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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迎战汉克是一小部分,保护大嫂是一部分,至于最大的那一部分‘内幕’,才是咱们老大的真正用意。”汗特铝说完,笑容可掬地朝着阿克铜和奥格齐金道:“看起来,明天还是得由你们两个去应战,就让老大好好的冷静一下,体会他用心的结果,”
“太好了!”他们心甘情愿极了。
“用意?”伽罕银得了个空档,又想到了问题。
薛沙锡瞪了他一眼,搭上他的肩头往外走,转移他的注意力。“咱们喝酒去,那些事轮不到我们来苦恼啦!”
古德铁又躺回椅子上,四周剩下的只有汗特铝一个人。
汗特铝收起笑容,求证地问道:“我有哪里说错吗?”
静默一阵,古德铁叹了口气反问:“你为什么如此心思缜密?”
汗特铝偏了偏头,拐了个弯,接受老大的夸奖。“这是我天生的。不过你这么做是不是太冒险了?”
“反正我已经栽进去了!”古德铁没有怨言。
“你是不是漏了些什么?”
“伽罕银的提醒,我的确忘却了她在台湾可能会发生的安全问题。”
“只能说你的冷静被爱冲昏了头。”汗特铝直言:“这不是个好现象。”
“总有弥补的办法。”
“只有派人暗中保护她了!”汗特铝暗笑,伽罕银的多嘴总算有些用处。
汗特铝朝门口前进了两步,突然回首,“如果她永远都不回来了呢?”
古德铁的眉头揪紧,难以平静地回答:“我有心理准备。”这是他决定的,不是吗?
※※※※
朝阳的光芒洒落在冰箱上,一只暹逻猫张着嘴,迎上这道暖阳;它微微的伸出爪子洗舔着脸上的毛。
莫瑜妃坐在饭桌的一角,盯着它的一举一动,有些恍恍惚惚。
平底锅经由露肯后的巧手晃动,锅内的蛋好似跳了起来,在空中翻滚一圈,又稳稳地落回锅内。
每天早晨,莫瑜妃都在饭香中醒来,而今天也不例外,只是……
“你精神不太好哦!”露肯后也看出来了,
“唉!”怎么办?露肯后的手艺一向好得没话说,可是今天,为什么光闻味道就让她想吐?莫瑜妃老实的说:“不知道怎么搞的,我昨晚就睡得不太好。还有,竟然一点胃口也没有?”
“是吗?”露肯后将烤面包机里弹出的土司夹了起来,坐在好友的对面。
“是呀!”说着,莫瑜妃又叹了口气。
“该不会是生病了?”露肯后伸手一探,往好友的额头摸去。
“不是吧!除了想吐,就没什么症状了……”
说到这儿,莫瑜妃感到腹中一阵搅动,逼得她立刻往洗手台上扑了过去,难受、作呕得几乎让她瘫痪在台边,
露肯后怔了怔,似乎想到了什么。
“嗯……”莫瑜妃趴在桌子上,“我没力了,喝醉酒都没有这样过。”
“瑜妃!”露肯后正色问道:“你到印度又回来台湾后,有多久的时间了?”
虽然莫名其妙好友为何突然这么问,但莫瑜妃还是回答:“三个月吧!”
露肯后转而嘟起嘴巴又问:“你跟他在婚前就发生关系了,对不对?”
“这个……”莫瑜妃结巴了起来,露肯后怎么知道?
顷刻,露肯后露齿二天,在好友的鼻子上大力的一点。“好在孩子的爸爸是同一个人。”
“什么——”莫瑜妃会意的大叫,红潮配合的溢满她的面颊。
“不懂啊!”露肯后用手肘暧昧的轻撞莫瑜妃。“你可能怀孕喽!恭喜恭喜!”
“啊!这……”莫瑜妃顿时心乱不已,她根本还没机会去想到这回事。有一个小生命即将在她的肚子里成长?
她在室内踱着步,她可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露肯后将早餐递到好友面前。“快吃吧!待会儿,我们去医院做检查,就可以肯定我说得对不对了。”
闻到食物的味道,莫瑜妃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朝着洗手台又扑了上去。
露肯后摇摇头,看看时间,二话不说,便拉着好友往门外走去。
※※※※
莫瑜妃一从诊察室走了出来,便像做贼似的东张西望,让露肯后笑得东倒西歪:“你都已婚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不是啦!”莫瑜妃辩驳:“我哪有不好意思?”
露肯后坐正,正色的问:“医生怎么说?”
“我是怀孕了没错!”莫瑜妃说道,喜悦中带着些怅然。
“怎么了?不好吗?”
莫瑜妃半垂着眼,瞄向好友,讪讪地开口:“医生说才有了二个月,我就吐成这样,过几天我肯定会出现头昏、吃不下的症状,要不就是吐得更严重……”
“二个月?”露肯后对这个时间比较有兴趣。“我要你陪我二个月,到今天也只过了一个月,而你去那里也是二个月……”
“别算了!”算得莫瑜妃的头都昏了,直接解答好了事。“简单的说,是第一次就‘中奖’了,你满意了吧?”
“那好,我也不做拆散人家家庭的祸首,你赶快回去他身边吧,顺便告诉他这个惊喜。”
“唉!”莫瑜妃叹了口气,“等我做好心理准备再说吧!”
“宝宝都已经在你肚子里了,还要什么准备?”
“就因为……”莫瑜妃摸着肚子,心中脑中乱成一片,虽然高兴却也有些慌。“这大概是所谓的‘怀孕症候群’吧……”
正文第八章
一大清早,古德塔前的广场就聚集了数百人,他们手持火炬的朝着塔里呐喊,激动地将一部路过的座车捣毁,群起愤慨地放火燃烧。
众人激昂的情绪达到最高点,举起石块便往围墙砸去,纷乱的情势愈来愈烈,瞬间却不约而同的止于一声雷鸣般的怒吼。
阿克铜居高临下地站在城墙上瞪视群众,他目光所及之处,众人皆垂首、噤若寒蝉。
“汉克!”大门开了,奥格齐金傲然地看着汉克:“你还是没什么长进,看看你找来的是些什么人?一点武士的胆量都没有。”
汉克的脸上布满难堪,看着自己带来的wωw奇Qìsuu書còm网人突然鸦雀无声,他的气势当场少了一半。他朝着墙角处使眼色,尔后讥刺:“古德铁呢?怎么?不敢出来吗?”
“不需劳动他。”阿克铜的声音响起来,震得大地彷佛随之摇动。“由我和奥格齐金就行了。”
奥格齐金微微一哂,“你也太不自量力了,你有什么理由来到这里?”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古德铁。他凭什么能在这里立足?以他目前的身分,理当被驱逐出城,”
“我以为你会想到更好的理由。”奥格齐金挥挥手,不以为然地说:“没想到你的脑袋只能装下这些。”
“这个问题,对我们而言,就已经相当严重了,”汉克说完,身后的群众也配合着鼓噪起来。
得到了支持的欢呼,汉克又说:“更何况莫瑜妃又是个奴隶,完全违反了传统。这个道理难道你们也不知道吗?”
“你也应该知道她本来的身分是什么。”奥格齐金冷冷地道,一点也不把这些人看在眼里。
“那又怎样?她在这个国家的身分就是奴隶。”汉克强横地说。
阿克铜环视足下的群众,嗤笑道:“啧!拿了火把来跟我们谈?你有没有搞错!”
汉克冷冷地一笑,一只手伸入腰间,“你以为我们没有防备吗?”
“算你不笨。”阿克铜认为有枪谈起来才有意思!
“你非法贩卖人口的事又怎么说?”奥格齐金眯了眯眼,传递危险的讯息。
“这不在谈判的范围!”汉克驳斥。
奥格齐金讥笑两声,“我可不认为哦!因为你‘非法’在前,所以‘奴隶’之说不成立。”
汉克顿时不知如何,念头一转,又说:“她不是本国人。”
“就因不是本国人,所以才不受阶级之限。”奥格齐金摇手,说道:“好了,谈判结束!”
汉克退了一小步,面对蒙兀儿帝国的两大武士,他不能硬碰硬;这时他瞥见提拉已顺利进入古德塔,那是他下的另一步棋……
※※※※
走廊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倏地,古德铁的眼睛猛然一张,但期待的表情在看到来者后,立刻布满失望。
提拉慢下脚步,凝视着他瞬间的转变,他以往的神采尽失,在她眼前的是一个憔悴的古德铁,她当然知道他的消沉是因为那个莫瑜妃!
思及此,提拉不禁妒火中烧,她快步上前,以央求的语气说:“德铁!忘了她吧!”
古德铁仍那副死人脸,连眼皮都懒得拾。“你走吧!我不想对你恶言相向。”
提拉委屈地说:“我不走!你不公平,为了她而抛弃了传统。”
“别提传统那一套!你知道我不在乎!”
提拉咬着牙,恨恨地说:“你不在乎?那我呢?你可曾想过我的处境?在她未出现以前,全国的人都在等着我们结婚的消息,我们也交往了四年,而她呢?她才来了二个月,就把我们多年的感情破坏了,你要我怎么办?”
古德铁叹了口气,“她没有破坏我们的感情,我们目前还是朋友,不是吗?”
“你究竟把我摆在哪里!?”提拉哽咽了起来。“这四年,我全心全意的投入这段感情,但原来你是这么看轻我们的感情?”
“我对你始终未超越朋友的情谊。”古德铁平静的回答。
“朋友?”提拉冷笑。“你竟敢这么说!仅是朋友会上床吗?”
见古德铁的眉头一拧,提拉转而又说:“我们交往的时间比她久,我也比她更了解你,你能肯定你不是一时的冲动?”
“我不会因一时的冲动而跟她结婚。我凭的是爱她的心。”
这句话让提拉觉得刺耳不已:“爱?她呢?如果她也爱你,她会回去吗?她根本不爱你。”
“那也是我的事!”
提拉感受到古德铁压抑的激动,接着又说:“感情的事很难说,你这么做无疑是自掘坟墓,你又怎能肯定她不会和别人交往?”
古德铁脸色一寒,漠然地看着她,“提拉,看来你是要让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
提拉一惊,“你要为她守一辈子?”
古德铁毫不犹豫地点头,“这是我的承诺。”
提拉摇头,深沉地说:“她不会回来了!”反正都豁出去了,她索性将自己的不满一次表达:“如果她真的爱你,那么你的爱就足以让她永远留在你身边。”
古德铁的心像被十几万只针扎得发痛。他看着提拉,一语不发。
“我相信我的付出比她还多!”提拉又道,
“相同的,我亦相信我的付出。”这是他的赌注。
“那么,就是她太狠心了!”提拉放弃了,因为在她眼前的,已不是往日熟悉的古德铁了。
“不准这么说她!”
提拉感慨地长叹,“你这么护着她,她看到了吗?”
古德铁轻轻一笑,认为不需要回答她这个问题;听到外头的喧哗声,他转口问道:“汉克派你来的?”
提拉耸耸肩,“就算他没有找上我,我还是会来找你。”
“提拉……”
“算了!”她摊摊手,故作轻松地说:“我能强求什么?早在她出现后,我就有放弃的意思。只是看到她竟然在新婚后回台湾,我本以为自己还有机会,但现在我也只得放弃了。”
“我知道你不适合争风吃醋。”古德铁扬了扬嘴角。
“可是……如果爱情让你连原有的立场都丧失,我就要把你抢回来。”
古德铁抚着眉,目送提拉离开。
突然,提拉的身体在门边一转,朝着他奔来,迅雷不及掩耳地在他唇间印上一吻,接着闪闪的泪珠在她颊边滑落,不舍的爱恋流泄眼底。
“你……”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