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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德铁很清楚伽罕银的用意,只不过他不想让她喝。他一把抢过她欲斟酒的杯子,道:“这是刀酒,是一种兰姆酒。”
殊不知莫瑜妃跃跃欲试,她可是有“酒豪”的封号咧!她抢回wωw奇Qìsuu書còm网酒杯,迅速的倒满后,一张口灌了下去。
古德铁瞧着她的反应,她竟然面不改色?“你会喝酒?”
“你看到了!”她不想老实承认,其实她刚才差点呛到!不过酒的味道很好。
伽罕银赞赏地替她又斟了一杯,她跟着欲罢不能,连续喝了数十杯,脸色只是微微的泛起红润,
伽罕银终于笑了,“真不愧为大嫂,酒量很好!”
“过奖过奖!”头昏眼花也要死撑的她绝不会让人看见她的糗态;更何况她现在神智清醒,兰姆酒——喝不醉的啦!
听到她没有反对冠上“大嫂”这个头衔,古德铁暗喜,言归正传的问伽罕银:
“你该不会也是来这儿度假的吧?”
伽罕银抱着双臂说出自己打听来的消息:“汉克领着,‘阶级论’,准备将你拉下台。”
古德铁挑了挑眉,“还有呢?”
“你想呢?”伽罕银摇摇头,“以你的能力,汉克当然不敌,但是自从知道你要娶大嫂开始,他多了不少支持者。”
“支持者?”?
“一旦你跟她成婚,你的身分将会从尊贵降为卑贱,因为阶级不同,是不能结婚的。”
古德铁看了莫瑜妃一眼,只见她兴致勃勃的喝着酒,根本无心听他们的谈话。
“你也这么认为?”他冷冷的问。
伽罕银揶揄道:“我一向不理这种传统。事实上我们六个人里,只有你最在乎这个,但现在也是你打破了这个传统”
“那只是汉克的借口而已,他的真正目的还不是争权夺利!”
“嗯,他想我们这些权位想疯了。”
“他想怎么做?”
“等着看喽!”伽罕银补充:“大嫂本就不受阶级论的影响,只是因为做了几天的奴隶,才会让汉克以这个当理由来耸动人心。”
古德铁的双眼眯成一直线,闪过森冷的光芒。
伽罕银不觉得汉克能有什么作为,只不过不将这个人除去,真像指甲缝里的一根小刺,没有影响却又刺痒难耐,“他只是拿职位的尊贵做文章而已。”
“他不会成功!”古德铁丝毫不以为忤。如果那么容易被打败,他就不是古德铁了。
“他找上了大使。”伽罕银又说,
古德铁耸耸肩,“那又如何?”
伽罕银瞥了一旁的莫瑜妃一眼,她怎么知道石桌下是个小冰箱,还擅自取出另
一瓶酒开始喝着。
“你不是跟提拉交往过吗?你以为大使会因此放弃你啊?”伽罕银道。
“是吗?”莫瑜妃正准备拿起第四瓶,古德铁大惊,伸手抢过。“不准再喝了,这酒后劲很强的。”
“会吗?”她可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喝嘛!”酒逢知己干杯少,伽罕银可开心了。古德铁瞪着他,恶狠狠地警告:“谁要跟你这个酒鬼喝?”古德铁见莫瑜妃还是不死心地往他手中的酒拨着,他愈举愈高,跟着站了起来把搂过她,朝着花园深处走进。
正文第六章
“我……我还要喝……”
莫瑜妃挣扎的手被古德铁抓了住,她红透的脸告诉他——她不是清醒的。
“你醉了!”他捺着性子说,心底咒骂伽罕银怎么会有那么多酒,把他的女人搞成这副德行?迷醉之姿引燃他想要她的强烈欲念。但他必须等到两情相悦时,才能跟她翻云覆雨……
这是他的坚持,也是对她的尊重。不过看情形,他即将把持不住。
“我怎么可能醉?”莫瑜妃瞪着眼反驳。死不承认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就算再糗,也是保住面子重要。
“还说没有!”他语气极为不满,“你喝了三瓶刀酒,你把它当白开水啊?”
“好喝嘛……”她才管不了那么多,意犹未尽的想往回走。
他眼明手快的将她的身体用力的扳向自己,强制的拉住她。“不准喝!”
“你很烦耶!”酒壮人胆,更何况她现在混沌得很。
“来!”他捞起喷水池中的雪水,拂过她额头,她眉间的那一点朱砂痣,在阳光下隔外鲜红,
“你干嘛——”她不高兴地大叫。清凉的雪水透入她的肌肤,让她醒了大半,她瞪着他,“很冰耶!”
他拨开她额头上的发丝,目光始终停留在那点朱砂痣上。“这个……我从来不知道它看起来那么美……”
“这个?”她摸着额,察觉不到任何异样。
“红红的小点。”他知道它的功用,搂着她,在她的耳侧低喃:“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什么红红的小点?”她皱着眉头,忽然想到拔琳未经她同意,就在她眉间刺上的朱砂痣。“那个啊!你不提我还忘了咧!”
“什么?”
她指着他的鼻子大骂:“点那个做什么?我又不是印度女人?凭什么替我点上那个东西?”
他暧昧的一笑,“这是习俗,在我的塔里,怕奴隶们私下乱来。”
“乱来?”她还是不懂。
“就是私订终身……”他说得颇为含蓄。
“千私订终身什么事?”
“这个红点代表了女性的忠贞!”他放弃的坦白道:“如果红点消失了,就代表这个女人有了男人,就必须尽速跟这个男人结婚。一般而言,如果女人在结婚前红点就已不存在,那么……”
“哦——”她打断他点头。“我懂了!”
他俯下头,吻着她的朱砂痣,宠溺地说:“这个红点,只能为我消失。”
她突然干笑两声,斜斜地看着他。
“你们也真奇怪,径自帮我点上这个东西,你们何以肯定我一定是处女?”
她一语惊醒梦中人,他旋即紧绷着声音问:“难道,你……”
她摊摊手,为自己为何要激怒他的举动不解,却刻意露出可惜的表情:“对啊!我已成年,也交过男朋友,当然有过性行为啊!”
“哦?”他的眼神锐利起来,直视着她,将她看得透彻。
她震惊得想栘开目光,却在他的逼视下不得不正视着他,
看着她心虚的表情,他知道她又再骗他了!他瞪着她,怒气在血液里翻滚,冷冷地开口:“我说过,不准再骗我!”
逮到机会,她撇开目光,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跟着不服输地说:“我没骗你呀!瞧你的反应,是不能接受吗?那好,放我回去吧!”
“你——”他明了她想用传统的观念压制他!
莫瑜妃讽刺道:“性庙是开放的,但并不代表你也是,以你长久以来所受的传统熏陶,会因我突然的出现而完全改变?我才不信!”
“你一定要相信。”他不会让她的话击倒。
“我偏不!”她摇头,她要回台湾,不能让自己陷下去……
他深深地搂她入怀中,动人的真心透过他的眼神,让她一览无遗。“就算你不是处女,我还是爱你;这个红点还是我的,只有我才可以让它消失,今生今世,你都是我一个人的。”
她喜欢他的告白,可是她却不由自主的反驳:“不公平,你没有给我选择的机会。”
“我就是你唯一的选择!”
“何以见得?”
“难道我为你做的还不够多?”为什么她要和他争执?他不愿意,却被她的话轻意的激怒。
“不够不够……”她咬咬牙,硬是不屈服,虽然自己的心隐隐作痛,她还是朝着他吼了起来:“限制我这个,又不准我那个,你到底要我怎样?你想过我到底喜欢吗?真是讨厌……”
他迅速堵住了她的唇,强悍的气息袭向她。
讨厌?他对这两个字很生气,愤怒的火花在他心中跳跃着:明知道她此刻不是清醒的,然而“酒后吐真言”这句话,他也坚信不栘,
她难道不知道她的话很伤人吗?他的心,正被她反抗的谎言针针的刺痛;像易碎的泡沫,轻轻一碰,就烟消云散了……
他的唇正准备放开她时,却被她环抱在脖子上的手箍住。
她不要他离开,酒精催化了她的神经,体内的燥热排山倒海而来,将她微弱的理智淹没。
她的吻如狂潮,点点落在他的五官,滑下他的颈子,在上头烙下记号。
她的主动让他欣喜若狂,他体内的欲火亦奔腾燃烧。他享受着她的亲吻,带着她一路来到花园内的木屋,
一进门,他便迫不及待的卸下她的衣服,抚弄亲吻着她雪白的酥胸,感受到她的轻颤,让他更为大胆,爱恋饥渴的探索着她的娇躯。
他的吻像火苗,种入她寸寸肌肤,在她体内炽烈的燃烧,换化成激情的渴望与难耐。
“瑜妃……我爱你!”他吐露的热气,在她耳畔流窜。
她的身体因他的热情而颤抖着,思绪早已迷乱,而这句话却清晰的印入她的脑海:赤裸裸地贴着他,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已快融化了……
“是吗……”她的身体本能的贴向他的。
他的呼吸急促,看着她的目光因他的挑逗而散发迷惑的讯息。他仿佛着了魔般,醉心她的一切。
“是的,我爱你,你要我说多少次都可以!你怎么刺激我,都没办法改变我对你的心,我只有爱你!”
她被他这席话撼动。恍惚、不由自主的回应他澎湃的情潮,被他火辣辣的亲吻之下,忘情的发出欢愉的呻吟和她的期待要求:“我要你永远都这么对我说……”
“我永远爱你!”他捧着她的脸,希望她看清楚——他的一切都为她而活。
下腹的火焰聚积,他无法迟疑,拥着她的躯体刺激着他的欲望;他无法等待,只想要和她一起缠绵……
一个翻身,他压在她的身上。热辣辣的吻再度由她的唇开始,一路蔓延至她的乳峰、她的小腹,最后来到她的私密处。他以舌逗弄着她的女性象征,惹得她轻喘不已。
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虽然意识昏昏沉沈的,但仍强烈的感受到一波波难以抗拒的快感,
他轻轻分开她的大腿,整个身子上栘,让自己胀痛的男性象征贴近她的性感地带。
她倒抽一口气,双手紧扯住被单,身子不自主的弓起,像是期待、迎接着他的进入。
他温柔的凝视着她,缓缓地进入,冲破一层阻碍后,他配合着律动带她感受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娇喘连连,早巳不知身在何方,只能配合着他的冲刺,沉溺在无边的神秘感受中……
※※※※
莫瑜妃在梦中翻了个身,下体的一阵酸痛刺麻将她的意识拉回。她惊醒过来,呈现在她眼前的,是一个赤裸的胸膛。
“唔……”她想坐直身,却不尽如意的被呻吟取代,意外地发现自己也是赤身露体的,而他……
天啊!她昨天和他……
“瑜妃,你醒了?”古德铁拉着她躺回身侧。她额间的红点消失了,他在那里印上满足的一吻。
“等等……”她慌乱的搜寻昨日的记忆。下体的痛楚让她的记忆渐渐消晰,她急了,“这不该发生!”
“已经发生了!”他沉浸在两人结合的欢愉里,她终于是他的女人了!
莫瑜妃不敢看他的表情,悔恨自己不该喝那么多酒,这真是印证了一句话——酒后乱性!
“第二次,你骗我第二次!”她根本是个百分之百的处女!
她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羞赧印在她的脸上,这不是她所能接受的事实,他有他的传统,她也有。“你毁了我,你高兴了吧!”
听到她的讽刺,他撑起身,迎上她的泪眼,却无从理解。“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他怎能这么问?泪珠缓缓滑下她的脸庞。“你好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