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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鼓朝凰-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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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弈不由一笑。“所以不走玉门关。”他将灯掌在于中,沿踣移上去,照亮了西州大片土地,  “从西州走,借道高昌,翻过三弥山去。”

听得此策,蔺姜呆了半晌.一下子蹦出三尺高。“好大王,走西州,借道高昌,要过沙漠的!”他满脸难以置信,瞪着白弈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不知民生疾苦的怪物。

“你不是有十熟门熟路的高昌王女可以做向导么?”白弈却是早已料定的坦然神色,笑容不退。

“行。算你厉害。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蔺姜闻言又怔了一怔,举手告饶地一下坐回地面,“你说罢,什么时候走。”

“不忙,你先在心里挑选着可靠精锐待命,时机合适了随时出发。只是不要走漏了消息,我要你把人马带出凉州城之后才和他们明说。”白弈一双眸子在火光映耀下赫赫生辉,“还有一件事,”他又思虑一瞬,静道,“你把阿显带去。”

“不行!”但听提及姬显,蔺姜想也未想便一口回绝,  “这一趟又是沙海又是雪

山的,能活着回来几个都不晓得。”

“留在凉州一样是上阵血杀。你要是怕他死在这儿了,趁早络他踢回家去!”白弈皱眉道,“他也是个军人。我想要你把他带出来。将来你我都再不能照应他了他至少要能够自立。他若是个有出息的,最好还能照应着他阿姊。”

他说得直白明朗,蔺姜不禁一默。这是建功立身的长久道理,无可辨驳。然而,到底是以命相搏。眼前恍惚有旧日倩影闪现,蔺姜心中一瑟,忍不住喃喃:“万“若有万一,自有我来担待。反正她心里恨我,不在乎再多一条人命官司。”白弈截口道,“这是军令,不必再多言了。”他断然喝令得不容辩驳,起身拂袖时,一点落寞却随着烛火灯光,洒在了眼底。那一瞬间的自哂,既是决绝,却也软弱。

但只是一瞬。

“你应承我的事呢。好了伤疤忘了疼了?”蔺姜不由拧眉。

他是答应过。若还能再活着回去见她,便要与她把话说个通透明白。但那也只是后话。又何况,即便他说,她就一定会听、会信么?“将来事,将来再说罢。”白弈淡然一应,唇角不自觉上扬,犹带苦涩。

这诸般情形,蔺姜看在眼里,不禁又叹又恼起来,正想揪了他来骂上两句,忽而却有军率来报:敌军又在城下叫阵,刚上了胡考。

“眼看三更半夜了,又搞什么!”蔺姜愤愤骂了一句,跳起来就要出去看。

“三更半夜了,睡去罢。爱喊得叫他们扯破嗓子喊一宿去,白给送箭来的,有什么不好。”白哥忙笑着将之拦住。他便即传了当值将官来,命城上守军,照旧密密得竖了三层革人藤盾,严密注意挑衅突厥军动态,只是不要理他们,将那些射上城头的箭矢都扒下采充归军用就是了。

蔺姜原本着恼,听了这话,便又笑起来。连日来,胡人为求速战,常来挑衅叫骂,却也习惯了。“这世胡儿,看他们能闹腾多太。”他笑骂一声,便当真准备回去歇着了。

末曾想,人尚末走出几步,却又有军率疾步奔来呼报:“左将军领了几个人出城应战去了!”

但闻此报,主副帅二人皆由不得一惊。(bielaiaiwo为你手打)

章六四 影憧憧  作者: 沉佥【完成】 

闻听赵灵竞抗令带人出城迎敌去了,蔺姜一怒已等步就向外去。“小兔崽子们又皮痒了!”他愤愤骂了一嗓子,忽然想起自己只披了件半臂,情急懒得再仔细去穿衣袍,索牲连那半臂也扯了甩在一边,赤着上身大步流星奔出去,策马就往北城去了。 

“去了就去了,你别跟着乱来!”白奕在后头喊了两声没喊住,忙也牵了匹马追上去。 

两人先后到了北城头,当值守将已上了弓箭手援护。虽是深秋寒夜,烨烨火把却烧得绯红,熏得人浑身发汗。 

城下,左将军赵灵领了区区十余个马军与二千突厥军两相对持,居高一望,那态势竟如波涛倒悬,随时便是倾覆。 

蔺姜一眼瞧见姬显就在赵灵左侧,又恼又恨,心里窝火得只想骂人,只是碍于此时已在两军阵前,须得为将持重,不可浮躁自乱。臭小子不给人省心,回头捉回来扒了裤子吊起来抽!他正把牙咬得咯咯作响,忽然,却听白奕冷冷喝了一声:“关闭城门,收起吊桥。” 

蔺姜心头大震,险些惊斥出声来。但白奕是主帅,将令已出,要维护军令如山将帅威严,他不能为了姬显一个在这对垒阵前当众与白奕纷争。他深吸了好几口气,强压下怒意,却还是掩不了眸中不满,狠狠瞪了白奕一眼。 

白奕毫不动摇,凝眉沉声道:“既然敢抗令出城,就要有担当。有能耐退敌,迎他们回来;没能耐,凉州城不能为这几个人大开个缺口。” 

他这话说得中气十足,响亮堂堂,城上城下听得清楚明白。 

护城河畔,那赵灵闻声仰面看了白奕一眼,长枪一摆,竟颇有些匪气地笑了。他催马上前去,枪尖比着为首胡人将领,喝问:“何人胆敢叫战?' ' 

突厥军见出城来的竟是这么个年轻小将,又不见多少人马声援,不免气焰大涨。 

“爷的名宇你还不配知道!速叫白奕恭送我们长王子出城来!”那胡将颇为嚣张地跃马一步,用尚不熟练的汉话振臂高喝。 

刹那,西突厥军中呼应之声便是如潮雷动。 

不想赵灵却大笑起来。“阿史那斛射罗的头在此,胡狗敢来取否?! ”他厉声大喝时,一手举起只镶着绿玉的狼皮帽,正是从被俘的西突厥长王子阿史那斛射罗脑袋上扒下来的。 

众胡人见了王子的帽子,立时群情激奋。那胡人大将更是气得哇哇大叫,挥刀便要扑上前来夺。当此时,却有一名胡将斜刺里革马杀出,口中“呜里哇啦”不知用胡语嚷着什么。那胡将见状立刻勒了缰绳,也用胡语呼应了一句。顿时,突厥人威武战呼已可惊天。 

看这般情势,显然是那名突厥军自告奋勇来打头阵。 

眼见胡将甩着大刀杀上前来,赵灵反而愈发笑得张扬跋扈。他将那顶帽子往姬显手上一甩,提枪拍马便迎上前去。 

铁蹄冲撞,银枪如电。那胡将切瓜般将刀向赵灵砍去,力道之猛,劈得风声也呼呼劲响。赵灵却只一侧身已避了开去,但见他虚晃一枪,似要刺那胡将心口,待胡将闪躲时,忽然横枪一摆,猛上力已用枪将那家伙勾下马来,再一个回马枪扎下,一道血柱已如泉眼突涌般喷到了半空,火光里艳如残阳。 

起止不过交锋一瞬,一条人命转瞬毙于马下。那胡将坐下驹受了惊,嘶骇乱蹦着向西突厥军大阵中冲回去。赵灵悬枪立马阵前,杀气凉冽,斗气澄清,再不容人小觑半分。 

首战告负,士气大衰,突厥军自要竭力扳回,须臾又接连有二人来战,均是不过三五回合,便给赵灵戳在了马下。 

见这中土小将如此勇武,不过片刻已经连挑三将,那西突厥大将深知实力不济、士气三竭,再想单挑威慑已是不可能了,一声招呼,便已显出群扑围剿之意。 

“孬种!打不过了就想以多欺寡!”姬显从旁见状,冷笑大喝一声,策马迎上前去助阵。余下十几名马军应声跟上,转瞬已成战势。 

这十余名马军皆属精锐将士,默契非凡,面对数百倍于己的强敌,并不游勇硬拼,而是列阵而行,其状如锥,前锋锐利,双翼坚实,突厥军虽人多势众,一时竟不能攻破。他十几人并不 

恋战酣斗,而是奔那西突厥主将杀去。擒贼先擒王,果真是挫敌退敌的不二良策。 

蔺姜在城头精弓良箭的戒备森严中观阵良久,不由笑叹:“自古英雄出少年,前浪老矣,新才辈出。” 

他这大有唏嘘之态,招得白奕侧目白他一眼,忍不住给他一个“你小子也皮痒了”的表情。 

枪法如神,知兵识略,这赵小将军确实可算个人才。然而,胡人在外,我军在内,马军以突袭杀掠见长,攻城为弱,我军固守城中本是优势。胡人常来城前叫骂本就是为扰乱我军阵脚,引我军弃城出战,本不必多加理会,日久则敌兵自疲。但赵灵却偏要领兵出迎。若只是年轻气盛,浮躁不稳,要争这一口恶气,那倒也罢;但若是别有所图,恐怕就不是那么妙了。 

白奕心中思虑,凝眉盯着城下阵势,眸光不禁沉敛。 

眼看那西突厥大将虽有重兵相护,却是被我军马军阵撵着走,落尽被动。忽然,却见姬显跨下战马忽然跳蹄惊嘶,一个猛子蹿出丈余远去。原本固若金汤的阵型顿时门洞大开,如狼胡军刹那蜂拥。 

情势瞬间危紧,那十余名马军为守阵型,将扑来的突厥人一阵砍杀,很快便移位将缺口补了起来。只是姬显孤身被如潮敌军卷得深险,犹如弃子,沉沉浮浮仿佛眨眼便会被吞噬。 

当此危机十分,忽见凉州城头上银影一动,竟是白奕从城头纵身跃下。五丈城头踏风,如天鸯晾翅,他竟似真能腾云驾雾一般,一袭银织锦袍映着月色,当如天将。 

胡人们从未见过这般神妙的中土轻功,叹为观止,不禁惊呆当场。 

不过瞬息,白奕人已到近前。他仿佛行于浪尖波上一般,踩着胡卒们的脑袋前进,点足间力道稳健,那些尚在震惊中的突厥军纷纷像是垫脚砖石,重心失衡便跌落马下。白奕奔到姬显跟前,探手一抓便将那小子捞了出来,竟似拎猫崽儿一般提在手上。 

那领阵胡将这才惊悟过来,“呜啦啦”扯开嗓子用突厥语喊道:“得此人首级者重赏!〃 

胡卒们听得主将召唤,也醒回神来,立时向白奕一人涌去,千数寒锋向天,俯瞰一望,竟如刀海漩涡,白奕孤身游走刀口,手无寸铁可依,还拎着一个姬显,情势严峻虽天险亦不堪比拟! 

白奕是主帅,若他失手于此,可如何是好? 

“副帅!出城池援罢!”城头一名军将焦急向蔺姜询道。 

蔺姜双拳攥得发青,却是咬牙不应。 

胡人前来挑衅,远处未必没有接应,若此时开城出兵,恐怕将成大战。敌方有备而来,我军事出仓促;敌主坐镇后方,我军主帅身陷乱阵… … 无论如何看,都是于已不利。不到万不得已,这兵出不得。 

他紧紧盯着城下白奕孑然身影,眸中火光升腾。若非白奕忽然出手,姬显今番恐怕难逃一劫。然而白奕这突如其来的舍命相救,却成了他的一道两难抉择。当日瓮城之内,白奕以他性命为注,豪赌一把,而今凉州城下,他是否亦要奋开一盘如此血局? 

辗转思度,一时,竞如有千斤巨石悬在心口,冷汗如注。 

见此险情,姬显不禁冷汗滚了满身。“白大哥,别管我了!”他人还在白奕手上,脚不踏实地,嚷嚷起来底气却不见半点虚浮。 

但白奕提着一口气在丹田,根本无暇开口应声,见这臭小子还在闹腾聒噪,懒得多与之费事,索性一掌将之推上天去。 

姬显只觉身子一轻,如有劲风托身,人已向着云端飞去,上不接天,下不着地,惊骇之下连大叫也忘了。 

得了这瞬息便当,白奕身轻下来,当真是矫健如豹。只见他踏在刀锋之上,专踢那些突厥军上盘要穴,阳谷、阳池、阳溪三穴便是夺刃,太阳、印堂便要倒人。他步子行得极妙,先踏两仪,再着四象,双丈相叠奎渐成八卦,或顺位,或逆位,每每回到乾位或坤位时便能接着姬显,补一掌再推出去。他身手了得,弓箭、马刀,均伤不得他身。 

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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