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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猎、赛马等等,女子在吴越也是抛头露面的。说不定在舞会上要是结识哪家闺秀,也能千里姻缘一线牵,今天我那几个宝贝女儿也会去,正好她们也想见见你们几位中华人物。”
“嗯,大丈夫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去就去。”典韦很豪壮,其实他心眼也足,既然这么社交都邀请了,说明劝降的劲头很足,去参加舞会也能问清行情,卖个好价钱。
张颌拉拉于禁,“既来之则安之,有美女认识,哪能不去呢。”
于禁有点苦笑,“好吧。”
张昭忽然想起什么,“小刘王妃,我有事找你,上次批复的单子又要改,等下我去从随身牛皮箱拿来给你消账,前面是错的,这次才是复核后的。”
小刘亦菲忽然脸色冷了下来,“单子我不改了,既然批复了,就执行吧。你把前因后果写下来,再补一张领差额。你们老是这么搞,是不是想贪贿不成。”
“没有啊,大王我怎么会贪污呢。”
杨晨毓看看老婆又再为难人家,也不好意思说,“这个我不清楚,你们是负责的,要是有争执可以申请吴越检察院来复核检查嘛。”把事情推了一干二净。三个降将看了张大嘴说不出来什么,杨晨毓知道又给吓了,“嗬嗬,你们就留下来看看我怎么忙的,那帮丫头厉害着呢。要是说不清楚,或者不合规矩制度,钱很难拿到手。官僚啊!”
章十四黄金
吴越大王杨晨毓在王宫大厅内倾听最后的意见,点头,“拿上来。”
一排羽林军军士四人一组抬着一个个红漆的木箱子上殿,上好的铜虎头锁说明里面的东西很珍贵。杨晨毓抬手,边上的侍卫长高声道,“全部打开。”
一瞬间,耀眼的黄色刺痛了大殿上所有人的眼,是足金制成的金条。当然都不大,每块有吴越二两重,不是估计,因为上面就铸着铭文:吴越钱行3583年铸二两金。
“大王每个士兵都有么?”
“不是已近议定了么,除了逃跑被当时斩杀的一百三十一人外,其它所有人等勿论生死皆有。”杨晨毓还是有点烦,自己搞的两院议政,大朝现在都十五天一次了,每次都有人质疑这质疑那的,好烦。
“大王,小臣以为不公!生死之阵,或有股栗、或有俊巡不前、亦有胆魄具丧者,然诸如此等,犹有奋勇之时。阵战之间本决生死瞬间,不容循循诱导,故以杀伐绝妄念,以全国家。然死者终是血肉之儿,父母生养不易,恳请大王抚恤优容之。”
“好。”杨晨毓也是心肠软。
“不行,国家以此优恤,何以壮勇士,粪土乎?”
“是啊,这怎么能算进去呢。”
“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贾大人就是瞎咧咧。”
杨晨毓知道难办了,他自己也有心想给人家一点抚恤金,毕竟一个男孩养大到十八九上战场,由于一时胆小被斩杀执行纪律,实在是很难说的事。以前解放军中有逃跑的,教育后也成为扛着炸药包和碉堡同归于尽的勇士,米军俄军中也一样有这样的例子,过于绝对是不能容忍的。“赏罚有度,否则国家何以立身,大丈夫何以博取功名以较高小之别。隆中大战,有赏有罚,功大者爵升三级,华屋美姬奴隶田地牛马一样不少,临阵退缩者已然被斩杀,过已罚尽,何以奖罚同抚恤之属。军人本当置生死于度外,然男儿七八尺,终是父母生养,本是家中壮儿,劳作大力。生死已决,吴越以生死优恤壮士男儿,勿论功者金饼一块,即使有过,优恤父母生养之德乃是我吴越以孝立身的本分。当然畏敌如鼠的抚恤不能和勇士一般,有还是需要的。我在这里做个中人,大家不要再这个问题上纠缠。至于多少,总不能对不起人家养大孩子送来吴越军中这份心意吧。”
“大王,朝廷没有那么多规制,也就一两万钱就够了。我们吴越也按照这个办吧,酌情减半。”
“臣张昭有话说。”
“说。”杨晨毓看着本来是主持朝政的大臣,既然要求发言还会是什么。
“价码的话,足够人家父母买一个壮奴替代家中劳力,不能再低于这个价钱,否则大家要寒心。”
“现在一个奴隶,二十岁的壮奴值钱多少?”杨晨毓想了想,“我说的是银币。”
“一百小银币,十个一两银币,大约是这个价码。”
杨晨毓点头,看看四周,“我来建议下,总不能让人家父母白养孩子,就算作两百小银币吧。当然这还有点少,一个被执行纪律的士兵抚恤就定一百小银币加一头驴,如何?”
“为什么要加驴一头?”
“父母年老,远行不便,也算补充。有毛驴可以用小车来到集市上做做小生意,买卖货物抑或菜蔬,亦可以是小点心,权当补助吧。”
“大王宅心仁厚,当是我吴越之福。”
“好了,这种马屁听了就腻歪。说说下一项问题,降将如果入伙吴越,怎么安排的好。”
“回大王,什么级别,什么待遇!不可或废!”
“然也。”
“大王我看,还是要回回炉,当年我们被大王整训的够惨,他们要入伙,也不能过这关。”
“呵呵,还在发小脾气呐,什么心眼,比女人手中的缝衣针眼还小。照准。”杨晨毓有点取笑他,但没恶意。“下面一项,嗯,关于寺庙道观在年底前必须把地产卖出的通知。”
“大王,他们执行的很慢,基本上没配合的。”宗教大臣出列。
“这样吧,你们和两卫一起下发通知到各个寺庙和道观之类的场所头目。必须执行。另外门徒教内事务人员没有参加兵役劳役的需要用钱抵扣,兵役郡内一年按照一万文算,Qī。shū。ωǎng。戍边一年两万文,平时年守月训按照一年两千文计算。劳役按照市场中间价计算。哦,记得从今年起征收教税,我们吴越所有宗教必须以信徒捐赠和拨款为经费来源,而钱不能来自经营。政府哪来那么多钱,所以异教徒一年征收十文,主神上帝信徒一年十二文。”其实杨晨毓在耍滑头,钱征收上来怎么分配还不是自己说了算,当然由于账目公开原则,钱都是需要拨付下去的,由于主神上帝信徒上缴的多,自然是得到的也多。所谓贡献大得利多,吴越从政治发言权到参政都是走的一条路,连宗教上也如此。和中国任何时候都不太同,参政议政不光看你人脉势力,还有缴纳的税款,吴越两院和地方两院的被选举权是有比较高的缴税线的,到不了的都只能做壁上观。国家参政线是年税万文、郡县是年缴纳千文,到不了这个标准是没有选票的。吴越没有用权来解决那些分配问题,而是剑走偏锋,用钱来卡住政治宗教等等事务,引导人们走向以责任和义务相等原则为目的之路。
“下一项,南洋免税地区有的已近失效,我看钱这个问题上我不想多说,按照减免的征收还是需要的。但是移民南洋的人家多数也不容易。这样吧,让大家用劳役充当税款,南洋种植容易,吃食自理。我看各郡都需要道路港口和有防波设施的海湾。先照顾这些项目吧。当然愿意缴纳粮食也可以,缴纳钱款的也行,不要硬性规定吧。”
“嗯,可以,不过大王,南洋各地海风袭来,船不能免,多多优先建设防波堤,要是农闲时分,愿意帮工的也给个价钱,按照吴越上工计算?”
“不必,中间值即可,钱太多负担重了。”杨晨毓还是很抠门的。
杨晨毓继续翻开下一项议题,其实都是早早做决断的,也就走走场,等大朝上决定后,由丞相牵头负责交代下去,各部分由相关部门自己做。“下面是残疾人补助和工作,补助我看不增加了,今年后还不知道有什么难事,乱世啊,先不增加了,等以后吧。工作我想,政府也好、仓库也罢都招收一批看护人员,权当是多一双眼睛吧。”
“大王,那盲人怎么办。”
“这个啊,这样吧,学习按摩,音乐,,能有乐感的弹琴击筑,按摩师么,大家都需要,扭伤别伤的,总有人需要。实在不行去主神殿做敲钟人。没异议吧,记录官,快点记下。”
“大王,下一项吧,等下一项完毕,我看还是休息一小会。”张昭出列提醒大王。
“嗯,下一项,关于印度购买的女孩具已到港,这一批女孩是按照原先计划给北伐董寇士兵准备的,现在隆中战役打得莫名其妙,将士们还是需要打赏,那么就分配给有功士兵,至于多余的就留待我句章女奴军团,等以后安排。”
“行。”张昭出列点头表示同意,周围都昏昏欲睡的样子,唉朝会每次都这样,不像后世吵吵,尤其大明那种莫名其妙的争吵,在吴越大朝上是看不到的。谁瞎来来,吴越大王是一掳到底,本来么,吴越就是商社制度国家化,老板是要求怎么处理的办法,而不是听废话,尤其是无关痛痒的问题上。
“报,臣有话要说。”
“看管我陵寝么,怎么有什么疑难?”杨晨毓知道自己的坟墓是大事,容不得瞎搞。
“市井中有人说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云云~~~”
“好啦,谁再废话老子把它坑了陪葬。本王一不要宝石美玉,二不要金银明珠,不过是做几个陶人,叽叽歪歪的,谁再啰嗦,流放堪察加!”杨晨毓也是火气大,自己喜欢秦始皇帝的陶俑,自己就仿照做了好几千,没想到外面儒生们真是记打不记吃,有瞎叫唤起来。“哦,记得陶俑多用野兽和作战勇猛的将士,尤其是斩杀敌军威震华夏的勇士,寡人需要他们,要让他们陪寡人征战八荒、压住幽冥地火。当然千年之后,也许后人贪恋宝物会打开寡人陵寝,怎么的也不能什么都没,浪费人家体力,忽看到寡人的勇士在侧,我看也算是有所得。”
“大王,上行下效,您看仪制上是否有规定,限定各级不得逾矩!”
“大小必须以等身俑为制,王千人、公侯八百,伯,五百,子男三百为限,爵百俑为限,民不得陪葬人俑。八级国人从十俑到八十俑为限,不葬俑而下金银者罚钱等值。准许藏书以陪。”
“谢大王恩典。”
“好啦,我知道你们吃力,大家先休息去,今天汤圆不错,十文一份。”吴越王宫对点心也开始收费,要不也经受不住这么多人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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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总算找到你啦,怎么成南阳尉?”
“小弟,久别重逢啊。不说啥的,你大哥我运气好,要不是在这次隆重大战活下来,还指不定成什么了呢!”说完抱起弟弟痛哭起来。
“大哥我也是看到人家说你是南阳尉才尾随过来。南阳尉也是一郡主官,算是我们家最有出息了,母亲知道的话,还指不定高兴成啥样呢?”
“来来,阿弟,你我相见不如去酒肆慢慢细话长短。”王军回头对自己的僚属吩咐,“我与我阿弟会面,你们先回官衙,让郡兵士官长帮我顶顶,我在龙凤酒家,要是不在就是回家亦。”
“诺。”
“郡尉大人光临小店,蓬荜生辉啊!”
“好了,好了,老样子,招牌菜上四五个,汤一份,我与我弟弟有话说。”
“诺。”
很快雅间内,油炸的麻雀、海中小强、竹鼠、山猪蹄子、鹿筋炒青椒还有个咸肉鲜肉笋汤上齐,老板还送上一份泡菜和干果什锦。“这是蔽店奉送郡尉大人的小吃。”
“哦,你们没有我召唤不要进来,我要和我兄弟好好谈谈。”
“是的大人。”
“老弟,哪里发财?”吴越不忌讳赚钱,所以铜臭味很足。
“我啊,皇帝做卫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