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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竹-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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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竹由着她上药,没受伤的一只手拉着左锦,“阿锦,你答应我,一定不能有事。”

“说了她没事,死不了。”岳秀青手上忙着,眼睛瞟着路以免马走错了,嘴上还不忘插上几句。

“我答应你,不会有事。”左锦柔声道。

岳秀青啐了一声,“跟美人说话到是温柔。”

“阿锦,你要说话算话。”

“算话,我还要娶你呢,别担心。”

“切!肉麻!”岳秀青唾弃。

可惜那两人都当她不存在,夏竹往左锦靠了些,“阿锦,我嫁,我嫁你。”

岳秀青收到药箱,自觉地坐到外面驾车,虽然想在里面看戏,但被左锦那冷眼扫着,还真难受啊!

夏竹的伤不重,都是皮外伤,上了药注意不沾水就没什么大事。左锦的伤虽然没伤到心脏,但在胸口这个位置确实是有些麻烦的,得好好的养着。好在有岳秀青在,到也没什么担心的,躺在她的马车上,慢慢就晃回了黄桃城。

休息了一段时间,左锦和夏竹的伤都已经没事了,恰逢到了左锦父母的忌日,左锦便带着夏竹前去祭拜。

所谓的忌日,从字面意思理解都知道不是什么高兴的日子,虽然刻意地压制了情绪,但左锦还是显得沉闷了些。

夏竹将带来的供品摆放在坟钱,左锦燃了香烛,跪在坟前默默低烧纸。

夏竹见她面露哀痛之色却又隐忍着,便劝她道:“阿锦,你难过可以跟我说说话,别一个人闷着。”

左锦低低叹息,“我爹娘一座坟,你不觉得奇怪吗?”

“不会。”夏竹摇头,“我只是猜想,你爹和你娘一定非常相爱,所以才会合葬。”

左锦的眼里是少有的忧伤,“她们的忌日是同一天。”

合葬不奇怪,但忌日在同一天……心下了然定是一段让人悲伤的往事。夏竹覆住她的手,“阿锦,别难过了,都说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你爹娘相依相伴,她们不会寂寞的。”

左锦闭了闭眼,叹了口气,“我师父,还有冯欣,她们跟你说过我和英雷堡的仇吗?

夏竹点头,“提过,但都没说是什么原因。”

左锦转头看他,“你不觉得我很恐怖吗?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杀那么多人?”

夏竹摇头,“我相信你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是啊,她有自己的理由。

左锦呆看着坟半晌,慢慢地开了口,第一次亲口对人说起这件事。

“六年前,我还是年轻气盛的时候。那年刚过完年,我便外出去江湖上磨练。那时我们家的木具店生意很好,我娘应邀要到外地去为一家大户打制木具,我爹随我娘一道去了。她们在途中救了一个女子,那女子因为被仇家追杀已经重伤过度快要不行了,我娘和我爹将她藏在马车上,好不容易才瞒过追杀她的人将她带到临近的城里,找了大夫给她医治,将徘徊在鬼门关的她救了回来,甚至在她养伤期间对她悉心照顾,无微不至。谁知那女子唯恐我爹娘透露她的行踪,伤未好全便丧心病狂地将我爹娘杀了。”

左锦捏紧了拳,事隔多年,想到父母的惨遇,还是忍不住满心悲愤,眼里都冲上了血红。

“阿锦。”夏竹倾身拥住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安抚。

左锦慢慢安定下来,继续道:“我好不容易查到那女子是英雷堡堡主陈英的独生女儿陈连,便上门去讨要说法。那时陈连已经脱离险境,便对此事供认不讳。江湖恩怨,向来是以命抵命,我自然要为父母报仇。”

夏竹蹙了蹙眉,所以阿锦杀光整个堡的人来报仇?会不会有些过激了?但失去亲人的痛肯定是让人无法承受的,以致阿锦如今说起都还这般难受和愤怒。夏竹叹口气,轻声道:“阿锦,不要说了。”

“不,我要告诉你。”左锦坚持,“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初入江湖时都要戴上面具吗?”

“恩人说戴着面具如果打架打不过时好逃跑。”夏竹按着于醇标说的回答。

“就是这个原因。师父担心我们江湖经验不够,遇到真正的高手时如果起了冲突不能脱身,便要求我们闯荡江湖时都要戴上面具,待到有了一定的经验才能取下面具。

那时我的武功跟现在的尹一时差不多,闯荡江湖时仍是戴着面具的。我的武功对付陈小姐已经绰绰有余,但因为有陈英的保护,我根本奈何不了她,不只奈何不了,我败在陈英手下还差点丢了性命。”

夏竹后怕地抱紧了她,“阿锦。”

“那是我伤得最重的一次,好在师父闻讯及时赶到才捡回了我一条命,将我带回到青翠山休养。伤好后,为了报仇,我没日没夜地练武,师父库房中的所有高深武学我都练,有一度甚至练到走火入魔,全身经脉倒逆,差点暴血而死。”

69

69、第69章 。。。

想象着她当时的疯狂形象,夏竹心痛得掉了眼泪,“阿锦,还好你现在好好的。”

“是啊,我好好的,多亏了师父,她为了救我将自身一半内功传到我身上,这样才压制住了我身上倒逆的气息。我的武功,在同辈中可算是无人能敌,甚至在整个江湖中都少有对手,大半就是因为吸入了师父内功的缘故。

我苦练了两年,然后去英雷堡报仇。我本只想打败陈英杀了陈连,但陈英怎么会让我杀了她的女儿,英雷堡又怎么会让我就这样杀了她们的少当家然后扬长而去,于是英雷堡为了保护她们的小姐,也为了永除后患,出动了整个堡的人来围杀我。”

“阿锦。”虽说往事已过,但他听着还是为她担心。

“我奋死一战,终于抱了仇,也成了武林中人闻之色变的大魔头,可是我爹娘再活不回来了。我回黄桃城来,守着我娘留下的铺子,每日打卖木具。我以为我就要这样过一辈子。”左锦往抱着她的夏竹身上靠了靠,轻声道:“有你,我才觉得重新有家了。”

“阿锦,我也是,因为有你我才觉得活着其实很好,我以后会陪着你,我会给你生孩子,长得像你的孩子。”

左锦终于勾了嘴角,“像你才好,像我不说话,你会生气。”往他唇上印下一吻,又道:“我的仇家不少,要杀我这个魔头的人也很多,和我在一起会很危险,你、不会后悔吗?”

“不会后悔。如果有一天,真的要死了,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生同衾,死同穴。”

“夏……竹……”左锦紧紧抱住他,紧得似乎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有夫如此,妇复何求。

“阿锦。”

“夏……竹……”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叫他的名字会有点别扭,想了想,“阿竹……小竹,小竹。”左锦嘴角勾起,“叫小竹可好?”

夏竹柔柔一笑,“随阿锦喜欢。”

徐子丹要带着楚雯去深山里休养生子,厉剑和紫风同行,一时间楚雯又没了伴,好在终于收到唐真来信,说和于清尘的婚礼日期已定,左锦便提前两个月便带着夏竹往青翠山去。

“阿锦,你给我讲讲青翠山。”马背上,夏竹靠在左锦怀里,对于青翠山很是期待,不只因为那儿是哥哥要居住的地方,还是阿锦从小长大的地方。

左锦想了想,“那儿很好,山很高,树很多。”

“还有呢?”

还有?“没有了。”

夏竹嘟嘴,实在对很高的山和很多的树不怎么感兴趣,“阿锦,你小时候不是住在那里吗?平日里你们都干什么?给我说说啊。”

“每天都在练功,很枯燥,你不会喜欢听的。”

夏竹嘟嘴,“有时候真不想跟你说话。”

“为什么?”

夏竹气结,自己想了下又笑起来,“阿锦,我才懒得跟你生气。”

“嗯。”

“你嗯什么?”

“就是同意你的话。”

夏竹气哼:“你当然同意,我不跟你生气你还有什么好不同意的。”

左锦勾唇,随他牢骚。夏竹又哼哼唧唧了一阵,才问她道:“阿锦,下一个城镇是什么地方?”

“木县。”

“噗嗤。”夏竹忍不住笑,“阿锦,你怎么会住在黄桃城。”

本来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左锦竟然回答道:“我娘住在黄桃城。”

“呵呵呵!”夏竹掩口而笑,“阿锦你、你应该住在这木县才是。”

左锦还是不明白,“为何?”

“木头住木县啊,呵呵呵。”夏竹笑得好不开心,左锦面无表情。

木县之所以叫木县,就是应为盛产木材,左锦到木县来,是要购买一些木材给唐真和于清尘打制家具。

木料自是有商家送货,左锦付完定金,照旧带着夏竹上路,因为不赶,左锦带着夏竹慢慢走,又走了几天才进入青翠山的范围。

终于到了青翠山山脚,夏竹靠在左锦怀里,看着不远处葱葱郁郁的高山,“阿锦,那就是青翠山?”

“嗯。”

“终于到了!”夏竹夸张地吐一口气,很早就看见这座山了,看起来不远,可他们骑在马上生生走了几个时辰,Qī。shū。ωǎng。类似于看得到摸不着的感觉还真是有些煎熬人呢。

从山脚走到了半山腰,还是没有一丝人烟,夏竹叹道:“我哥哥跟你师妹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

“没人打扰,不好吗?”

“没人打扰是好,可是这么一来想逛街都没法了。”

左锦嘴角勾了勾,子丹曾经跟她说夏竹像世外高人无欲无求,如今看来越来越不像了。

快要爬上青翠山的山顶才看见几间木屋,就是于醇标的居所,就是左锦师和师妹们从小长大的地方。木屋前有许多木桩,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夏竹正要问,只见于清尘已经开了门出来,想是听见了动静。

于清尘见是他们很是高兴,“弟弟,左小姐,你们来了。”

“哥哥。”夏竹见到他也很开心,左锦翻身下马将他也抱下马来,自己拉着马去喂食让他们兄弟叙话。

于清尘引着夏竹往屋里走,夏竹不见其她人露面,问道:“哥哥,你一个人在?”

“是的,唐真去山下买东西了,要晚些才能回来。还以为还要好久才能见到你们呢,没想到你们就来了。”

两人聊了几句,于清尘忙去厨房给她们弄吃的,左锦带夏竹回自己以前的屋子休息。屋子里并没有很多的东西,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张床,一个放置衣物的柜子,还有一套桌椅。

“阿锦,你以前就是住在这里?”夏竹一边说一边将带来的衣服放进柜子里,看到柜子一角的东西惊讶道:“咦?这是什么?”

左锦闻声望去,只见他已经拿着一个黑色面具走过来,“这是你以前戴的面具?”

“嗯。”

夏竹仔细看了面具上的花纹,“这是‘锦’字?”夏竹仔细确认了下,果然是锦字。

左锦看他,这字很潦草而且是斜的,没想到他竟是第一个看出这字的人。嘴角勾起,“过来。”

夏竹只当她让自己也坐着休息下,便依言走到她身侧想坐下,没想到却被她一把抱在怀里。夏竹坐在她的腿上扭了扭,“你不累?”

“想抱你。”

夏竹抿着嘴笑着嗔她,“这一路上你还没抱够啊?”

左锦拿过那个面具,面具上弯弯曲曲的条纹凸起,毫无章法美感。

夏竹拿面具往她脸上比了比,笑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些人要叫你鬼面了,难怪恩人说你的面具上是鬼画符,真的挺像的。”

“哎呀哎呀!累死我了!”外边有人大声嚷嚷,一听就是曾末的声音。

夏竹与左锦一同出了屋子,就见曾末弯腰垂首站在屋子前的空地上,发丝凌乱,额前的碎发湿湿的沾在脸上,可以想象定是满头满脸的大汗。曾末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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