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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是老弱的贼寇降军,怕是不经战事,只要给点血,他们才能成长起来。”
众人也都是老兵痞,“是极,是极。”
“那么大家都同意了,把城内贼寇家属和投降贼寇全部缴械集中起来。”
“都杀么?”
“不急,我自有计较。”
—…
“你们反叛朝廷,按律当斩,株连九族。本将军大肚,放你们一条生路,凡是缴纳赎罪金的,一律给予不杀,没有赎罪金的就别怪本将军不客气。哈哈哈!”俘虏奴隶军总军士长大笑着,台下被围起来的贼寇和贼寇家属们两股战栗,不知哪来勇气,有人高喊,“我有赎罪金,勿杀我。”说完狂奔出去。
好在吴越军士兵眼明手快,一把抓住,“哪里逃。”
总军士长在台上嘿嘿傻笑,“来人,陪伴这位壮士去取金银财货来,哈哈哈。”
很快台前用台几门板拼凑成一个小台上堆满了金银钱财,牲畜牛羊等牵满在广场中央。小台上海堆满骨董老玉和兵刃。总军士长很高兴,“很好,将士们幸苦了。按照吴越制度,骨董和老玉上缴给吴越政府。金银钱财什么赵云将军来钱准许我处理,本将军决定,金银钱币丝帛等一干事务全部分掉,一律平分。牲畜归军队,咱们农场还要牲畜。兵刃也平分给诸位。”总军士长瞎分一气。
“军士长大人,俘虏贼寇怎办?”
“傻啊,带不了的杀掉呗。”总军士长轻声回答。他压根没准备带几个回去。
“女子左边,男子右边。”
很快士兵们把俘虏分开,尽管他们以前也是贼寇中一员,现在么,可不管了,拿了好处就得卖命不是。
“请诸位把贼寇中小头目们指认出来,否则一并杀掉。”
“你说谎!不是缴纳罚金就免死么?”很快这类噪音不断。
“谁说我要杀了他们?”总军士长立马翻脸,“再胡闹统统杀掉。”在吴越军兽鬼面具的注视下,很快有人受不了妥协,把各自长官出卖。
“很好,你们去把这些家伙剁了鸡巴,你们就能活命。”
这个时候没有人敢再乱喊,几个卫尉和士官长配合的把闹事质疑最起劲的几个拖了出去,吊在树上,让士兵们排队练习刺杀。很快刺成网筛的尸体在风中摇曳控诉吴越军的暴行。在压迫下,贼寇士兵们把各自长官阉割完毕,他们要再回到贼寇中已无可能。当然也有不愿意的,那么别人也把他阉割掉。
“很好,你们把各自的家属领出来。”
“三队,四队,押解他们和牲畜回淮阴。阉人们让贼寇士兵抬着回去。”
一个卫尉走上前,“诺。”他管理三队四队,由于他武功高强,何况手下多剑客,也就把任务交给他了。
“记住,归队后,要记得早些回合本军。还有那些军官家属们全部充作奴隶,交给吴越军法官们处理。”
“诺。”
洗劫了司吾,等于给近在咫尺的贼寇大军一个耳光,总军士长也不是傻子,立马放火烧掉司吾,带兵准备伏击过来的援军。他们故意放掉几个报信的,也就是等着吃一口呢。
章二十五骑兵搂兔子甲
深夜贼军偷偷包围住司吾城,城内的火光并没有使得贼寇们忽视。贼军前锋大约是五千人样子,手持武器开始从各个方向向城内发动小规模攻击。吴越军老早在远处监视着,就等贼寇们放松后杀个回马枪。很快贼军发现是一座被洗劫一空的县城,已经没有必要在花大力气了。
“将军,看来吴越蛮夷们逃走了,他们也怕我军惩罚。”
“哦,进城休息,明日再战。”头子是个农民出身的流民,自然对行军一套不是很熟悉,觉得既然吴越军逃走了,那么在城外安睡是不大行的,城内虽然大部分被烧毁,可也有矮墙可以遮蔽夜风。
很快急行军一日,搜寻到半夜的贼寇们再也熬不住,也没派岗哨,都入城打地铺睡觉休息。偶尔有出城拉屎的,或者半夜中在烧火取暖的。尽管是六月初了,可晚上远远吊着篝火也是舒服,否则还有点凉意。
城外五里处一个土丘后是整支吴越新编的俘虏军,不过现在士兵们早已睡醒,被叫起来等待命令。
“注意,全体都有,脱掉军靴,把匕首含在口中。”好在吴越匕首都是有牛皮套的,还不至于划伤口腔。
整个五里路程,走了约摸一个时辰,主要是前头尖兵们不断摸掉出城拉屎的散兵。免得惊奇坏了大事。
“总士官长,我军具已在城下,现在开始么?”
“都到位了么?”
“各队具已到位。”
“开始。”
换了黄巾装束的尖兵,们冒充拉屎回城的士卒,偷偷把城门附近的几十人在睡梦中干掉。吴越军顺利入城,当然占据的地区是烧得最厉害的地方。有些损害不大的房屋什么,都给贼军们占据做休息地盘。
“报告总军士长,其它几个城门已经被封死,只留这唯一一个城门。不过城墙处有好些坍塌的缺口,是不是也堵上。”
“不必了,开始点火。”
吴越军烧火的不是什么木材,而是草和房屋,主要是用来制造烟雾,故而草料上还撒上水,很快烟雾弥漫开来,吴越军终于发动攻击,每个小队成一个战斗单位,成八路展开攻击。
“敌袭,吴越军打来了,快逃啊。”
明显得是吴越军尖兵们开始高喊逃跑,貌似不逃就要被杀死一般。很快,贼寇们都已经清醒,不过在黑夜加烟雾中,很快被吴越军攻击的消息弄得人心惶惶。
黄巾大帐倒是气派,居然用白素彩绸帷幕而成,尖兵们很快到达贼寇大营中枢,开始冒充下面别的部队传令兵进出大帐。
“报,东门被吴越军占领。”
“报,西门被吴越军占领”······一眨眼间,十来个传令兵把不好消息送进大帐。
贼寇将军将最后一个来报的士兵一脚踢翻,提了把环首刀,要杀传令兵。“去死吧,贱货。”
“啊,”贼寇将军不可思议看着被捅穿的前胸,那里是一把长刀刀尖,明显是吴越军械。“你。”后背又给补了几刀。
“快放火。”
很快十来个尖兵组成一组,冲出大帐,把守卫大帐的几个护卫斩杀干净,乘着烟雾,遁迹而去。“将军被吴越军杀啦!”一边高喊,一边还乱砍人。“我军被包围啦,我军败啦。”
很快黄巾贼寇们惶惶不可终日般乱串,想着法儿要出城去。毕竟进城时,那些吊在树上被捅成马蜂窝的尸体使得他们毫无斗志。
城墙上有些吴越军在高喊,跪地降者免死。很快贼寇们放下军械农具,跪在地上等着收编。
吴越军收编自是有一套,先收编的把后收编的用裤带反着绑起来,弱的把强壮的绑起来。那些死硬分子,当场斩杀。
整个半夜到第二日早晨,敌军已经没有一个漏网。除了被斩杀的一个个尸首排在大街上外,其它的都已被收编。整队整队士兵走过昨天还是上司头头们的尸首边,感慨着人生无常。凡是帮着指认并亲手斩杀贼寇骨干的立马编入吴越军中。那些投机分子纷纷倒戈做起了二鬼子,倒过来欺负起黄巾贼寇。不过二鬼子一眼就能看出来,毕竟还没换衣服呢。而大贵子吴越军们则是衣甲鲜亮,倒不是他们可以去擦拭的,而是二鬼子们帮着擦拭拍马屁。
“总军士长,请下达命令吧。”
“好,我们出城整编。”
城外乱哄哄,吴越军被下令,每个士兵可以挑选四个士兵,自己做伍长,伤兵和部分俘虏在二鬼子帮忙下已经开拔离开这里往淮阴出发。听吴越兵所说,吴越当兵吃粮什么的待遇蛮好,也都赖着一起走。总军士长不怕二鬼子们反水,毕竟已经占了自己人的血,再叛变已经没什么意思了。当然吴越对这些能及时出卖手足的二鬼子们也是没有亏待,每人封给土地百亩以上,全部送南洋对付残存在山区的土著。二鬼子的价值就是这般,留在前线也是不放心不是。在南洋二鬼子们可是铁杆汉军支持者,一直努力维护汉人移民权益,所有残存的南洋土著都对他们恨之入骨。毕竟第一波移民让大部分适宜地区的土著腾出空间,而后渐渐政策就不是那么残酷了,残存在山区的土著,由于吴越移民和各机构忙于建设也就忽视他们。在中原二鬼子们不断到来后,残存的土著山民都真真体会到什么是民族统一所必不可少的阵痛,当然痛的也是他们,吴越汉人们可什么也没感受到,自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很快一支近四千人的队伍拉了起来,当然为了避嫌,总军士长不敢声称有四千人,只是说三千多人,也就是一个军团编制。自然手下们不顾军令军法,先称呼起总军士长军尉来。这下可是和许褚平级的哦。当然事实上机动步兵不是什么人都能当军尉的,和一般步兵还是有很大不同,一个是主力,一个是偏师,不过军尉称呼也是蛮吸引人的,总军士长大人也喜滋滋的没反对,只是不断说着,我是总军士长,不是军尉,只是代行军尉之职。按照吴越制度,扩军是要由军法官们和军士长们一起通过才行,由于赵云一开始就是让他们做饵,哪里会配齐人员,所以总军士长的想法,你能收编降军让我来代理,那我自然也可以扩充。自然战争中吴越制度是灵活处理,必须上报。有时候前线需要敌军士兵加入以补充人手,过于死板也不符合军队利益。不过这次可是实实在在的傑越,是犯法,他们没有走前线扩充的程序。
“看着舒服啊。”总军士长大人有点飘飘然。他忘了俘虏须由奴隶商社处理,这些财富给他收编成军,人家不找他麻烦啊。
“军尉大人,咱们是不是继续打秋风,避开敌军主力。”
“好,继续往北,扫荡贼寇。”其实也是心虚,毕竟衣甲不齐,怎么能去和贼寇大军硬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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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尉大人,前面就是戒城,咱们是不是入城修整?”
“好,就这么办。”军尉是个伪职,不过程口舌之利也是蛮舒服的。
才入城内,军尉忙不迭的发号施令,“各小队对自己把手的区域做好值班巡夜,否则割了脑袋也是不上算的。”
“诺。”手下们知道,这几天他有点兴奋过度。
“派一个小队出城十里查探一番,免得敌军来袭,我军不能走。”
“诺。”
很快烧火做饭火苗窜满戒城,不过由于新降的黄巾贼寇中时常有逃走的。吴越军倒是巡夜巡逻甚是严厉,每个伍才能一起走,包括传令兵,免得刚到手的新兵又逃走。为此总军士长大人还吊死几个逃走被发现的家伙,自然同伍的吴越兵们亦受处罚,罚款千文。
城外被排除巡察探视的一个小队士兵分散成四路,原本吴越制度是两人一组,外出拉暗哨警戒。由于怕逃兵,就100来人只分成四路,每个小组一个方向。队长自然免不了要担当一番,手持长刀,驱赶着新兵们走在树林里。大路上巡察,等于是给敌人做靶子。故而在离大陆不远处的树林中慢慢走着。队长是刚升的,免不了作威作福一番,以为贼寇新败,自不会来。也就丧失隐秘,而是大大咧咧高喊着驱赶士兵。
“懒鬼,快点,等天亮了有的你睡。”队长用长刀背拍打一个坐在边上的士兵。
“作甚,我鞋里进石子也不行啊?”
“狗屁,这里哪来石子。”
“是么,我拿给你看,喏,这个不是啊。”
一个石制箭镞给递上前,队长奇怪着,自言自语,“石箭头,怎么会在这里。这个不是练习射箭的么,哪有在树林里练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