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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我家就在前面。”
“那就去你家吧。”
“唉,公子这边请。”猴大屁颠儿地引着刘玉回家,刘玉一踏进猴大家就皱了眉,“怎么这么脏!”
“我这就收拾,这就收拾……”猴大忙着把满地的杂物收拾起来,刘玉不耐地挥挥手,“行了行了,说正事,我要你帮我一个小忙。”
猴大拍着胸脯保证:“公子请说,我一定帮。”
“知道左锦吗?就是城西左家的木具店,我要你……”
刘玉一口气说完,猴大惊道:“不、不、不行的,公子你不知道,那左锦是个狠角色,我们不敢去惹她……”猴大后面的话都随着口水吞到了肚子里。
刘玉的脚下是他方才穿在身上的衣服,刘玉的手在自己光滑的身子上随意抚弄,“你帮我做这件事,我就是你的人。”
“公、公子……”
刘玉往猴大的床上一躺,“怎么?本公子入不得你的眼?”
“没、没……”猴大吞着口水,挨近床边试探地抚上刘玉的身子,刘玉一拉她,猴大便覆在刘玉的身子上,接下来,自然是顺理成章。
作者有话要说:下次更新,后天。
38
38、第38章 。。。
左锦打制木具的速度很快,一个月不到赵镖师定下的家具全都打好了,闲了下来,左锦便想着是不是该带夏竹出去走走。
“带你去看我爹娘,可好?”左锦问他,“顺便也让她们看看你。”
看她爹娘?夏竹一愣,之后才反应过来是要带他去上坟。夏竹拉着她的手,有些撒娇地问她:“要是你爹娘不喜欢我怎么办?”
“不会。”
夏竹抿着嘴笑,脸色微红地抱上她一条手臂,“那……你喜欢我吗?”
“……”
“阿锦?”他摇着她的手臂。
“咳!咳!走吧,去买香烛,嗯,还有水果,嗯,要买好多……”
左锦说着已迈步前去,夏竹撅着嘴跟在她后面,哼,每次都这样!
左锦爹娘是同一座坟,在这个世上夫妻同穴的很少,夏竹想,左锦的爹娘一定很相爱。
在左锦焚纸燃香的时候,夏竹已经把水果供品都摆了出来。左锦对着坟磕了三个头,又拉夏竹跪下再磕了三个,一本正经说道:“爹,娘,他是夏竹。”
“伯母,伯父。”夏竹对坟轻唤,算是对两位老人见了礼。然后等了半天,见她不再吭声。
“你说完了?”
“嗯。”
“不说其他的了?”
左锦扭头看他,“还要说什么?”
起码也要说说她日后会娶他让她们二老放心之类的话吧?夏竹瘪嘴,又郑重地对着坟磕了三个头,伯父、伯母,你们放心,日后我会陪着她,照顾她,不会让她孤孤单单的。此番话只是在心里想,却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磕完头,夏竹站起身来,左锦从怀里掏出一个镯子给他,“这是我爹的遗物,以后你就带着吧。”
夏竹接过来看了,碧绿的镯子,微微有些杂质,不是上好的玉,但有种很厚重的感觉。
“我会好好收着。”夏竹拿出丝帕小心地将镯子包起来,刚想将进怀里就被她手快地拿过往他手上套。
“你戴着吧,这镯子有些年头了,我祖父给了我爷爷,我爷爷给了我爹,现在给你了,是传媳不传女的,你好好戴着,以后传给你媳夫。”
这便是说他是她爹爹的媳夫了吗?也就是说她会娶他?夏竹又高兴又害羞,摸着镯子傻笑了一下,又想将镯子脱下来,“还是收着吧,万一磕碰到什么弄坏了不好。”
她拉上他的手,“坏了就坏了,不许退下来。”
“哪有你这么说的,这是家传的……”
“戴着。”
夏竹嘟了嘟嘴,又傻笑了一下,抿了嘴道:“我什么都不是,怎么能戴你家里传媳夫的东西嘛!”
左锦收拾好东西拉了他往下山走,一边道:“你是。”
“是什么?”夏竹晃着她的手臂追问。
“你说呢。”左锦轻松地把球抛回给他。
夏竹嘟了嘴,“我说又不作数,你说才作数。”
左锦嘴角勾起,“你说就作数。”
“你说你说。”夏竹不自觉地撒起娇,两只手抱着她的手臂摇,摇了半天她不吭声,夏竹掐她一下,她便勾唇笑了笑。
夏竹知她是不会说了,佯怒道:“你不说我就嫁别人了!”
与他交握的手紧了些,左锦冷冰冰吐出两个字,“不准!”说罢偏头含上他的唇,带着一分温柔两分霸道,撬开他的嘴就横冲直闯。夏竹又气又羞,这山下好多田地,许多人在田间劳作呢。山上放牛的孩子也不少,要是被人看了去可怎么办……偏那人霸道得紧,环了他在怀里大掌还箍住了他的头,让他根本退缩不开。
好一阵唇舌缠绵,等停下来时夏竹早已瘫软在左锦怀里,夏竹做贼似地左看右看,确定没人将刚才的纠缠看去了才满脸通红的软声骂她:“你就会欺负我。”
左锦扶他站好,一手放在他腰间托着他往前走,温柔中带些警告地道:“不准嫁别人!”
夏竹低头靠在她手臂上偷笑,半晌抬头撅嘴道:“你不准我嫁别人,又不说娶我,你怎的这么霸道。”
左锦轻哼,她就是霸道,那有如何?!
夏竹嘴角微微弯起,又抱了她的手臂开始先前的问题:“那你娶不娶我?”
“嗯。”左锦轻轻哼了声。
夏竹嘟着嘴掐了她的腰一下,“嗯是什么意思?”
“……”
“说话!”
“……就是嗯的意思。”
夏竹不满地轻捶她一拳,委屈道:“我知道,就是不娶嘛!你就是不想娶我,你就是不愿娶我!”
“没有,我愿,也想。”
夏竹又咧开了嘴,“你愿什么想什么?”
“你知道。”
“我不知道,你说嘛!”夏竹抓着她的衣摆摇啊摇,撒娇意味浓烈。
他明明是明白的,何必一定要她说?所以男人真的很麻烦呐!这么想着,左锦就有些无奈,无奈的同时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其实这种感觉也挺好的。
“你说,你说!”他还在拽着她的衣摆摇,一付她不说他不罢休的样子。
左锦勾唇温声敷衍:“说什么?”
“说你要娶我。”
“你都知道了不是吗。”
“我不知道,我要你说。”
“……”闭口不答。
“说啊。”
“说什么?”继续敷衍。
……
秋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枯黄的叶子飘然落下,满地金黄。左锦半托着喋喋不休的某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敷衍着他,心情就变得很好。
秋末初冬的时候,有走商的商人从京城带来一个消息:京城出了大案子,两个月内,有五个朝廷大臣的府邸被盗,府中的人都被奸杀殆尽,至今无一人幸免。凶手手段残忍,遇害的人都死无全尸,连襁褓中的幼儿都被碎成几段。
作案的凶手自称杀人狂魔(乃们笑吧,枣子取称号无能…),且在京城贴上多份告示,扬言还要继续作案,并讽刺官府无能,抓不到她。
这消息虽然血腥恐怖,但黄桃城毕竟离京城太远,杀人狂魔大概也不会杀到这里来,人们嘘嘘一阵后到也没有太紧张,甚至对官府赏金拿人的事大为感兴趣。
“五千两啊!据说如果有人抓了那个杀人狂魔,官府就赏五千两银子!”
“可真是下了大血本了,据说江湖上去抓她的人都被她杀了好几个了,那什么飞天神丐,什么什么霸王刀的,都是武功高强的大侠,想要抓她领赏,反而都被她给杀了。”
“这些人呀,就是想要那五千两银子。”
“也不能这么说,这么坏的人,如果真有人能杀了她,也算救了其他人的性命……”
街上到处是说这件事的人,夏竹捏捏左锦的手,“阿锦,那个杀人狂魔真的那么可怕吗?”
“大概吧。”此事她早有耳闻,只不过京城离黄桃城太远她才没出动,没想到赏银居然升到五千两了,左锦心里盘算着:她应该去看一看。
“阿锦,我们回家吧。”夏竹不想再逛了,到处都在说这事,让人听得毛骨悚然。
“去接草儿。”
“接草儿做什么?”
“接来陪你,我要出门。”
“你要去哪?”夏竹心里一惊,“你不会是想去找那个杀人狂魔吧?不要去,阿锦,不要去!”
她才刚刚做下的决定他也能猜到,这算是心灵感应吗?隔着面纱,依然看得出来他满脸惊慌,满眼哀求,与她交握的手也捏得死紧,没交握的手也紧紧抓着她另一只手的手臂。
左锦看他半晌,轻轻勾起嘴角,“我只是去看木料。”这谎撒得脸不红心不跳,且满眼诚意。
夏竹显然不太相信,“木料家里还有好多。”
“这家的木料不是一般的材质,是比较好的乌木,每年的秋天我都会去看,适合的话就买一些回来,做成木具卖的价钱也比较高。”
“真的?”
“真的。”
“你没骗我?”
“放心,我不会一去不回,不会不要你。”
第二天,左锦跟前次一样很早就起床,夏竹给她煮了面送她出门,见她背在背上的剑,夏竹又有些心慌意乱,“阿锦,你带着剑做什么?”
左锦轻轻拥了他,“带着防身。我平日里出门也带着剑,不是吗?”
左锦说的也没错,大概是江湖人的本能,就是平日与他上街闲逛,她腰上也系着剑。夏竹这么一想也才释怀了些,恋恋不舍地看她上马离开。
出了黄桃城,一路策马狂奔,到了第十天,左锦已经骑在马走在京城的街道上。
原本该是繁华热闹的京城大街显得清冷又混乱,清冷是街边的店铺大多关着门,街上也没有叫卖的小贩,连饭馆客栈都是关着门的;混乱是街上到处溜达着拿刀带剑的江湖人士,一个看不对眼打起来也是常事。
一家大门紧闭的客栈门上贴着一张告示,遇害的大臣已增加到十家,赏金已经从五千增加到一万。
一万,真是诱人得紧,难怪这么多江湖人来了,刚才她还看见自己的二师妹和三师妹,不过她策马走开了,她们没看见她。
客栈里不算安静,各种谈话声走动声咀嚼声都有。左锦敲了敲门,立即有人打开了一条缝。
“客官是住店的?”里面的人从手指粗的缝隙往外看,热情地询问着。
左锦嗯了一声,那人立即开了门让她进去,又立即关了门。店里突然静下来,所有的人都在打量她,然后大概是觉得她长得不像杀人狂魔,也不像江湖中的有名之士,于是又各自吃喝说笑起来。
左锦吃了碗面,给了钱让店家照顾好马,自己却并不住下。做赏金猎人是没有日夜之分的,想要抓到人,哪顾得上好吃好睡。至于马,二十天的路程它跑了十天,自是要犒劳的,再说,它又不用抓人,就让它好好休息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早早更新了,呃,算早了吧?下次更新,明天,枣子有榜,会拼命码字保持日更。。。。。。
39
39、第39章 。。。
京城有座七斋宝塔,建在京城的最中心。这座宝塔是皇家所建,已有百年历史。从建起此塔开始,云幻国的每一任皇帝每一年都会来此祭祀,为国祈福。
当然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塔足够高,站在塔顶可以将京城一览无余。
左锦站在塔顶嚼着冷馒头俯瞰四周,初冬的夜里已有些凉了,风吹得她不太舒服,有点想念温暖的家,还有看似很淡然、其实很聒噪的人。她已经离开快二十天,不知道他还好不好?
西边一角的一片灯火突然熄灭,馒头落下的同时左锦已经闪电般的往西边掠去,那是四品要员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