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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风流驸马-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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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喜道:“多谢姑娘,恭送姑娘!”

陈凝之听那女子声音有点熟,扭头看时,只看到浅绿色的一道人影儿飘然离店而去,待到准备施放领域绝技看看是什么人的时候,“哒哒”的马蹄声由近及远,已是来不及了。常遇春问:“怎么了?”

陈凝之回过头来:“那个女子,很像是婉莹。不过好像穿着不对,婉莹一向是一身红色的,这个女子是一身绿色。”

常遇春:“要不要追上去看看?”

陈凝之:“不必了,既然婉莹躲着咱们不见,还是先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

常遇春赞赏的点了点头:“回客房收拾下行李,这就准备进城吧。”

三人来到昨晚睡觉的房间,刚一进屋,门在身后自动关上,然后丁三儿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常遇春拔刀四顾,陈凝之瞬间释放领域。这时一个黑衣人从房梁上下来,单膝跪在陈凝之面前:“驸马爷恕罪,小人带来了那位的口令。”

陈凝之一看,认识啊,虽然没见过脸,这是朱元璋跟他的联络员啊。道:“讲!”

黑衣人缓缓说道:“那位爷说,常遇春,很好。”

“就这几个字?”

“是的!”

“好了,你回去告诉那位,就说我明白他的意思,一定照办。”

“是,驸马爷!小人告退!”转身跳窗而走,临走时挥手一拂,丁三儿哎哟一声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好好地也能摔个跟头,真倒霉!”

丁三儿感觉气氛不对,怎么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练习瞪眼神功啊?常遇春道:“朱元璋的人?”

陈凝之:“是…嗯,你怎么知道的?”

常遇春:“经常神神叨叨的,他向来是这个性子。装神弄鬼,让手下都去怕他,觉得这样就能获得属下的忠心。”

陈凝之点头:“色噶,你说的很对。其实我也觉得他这样很烦,有什么事打个电话发个短信都行,干嘛这么麻烦啊——呃,不好意思,我穿越了,导致了穿帮…嗨,反正我是不同意他的这种风格。”

常遇春和丁三儿面面相觑,然后一齐摇了摇头,认为这是陈凝之间歇性神经病发作了。

来到保定城门处,守门的官兵叫喊着:“进城的赶快了,不然一会儿打起来就不能进出了!”

陈凝之大惊,这狗屁啊,好端端的怎么打起仗了?这不是和平年代吗,谁这么有种,敢这时候造反?那一抹浅绿出现在眼角,骑马进城而去。陈凝之下意识地说了声:“姑娘,等一等!”发现常遇春和丁三儿诧异地望着自己,脸上难得的一红,掩饰道:“那我们就赶快进城吧,要是有人前来攻打,说不得要帮徐将军一把了。”

第六十九章 悲催的传令兵

“大家听着,徐将军有令,申时时分开始攻城战,商贩照常营业,百姓照常走动,不准进出城门和靠近城墙处!”一个骑着快马手举一块黑色布包一样的东西绕城边跑边喊。

陈凝之道:“什么意思,所谓兵不厌诈,这老徐是不是脑子糊涂了,咋还跟人家约定了攻城时间啊?这小子跑来跑去的,手里还拿着个破布,搞得我都糊涂了。”

常遇春笑道:“你没有打过仗,自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你再仔细看看,那块布边上镶着红色的花边。”陈凝之仔细一瞅,还真是,黑布镶着红边。只听常遇春接着说道:“这块布其实是一面旗帜,人称‘黑虎旗’,是我大明军队的象征。他拿着这面旌旗,就代表是奉了本地徐将军的命令。一般都会由嗓门亮的军人专司传令,唤作传令兵,平时打仗也是他们在战场上来回奔跑。”

陈凝之道:“那得多大的嗓门啊,战场上瞬息万变,而且厮杀声不绝于耳,他能保证别人都能听得清?再者说,难保别人不会趁机给他一刀,命都没了,还怎么传令啊?”

常遇春道:“话虽是这么说,可真要是打起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除了靠人喊,还有旗语。大将下达命令,身边的旗手就会通过旗语传达下去,下面各级军官看到了,就知道这是什么命令,应该怎么做。”

陈凝之摇头道:“不妥,不妥。”朝那名渐渐远去的传令兵喊道:“那个大嗓门的家伙,你过来一下!”

传令兵身体一缓,扭头向后边看来。他当了两年的传令兵,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在他执行任务的时候喊他站住。看到是陈凝之三个风尘仆仆的外地人,不由大是愤怒:“你瞎嚎个啥啊,老子这是在传达命令,耽误了军机你担当得起吗?去去去,哪儿凉快上哪儿呆着去!”

陈凝之不慌不忙地说道:“哦?你倒是挺敬业啊。那你说说,是徐将军大,还是皇上大?”

传令兵一听,乖乖不得了,感情这小子是皇上?再一看不对呀,皇上南征北战十几载,这家伙的年纪总共也难有二十岁,不像不像!难道是旁边那个?诶,这个像,年纪也差不多,一看就是打过仗的。至于方才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那个小年轻,估计是宫里皇上身边的太监。是了,皇上出宫,哪儿能不随身带着伺候的太监啊,你看,这不一下子带了俩。

陈凝之若是知道这小子把自己想成太监,估计有当场菊爆的冲动。不过他毕竟不知道,还笑眯眯地对那个传令兵说道:“嘿,你过来,我教给你一个法儿,让你的嗓门大上十倍!”

传令兵赶紧的催马过来:“公公请讲!”

陈凝之道:“嗯,好…什么?你叫谁公公?想死啊?本官是当朝驸马爷,皇上派过来的钦差,你竟然把我当太监,我今儿个要不好好整治整治你,你丫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把小学生守则背上一百遍,赶紧的!”

常遇春道:“算了,这还打仗呢,别耽误了大事。”

陈凝之道:“好吧,看在耶稣基督的面子上,今天就饶了你。告诉我,哪儿能弄到一口青铜钟?”

看着两个人共乘一骑,前面的人负责扛着喇叭,后边那个传令官对着这个简易的喇叭喊起话来。虽然样子有点不伦不类,但是效果确实很明显,在城西一声大喊,城东都有动静——当然,古时候那个城市都很小,要是跟现在的北京城一样大,连一个区都覆盖不了。

终于如愿以偿见到了徐达。

戏文里说他手拿洪武大帝御赐的大金锤,上打昏君,下打谗臣,威风凛凛。陈凝之在来保定府的路上曾经不止一次地在心里描绘着徐达的样子:头戴紫金铜冠,身披黄金铠甲,护心镜寒光闪闪,金腰带绽放冷光。动如灵狐出洞,静如老树盘根。身高八尺有余,虎背熊腰,手拿大金锤,满脸硬挺犹如钢丝的胡子,开口大喝“无名小将,纳命来!”。太棒了,我终于有幸见到了活着的徐达!

可眼前这个…怎么看怎么不像啊,这差距也太大了。一米七不到的个子,脸色略显苍白,一条灰色的布袍披在身上,腰也弓了背也驼了,陈凝之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徐达,这是徐达吗?应该不会有假,哥这可是在宣读圣旨啊,谁还敢找个假冒的徐达过来接旨?

分宾主坐定后,丁三儿坚持要站在陈凝之的身后,只得由他去了。徐达坐在一张铺着山羊皮的靠背椅上,后背处还放了个靠垫儿,想是背上恶疮发作,不敢碰着了。陈凝之道:“皇上知道老将军背上有伤,就连忙派了小子来接到京城疗伤,皇上这份对老将军的心思,可谓是关怀备至啊。不过以小子看来,老将军戎马一生,立下莫大的功劳,完全当得皇上这份厚爱!”

徐达朝京城方向拱了手:“老朽自然明白皇上的美意,还要多谢陈驸马专程来到北地来接我这个糟老头子回去。”脸上却并无丝毫欣喜之色,反而有些许苍凉感。陈凝之以为他是舍不得保定这个地方,舍不得就此告别他为之奉献一生的军旅生涯,倒也不以为意。徐达又道:“陈驸马少年英才,老朽素有耳闻。今日一见,果不其然,特别是你弄出来那个所谓的‘大喇叭’,加以改进,定能发挥更大的作用,皇上识人的眼光真令我等望尘莫及啊,谁承想陈驸马小小年纪,竟有这等能耐?”

陈凝之听他这番话,大多是敷衍之词。一番话把陈凝之狠夸了一下,还不忘捎带上英明的大明天子朱元璋。单是作为客气之词来看,确实不错。可是,陈凝之这是作为皇上的特使过来接徐达进京疗伤的啊,他就算不表现的感恩戴德,再怎么着也不能这么冷淡吧?正想再说些什么,门口处一个军士道:“将军,申时已到,请下令开战!”

第七十章 保定城保卫战

徐达换上了战袍,依稀有那么一些威武的形象,不过跟陈凝之心目中的大将军还是有些差距,看看身旁的常遇春,嗯,还是这个更加像是个带兵打仗的。四下城门早已关闭,叛军一万多人纠结在城外,把个保定城团团围住。一声长长的号角声传来,城外人头涌动,开始向东门集中。徐达说道:“立刻分出一半兵力去守东门!”传令兵扛着改良后新浇铸的扩音器出发了。

陈凝之望着徐达,很是不解。你说没吃过猪肉,他总闻到猪臭吧?这人家都打到城门口了,城墙上别说油锅檑木了,就连砖头土块也没见到分毫,这仗还怎么打啊?再看叛军,嘿,明明就是大明官军嘛,连装备都是一模一样的,只是在帽子上面系了一条红色的绳子,加以区分。陈凝之对徐达道:“将军,用火吧,火箭射出去,他们不死也残啊。”说着还自鸣得意地嘿嘿笑了笑。

“不可,水火无情,会死人的。”徐达一口否决。

我倒!你看这回答,“会死人的”,废话,不死人的主意哥会出吗?常遇春道:“徐将军这是在练习攻城战,城外的也是自己人,你这一通火箭下来,死伤千儿八百的,朝廷会怪罪的。”

“你们…”陈凝之彻底无语,搞了半天是场军事演习啊!合着你们都知道,就把我蒙在鼓里呢。我还给你们出主意,哎,丢人咯!

不说陈凝之这个无良少年躲在一边数蚂蚁,城墙内外打得是热火朝天啊。武器都是木头做的,抹了红粉,身上的红色表示你受伤了,脖子等关键地方若是抹了红色,那啥,你被逐出了本次演习,“光荣牺牲”了。云梯是架上来了,城墙根下都是草垛子,以免有人掉下来摔死。这场仗打到夜里,也没什么进展,大家分头做饭了,“叛军”就驻扎在城墙外。那必然是没进展了,都不敢较真儿,你攻不上来,我也打不下去,估计就是打到天亮也是一个难分胜负的局面。

陈凝之一脸猥琐地跑到徐达的屋里,把个正在换后背伤药的徐大将军吓了一跳。“陈驸马,这么晚了,找老朽有何事啊?”

陈凝之道:“将军,我想到了一条妙计,可让城外叛军吃败仗!”

“哦?什么妙计?”徐达显然很有兴趣,因为照这样下去,明天也难分出胜负,已经违背了当初搞这次军事演习的初衷。

陈凝之把计划告知了徐达,在徐达错愕的表情下,十分猥琐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如此,大事可定,管教他们防不胜防。”

好几十斤的棉花,雪白雪白的,这要是做成被子,至少能做好几条。只不过这些棉花可不是用来做被子的,每人撕下来两小团,蘸上盐水,通通的塞到耳朵里面去了。长官们对手下的军士做了个手势——都去睡觉吧!

城内防守一方的一万人分成了五队,一队两千人,在各个城门处不断地擂鼓呐喊,作势要攻出城去。十次里面倒有七次都是佯攻,但是当你麻痹了,以为他们不会出城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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