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凝之道:“你深吸一口气,使劲儿吸气,再使劲儿,可着劲儿吸!对对,现在是不是感觉到再也吸不进去了?”莲依涨红着脸点了点头,陈凝之接着道:“有没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对了,这就是了。哎呀,很可能啊,不过为了表示严谨,我还是给你把把脉吧。”陈凝之拉过莲依的手,装模作样的掰活了半天,摇头晃脑地说:“你估计是怀孕了啊!”
莲依先是惊讶,后又迷惘,最后惊喜道:“真的吗?我真的怀孕了?”在看到陈凝之重重地点了一下头之后,兴奋地大喊大叫:“我怀孕了!我会为家里生下长子的!”
陈凝之看着莲依高兴的样子直撇嘴,别说你不是怀孕,就算是真的怀孕了,生下来的儿子恐怕也只有跟着皇上姓朱了。不过好消息是,莲依为了保胎,肯定是不会去高丽了。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能不能说给我听一听?”没想到秀姬也来了,莲依立刻蹦蹦跳跳地跑过去报喜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打人应该这么打
陈凝之道:“姐姐,你是来送我的吗?”
秀姬说道:“弟弟,明教的杨护法说,一定会按照你的意思去办,让你放心。”
杨护法就是指的杨光志,那个将陈凝之骗上了明教这艘贼船的人。现在教中几乎都是他说了算,陈凝之一年也不一定过问一次,秀姬虽是名义上的教主,可谁都知道这个教主分量根本就不大。陈凝之闻言点了点头,说道:“姐姐,我这一去,少说两三月,教里的事务,你要多多费心了。”
秀姬道:“这个没问题,只是明教有杨护法坐镇,谅来也不会有什么纰漏之处。倒是你,一下子去这么远的地方,可千万要小心哪!”
陈凝之笑道:“英吉利那么远我都去了,何况高丽这个邻邦?姐姐不用担心的,我只是做个赐婚使而已,宣告了圣上的旨意,就可以回来了。”他自然没有说实话,要是这么简单的话,还派蓝玉去个鸟啊。
秀姬忽然轻轻说道:“弟弟,对不起。”
陈凝之疑道:“你说什么?”
秀姬笑了起来:“没事!那个,你万事小心!”
………。
李芳果再见到高丽王的时候,依旧心有余悸。战战兢兢地行了参拜之礼后,便退到一旁,思量着这次高丽王叫自己进宫所为何事。
高丽王笑道:“芳果,你父亲去大明有几个月了吧?你有没有他的消息呀?”
李芳果看着高丽王恶心的嘴脸,心里满是愤恨。高丽王如此问,那就是在怀疑自己父亲办事不力,就算一时不能回转,也应该给王上打个招呼,这么久了没有消息,也难怪高丽王会怀疑。李芳果镇定了一下情绪,说道:“回王上,我这里没有父亲任何消息。再说,他一旦有什么事情,也该是先通知您才对呀。”
高丽王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李芳果的注意力放在站在王上身后的那个全身包裹在黑色忍者服内的东瀛人身上,最近一段日子以来,王上对此人异常信任,每多请教之,可是李芳果直觉上此人不怀好意,他找上高丽王,应该是所图甚大。黑衣人突然说道:“李芳果,你…很有潜力。很多事情你父亲做不到,你却能够!”
他的话比较生硬,没有高丽人习惯上的拖音,短促而有力。高丽王说道:“大冢先生既然这么说了,你就一定可以的。想想你父亲从当上大将军以来的这些年里,也的确没有什么大的建树,本王并不是十分满意。如今,大冢先生说你行,那你就行,等你父亲回来了,本王就把他的大将军一位封给你,如何呀?”
李芳果心中暗恨,这个东瀛人一说话就是挑拨我们父子,大哥死了,我再背叛父亲的话,很难想象父亲会有多伤心。李芳果赶紧施礼道:“王上抬爱,大冢先生过奖了!想家父胸中沟壑何止千万,他一生无有建树,岂不是恰恰说明王上统治下的高丽国歌舞升平吗?只有在如此英明的王上领导之下,才会出现这等的太平盛世,让将军都没有用武之地呀!”废话,你一个小小的高丽国,哪儿有什么仗要打,要是大明或者蒙古人打过来了,你高丽王拿什么对抗?境内的一些小的起义,小打小闹的,能成什么气候。现在反而怪我父亲没有功劳,也不知道这个高丽王是昏庸还是傻瓜。
大冢嘿嘿笑道:“你很好,很会说话!”
高丽王摆摆手说道:“这个先不说它,我今日叫你来是因为你姐姐的事情。”
高丽国风俗,女子毫无地位,父亲不在,家里主事的就是哥哥或者弟弟,包括女子的终身大事。李芳果试探道:“王上说的莫非是姐姐的婚事?”
高丽王大笑道:“然也!你姐姐今年十七岁,再不出嫁可就老死在家中了。如今,车大人的长子和她年纪相若,正好婚配。车大人昨日里已经找本王提过此事,本王亦是觉得此乃天作之合。”
车大人指的是管相车顺梓,相当于大明的三公之位。要说这婚事还算是门当户对,可是车管相的那个公子实在是不成器,整个平壤城谁人不知哪个不晓?混蛋败家加二百五。你说这么一个人,李芳果能同意自己姐姐嫁过去吗?李芳果说道:“王上,此等大事,还是等家父回来以后,让车管相跟家父商量吧,芳果人小言轻,不敢擅自做主呀!”
高丽王不悦道:“本王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你父亲的大将军一位由你继任,现在你们李家你最大,你说了不算谁说了算?此事就这么定下了,你先回去吧,本王和大冢先生还有要事相谈。”
李芳果离开了王宫,心里还在琢磨怎么回家跟姐姐说,让她嫁给一个人渣,料想姐姐一定不会同意。唉,你说父亲在的时候怎么就没这么多事,父亲一走,这事儿都赶上趟了。还没到家门口就听见那边很是热闹,还有一大群人围在家门口,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李芳果心下担忧,如今父亲不在,家里正值多事之秋,可千万别再出事儿了。
李承茵拿着皮鞭抽打一个人,一边大叫道:“你竟敢跑到我家里来占我便宜,看我不抽死你!”
地上的人在她的皮鞭下翻滚哀号,衣服上全是土,脸上的土被泪水和成了稀泥,糊在脸上污秽不堪。这人的身边还躺着两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保镖一样的人,都是鼻青脸肿的没个人样。
李芳果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跟前:“姐姐,你这是在干什么?”
他不能不站出来说话,因为地上躺着挨打之人,依稀就是车管相的大公子——车同彣。李芳果心道这下坏了,王上刚刚还提议让姐姐嫁给他呢,这会儿就开始做上如此“亲密”之动作,那个……
李承茵也是打得累了,拿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娇喘道:“弟弟,你来得正好!这家伙刚才带人来咱们府里,想要非礼我!”
“有这种事?”李芳果心里其实已经信了,因为车同彣以前没少干这种缺德事。凡是车同彣看上的女人,管你有没有男人,管你男人在不在身边,他都要霸王硬上弓。可是仗着他爹的宠爱,他爹又仗着高丽王的宠爱,倒也奈何不了他,没想到今日惹到自己头上了。按说这小子没这么大胆子呀,他只会欺负欺负一般的人家,李家这种大阀门他没道理得罪呀。
车同彣嘴巴沁着血,左脸肿成一团,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李兄弟,我冤枉啊!王上已经把你姐姐许配给我为妻了,我调戏一下自己妻子有什么不对吗?”
他不提这茬倒还好,一提起这桩婚事,李芳果气就不打一处来。看这个架势,好像自己姐姐嫁给车同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似的,李芳果如何不恼?
李承茵大怒,又是一鞭子抽过去,车同彣立刻杀猪般嚎叫起来。李承茵说道:“弟弟,你别听他瞎说,我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他了?别说我不同意,就是退一万步说,我同意了,那也得爹爹回来做主啊,他这就上门来调戏我,可是欺负我李家没人管事儿吗?”
李芳果默不作声地上前拿过姐姐手中的鞭子,扔到一旁,说道:“姐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打人怎么能这么打?”说着一脚踹在车同彣的脸上,右脸也肿起来了,车同彣的嚎叫已经变成了不清楚的“呜呜”声,李芳果大叫道:“打人应该这样打!”又拔出佩刀,上前一下一个剁了两个保镖:“这二人欺主,竟敢把主子打成这幅德行,我已经替他清理了,大家是有目共睹啊!他娘的,好你个车同彣,也不看看自己那副德行,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 出发
看着陈凝之意气风发地出门而去,踏上属于他自己的征程,秀姬默默地转身,出了驸马府。
今日,是个南京城难得的盛况,大将军蓝玉的女儿要出嫁到高丽,驸马爷陈凝之作为赐婚使前往,听说圣上还要亲自前来送行。这等大事都赶在一起,南京城都快疯了,特别是蓝玉找的那些杂耍玩意儿,更是吸引人。老百姓才不管你谁的谁要嫁给谁,有玩意儿看,才是当务之急。是啊,老百姓永远这么可爱,也这么傻。
秀姬转了一个圈儿,来到了顺王爷府,看门的只是行了个礼就放她进去了。来到陈友谅的书房内室,秀姬拢了拢头发,说道:“渔夫,陈凝之已经出发了。”
陈友谅,本姓谢,因其父入赘陈氏,故冒其姓。又因为是渔夫出身,因此上自称谢渔夫,不过不是亲密之人对此很少知情,就是知道了,也不敢这么叫他,毕竟大明的顺王爷也不是白给的。
陈友谅点点头,说道:“秀儿,喝口茶吧。”
秀姬摇摇头:“没心情。其实你们叔侄到了今日,都是朱元璋的缘故,我看陈凝之已经入戏了,好像他并不想只是朱元璋的内线。”
陈友谅站了起来,拉着秀姬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陈凝之有异心,这个我早就有所察觉。我之所以没有揭穿他,原因有二。其一,这个人重情重义,只要我对他好些,他说不定反而会为我所用,这一点看起来已经有所成效;其二,我老了,也累了,难道有这么一个侄儿不好吗?”
陈友谅说这话的时候,一向睿智的眼神变得混浊而凄凉,就连秀姬都是被他感染了,也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是呵,我们都老了。曾几何时,她也想成为女侠;曾几何时,她也希望能如红拂女一般有个知自己疼自己的“李靖”,一起仗剑天涯;又曾几何时,她想要有一个稳定的家庭,相夫教子……可是,这些梦想无一例外地全部化为泡影。转眼间,红粉已成青泥。青春不再,梦想也已经随风而逝了。她想成为女侠,却被拉入了元末纷争的漩涡;她想找个好男人,却被三个男人玩弄;她想相夫教子,可是…她还能生育吗?……
………。
陈凝之现在的确很是意气风发,他觉得自己像是后世的明星大腕儿,万人空巷的场景终于也在咱的身上上演了。看看,这么多女子来看哥,哥也是中老年妇女的偶像嘛!什么,你问为什么没有年轻女子?这不废话吗,这个时代的年轻女子谁敢抛头露面上街乱窜啊,都在家里绣着女红等着天上掉下来一个男人把她领走呢。
“瞧瞧,这个就是举世闻名的小色鬼了,看他那个**儿,还真是名不虚传啊。”一个妇女说道。
另一个接道:“不是吧,怎么没有看到他对我们抛个媚眼儿?”
陈凝之真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大妈,就你们这样的,还让我抛媚眼儿?哥又不是发情的公猪!忽然一声大响,铜锣开道,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