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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去当兵的路费盘缠还要自己出。一样当兵在后汉有很大不同,义务兵要倒贴钱,而职业兵也就混个温饱。吴越兵制就简单多,所有当兵的开销国家来,还有津贴拿,不同点也很容易被人骂的就是吴越军不论主力与否都要种地,主力训练多种地少,郡兵种地多训练少。
“那边开什么价码?”
手下都不好意思看李儒,不过还是有胆子大的,“将军勿怪,吴越那边开的价码,带兵五十人去的队长,给两层独立小院子一座,女奴两人,钱两万,棉布三十匹,家具物什值钱三万。”
这历史走到这一步也是不得已的,吕布被杀后,并州数万兵士全部瓦解,投降大半,死伤大半。董卓自己本部加上新抓的丁也只能自保,西凉军满打满算已经不足五万,实际上连新兵算进去也就五万多些。加上和关东摩擦,被蹭掉上万士兵,现在这五万绝对掌握的士兵已经不能掌控天下,而吴越数十万大军枕戈待旦,况且征集令发布后,来自三韩的花郎团全部被派往荆州前线,北方各个部落买来的骑奴上万也被派往荆州,随时可以对董卓下腹来个直勾拳。人心就是在这个时候不行了,士兵都知道是失败的事,哪能硬扛。
“真舍得啊!”李儒知道事情无法挽回,“好吧,那我先走,你们有愿意跟随的一起来。”
“多谢将军成全!”手下跪下一大片,看得李儒心惊胆战,还好投靠吴越的手下没有杀了他,还是蛮念情谊的。
“众位,要是事不可为,还是归来,本将军保证你们能过得比现在好。”李儒也不敢下大保证,毕竟条件说大了,人家也不信。双手拱拱,“诸位好自为之,告辞!”
“将军走好!”已经准备投降吴越的手下们都串通起来,到也没为难李儒。
快马加鞭,走了十天多终于追上董卓,不过身边只有亲卫部曲三百来人,校尉司马都投吴越去。
“贤婿,事情办得怎样?”
“父王请责罚于我!”李儒哭出来,两万兵只剩下三百来人,而且最最值钱的百姓都被掳掠去了吴越。
“什么事?”
李儒和董卓一一述说,董卓大怒,“看来要在军中杀掉一批!”
“父王,万万不可啊!”
“什么不可?”
“这天下,吴越已经强立,非我等能争锋,要是他们还收买,我们没什么办法,咱们出钱出不过吴越。喜欢钱财的都会投吴越去。杀了一批,那吴越大军前来,我军拿什么抵挡?”
董卓黯然,“这如何是好?”
“眼下只能调马腾抵挡,他手下具是边郡和羌胡,不大会和吴越勾搭上,这边新征的兵马让他们去西边,两边对调,将领对调。”
“嗯,好主意,就这么办!”
“报!”一个骑士在门口大喊。
李儒出头,“什么事来?”
“吴越军绕行羌人地方,从西南攻来,这是陇西求救!”
“什么,吴越军怎么可能去?陇西”董卓大惑不解。陇西可是自己后方之后方,怎么会被吴越军攻击?
“看来吴越军来的是骚扰为主,我听细作报文,南阳一代集结了十数万大军,没有理由从西来?”李儒还是很安心自己的工作。
“嗯,攻下弘农,然后打函谷关潼关应该是主要方向,也有可能从武关蓝田进攻?”董卓打仗还是中等,勇猛过人,有小计谋,无大战略。
“父王,派谁去和西边那小部队打?”
“教训下吴越军,我们也是有人的,让郭汜、樊稠和武习去,嗯,我那牛儿去蓝田武关,李傕去潼关督战函谷关。嗯,马腾和张济前来长安做后,你也要忙,赶快招募亲兵,速速练兵备战。”
“这韩遂怕不好对付?”
“这也是,让韩遂速速领兵监兵临晋,据守蒲津!”
“岳父大人,小的请您一件事?”
“哦?”
“速速把郿坞内的财货用在征集将士上,多余财宝速速送往咸阳,郿坞离吴越山区那近,怕被烧了?”李儒也知道只有这样,老贪财家伙才有可能维持个不赢不输局面。
董卓脸色黑下来,手拽着自己胡子捻啊捻,良久,“贤婿说的对,没了地盘军士,有财物何用?”终于贪财的董卓开始动用自己老本。
“小婿还有一事,阿牛那,我担心他挡不了,不如抽调马腾的那几个好儿子帮忙守着!”
“妙,哈哈哈。”董卓听出什么意思来,马腾的手下都是勇猛之辈,都挤在长安不好,散了的话,他也就不敢造次。
章五十二曹贼的探子
曹福曹操家一个出头的小小家丁,做大事不行,但是世代深得曹家宠爱信任,自然到了现在曹操要做军阀,他亦如先祖们一样辅佐曹家主人。家臣和外臣有很大不同,外人可以选择投降或者倒戈,家臣不行,这个年代的观念就是如此。曹福来吴越不过是采购粮食,当然曹操军现在本就吃不好,采购些才能维持下去。吴越也很有意思,所有粮食必须买精加工的,没有脱粒研磨的都不卖。自然他还有一个使命就是打探吴越虚实,好在吴越军队都有番号,记在外衣里子内面。只是现在吴越又开始折腾,开始搞新军制,番号也不能说明什么。其实也不是现在3000人军团有啥问题,而是吴越大王突然想起来管理上有句话,一个人的直接管理最有效人数不要超过7人,所以吴越大王杨晨毓心血来潮,就改革军制,以七人为基本作战单位,而实际上斗长只是管理六个士兵,还没超过管理上所说的最佳人数。
一家沿街小吃店内,曹福点了葡萄酒,要了两百大钱的菜。吴越小店有很多种经营,包钱要菜抑或是点菜。外乡人怕挨斩,大都喜欢点套菜或者包钱。吴越小酒楼也都是两层的模式,极少是一层。曹福坐在沿街的二楼单间雅座,一排木窗板被拆下,阳光透过吊兰叶子穿透进来。这家小酒楼总是小了些许,没有那么富豪大饭店那种玻璃窗,还是老式的木板。
“客官,这是您的菜。”俩伙计一人拎着一个竹篾盒子过来。小饭店都喜欢把菜一起做好,放在竹篾盒子里送过来,而不是和后世那种一道道上。毕竟这年代还要分菜,一道道来太麻烦。“客官,您的牛肉羹、炒石鸡木耳山菇、清蒸黄鱼、烤芋头。”
旁边的跟随伙计也开始上菜,“酱香驴肉、酱肉、嫩鸡片炒山栗、青椒炒青鱼片、鱼丸竹荪毛笋汤、酱鸭头鸭脖子,还有最后一道土豆白煮。”
“呵呵,我看来是点多了,吃不完啊。”
“客官,您要是吃不完,可以带包走,我们小店负责加热包好。”
“好,等下再说。伙计你能给我说说吴越风俗么?我这个外乡人怕不知觉得最人惹麻烦。”曹福看着满桌子小菜,还不赖,总比那边吃桑椹干强。
伙计想想,反正生意没多少,就谈谈老板也不会说,“好。”
“那谢谢啦,一起吃,反正我也是吃不完。”
“那怎么行,老板要骂的。”伙计有点腼腆。
夹起一块酱肉,曹福有些奇怪,“你们吴越倒是猪肉吃得欢实!”
“那是,上到大王,下到沿街乞丐,没有人不喜欢吃的呢。本来我也是北方来的,咱老家猪肉只有贱民和奴隶才吃,一般也是穷人偶尔会尝尝。我老家那都是吃羊肉多些。”
“是啊,我在谯也是常常吃羊肉,猪肉倒是极少尝鲜。”曹福装起大来,一个下人能经常吃羊肉么,吹牛而已。这次来吴越好不容易贪污了些,自己支走旁人独自腐败来,不敢太招摇,就找了个小酒家。
伙计也不点破,“吴越本地吃食山野风气足些。”伙计倒是好意,让人家装大吧。自己来吴越时都觉得一辈子也没吃过那么些肉,生活水准上吴越现在很多小康人家已经是无肉不欢了。
“你年轻轻的,咱还在店里做事,没去当兵?”曹福装样子好像随便问起。
“那是啊,我这不来没多久么,军队不找我,我有啥办法。”伙计也知道军队工钱还多些呢。
“你老家哪里?”
“山西!”伙计说的山西是指华山以西了。
“原来是秦人!”
“嗯,秦人本来蛮好,可那董贼占了好些年,唉,破落了。”伙计说不出的无奈。
“董贼那厮不是对秦人还好么?”曹福也不知道具体。
“是好啊,每年要收走一半粮食,替我们吃呗,省的我们费那力气吃,还要费力气拉。”伙计自嘲道。
“你别说董卓收一半,这关东那里都是收一半粮食的么,不知道?”
伙计嘿嘿笑笑,“这个不是知道么,所以才投的吴越,吴越听着2成的上缴,其实是最低的了。”不过转眼又有点悲哀,“我这号流过来的,钱都路上耗光,也没当兵的路子,只能做小伙计,不知道哪年才能赚钱买地哦!”农业社会的思维就是没地是极其不放心的,吴越虽然不禁止兼并,不过也开始转向优惠中小农来。原来吴越大王那别住的脑子开始转动起来,知道一味扶植大农场主的后果就是地方势力过大。办法是现成的,长子继承法自然是不能废的,但是可以补充和改动么,减少长子继承份额,加大其余子女的继承百分比。
“这天下大乱,当兵赚钱也不是什么好路子,我劝你一句还是别去,白白当了兵,说不定死在异乡也没人收尸骨。”曹福也没说错,只是陈述事实。
“吴越有抚恤金,足够我家人买地的,死了就死了呗,反正人一生也就短短几十年,早几年去和晚几年去有和分别!”伙计明显看淡生死,本来么,汉人都不怎么怕死,不过是去另外一个世界而已。舍不得离开的不过是这个世界的权势和财富,对于一个穷人来说,根本无所谓。
“也是,小哥来,别客气,喝一杯。”曹福给伙计斟酒一杯。
“不行,老板要骂的。”
“不要紧,待会儿我和老板打招呼,就说我强要你喝的。”
伙计看看无法,“嗯。”一口干掉,曹福又帮着斟满。
“吃菜、吃菜。”曹福招呼起来。
“我豁出去了。”伙计胆子大些,大约是酒的效果,喝也喝了,吃点老板一样骂吧。
“这金陵大街上倒是干净,昨日看见行军的大兵,都不敢在街上搞脏。”曹福装作赞叹起来。
伙计也不客气了,夹了满满一筷头鱼片送往嘴里,嘿嘿直笑。
“小伙子,笑啥!”曹福毕竟难得出来,打探消息也不熟路数。
“客官你好大的胆子啊!”小伙计开始诳那曹福,“吴越对待细作是发配往南洋极远的什么澳岛!”
“澳岛?”曹福一点感觉也没。
“据此两三万里总有的。”继续吃菜,看来老板也是抠门,有了机会还不抓住好好享受。
“啥,这么远啊,那要走到什么时候?”
“走?甭想啦,乘船要换三四趟呢,一般都是有去无回的。”伙计继续吓曹福。由于吴越的船只还是蛮先进的,基本达到帆船顶峰,所以来回麻烦,但不至于有去无回,看运气,运气好真的有去无回,一般人运气都不好,还是能来回的。
“小哥玩笑了。”曹福的腿肚子直抽筋,就算要站起来也无力。
“哈哈,你这号打探消息的太多,直接问吧。给钱就行。”伙计不再装傻。
“多少?”
“这年月铜钱带着不便,我要银币,吴越钱行的银币,一百银币,我知道的都说给你听。”伙计开价码。
“这,太贵了!”曹福又不是傻子。
“行,您说个价。”
“这样吧,五十,你说就说,不说拉倒。”曹福有点怒了,被一个小伙计耍宝。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