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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阎王潭是什么东西,那可是冥王的三大看家法宝之一啊!知道奈何桥前的孟婆吗?知道那孟婆汤是怎么来的吗?对了,就是用阎王潭水熬制的,不管什么人,只要喝过一口,保证你把前世所有的记忆忘的干干净净,一点都不带打折的。
五行晶剑的光芒果然不负众望,立刻就帮二人吸引来了大批的对头,领头的是两个长老院客卿高手,一个叫宝戳,外号三眼兔,他也确实是长了三只眼,和杨二郎有一拼。另一个叫豢狼,是个巨人,脚丫子立起来都比阿德高,拿了两根百多米长的狼牙棒,舞动起来狂风怒吼,仿佛山崩海啸一般。
在他们身后,是内侍营的三千厉鬼,浑身上下都早已经腐烂的没剩几两肉了,还流着恶心的,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浓汁,顺着包裹严实的战甲缝隙间滴答下来,淌的满地都是。
冯南坡见状忍不住就想动手,阿德忙提醒道:“暴露我一个就够了,这几个蟊贼我还应付的了。”说着一把玉符就扔了出去。
得这一阻,五行晶剑已经在结界上划开了一道七尺长的口子。神念动处,一股丰沛的能量自阿德眉间狂涌而出,将开口向两边撑了开来。
冯南坡见了哪还会犹豫,一个闪身,冲了过去。
阿德扭头冲追兵嘿嘿一笑,戏谑道:“不送了各位,回见!”
那宝戳和豢狼什么时侯受过这个,一戟两棒脱手而出,可惜被那萤光幕墙所阻,气的两个家伙哇哇大叫,眼看着阿德的背影消失在结界背后。
然而,结界另一边的形式,对阿德来说可是一点都不见得好多少,甚至更槽糕。毫无疑问,内宅才是整个城主府守卫力量最强的地方,而且,早在第一道防御结界被突破时,这边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张网。
一张在阵法配合下,集合了净土城最高实力编织而成的天罗地网!
就见上万道漆黑的、闪着绿颜色的毫光,中间还夹杂着鬼哭狼嚎的声音,劈头盖脸的朝阿德立身处轰了过去。
这些诡异的毫光犹如实质一般,在和五行晶剑碰撞以后竟然发出了铿锵之声,劈里啪啦的散出了漫天的火花。
这样的一张罗网,这样程度的攻击,对于阿德现在的修为来说的确是有点难度。不过幸运的是,他来这里是找人的,不是为了和谁拚个高下。
打不过,他还可以跑嘛!
所以,当漫天的毫光逐渐暗淡下来以后,阿德已经恢复了隐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只在地下留下了一滩鲜红的血迹。
净土城这张屡试不爽,并且被埃利克斯夫人誉为万无一失的大网,失手了。
“搜,挖地三尺也得给我把那小子搜出来!”筒羽尊者怒吼道,作为这张罗网的掌控者,又是一个墨品级的冥仙,无论在公在私,他都断不能容忍如此窝囊的事情。
四周侍卫应命一声,数千条身影晃动了起来。
这些侍卫显然都是受过专门的训练,就见他们几十人一组,负责一片几百平方公尺的区域,无规则的来回穿插,有几次差点就和阿德、冯老头两人撞个正着。
“伤哪了?怎么样?”冯老头进来的早,已经选好了一个临时避难所,是一片假山石,搀着阿德躲了进去。
“没事,淤血都吐出来了。”阿德吞了一把药丸,答道:“他妈的,这净土城从哪找来的这么多冥仙,差点就给我留下。”
但凡修出元婴的人,身体的伤害已经不能算是什么伤害了。更何况阿德这种已经近似神仙的怪胎,只要元婴没问题,就是缺骼膊少条腿,也都能再长出来。
冯南坡长出口气,冷哼道:“这就是要给你小子长点记性,无论什么时侯都不可以轻敌妄动。”
“好啦,我怎么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啰嗦得像个大妈了呢1阿德正郁闷着呢!不耐烦的挖苦道,弄的冯南坡直翻白眼。
“一会我会把人群引开,你自己见机行事,不过可千万别搞穿帮咯!”
“知道啦,你他妈才像个大妈呢!”冯南坡现学现卖的回道。
埃利克斯夫人面色铁青的坐在厅上,因为极度气愤而变的赤红、溜圆的眼睛里,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寒光。在她前面,居然站着一溜十多个冥仙。
“怎么了?各位上仙大人,刺客呢?刺客去哪儿了?”埃利克斯夫人的话,可谓是刻薄到了极点,然而仙人们却没有一个人敢流露出哪怕是一丝的不耐。
一群大仙啊!就这么被自己骂的一点脾气没有,这种事情以前埃利克斯夫人可是连想都不敢想的,女人的虚荣心,在这一晰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不过人都是贪婪的,尤其是像埃利克斯夫人这样的女人,这么好玩过瘾的事情,她才不舍得这么快就结束,冷哼一声,继续尖酸刻薄的说道:“哼哼!怎么都不说话了呢?十几分钟前各位可不是这样的呀!”
大仙们心里那个窝火呀!如果不是有明王在后面撑着,埃利克斯夫人怕是早被他们当消夜吃了。
“启禀夫人,”大总管哈薛妈的到来,算是间接帮这些上仙解了围,“内宅已经搜索完毕,没发现有被破坏或者盗窃的痕迹。只是,我们在您的寝宫里找到了这个。”说着,哆哆嗦嗦的将一张信笺拿出来交了上去。
自己的寝宫,来人居然都可以闯到自己的寝宫去了?埃利克斯夫人铁青的脸色一下变的煞白一片,怒极笑道:“好啊、好啊!幸亏人家不是来刺杀我的,否则你们也就不用在这里看我脸色了。”说完,这才打开信笺。
那张信笺自然是阿德留下的,他把整个城主府翻了个遍,也都没找到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人儿。
他有心想把埃利克斯夫人这座府邸掀个底儿掉,可又怕伤到心上人。最后只好耐着性子留了这么一封警告信,限埃利克斯夫人今日午时,放花蝶儿主仆出来,地点净土城南门外,否则后果自负。
“你真这么说的?名字也留下了?”
“啊!怎么了?”阿德愣愣的答道。
“怎么了?找不着人我们可以另想法子,你他妈的留的哪门子信呀?你小子这不是成心和老子过不去嘛!”冯老头这个郁闷呀!他可是好容易才住上了鸳都宫,哪知道还没过完瘾呢!阿德一封信,他这边就得打铺盖卷走人了,心里能不郁闷吗?
“哪那么多废话,赶紧收拾东西走人吧!”阿德偷笑道。
十几分钟后,哈薛妈才带着数百侍卫气势汹汹的到鸳都宫去扑了个空。而那个时侯,阿德已经按着王八和老驴留给他的消息,带着冯老头来到了城主府正对面的一所宅院里。
“这地方不错。”冯老头里外转了圈后说道。
这里当然不错,能够在城主府对门置弄产业的人,可不仅仅的一个有钱就行的,身份地位肯定小不了。
“我说小子,这地方你是怎么找到的?还有这里的人,怎么看上去都怪怪的呀?”
“小意思而已。”阿德得意的说道,心说怎么找到的?抢的呗,不然还能怎么弄?至于这些人,三魂里早有两魂给王八和老驴当点心吃了,余下的一魂又被下了禁制,不怪怪的才怪。
当然这些事情还是不要说白了的好,毕竟像冯老头这种在道门传统教育中熏陶出来的家伙们,对于这种噬人魂魄的事情,还是很难接受的。
两个人透过靠街的窗户,看着哈蒔杩等人离开又回来,跟着整座城主府就恢复了宁静,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没什么好看的了,冥阳界哪怕一个小兔也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儿,他们才不会乖乖的听话放人呢!”冯南坡显然还在为搬离鸳都宫而耿耿于怀,略带点幸灾乐祸的说道阿德白了他一眼,恶狠狠的说道:“我管他,不放人我就杀,一直杀到他们放人不就得了。”
冯南坡被阿德身上透出来的那股杀气激的一哆嗦,忍不住说道:“昨晚我们已经找遍了整座府邸,也许花蝶儿现在不在他们手上也不一定呀!”
阿德头也没回的答道:“那我不管,人是他们劫走的,我不找他们找谁?”
冯南坡犹豫道:“可是蝶儿还在他们手上,万一把那个女人惹急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
冯南坡闻言只有闭嘴,心道这真应了那句慈母多败儿的话了。你说你们娘俩惹谁不好,怎么偏偏就惹上了这么一个煞星啊!先别说那个三清界了,就是他身边那两个老妖怪,也足够把净土城弄个天翻地覆的了。
想着冯老头又问道:“对了,怎么都没见到两位前辈呢?”
阿德神秘笑道:“有需要的时侯他们自会出现,现在嘛!还不是时侯。”
手下没能找到康德,埃利克斯夫人一点都不觉意外,事实上如果能找得到,那才叫奇怪了呢!
“人一定还在城里,命令影堂的人给我搜,不管什么代价,必须在午时以前把人找出来。”丢下这句狠话后,埃利克斯夫人就起身去了后堂。
后堂,也就是埃利克斯夫人的寝宫,这里也许是全冥阳界装饰最豪华的地方。何无极的议事厅就已经够奢侈了吧!可是和这里比起来,简直就是要饭花子的地方。
龙小子的龙宫给人的感觉是一种虚幻的迷离,而这里,却是一种真实的,纯粹是奢华的震撼,以及一缕引人遐恩的淫靡感觉。
不错,就是那种可以让人想入非非的感觉。虽然只有那么淡淡的一缕,可无论是房间的布局、陈设,还是色彩,又或者是一件不起眼的小玩意儿,也都能让你身上的某个器官,在不知不觉间发生某种变化。
几个正在堂前嬉戏的如花少女,见到主子回来一齐欢呼一声,小鸟一般叽叽喳喳的迎了出来。这些少女个个娇美如花,体态轻盈,粉色的薄纱外衣下,那丝一般润滑的肌肤,甚至比新生的婴儿还水嫩。
外表看上去,她们都是属于那种绝对清纯、可人的天真少女,可是偏偏在眉眼中流露出来的,又是那种连佛祖都要忍不住心动的万种风情。
这班少女和埃利克斯夫人的关系显然是不太一般,她们非常随便,非但没有一点主仆的样子,反倒更像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
撒娇打闹的功夫,几个人已经七手八脚的把埃利克斯夫人的一身正装脱了个干净,换成了和她们一样的薄纱。一具成熟诱人的胭体露了出来,立刻又引出了一阵惊叹,更有性急的已经忍不住面露桃色,醉眼迷离的贴了上去,夫人、姐姐的一通乱喊。
那埃利克斯夫人也不是吃素的,根本就是来者不拒,而且是经验丰富,手法老到,两三下就把贴上来的小妖精弄的白眼翻飞,一泻千里的软倒在了一边。
几个女人就这么颠鸳倒凤的一路向内,淫荡的笑声、打闹声在大殿中飘荡开来,惹得边上的侍女们也都个个心荡神摇,不能自已。
一时事毕,埃利克斯夫人还在众少女的环绕下,小睡了一会儿。直到日上三竿时,这才被叫醒,精心梳洗打扮了一番后,埃利克斯夫人一个人悄悄走进了寝宫后面的一扇小门门后是一间普通的静室,中央处有一蒲团,四周地面上刻画的,也都是可以聚集灵气的常用阵法,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平常,丝毫没有惹眼的地方。即便是那几颗闪闪发光的仙石,也是非常随意的散放在阵眼处。
这的确是一间再平常不过的静室,即便是那些经验丰富的江洋大盗,也都懒得多看一眼埃利克斯夫人进门以后,先在中间的蒲团上冥想了一会儿,接着单手一挥,一条薄如蝉翼的彩绫忽的飞了出来,在空中迅速散开,眨眼间变成了一张与这房间同样面积的透明地毯,缓缓的落了下来。
跟着,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就见彩绫上的图案与地上的阵法重叠、绞合在一起,再仔细看时,整个阵法已经完全变了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