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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一人指着轻红道:“打我出娘胎以来,还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呢!啧啧,眼睛就是眼睛,鼻子就是鼻子,瞧瞧那皮肤,简直吹弹可破,还有她手上脖子上的玉环、项炼,大概值不少钱吧!”“那另一个也不差啊!虽然年纪长了一些,可是有女人成熟的,一定很够味儿……”这二个人色迷迷地打量着轻红和依依,口水简直都快流到地上去了。
“会在这种地方出现的女人,大概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你我兄弟一人一个,如何?”二人淫笑着,一商量好,便一左一(奇*书*网^。^整*理*提*供)右欲扑向前,轻红眼见大门被他们堵住,想跑也跑不了,於是和依依一人一手拿着一根木棍,边发着抖边盘算着想给他们一个迎头痛击,轻红还告诉依依打那个地方才能一棍命重要害。
这两个长年躲在山中的恶棍,平时为了生活不敢下山只得与山中野兽搏斗,又哪会将这种小小的抵抗放在眼里,於是当轻红和依依的棍子打在身上时,两人当成呵痒般不躲也不闪,不料这一棍却有如千斤力道似地,击在身上疼得几乎叫不出声,二个女人见状立刻又补上几棍,打得两人呼爹喊娘的,末了轻红还拾起地上的石头往两人的身上一扔,那石头彷彿负着无形力般,直飞命门要害,让本已哀号不已的两个人更是鲜血淋漓,当下昏死过去。
轻红见机不可失,随即拉着依依往外走,却在门口撞上一堵墙,不,那不是墙,是一个男人的胸膛,那个人紧抓着轻红的手不放。
“啊!”轻红此刻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恐惧放声尖叫!
第八章
“红儿,是我,红儿!”萧森抓住轻红的手,极力想让她安静下来,他和杜十三在远处听到尖叫声立刻赶过来,不意却看到他新婚未久的妻子仓皇拉着依依跑出来,真是有说不出的惊讶!
听到熟悉的声音,轻红惊魂甫定地抬头,当看清眼前抓着自己的人是萧森时,一阵惊惶过后的委屈,让她哇地一声,扑入他怀中哭了起来。
“你……你怎么现在才来?人家……人家差一点就……”轻红几乎是泣不成声,纤弱的肩头抖动着,边哭边说:“我……我杀人了,他流了好多血……”“别哭,没事了!”萧森心疼地搂紧妻子,一面安慰道。其实他一进门就看到地上横躺着二个人,命门穴上还鲜血直流,便宜你们了!他寒着脸心中这样想着。
杜十三听完轻红的话不觉皱起眉头,他知道妹妹精通奇经八脉,对於人体身上的穴道总能精准无比地指出来,但以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如何能一棍打倒一个大男人?就算加上那个叫梅依依的女子也不可能,更何况是打中命门穴?难道……
杜十三走上前,探探那二人的伤势,发现他们除了肋骨断几根外,还有严重的内伤,若非有高人相助,是不可能会伤成这样的!
於是他伸出手,迅速在两人周身穴道点了一回,又在手脚四肢抚抚弄弄,然后抬起头朗声道:“哪位高人相助,请出来接受我等一拜!”听到这话,轻红和依依都惊讶极了,高人相助?为什么她们不知道这里还藏着一位高人呢?
萧森眼睛望向屋子上方的樑柱,似乎那里有什么东西似地,果不其然,一道苍老的笑声传过,眼前一闪,一个衣衫破烂,白发苍苍的身影站在他们面前,轻红诧异叫道:“老爷爷,怎么是你?”“红儿,你认识他?”萧森不解地问道。
“嗯!见过一次面。”“呵呵,女娃娃,还认得我吗?什么见过一次面,老乞丐我为了躲避仇人躲到山上来,想不到老毛病犯了,若不是你,我可就得痒死在这无人的深山小径啰!”老乞丐转向杜十三,“你这样废了他们武功,又封住他们经脉,分明是叫他们只能和我一样当乞丐嘛!”“不这样做,难保他们不会再犯。”杜十三面无表情地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瓶药丸,倒出几颗,塞入那两人嘴里。
“那是什么?”老乞丐好奇地问。
“无情丹。”“大哥!”轻红惊叫着,不懂既然已废去他们武功,就不必再让他们吃药,为何大哥还要这么做呢?
“女娃娃,你说说,什么叫无情丹?”老乞丐一脸惊异问道。
轻红顿时羞红了脸,不知该从何解释,但见所有人都瞪大双眼等着她的答案时,不禁娇嗔道:“大哥,药是你下的,理当由你来说。”杜十三一派潇洒地摇着白扇,连带也跟着摇头晃脑地拒绝道:“祸是你闯的,我可是为了一劳永逸才这么做,怎么叫我说呢?”老乞丐见轻红红霞满面,好不害羞的模样,再加上药丸的名字叫无情丹,多少猜出些端倪,於是他推测道:“是不是这二个人以后只要和女人燕好,或是有些什么髒念头,就会毒发身亡?”轻红将脸藏在萧森怀中,微微点了点头,而老乞丐见自己的推测得到证实,不禁也高兴地手舞足蹈,“那岂不成了真正的柳下惠?太好了,小伙子,给老乞丐几颗吧,好歹下次再碰上这种採花贼时可以治治他们!”“这无情丹死不了人的,但那种万蚁钻心的痒和痛可也不好受!”杜十三含笑地将整瓶药丸递给老乞丐,他向来不轻易送人东西,也不随便帮人治病,这次纯粹是看在老乞丐救了妹妹的情分上才慷慨赠药的,“省着用,这药提炼不易。”“知道啦!知道啦!”老乞丐高高兴兴地转身想离去,走到门口又突然回过头说:“女娃娃,瞧你单薄的模样,这样吧!老乞丐送你一本秘笈,你和那小伙子二人照着上面练,保管你白白胖胖健健康康,无病到老。”说完,他丢给萧森一本黄黄的破旧小本子就要离去,轻红唤住他:“等等!”她上前附在老乞丐耳边一阵嘀咕后,只见老乞丐满脸笑容地称谢离开。
“他一定是位世外高人,糟糕,忘记请教他叫什么了!”“有缘自有相见之日,我们回家吧!”萧森淡淡说着,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原本以为他会大发雷霆之怒的轻红,倒是让这出乎意料的发展给弄得有些迷糊,她抬起头想说什么,萧森却摇头硬拉着她往外走,直到离屋子有一段距离后才停下来。
“做什么这么急,我还有事和依依说呢!”“你的事有的是时间可以说,但另一个人却不同了。”萧森语带玄机地说,同时视线直落在那一对正要走出来的男女身上,轻红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这才发现慕容彻不知何时也赶到了,正面色凝重地和依依说话。
於是轻红识相地跟着萧森还有杜十三回家,一路上萧森和杜十三谈笑风生,两人猜测着刚才那位老乞丐的身分,以及他所赠送的秘笈,因而将轻红远远地抛在身后,从未受过这等待遇的轻红自是嘟着小嘴委屈地跟着,却也没说什么,毕竟自己偷偷跑出来找人就是不对,幸好遇上那个老乞丐救了自己,否则恐怕难逃被凌辱的命运!
想到此,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眼看前头那两个男人越走越远,这才小跑步地追上,但这一跑,加上刚才所受到的惊吓,使得她又感到心口隐隐作痛,不过一心想追上前头的萧森和杜十三,也就不去管身体上的小小不适。
回到梅园,萧森先是遣退所有服侍的下人,这才坐在床沿,面带微笑展开双手,对着站在门口的轻红温柔说:“红儿,过来让我抱抱,刚才的事一定吓着你了。”轻红闻言正欲扑入他怀抱,继而想到,他向来是行动多於语言的,想做什么便直截了当去做,即使他现在想和她亲热,应该也是直接做了就算,何尝这等温柔唤她过去?瞧他皮笑肉不笑,满眼的冷峻,轻红知道他正处於盛怒中,这一过去岂不自投罗网?
瞧见犹疑不决的妻子,萧森再一次催促道:“快过来!”这次他的声音更温柔了,脸上却不再有笑容。
轻红想到大哥每次生气时也是这副模样,心中不免升起一丝恐惧,虽然大哥十分疼爱自己,但一旦惹恼了他,却是一件可怕的事,他不会责罚,而是连着好几天不理人,这对母亲去世后与大哥相依为命的轻红而言,比打她还令人难过,最后还是要靠自己认错撒娇才算了事,但这一套对萧森有用吗?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轻红缓缓走近萧森,萧森一把将她搂进怀中,让她坐在大腿上,不过轻红却也同时双手环着他的颈子,一面用脸颊摩擦着他的,一面撒娇道:“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偷跑出去,下次不敢了,你别生气好不好?”不过萧森依然寒着一张脸,动也不动地坐着,任凭轻红怎么跟他说好话都没有用,见到这样的状况,她的心也不觉急了起来,索性将自己的唇印上他的,羞涩地吻着他,但萧森紧闭着双唇,没有任何回应。
瞅着丈夫冷峻严厉的表情,轻红慌张地滑下他的大腿,她踱着脚步,第一次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直到胸口那原本就存在的痛楚提醒了她身体上的不适,再想到刚才在破茅屋中差点失身的惊魂,继之以得不到丈夫的安慰,委屈、心慌一拥而上,泪水一颗颗滴落在衣襟,搓揉着微微疼痛的胸口,轻红哽咽地说:“森哥哥,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不理我好不好?”萧森一直注意着妻子的一举一动,见她抚着胸口,便知道她又心痛了,而她话里的哭音,更让他心疼不已!可是不这样,她会知道今天下午的事有多危险吗?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叫他一个人如何独活呢?红儿啊红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唉!长叹一口气的萧森起身走上前扳过她的身子,以自身纯厚的内力依着上回杜十三教他的方法,为轻红按抚着周身穴道,直到她眉头稍解,才一把搂着她说:“红儿,你可知道今天所发生的事有多危险吗?如果不是那位高人救了你,恐怕……”“对不起!人家只是一时心急,以后一定不会了!”轻红仰着泪痕犹存的小脸说。
“唉!我该拿你怎么办?你这个小醋桶!”萧森头痛地说着,心中明白她会跑出去,全是因为不放心自己又会和依依扯在一起,他的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一面低下头寻找她的唇,狠狠地吸吮着,藉以发泄心中的担心与焦急。
轻红让含着怒气与忧心的萧森给吻得喘不过气来,她未曾想过他竟会如此地担心自己,如此地生气,但是她不要这样的萧森,不要这样含着怒气隐忍不发的萧森,毕竟夫妻间必须坦诚沟通,如果有一方老是这样有话不说,当爆发之时,将是非常可怕的。
於是轻红挣扎地推开他,频频摇头说:“不要,不要这样,我不要你这样!”萧森彷彿从梦中惊醒般,眼神迷濛地凝视着那被他吻得微微肿胀的樱唇,几乎不敢相信他竟会如此粗鲁地对待他挚爱的女人,歉意涌上心头,他低声道:“对不起,我实在气极了!”他放开轻红转身便欲出去,但轻红唤住了他,“森哥哥!”她觉得他有心事,但并不是为了今天所发生的事。
萧森停下脚步等着她说话,轻红犹豫了会儿才开口:“我是你的妻子对不对?”听到这话,他慢慢回过身,走到轻红面前,一动也不动地盯着她,要她继续说。
轻红见状上前踮起脚尖为他抚平蹙起的双眉柔声道:“既是你的妻子,那有什么话不能告诉我的?”一抹混杂着惊异与讚赏的光芒出现在他冷然的眼中,顿时整个脸上的表情都柔和了下来,他哑着嗓子说:“你感觉到了?”“嗯!你别忘了,我自幼习医,虽不能说有知人之术,但总还知道怎么察言观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