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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先把吃饱的解决,这样天下造反的也少了。吴越也加大招募矿工建筑工,在吴越更大型的工程要开工,闲汉们可有事做了。”
汉人与其他民族不同,就是闲汉在其他民族里算勤劳的了。但是吴越大王看来,农耕民族比之工商民族来说还要懒一些。毕竟农忙结束后,基本搞点菜田什么,没大的农活,平时很空的。工商之家,不做事就不得吃。江南之所以以后会富裕,就是集中大量人口,使得不能做到户户有充足口粮田,只能依赖工商糊口,渐渐的比起其他地区要勤劳些,自然也富足些。**六七十年代搞基建,江南开挖整治很多运河,一天2毛钱,包吃饭,工地上招募的都是本地空闲农民。甚至远去数百里外挖运河,为的就是一天两毛钱。你现在就算请最穷苦地区的人,也起码二十块了,按照价格算,以前也就买两斤面粉,现在足足买十斤也。当然请江南本地人,那是不可能的事了,因为生活都好了,谁会为一天十斤面粉的价格去干这么重的活?所以吴越大王也希望抓住现在天下穷困的好机会,加大基建的投入,以后再搞,民工不是那么好请的了,现在便宜量又多,自然是最有价值时期。这个也是在八十年代前,**国能以很低投入搞好基本农田水利建设的原因之一,穷很多时候逼得人不得不勤劳。当然懒到那个典型小岗村那样的,实在是无话可说了。小岗村那个就是懒人村而已,后来发展表明,再怎么吹捧,懒人总归不能上台面的。
“中期目标家家有牛马,工商之家有驴和驴车,郡郡通直道,野无孤寡,老弱皆有养。”
“父王,我会为这个目标奋斗的。”万年公主捋过云鬓,很努力点头。
“那你要加油哦,和我们吴越比赛下,看看谁发展得更好。”吴越大王杨晨毓也半开玩笑。
刘备心里一下子不懂打起小九九,吴越大王要放权?
“大王,皇帝要亲政么?”
“当然亲政,即位大典后亲政。寡人焉是说话不算话之辈?皇帝自然要亲政,但是皇帝自己也不能没目标,做臣子的要给皇帝帮忙,自然要给皇帝指出问题关键来。皇帝自己要定下目标,要是没目标的话,皇帝不又和以前的皇帝一样?整天在十之七八不重要的政事中度过一生。法律归法院,农事归农部虞部,工事归工部,商事归商社商局,议政有两院和丞相看着,皇帝自然要提纲携领,琐事是下面的人应该完成,完不成就要检讨目标是不是不切实际,还是下面人敷衍塞责。人各归其政,自然皇帝不会很幸苦,但也不会没事干闲得发慌。”
“哈哈哈,父王说得是呢。”万年掩住鼻口,前些天吴越大王已经暗示要归政皇帝,但是她还不信,现在看真的要归政,这吴越大王真是不贪恋权柄啊。
“皇帝自己也要努力啊!执政天下很不容易,您小小脾气,对下面就是倒大霉了。所以喜怒不行于色是基本要求,皇帝要是迁怒一下,下面人会给您做得很绝,事后反悔,无从挽回。”
“所以父王一项看着软绵绵的。”
“对啊,对官吏要狠一些,对百姓和下层要宽待些,这些尺度把握,皇帝也要好好领会。”吴越大王杨晨毓准备当甩手掌柜了,反正小猪和皇帝关系好得很,暂时还不能威胁到吴越。
“那个我们制定计划吧,大汉计划经世济民大政方针如何?”
“皇帝英明!”吴越大王也会做人,直接把功劳让给皇帝本人,使得皇帝在臣子面前加码权威。
“皇叔如何看?”
“好事!这真是皇帝圣手妙招啊。”刘备倒是很诚心,他这个人对维护自家刘氏宗亲还是很有心的。
章100宴会
吴越大王亲自做东,在雒阳新皇宫的大广场上搭台子,天气转凉爽,吃食也多起来。皇帝要登基要祭祀祖先,这些快办妥当了,吴越大王让雒阳的世家、大臣、名士等等齐齐来聚会。整个广场被分东西两边,中间铺就红色地毯做歌舞伎表演场所,也算区隔男女宾客。女客在西边,自然是女皇亲自接待,女皇伴儿就是吴越大王的亲闺女依婥,未来的吴王殿下。当然现在的大汉老祖宗太皇太后也在主席上坐着,只是年纪不饶人,不大活动,只是看向这数千的妇人。
东边相应的也有数千,吴越大王杨晨毓的手笔很大,要求被邀请者带上子弟妻女,所以两边人数差不多。当然年轻人在远一些的下手,并不和自己父辈坐一起。
金笸箩在正中的台子上,足足磊了十个。据说是活动抽奖,当然只限女眷。一人一张奖券,男人没份。这个是吴越大王出钱,让太皇太后高兴的玩闹事。毕竟只针对女眷抽奖,男儿们自然要不服气,心里有些不平。一个金笸箩,说贵不贵,也能当穷苦之家五年之食了。
人数凑了差不多,周围的侍女宦官们齐齐端上酒食,毛巾。吴越总算织出比较粗糙的毛巾来,总比棉布软和些,擦手抹脸最是好。
每个人面前都是小碟子,八样时蔬、八样肉食。时蔬是每样一点点,用于清口,酒食宴席,没有菜蔬吃不舒服,口中也嫌油腻。八样肉食是所谓八珍,这年月的八珍和后世和传说中的八珍是大大不同。八珍不过就是八样肉食罢了,牛肉、羊肉、猪肉、狗肉、狼肉、鹿肉、麋鹿肉、鹿筋。七种常吃的动物肉和鹿牛的蹄筋。所有八珍肉食是白烧的,有蘸酱和盐。蹄筋是用酱料炖烂冷了后切片,类似海蜇。后世八珍和传说中的八珍都还没在这个时节出现,吴越大王是喜欢鱼鲜燕窝啥的,但是大汉国的国民还是喜欢肉食的多数,对那种东西不感冒。自然吴越大王只能在蘸酱上东脑筋,蚝油鲍汁各色香辛料等等好几个碟子,芥末、辣椒、甜酸话梅汁、花椒酱等等好些都是中土很难有的。
自然吴越大王知道大家光吃冷食是不大适当的,还有一个煲,铜做的底子,上面一个铜锅,每人一个,里面有炸透的鲫鱼两条和火腿香菇木耳咸笋若干。当然肉食什么不喜欢冷吃的,也可以放入煲中烫透,然后蘸料吃下。酒就比较多了,葡萄酒、葡萄酒蒸馏的白兰地、麦酒、米酒、啤酒什么十来种,最后还有胡柚、橘子汁。自然果汁被女士更喜欢,也有雅士用果汁调酒加腌渍的果子配了吃。
狼肉在上古时期一直在八珍中,后世炒作的狼图腾什么,在大汉人看来就是可笑的,狼就是个杀来吃肉的牲畜。狼肉味道鲜美、香气足,但是骚气也足,也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好在吴越大王饲养的肉狼都是打小阉割的公狼,没了骚气。所有肉食都是阉割的公兽,骚气也都去除七七八八。南方人吃羊肉,羊骚味冲,很多人不喜。北方羊肉臊味淡些,那些打小阉割的公羊臊味基本吃不出来。吴越大王好这一口,吴越农牧立国,自然对这种道道门清。
后世城市化越来越厉害,民二代都不知农事。还有人以为养的肉猪是不阉割的呢!不阉割的猪肉比牛肉还老,比羊肉还骚,七八十年代基本就是穷人吃的。因为那种肉及其便宜,才一毛两毛一斤,但是很少有人买,实在是咬不动啊。卡拉朋友家贫,买淘汰的公猪母猪肉吃,封了煤炉烧了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还没能咬动,那个臊味冲得左邻右舍掩鼻三天。
吴越大王心下在算钱,这比帐怎么也要算到大汉政府身上。大汉皇室将来也是学吴越王室,不再领取份子钱,相反还要交税。也就绝了天下不缴税纳粮的世家和宗师的念想。要造反就造反吧,总有人憋不住的。
虞彘领了兵丁在外面守着,这上阵父子兵,现在天下还不太平,自然还是儿子直接执掌四军,他吴越大王才能在这安心吃饭打屁。
老远看着当中红地毯上舞女几十人列队正准备开始,虞彘有点熬不住。这交际的事,也是有趣啊,平时整天要么看批折子要不领兵,无趣的很。
杨晨毓朝一个中人呶呶嘴,意思是让皇帝陛下说几句,也可以开场了。然后自己装模作样走上演讲台,演讲台不高,只有两阶这般。
“诸位,本王据南蛮偏荒之地,见识敝陋,不识利益,但有不当之处,却请各家原宥则个。”说完先一揖,作势走了一圈,“我,吴越大王,大家应该都知道。本王那个,一项急公好义,这大汉国居然有逆臣祸乱宫室、废立皇帝不算,还残害少帝献帝少帝后妃献帝后妃。本王虽居偏僻,亦怒不可遏,某直要提兵清君侧来。然天下骚动以致丧乱,某不得已只能雌伏待时机合适再做忠臣之事。赖苍天见怜,总算这天下还有挽回余地,皇帝血脉没有断绝,这大汉又将引来一位仁义中兴之君。我,吴越大王杨晨毓在此向天地宣誓,擅夺大汉国者绝子嗣断香烟。大汉国国君只能是前灵皇帝血脉,有违此誓,天下人具可诛灭之。”说完吴越大王亲手从一边托盘上拿起一把镶满各色宝石的横刀,呛啷一声,横刀抽出。边上有人牵上一只白虎。当然这白虎也是人工饲养的,白虎也算神兽,杀神兽以祭苍天立誓言是很有效用的。白虎还以为主人又要牵来游玩。一根巨大铁链锁在脖子处,左右各有两个人死死抓住拴在铁链上的绳索。吴越大王一手抚摸上白虎额头,喃喃有语,忽然立身,老虎没注意,一刀已劈了脑袋。边上准备好的侍者们,抓脑袋的抓脑袋,拿了巨大陶盆的赶忙上来凑鲜血。
后面就简单了,大家喝下这虎血酒,由于被主神教的大宗师们向上天祈祷过,这白虎血酒在下面人眼中就是诺言,不管你答不答应,只得喝下。喝下这酒就须遵从这誓言,犹如当年白马盟誓。有些人心中不愿,但势态逼人,有考虑后觉得这也没啥的,反正最不合算还是吴越大王家吧。这吴越大王连儿子都贡献出来给女皇帝做配,他们有什么舍不得的,还不是一个名义皇帝罢了。好在大汉有后当政的传统,现在不过是女皇,只稍稍进一步罢了。反对的那些大儒宗室等,都被吴越大王赶出雒阳。所有被邀请的也是政治上妥协的人家。你不妥协,那么吴越和大汉联合的移民商社就会找上门来,用偏荒之地的土地交换你在中国的土地财产,让你全家去荒岛。吴越大王不喜杀生,这不,所有反对的人,流放一万里起码。害得整个雒阳禁声,这年月的流一万里是个不寒而栗的结局,很少有人有胆愿意去试。要是被杀的话,还能留名青史,但是流放荒岛,谁会注意。一个组织换了领导后,最简单的就是把中层全部换掉。这个吴越大王没想过,国家和企业还是不同的。但是他的容人之量只限人家不反对他的,有意见可以,不可反对。
皇帝款款上演讲台,“寡人借吴越大王的酒宴就此向天下宣布,凡各地公告公示之后三个月内归家的,以往犯事既往不咎。希望这天下万民能安居乐业,寡人也好有脸面去见祖宗去领受天下万民的香火。”转回身,盈盈一拜,“父王万福。”
又转回身子,“这是吴越大王,我那父王的酒宴,主人在此,寡人不可喧宾夺主,还请主人来。”
吴越大王点头,“酒席开始!”
手势一挥,那边就是上百的乐队凑起吴越国歌,歌唱祖国。全场不管愿不愿意,全部起立,有吴越军人政客商人大声高唱。
而皇帝在一边,“父王,您那边有个曲子,皇儿觉得,很是好听呢!”
“是不是要拿去做国歌?”杨晨毓笑着轻动嘴唇。
“嗯。”
“好,您找临海侯去要曲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