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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曾想到居然有两柄人皇至宝出现在此处,到底是福是祸,长眉并不知道,剑山消失了,尽管蜀山上地弟子并不缺少飞剑,但是此刻的两柄人皇宝剑来此却是有何用意呢?难道我蜀山中也会出现人皇不成?
“师父。这两柄宝剑?”齐漱溟脸上露出忐忑不安地模样,这两柄宝剑不是简单的宝剑,虽然他不认识这两柄宝剑,但是一股庞大的皇者之气不是他能够抵挡的。不光是他,其它蜀山中人也是一样。
“乃是人皇佩剑,不但锋利无比,更重要的是先天功德灵宝,杀人不沾因果。”长眉真人脸上露出一丝兴奋的模样,冷笑道:“这剑山果真是我蜀山的大救星,知道幽冥教主要前来破了蜀山,故此现出这两柄宝剑来,有这两柄宝剑,我有何必怕那幽冥教主,就算他是准圣又能如此,我蜀山照样有人皇佩剑,还有两仪微尘阵,嘿嘿,再请上一些道友前来,恐怕还能给对方以重创。”
“师傅,这人皇佩剑?恐怕不是我等能用的。”齐漱溟小心翼翼的说道。其它众弟子闻言一愣,身后的醉道人瞟了一眼齐漱溟,李元化却是冷冷一笑,苦行头陀忽然不屑的说道:“师弟,此刻蜀山正值危机时刻,这人皇二剑此刻出现在我蜀山,由此可见,此人皇宝剑证实助师父破敌之用。至于当不当用,这天不是已经作出了决定了吗?”其余众仙也都点了点头,纷纷称是,长眉真人淡淡的扫了一眼齐漱溟,也不知道作何感想。
“两柄宝剑虽然是人皇佩剑,但是我蜀山乃是人教教主门下,画影、腾空二剑自然也可作为我人教所有。如今大敌当前,先过了这场大劫再说,想必就是老爷知道后,也不会怪罪我蜀山的。”长眉真人解释了一声,就取了画影与腾空剑朝前山而来。
“这蜀山还是人教的蜀山吗?”齐漱溟望着长眉身后的弟子,却猛地发现居然有众多弟子脑后都现出舍利元光,脸色不由得大变。
第二百五十五回 血光冲天,蜀山入佛
“师弟,该来的到底会来的。”忽然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齐漱溟诧异的望了过去,却发现是醉道人,脸色禁不住变了变,虽然都是长眉真人的弟子,但是当初在人间界的时候,关系并不好,所以醉道人一般都不呆在峨眉山中。却不曾想到今日醉道人却说出此番话来,不由得不令人惊讶。
“我醉道人心不糊涂,既然是道人,那自然是道门中人。”醉道人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道:“各个都看到了老师结合佛门大法成为大罗金仙,李元化等人佛道双修都进入了金仙后期,实力大涨,但是却不知道道就是道,为一切大法的根本,佛门神通虽然厉害,但是终归是旁门,虽然短时间实力大涨,但是哪里知道此生再也无法修行大道。”
齐漱溟身边的荀兰因闻言也露出一丝凝重之色,而至于其它的齐漱溟一脉的齐金蝉、齐霞儿、齐灵云、裘芷仙、李英琼等人脸上却都露出一丝恍然大悟的神情。齐霞儿忽然说道:“当年阐教金仙观音尊者等人好像都是投入佛门门下,莫非都是因为如此?”
“哼,那有如何,虽然成为准圣,但是到底是背道入佛之人,就算道行再高,也逃不了大劫的因果,哼哼,看看,今日我蜀山还不是如此,当年我等杀劫过多,也不知道有多少妖魔死在我等受手上,所以才有今日,幽冥教主属下的几大魔王恐怕都会赶来,覆灭我蜀山一脉。我蜀山人数最多,恐怕也不是对方的对手。可怜师父却不愿意象祖师求救。反而听信了李元化之言,向西方佛门求救。”
“不是说西方大法专门克制幽冥教的神通吗?”裘芷仙弱弱地问道。
“哼,我道门诛魔神通也不见得比西方佛门差。”齐漱溟冷喝道。手中的剑光升起,朝凝碧崖飞了过去。身后的众仙也知道齐漱溟心情不好。不敢说话,也跟在身后。朝凝碧崖飞了过去。醉道人跟在身后,也落在广场之上,望着广场两边的两根柱子,面上露出一丝苦涩,这两根柱子就是蜀山地镇山之宝,两仪微尘阵的阵心所在,只要激发着这两根柱子。两仪微尘阵就会发动,虽然此刻阵心中没有太清神符。但是却是先天大阵之一,非比寻常,就是圣人进入其中,也得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地怠慢。也就是这两仪微尘阵的存在,蜀山剑派也不知道闯下了多大的麻烦,也丝毫不惧怕对方的报复;也同样是因为这两仪微尘阵的存在,蜀山仍然是人教的蜀山。
大殿之上,长眉真人小心翼翼的端详着手中地两柄宝剑,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又取了自己身后地白虹宝剑,看了门下众弟子一眼,待看到齐漱溟的时候,脸上露出一丝阴霾,忽然叹了口气,将白虹宝剑递给李元化,道:“如今,我有画影与腾空剑。这白虹宝剑却是不用了。就赐予你吧!”李元化见状,脸色大喜。赶紧上前接了过来,白虹宝剑是什么,那是蜀山剑派掌教的标志,今日传给了李元化,却是说明这蜀山掌教之位隐隐的传与李元化了。大殿内众弟子见状,脸上都露出复杂的神色,纷纷朝齐漱溟望了过去,却见齐漱溟一脸的淡然,好像根本就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失去了掌教之位一样。玄真子扫了齐漱溟一眼,脸上露出一丝落魄,却没有说话,醉道人脸上却露出一丝讥笑。
“咦!”长眉真人忽然脸上露出一丝狂喜,道:“大师兄来了。”蜀山上下闻言一惊,能被长眉真人称为大师兄的,只有人教教主太上老君的关门弟子玄都大法师了,也不知道此刻到此有何贵干。
果然,片刻之后,空中紫气一闪,一个道人身着紫金仙衣,足踏祥云,一手托莲台,一手托玉符,飘飘而至。只见莲台火红,周围仿佛又无数朵火红莲花荡漾四周。玉符上清光流动,太清之气,浩浩然,充斥着整个蜀山之上。长眉真人脸色狂喜,这种气息他甚是熟悉,不是太清神符又是何物。太清神符又有何作用,原来大凡先天之阵都有其破绽,而最厉害的之处通常就是其破绽之处,如同周天星辰大阵虽然厉害无比,所凭借的就是无尽虚空地广大无边,让人永远也寻找不到太阴太阳二星,对方一旦破了这两颗星球,周天星斗大阵自然就破了;而都天神煞大阵最厉害的就是结成盘古真身,但是若是盘古真身一旦不能凝结,都天神煞大阵自然也发挥了不了它最大优势;诛仙剑阵最厉害的就是四柄宝剑,故此要四圣破阵,首先就是以大法力破了四柄宝剑;这两仪微尘阵也是这样,最厉害的就是阵心之出,两仪变化多端,只能以太清神符镇压才能发挥其最大的功能。
“拜见大师兄。”面对玄都大法师,长眉却是不敢怠慢,自身的一身所学,一部分来自道德经,但是更多的是玄都大法师所传授。
玄都大法师扫了一眼长眉,却没有被长眉背后的无数声大师伯或者师伯祖等等称呼所吸引,偏偏被长眉真人背后地两柄宝剑所吸引,慧眼中精光一闪而没,他为人教关门弟子,如何不认识那两柄宝剑,这两柄宝剑还是当年他奉老君之命,暗中使了神通,赐予高阳氏地,作为人皇佩剑,没想到今日又在这里见到了,如何不惊讶。不过,此刻却没有伸张,只是点点头,道:“师弟,请起。”正待走进大殿,忽然慧眼之下,却见长眉身后诸弟子泥丸之上,隐隐冲出舍利元光,心中大惊,暗自寻思道:“这长眉师弟纵容门下弟子结交佛门中人,得了人皇宝剑又不交与老师处置,难怪老师如此作为了。师弟啊,你可莫要让贫道失望了啊!天道之下的一线生机,就看你会不会把握了。”当下强作欢颜,进了凝碧崖上地大殿。
又见两个蛟龙柱仍然矗立在广场两边,心中更是暗暗的叹了口气,顺手将手中的太清神符递给身后的长眉真人道:“老师命老道送来太清神符与你,作为护山之用。”长眉真人大喜,赶紧伸手接了过来,双眼却紧紧地盯住玄都另一只手上的业火红莲,他如何不知道此物乃是一件上等的防御法宝。剑修弟子虽然进攻能力极强,但是弱点却是防御,这也是当年他为何前往流波山上夺取混沌钟的原因。
玄都大法师笑道:“此物乃是红云师叔之物,并不是赐予你的。”长眉真人闻言,脸色一僵,他可是亲眼见识了那个红云师叔的强悍,虽然只是准圣境界,但是圣人之下,谁敢挡其锋芒,着实厉害无比。
“师伯祖,师祖乃是诸圣之首,谁敢放肆,就是借了一方莲台也无恙,到时候,再还与他就是了。”人群之中笑和尚忽然说道。他眼中可没有什么红云祖师,反正他只知道只要不是圣人就没有关系,不是圣人就没有人敢惹蜀山,就算是圣人也不会找自己出气的,因为在他的背后有太清圣人,何人敢惹。
“放肆!”玄都大法师脸色大变,忽然想到了什么,深深地叹息了一口气,望了长眉真人一眼,道:“奉老师之命,要在蜀山中选取几个人随贫道前往天柱山听讲大道。”
长眉真人眉头微皱没,此刻蜀山恐怕有人入侵,此刻派人去天柱山中听道,蜀山实力却是减了不少。但是不去又可惜,天柱山是什么地方,他是知道的,那是红云老祖的道场,传闻三大圣人门下弟子多有在天柱山听道的,连当年上了封神榜的云霄仙子此刻也道行打进了,远在当年之上,由此可见,此行倒是一个好差事。而自己如今又人皇宝剑,又有太清神符护住大阵,身后又有圣人,想来守住蜀山已经足够了。
当下问道:“师兄要几人?”
玄都大法师摇了摇头,当下将业火红莲祭在空中,只见业火红莲在大殿内转了一圈,就有一声声光华闪过,尽数没进业火红莲之中。长眉真人等人望了过去,却见大殿内已经失去了数人的身影,分别为齐漱溟夫妇、醉道人、齐金蝉、齐霞儿、齐灵云、裘芷仙、李英琼、周轻云、秦紫铃等十人。业火红莲收了十人后,又落在玄都大法师手中。玄都大法师摸了摸手中的业火红莲,知道或许日后庞大的蜀山剑派,也不过留了这十个种子而已。
当下又扫了一眼长眉真人,见他仍然没有想将画影与腾空剑交予自己的打算,心中暗暗的叹了口气,道:“为兄要到天柱山中去了。恐怕日后相见,也是要到百年之后了。”说着叹了口气,足下祥云一朵,霎时间就消失的不见踪迹。
长眉真人的猛的听说居然要百年之后才能见到玄都大法师,脸色一阵大变,正待招呼玄都大法师,忽然天变闪过一道血光,隐约有股血腥之气远远传来。
第二百五十六回 血光冲天,蜀山入佛 (六)
天柱山中,玄都大法师取下业火红莲,将齐漱溟等人放了出来,却见众仙脸色苍白,神情萎靡,但是元神阙茁壮无比,心中惊疑,略一思索顿时明白其中的道理,心中直感叹方辰神通广大。原来众人刚刚在凝碧崖上突然被收入业火红莲中,都是一脸惊慌的模样,但是又思索玄都大法师乃是圣人门下,若是害了自己也不会行如此手段,想必另有他用,当下各个盘坐在莲台之中,果然,片刻之后,一团火焰仿佛从心灵深处烧起,一直烧向元神之中,痛彻骨髓,仿佛一刀一刀的在骨头上划来划去一样,痛过之后是痒,痒得恨不得将元神拿出来用刀子挠一挠,然后又是痛,万千般滋味一一在元神中体验起来,可是偏偏自己的身形仿佛是被钉住了一样,不能丝毫的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