”
张昭摇头,“田地相连,挖沟必不可行。何况挖沟所需人力比之栅栏还甚,虽说有水利,但未必就能隔绝牲畜类。”
“挖水渠以隔绝虽是好,但也不能一时功全,看来要数法并行才是王道。”
“主公,以小臣之间,何不圈养?”
“圈养怎能一年到头,终是要放牧于山野田地间的。”
杨晨毓摇头,“罢了,以后再说,各位各自想些办法,写个章程递上来,我自会让学院和农牧商社一并处理。”
张昭指着开挖的水渠,“大王,这条水渠是今年动工的。吴郡这里水自是没问题的,可惜没有水力。水渠沿岸各户农家合资修建了风车,以便有风之时可以车水。”
杨晨毓看着两米多宽的水渠,“水深几许?”
张昭自己虽然批准这个工程,但具体数据也不是很清楚,“来人,拿个竹竿去量下水深。”
“诺。”一个吴郡郡府衙役从农家屋边拗断了一根竹竿,拿了测量,然后手握在水湿处赶来过来,“到底时水在这里。”
众人围观了,“看来足有一米多啊。”
杨晨毓笑着拉了张昭过来,“何不再开挖深些,进水出以篱笆拦住,养鱼可否?”
张昭摸摸脑袋,“呵呵,怕不行。鼍龙、野猫之类会吃掉吧,并不合算。”直接扑灭了杨晨毓想借着水利工程推广养鱼的构想。
“那个,种植孛荠、茭白、芋头、菱角、莲花总可以吧。”杨晨毓退而求其次。
“那个倒是可以,但是于水流会减弱,不利于灌溉季节。”
杨晨毓无法,“那就这样吧,以后看有什么项目可以试验下。现在么,维持现状吧。等咱吴越有钱后,水利之类一律石条建设,那才叫好。”没办法,YY下也开心啊。
张昭吓一跳,“全部石条,大王那个是不是钱没地处花去,才这么搞。”
“不,总有这么一天的。”杨晨毓制止了张昭继续下去的愿望。”
——…
城内一饭店,张昭不好意思继续在郡守府内招待。他自己太过于节俭,里面没什么吃的,倒是城内一些饭庄吃食远胜郡守府。春季么,有上好的刀鱼、隔年的鲃鱼,各色新鲜的野菜,吴越水乡主打当然是鱼鲜。烧肉卤肉之类不去说了,吴越重牧业,自然肉食不成问题。山里的土产,其实也就是吴郡野地里的野生动物,油炸红烧的鹧鸪,肉食是卤制好的獐子,这些个食物无论食材抑或是制作均为上品。本来么,鹧鸪、獐子就好吃了。鱼鲜之属,自然少不了银鱼,后世喜欢说太湖银鱼,其实不然,在没有污染的年月,小河大河小湖大湖皆出银鱼,银鱼有大小之分,大的么油炸炒菜一流,小的么做银鱼蛋汤最好。杨晨毓要吃自然是两种银鱼俱全。家养的鸽子蛋和小银鱼制作的银鱼蛋汤无论是色味和营养都堪称精品,主要功用还是能补身子呢。大的银鱼制作成杨晨毓最爱的油浸银鱼,作为冷盘小菜最是开胃。
张昭举杯,然后众人相随,干完一杯后基本就是个吃个的了。好在这个是张昭自己出钱的私宴,也没请几个人来。没了歌舞相助,互相间离的又近,故而说话间就到主题。“主公,吴越之地好是甚好,可惜北人终是不惯,太过炎热。”
“哦?有什么问题么?”
“怕天下清平是各人各户又思回故土。”
“子布先生多虑了,人丁兹繁,就算要回去也得有去处不是。”
张昭摇摇头表示保留意见,“上来的是吴郡特产,桃花鲃肺汤。主公请品尝。”
杨晨毓自然是知道鲃鱼何物也,不过就是小河豚罢了,前世也吃过,味道么也没说的那般绝。既然人家请客,还是给面子吧,“吴郡特产,倒是不容错过,听人说鲜嫩俱上佳,那自是要品鉴一番的。”说完拿了调羹舀起一块鱼肉并一点鱼汤。很嫩滑,继续舀起一块鱼肝来——也就是所谓鲃鱼肺,其实是鱼肝。鱼肝在舌头慢慢抿拢下融化于口水中,“嗯,厨子了得。”
“这家饭庄厨子自是用吴郡本地食材做菜的第一人呢。”
“艳丽啊,你怎么不敢喝啊。”杨晨毓微笑着对着申艳丽。
“不是说是河豚么,怕有毒。”申艳丽自是不瞒大家伙。
“哈哈,”其余人都在笑,也都大大方方喝了几大口鱼汤,劝解着“莫要等冷了就腥了。”
申艳丽舀起一块透明的物什,“这是什么啊,看着像鱼泡泡。”
“非也,此乃桃花。”张昭笑着解说道。
“桃花。”杨晨毓疑惑着。
“是极,桃花者桃花鱼也。每年桃核盛开时,小河里常有桃花鱼,说来桃花鱼并无什么味道,只是凑个意境。桃花鱼蘸酱料食用味道才好。”说完张昭从自己的一份汤里捞出几片,蘸了酱料食用起来。
杨晨毓也学着捞了几片,吃过后,“不就是海蜇么?”
“是啊,就是淡水海蜇。”申艳丽尝过后幡然醒悟道。
太湖白虾自然是用上好成年黄酒炝制,在生与熟间,杨晨毓为了尊重主人,也就尝了一只。毕竟生吃要付出代价的,这个年代的寄生虫可是医不好的。生鱼片自然是南方各地特产,杨晨毓和申艳丽一口也不碰。别人都是大块朵颐,劝着大王尝尝,被杨晨毓以不喜食生推辞了事。
清蒸的白水,自然是鱼中上品,可惜的是今日里已经尝过明前的刀鱼,白水就显得重复且不那么鲜美了。螃蟹这个时节还是不吃的好,杨晨毓也没有要,爆鱼是用上好的鲅鱼中段片开来炸至的,有发病的不能吃,不过杨晨毓和申艳丽不在话下,自是吃个痛快。凤尾鱼这个年代不上台面,在杨晨毓再三要求下,也没有,毕竟这家高级饭庄不是卖便宜东西的。
酒之酣,杨晨毓知道总要交代点什么,“子布啊,你做事自是仔细认真负责。不过大事当不辞小让啊。”
“大王意思是让子布抓大放小么?”
“也是,也不是。”杨晨毓嘿嘿直笑。
“那~”张昭莫名其妙。
杨晨毓自然不会理睬张昭,这个家伙平时是有一套,但是大局看不清啊,“子布啊,吴越目前需要什么,最大利益又是什么,您应该清楚吧。我就不多说,吴越对阵讲的是重剑无锋、大巧不工。重剑么也要剑重吧,子布当为这重剑之重出力不少,也出力不少,希望今后继续出力不少。”杨晨毓举起酒杯,“来,干。”
“哦,干”张昭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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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草的南库页岛总督府内,“将军,冰雪尚未花开,就要开始么。”
小刀一脸严肃,“是啊,时不我待啊。我想大王已经得到我的礼物和信件,再让我等浪费在天草没有什么意思了。”
“小的明白,可是造刺树的种子和这个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办好这个事,就是为吴越立一大功,虽然没有赶上大战,你的这个发现也足够你升到贵族了。”小刀拿着一箥箩的造刺树种子,“你一个休沐才忙出这么点?”
“将军,那个种子实在是不好弄啊。”
“知道了,现在天气渐渐转暖,让他们在屯垦之余,帮着收集种子吧,我想等四月前送一批回吴越,多余的种在荒地里,等秋天把树苗运往吴越。”小刀说着计划。
“这个有什么用啊,除了刺,还是刺。”
——…
吴越吴郡郡守府内,“老哥你认得这个种子么?”
“认得啊,要不是干牧业的,也真的没机会认得这种东西呢,哈哈。我的农牧大国基础就要让造刺树来帮忙咯。哈哈”杨晨毓心情大好。
“听名字是刺很多的树,难不成能防牛羊么?”申艳丽虽然是想开小农场的,但是没有接触过。
“我也是在那个变态的基地接触的,他们用这种树造围墙栅栏。本来农发是想用这个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