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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客对博古尼说道:“洞主,此人功力奇高,这种传说中的毒他也能解,我估计今天不能从他这里讨了好去。”
博古尼心里暗惊,脸上却是不动声色:“这位英雄看起来不像是我们土族人啊,难道你想要强行给他们出头?”
陈凝之道:“天下人管天下事,你这人做事阴险狡诈、卑鄙无耻,禽兽都比你强。我作为一个外人都是看不过去了,今天你能毒死圣女,明天就能毒死你手下的那几个族长,说到底你还不是为了权力?”
博古尼大声道:“胡说!我下毒只对敌人,对自己的手下只有关心爱护,你莫要血口喷人!”
“是吗?”陈凝之冷笑道。
那七个族长本来是紧跟在博古尼身后的,听了陈凝之的话,表面上虽然都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其实心里面也是怀疑。这个博古尼洞主心狠手辣,可不敢排除他什么时候觉得自己等人碍事了,毒死了事。陈凝之大致也能猜到他们的心事,无声无息地释放出了领域。远了够不着,但是七个族长还是能包含进去的。七个族长本来就怀疑博古尼会对自己下毒,这下子忽然感觉到一阵空虚无力,那种感觉很恐怖,好在只是持续了很短的一段时间。
陈凝之道:“他要对付你们,也不会直接杀死,那样总会落人家口实的。依他的性格,多半会给你们下慢性毒药,就像帕特丽一样,平时只是偶尔发作,到最后吐血三升而死啊,那叫一个惨啊!”
见手下的七位族长都是惊恐地望着自己,博古尼大怒道:“你这个黄口小儿,满嘴喷粪!大家不要中了他的离间之计!”
陈凝之冷笑道:“我需要离间你们?我又不是土族人,你们爱打谁打谁去,我只是看不惯某些人的所作所为罢了,不想伤及太多无辜。当然,我也可以不管的。你老实告诉大家,吞并周边的土族部落恐怕只是你的第一步吧?接下来呢?扩张地盘,招兵买马,早晚会被朝廷当做反贼灭了!蒙古人厉害吧?还不是给吾皇打跑了?你自问能比得过蒙古人的能耐?”
博古尼涨红了脸:“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反朝廷了?真是血口喷人!”
陈凝之淡淡道:“你当然不会说出来,哪个反贼会到处宣扬自己想反啊?可是你所做的这一切,就是为了反抗朝廷!你的野心太大,土族早晚盛不下你。大家一个部落一个部落的,平时相安无事,有事了还能互相帮扶,那是多么快乐的时光啊!可是,就为了某个人的野心,就大开杀戒,到处杀人,搞得天怒人怨,血流成河!这就是你想要的,可这未必是所有人都想要的!”
博古尼额头上青筋乱蹦,指着陈凝之大叫道:“你这个徒逞口舌之能的小子,我要杀了你!”
陈凝之道:“杀我?怎么,被我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了?你方才自己也说了,不归顺你的,就要打到他们归顺,你准备杀死多少人?皇上也不会归顺你,你是不是就要打上京城啊?博古尼!你这个老匹夫!身为土族最大的部落首领,你不思搞好土族内部的事务,给大家一片安详宁静的天空,反而到处惹是生非,让土族内部纷争不断,内讧连连!为什么这些年大家活的这么累,这么艰难?这是遭了天谴的!神灵不会保佑一群无耻的嗜杀的仆从的!再这样下去,神灵就会彻底放弃你们土族人,任你们自相残杀,自生自灭!”
博古尼大叫一声,张口吐出来一滩鲜血。陈凝之的这段话十分具有煽动性,不但把博古尼说成是十恶不赦,还说这些年的天灾人祸都是他引起的,可是这满嘴胡说居然还就有人相信,博古尼不气得吐血才怪呢。
博古尼吐血昏了过去,黑袍客见势不对,开始缓缓后撤。陈凝之看在眼中,不介意再给他们加一把火:“这位黑袍兄,干嘛这么急着走啊?嘿嘿,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不敢拿真面目示人,恐怕是因为你也不是土族人吧?”
七位族长一齐看向黑袍客,一个族长说道:“拿掉你的面罩!”
黑袍客愣了一下,突然拔地而起,就要逃走。七位族长也不是吃干饭的,同时跃起拦住他。奈何黑袍客功夫非常高强,以一敌七仍然是稳占上风。
这个时候可不是讲什么江湖道义的时候,陈凝之趁乱出手,出其不意一把擒住了黑袍客,绝对领域放出,令他动弹不得,然后一把扯下了他的面罩。
半秃的脑袋上绑了一个高髻,这才是真正的“前秃后翘”。一个族长失声叫道:“倭人!”
么?日本人?!
陈凝之一听是东瀛人就心里升腾起一股无名邪火,对着黑袍客拳打脚踢。打累了,陈凝之问道:“你们的,什么的干活?”
黑袍客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们是天道盟的,我们……”
陈凝之又是一顿毒打:“我干你娘啊,就你这鳖样子还天道?天你老母啊!说,你们天道盟来我大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黑袍客说道:“你问这个啊?我可以告诉你,我们是……”忽然头一歪,七窍流血而死。
“吗的!”陈凝之大怒,一个火焰把这个倭寇给烧的连渣也不剩。
这时候博古尼醒转过来,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这一切。陈凝之一把拎起博古尼,跟拎起一只土鸡似的:“洞主,联合倭寇坑害族人的事情,也是你们神灵能够允许的吗?”
博古尼打了个寒颤:“我…我不知道他是倭人啊,我……”
“啪!”一个耳光打过去,陈凝之一把把他扔了出去:“现在你还想花言巧语?他姥姥的,哥平生最讨厌东瀛人,你这个出卖祖宗生儿子没屁眼不完全进化的胎盘半成品人形废物,居然丫的联合倭寇!七位族长,这人交给你们了,我看着心烦!”
第一百二十一章 您是我祖宗
大巫师卡赞的尸体被放到了那个站满了神像的洞中,端坐在地上,身体上被涂上了厚厚的一层掺了不知道什么药物的泥土,说是能保存千年不朽。
陈凝之跪在卡赞的尸身前面,郑重的磕了三个响头。虽然卡赞并没有说收他为徒,可是他已经把卡赞当做是自己的师父了,如果说昨天晚上他帮助年画族长解决掉博古尼洞主的威胁是因为冲冠一怒为帕特丽的话,也不尽然,未尝不是有帮助卡赞一直护佑着的族人的意思在里面。
年画族长看着陈凝之,目光深沉,转头对洛洛说道:“这个人,他比你强太多了,唉!”
洛洛双拳紧握,他虽然很是讨厌陈凝之,但是在他父亲的遗体前面,也不好说什么。他只是很气愤,为什么我土族的事情却被他一个外人给解决了?为什么我土族的黑衣圣女,却偏偏就喜欢这个外人呢?他从出生就一直呆在这里,不清楚外面的世界,乍然看到不同于这里任何一个女子的常婉莹,不由得深深被吸引了。他觉得这个女子是那样的与众不同,他发誓无论如何都要得到这个女子,可是陈凝之的出现无疑给了他当头一盆冷水,这让他很是受不了,这就是典型的嫉妒了,其实横插一腿要抢人家女人的正是他自己。
陈凝之站起身来,说道:“族长大人,割礼是不是很重要?”
年画族长愣了一下,说道:“当然很重要,这是每个土族人都必须要经过的一道关。”
陈凝之说道:“那如果几十年都没有行过割礼呢?”
年画族长说道:“怎么可能?除非他不是我们土族人。”
陈凝之松了一口气,指着常婉莹说道:“这个人,她在举行割礼的时候被人掳走,到现在一直都没有行过割礼,严格的说,她已经完完全全地成为了汉人。”
洛洛嘴角抽搐了几下,大声说道:“那我们现在就可以给她行割礼!你再怎么说也是掩盖不了她出生在土族的事实!”
年画族长摇了摇头,说道:“别闹了,让他们走吧,我们该回去了,七位族长还在等着我们去开会呢,走吧!”
年画族长带头走了出去,其他人都跟上,帕特丽颇有深意地望了陈凝之一眼,轻声说了句:“谢谢你帮我解毒。”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这个大胆而坚强的女孩以后肯定是会成为这里的族长的,因为常婉莹一走,就剩下这个唯一的青衣圣女了。
洛洛走到陈凝之身边,盯着他看了半天,却是一句话也不说。陈凝之笑了笑:“师兄,你要好好练功哦,莫要辜负了师父的教诲。”
洛洛忽然咧嘴一笑:“我会的,师弟!”
………。
走出这片大山颇费了一番周折,常婉莹有点迷方向,陈凝之就是个路盲,也难为他们俩在这里转了好几天才出来。
常婉莹笑道:“哈哈,终于看到平地了,真是太好了!”
陈凝之盯着常婉莹的胸口道:“也不一定平的就好哦。”
常婉莹抽出长剑:“你作死啊?”
这几天两个人做了些野外作业,常婉莹看到什么小兔子小猴子之类的也很羞涩,后来陈凝之每次都把她的眼睛蒙上,她倒是放得开了,两个人那是如鱼得水呀。陈凝之大为感慨,看来掩耳盗铃这种事情还真是会出现啊,你看这个傻傻的姑娘!但是我喜欢……。
………。
陈知县死了,已经换了一个新知县过来,这个知县姓马,叫马德文。陈凝之为什么对他的印象如此之深呢?这是有原因的。
陈凝之路过赵卓的酒店,看到已经在旧址上新盖了一间酒楼,比以前还要气派很多。一问之下,原来是新上任的马知县找人翻盖的,仍旧划作是明教的产业。马知县说了,上任知县留下的烂摊子,他马知县都要收拾干净了,以示朝廷的决心。他这招倒是很得民心,最起码陈凝之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就立刻到县衙拜访马知县去了。
马知县一听是陈凝之到了,像一匹野马一般冲了出来,看到了陈凝之,那是纳头便拜,一溜的响头磕下来,陈凝之都糊涂了。这还不算,马知县又拉着陈凝之到了祠堂,那里面供着马知县家里的列祖列宗。马知县把陈凝之拽到祠堂,让他在自己的祖宗牌位前面站好。想了想又摇摇头,一把把所有的灵位全都拨拉到地上,把那张先祖的遗像也扯了下来,让陈凝之坐在供桌上。
陈凝之心道这是干什么呀这是,搞得这么严肃?难道也学陈友谅跟哥认亲?也不对呀,我姓陈,他姓马,怎么认亲?
马知县大拜叩首道:“我的祖宗哎,您就是我的祖宗哟!”
陈凝之吓得一骨碌从供桌上跌下来:“你说什么?这不是要咒我死吗?”
马知县大摇其头:“非也!陈驸马消失三个月,大衍公主已经发话,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哪个找到了陈驸马您,官升三级!我想着您就是在本县失踪的,兴许还会出现在本县,就吩咐人把和您有关的酒店给翻盖起来,盼望您看到了会现身……”
陈凝之道:“嘿嘿,你很聪明嘛!你就不想想,我是被皇上打了一顿跑出去躲祸去了,你这么大张旗鼓地跟我套近乎,就不怕皇上怪罪你?”
马知县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陈驸马此言差矣!皇上怎么会对驸马您真的动怒呢?冒犯天子威严,杀头都是轻的,可您只是被打了几杖子,这说明什么?说明皇上对您爱护有加啊!这次您失踪了,虽然皇上并没有说什么,可皇上那是假公主之口说了出来,你想啊,公主有什么权力升官?还不是皇上的授意?因此上,这个…那个…嘿嘿。”
陈凝之不得不佩服,这个马知县仅仅是做个知县的确是太屈才了,他应该做更大的官儿才是。陈凝之对马知县说道:“行了,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