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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让白云飞回了镇妖塔,自己又连夜从附近的钢铁场里借来数百斤钢铁,以混沌灵火溶化太乙精金,加入钢铁之中,不到几个小时,就炼成了一根丈二长短的铁棍,婴儿胳膊粗细。方辰颠了颠,又将自己从紫府之中射出一丝功德金光,稍微挥了挥,但见一阵风声,带着一条五彩光华落了下来。如此方辰才点点头,棍子耍起来可以密不透风,打击面较大,更何况自己是寻找功德,超度亡灵,兵器上加了功德金光,砸起来才能每时每刻都能消耗对方的力量。
见兵器弄妥,方辰也不待司雪回来,只是留了封信,言自己去金陵走上一遭,就驾着红云朝东方飞了过去。从江城到金陵坐火车不过两个小时而已,腾云速度远超火车,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金陵上空。
“咦!这是什么阵法?”方辰刚到金陵城上空,稍微打量了一下足下的金陵城,才发现金陵城果真不凡。“花雨台?怎么在这里?”只见一道黑气直上天宇,隐约之间有煞气冲霄,阴风中,鬼哭狼嚎之声直上九天。
方辰眉头紧皱,在花雨台僻静处降下云头,手中的铁棒缓缓地敲击着地面,脸色凝重,足不生风,朝纪念碑走了过来。
眉头一皱,忽然对着纪念碑冷喝道:“既然你已经看到我了,还不出来?”
“一个化神期都没有到的修真菜鸟,居然也想来降妖除魔?”一个凶狠的声音说道:“年轻人,看你资质不俗,想来是刚出山门吧!难道你们的长辈没告诉你,金陵不能来吗?”
“为什么?”
“因为有我们的大王在。”只见纪念碑前忽然喷出一道黑烟,化成一个身着盔甲的古代将军,手执一柄鬼头大刀,脸上居然有一道伤痕,从眉心到下巴,将整个脸部分成两半。
“你们的大王又是谁?没想到你居然也化成了实体。”方辰皱了皱眉头,一个手下就已经化成了实体,显然那名自称大王的家伙更是厉害了。
“哈哈,我们的大王乃是金陵鬼王,本将乃是大王坐下先锋官蓝信。”蓝信忽然将手中大刀朝方辰砍了过来。
一股黑烟夹着一股凶煞之气,迎面扑来。方辰仿佛看到无尽旷野之上,躺着无数士卒,有掉头者,有破腹者,有万箭穿心者;又见无数喊杀之声迎面而来,闹得方辰紫府震动,血红色光芒霎时间就充斥紫府之中,元神顿时暴燥不安,仿佛要冲出泥丸一样。正在此时,一道五彩光华从紫府而出,方辰顿时觉得一股冷流流进全身,顿时觉的背后一阵冷汗。赶紧足下一顿,红云悠悠,将其托上半空,顿时躲开了这凌厉的一刀。
“好厉害的杀气。”方辰感叹道:“恐怕杀人如麻,也不过如此吧!你有如此气势,恐怕活着的时候,也不是普通的人物吧!”
那蓝信见方辰躲过了自己必杀一刀,也感叹道:“你也不是普通得修真者。多少年来,死在这一刀下的修士不知道有多少。本将军也不瞒你,当年本将曾随大王北伐蒙古,曾亲手活捉了蒙古皇帝,横扫大漠,所向无敌,如此才有了今日的成就。”
方辰点点头,笑道:“我倒是猜出了你家大王是谁了。我观你盔甲乃是前明盔甲,你姓蓝,前明之时,能北伐蒙古只有蓝玉大将军,难怪能坐镇金陵地府,称孤道寡,随意拘拿鬼魂,连地府阎王都不敢管。”
蓝信得意得哈哈大笑道:“说起来,这还要怪朱元璋那个杀人魔与刘伯温那个假道士了。若非他们将金陵布成如此模样,我家大王如何再此称孤道寡,连地府都不敢过问。”
“这又是为何?”方辰奇问道。
“你要知道,就下来当面问问我家大王吧!”手中的鬼头大刀一举,猛地大喝道:“放箭!”凭空里忽然出现了无数黑衣箭队,无数支利箭破空而至,带起一阵呼啸,隐约可见乌光闪亮,显然非是一般的利箭,装备最起码要比方辰的破军厉害的多。
方辰嘴角一阵苦笑,暗笑六月报还的快。当下只得祭起火红葫芦,火红色光芒将自己照在其中,又想了想,又祭起镇妖塔,只见银光缭绕,五彩光华垂垂而下,却是将功德金光附在镇妖塔上,无数光华将方辰护的风雨不透。
“看我手段。”见那无数支利箭射在方辰身上,却不见有丝毫伤害,纷纷在数尺之外落了下来,化成了飞烟。方辰信心大定,手中的铁棒也带着一丝五彩光华,从空而落,带起一阵呼啸之声,兜头就朝蓝信砸了下来。
那蓝信一见方辰祭出了两件护身法宝,就知道自己的对手不是个简单的角色,早就做好了反击的准备。只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对方使用的兵器不是平常修士所用的飞剑什么的,偏偏是一件铁棒,带着巨大的惯性,从空而下。
“轰”的一声巨响,将蓝信砸的口吐黑色鲜血,一柄鬼头大刀也被砸成了碎片。乘他病来要他命,镇妖塔张德老大,一股庞大的吸力顿时将蓝信收了进去,顿时成了白云飞与镇妖的食物了。
第十九回 鬼王蓝玉 (三)
“砰!”的一声大响,一个身影被击得老远,将花雨台的围墙上打了个人形缺口,然后还在马路上飘了三十多米,才停了下来。
方辰只觉得自己双眼前冒着无数颗金星,好半响才消失。肋骨一阵剧痛将方辰惊醒过来。原来那被击飞的身影居然是方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方辰才感觉好了一些。望着摇摇入坠的护身光芒,方辰有理由相信,若不是两重的护身法宝,自己恐怕早就被击得粉碎,哪里还有机会躺在这里。
“蓝玉大将军。”方辰望着花雨台下一个身者五爪金龙袍的中年汉子,叹息道。
“不错,寡人正是金陵王蓝玉。”中年汉子冷笑道:“你很不错。我想你能杀的了我的先锋大将,与你这身龟壳有关系吧!虽然是个上好的防御法宝,只可惜了,你尚未达到化神期的修为,不能发挥法宝的万一吧!”
方辰颤巍巍的爬了起来,一边运转周身法力,一边冷笑道:“不错,你说的很对,我确实发挥不了这件法宝的能力,否则,我岂会被你所伤。不过,你也好不了哪里去,身为一代名将,不但行使偷袭手段,还随意拘拿鬼魂,枉自称王称霸,扰乱世间安宁,剥夺他人轮回转世的权力,你有何面目在此教训我?”
“哈哈!”蓝玉一声狂笑道:“小子,你要怪就怪朱元璋合那个假道士吧!当年朱元璋杀人过多,又有许多乃是有功之臣,像徐达、李善长,还有我,哪个不是为他夺取天下立下了汗马功劳,解救众生于水火之中,也算是有大功德一件,就是因为他朱家天下,枉杀无辜,还生怕我等轮回之后,找他报仇,就让刘伯温将金陵城建成一座聚魄炼魂阵,借龙气镇压。只要五百年内,身死在金陵府的人,永生不得轮回。他以为凭借了大阵,五百年内,就可以将我等炼的魂飞魄散。哼哼,没想到我蓝玉从小就得异人传授,居然借着此阵吸收万千魂魄,成就不死之身。朱元璋,你又能耐我何!”
一边的方辰听得此秘闻,胆战心惊。好半响才反应过来,怒骂道:“你与朱元璋之间的因果,与无辜百姓何干?居然敛其魂魄,成就你的不死之身?”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蓝玉冷笑道:“你也是修真之人,当知道修真界以实力为先,你本领大,拳头大,就是爷。今日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绝对实力。”说着一声大喝,右手紧握成拳,朝方辰虚空狠狠地砸了一拳。黑夜之中,一股黑气形成一只猛虎,血盆大口张的老大,朝方辰咬了过来。
“功德金光,万邪皆破!”方辰一声大喝,头顶上的火红葫芦再次发出璀璨的红光,而上方的镇妖塔上,银光缭绕,功德金光所形成的五彩之气,垂垂而下,将方辰护的紧紧。右手握得铁棍,化成千百条,一起朝虎头砸了过去。
“好深的功德啊!”蓝玉见那五彩之气垂垂而下,知道方辰功德深厚,心中不由得犹豫起来。作为修士,蓝玉当然知道功德的作用,只可惜的是自己杀孽过重,也不知道要多少功德才能洗的掉,所以凭借功德获取更大的实力,蓝玉从来就没有考虑过。尽管如此,打杀功德之士,这种事情蓝玉却也不敢为之。天知道什么时候天劫降临,一道天雷下来,就将自己炸成了飞烟。
“砰,砰。”铁棒在空中乱飞,方辰好似化身无数,手中的铁棒不断的敲在猛虎之上,好半响猛虎才发出一声哀鸣,消失得不见踪迹。方辰这才摸了摸额头,擦了一声冷汗。没想到蓝玉居然如此厉害,难怪多少年来,无人敢在金陵放肆,想来也正是如此。只不过蓝玉有如此大的能力,怎么不朝外发展呢,紧紧守在这金陵,若是朝外扩张,不远的江城恐怕也在他的掌控之下了。不过,眼下先过了这一关再说,真不行,立马就闪,想来凭借自己的手段,想逃走也是不难得。
那蓝玉乃是几百年的老鬼了,如何不明白方辰有想逃走的打算。但是对方有大功德在身,自己也打压不得,若是是让他逃走了,自己也心有不甘。这时身边走出一人,身材矮小,嘴唇下方有一撮小胡须,分明是扶桑东洋人。
“王上,何不让其为你效命。王上既然不想杀他,就关他,时间久了,他必然也就服了,然后王上再给他一点恩惠,提高他的实力,这样王上就等于有了无数个金陵。等到时机成熟之时,让他在外围破开朱元璋布的大阵,王上就可以再见天日,到时候大展宏图,一统三界,成不世之霸业。”
蓝玉一听,心中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仿佛看到自己坐在一座宝殿之上,无数仙神皆俯首朝拜,当下大笑道:“你说的不错。若是论实力,你扶桑人敌不过我神州一个指头,但是若是论阴谋,你扶桑人远胜我神州啊!恩,不错。是要收服他。”当下扬声道:“小子,我看你本领不错,也是有大功德之人,不若在我手下来,我可以封你做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可以赐你几部高级功法,如何?”
方辰闻言,眉头一动,忽然笑道:“要我做你手下,也不难。不过得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就你刚才那一手,也不怎么样。只要你能接的住我全力一击,我做你手下也没什么丢脸的。看棒。”脸色一凝,足下一顿,一朵白云飞一般的射了过来,手中的铁棒映成五彩色,一阵呼啸,确实无数根铁棒打了过来。
“好,我成全你。”蓝玉端坐在龙椅上不动,双手连连挥舞,眼前顿时布成了无数到黑色光影,其中无数颗骷髅头在黑雾中翻滚。
“嘭嘭!”顿时响起了无数声爆炸。“哈哈,蓝玉,本真人去也!”黑雾之外,方辰忽然大笑道。
蓝玉赶紧彻开黑雾,朝远处望去,却见方程足踏红云,电一般的射的过去。“去死吧!”蓝玉气的两眼发红,一道黑光破空而出,朝方辰打了过去。不到片刻,就见一道身影从空而落,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二十回 定海珠 (一)
长江之底,江水激流,浑浊不堪。此时的长江早就不是古时候的长江,“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于蓝。”的诗句早就只能在书中寻找了。浩瀚大江之上,不时地传来汽笛之声,带着难闻的气味,一股股乌黑的黑烟推动着轮船前进。江水哗啦啦的声音仿佛也在呜咽着什么,仿佛又在向人们在诉说着什么。
而在人们不知道的江底,一团五彩之气包裹着一个人影,沉在淤泥之上。淡淡的光幕,将浑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