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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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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人独立 16
玉瑟微微耸了耸眉毛,心里的疑团越发的大,但是又不好直接给古小小说出来,只好问道:“如果这是他发自内心的话,那么真是很体贴,但是——”。
玉瑟顿了顿,有接着道:“虽然我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但我比你虚长几岁的份上,我一直认小事情是最重要不过的了。你还记得你未婚夫婿的其他小事情吗?”
“玉瑟小姐,他是一个非常腼腆的人。他前几次的约见我都是晚上散步,我白天从来没有出现过他,因为他家大家族里只有他一个男孩,长辈从小对他就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飞了,所以他很不愿意受人注意。所以我觉得他是和以前来我家的所有的纨绔子弟都不一样,他举止像教书先生一样文雅,态度像富贵闲人一样悠闲,甚至说话的声音都是柔和的。他告诉我,他幼年时患过一种病,以后嗓子一直不大好,说起话来含含糊糊、细声细气。他很爱干净,对衣着总是很讲究,十分整洁素雅,只是额前散落的发丝将他的面目遮去了很多”
“哦?那你养父出去之后,他以后又怎样呢?你们怎么私定终身的?”玉瑟的脸色镇定,并没有八卦的神采。
古小小的脸更红了,低头道:“他后来再也没有出现过了,我们私定终身是肖杨没有回来之前,散步两次之后,我们正好走到了一个庙宇前,他提议进去烧香求签,说想让上天来替我们来安排,他非常认真,在门口,我们一起点燃了三炷香,他让我对着天地菩萨发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要永远忠实于他。”
听到这里,玉瑟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打断了古小小的话:“好了,小小,今天你先回去吧,我有新的消息就会告诉你的。”
古小小有些愕然的看着玉瑟,但是看到玉瑟肯定的表情,还是行了一个礼道:“那我就拜托小姐了。”
玉瑟看着古小小远去的被珠帘隔断的瘦小背影,心里有些发酸,自己虽然还不是很确定,但是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萦绕在她的心头。
“咚咚”门敲了两下,玉瑟才拿起茶杯,又放下问道:“谁啊?”
“我,墨非!”
看来墨非是在肖杨的默许下,尾随着古小小而来的,很显然这就是古小小这次出来找自己这么容易的原因,那么刚才她和古小小的对话怕是都已经落到了墨非的耳朵里去了。
玉瑟懒洋洋的答应道:“进来吧。”
依旧是一身红色的差服,可是玉瑟不得不承认,这一套普通的服装在墨非的身上,将他的身材显得格外的修长挺拔。
“玉姑娘真是好悠闲啊……”墨非双手环抱在胸前,打趣玉瑟。
初夏的天气有些湿热,玉瑟今日穿了余年第一次给她买的那条水蓝色的裙子,一头长发披在肩上,浑身没有一点装束,只是手里拿了根素白的绢子,格外的娇媚。
落花人独立 17
墨非冷笑一声道:“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玉瑟撒了手,点头道:“好!”
墨非对玉瑟道:“今天傍晚时分,我再来找你!”
玉瑟还没来得及答应,墨非已经径直打开门走了出去。
玉瑟抬头看看天色似乎还早,于是稍微收拾了一下,走出院子,想到外面去散散步,还没走出大门,就被一个人撞了个满怀,玉瑟正奇怪这个偏僻的地方怎么会有其他人,却被来人狠狠的抱住,琢颜隐隐呜呜的哭声在耳畔响起:“小姐,你安全了怎么不来找奴婢,奴婢是多么的担心啊。”
玉瑟无奈的拍拍琢颜的背,心里暗暗苦恼:看来自己刚才的意愿是又无法实现了。只好拉起琢颜来,微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给你说了多少次了,要喜怒不易于色。”
琢颜嘤唔着点点头。
玉瑟只好将琢颜迎进房间里去。
琢颜还没坐稳就拉着玉瑟问东问西,一刻不停,玉瑟少不得端了一杯茶水,将这段时间的来龙去脉说了个大概。
当听说那“年坤”就是余年时,琢颜也是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你是怎么找过来的?”其实在紫风乱知道了自己的下落,琢颜和步杀找过来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果真,琢颜道:“是紫老爷不放心你在外面,让我跟过来的,他还给我说让我看着你,离余年远一点。”
琢颜顿了一顿,仔细的打量了玉瑟一番问道:“小姐,紫老爷不知道余年就是年坤吧。”
玉瑟轻轻的摇了摇头:“我也不是很确定,我倒是有些奇怪,余年扮作年坤道紫风乱的船上去到底是要调查些什么事情?”
琢颜有些紧张的看着玉瑟道:“小姐——我看还是叫步杀来查这些事情吧。”
“步杀?”玉瑟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步杀这段时间有什么新的消息了么?”
琢颜起身检查了一下四周是否安全之后,才坐定,凑到玉瑟的耳畔低声道:“步杀已经找到了一个大小姐在青川的暗所——蓬莱阁,据蓬莱阁的蓝老板说最后一次和大小姐联系是在年初正月,这时候离新朝被西突攻破仅半个月时间。”
“哦?大姐动用暗所用作何意?”玉瑟的眉头皱了起来,“看来我有必要在一定时候去见见那位蓝老板。”
琢颜按住玉瑟的手:“小姐,还是等步杀调查的差不多了再动手也不迟,我还听说现在良王在余元的支持下准备称帝!”
“三弟?!”玉瑟呼的站了起来,双手附在原地来回的踱步,“真是有意思,余元竟然不支持自己的哥哥,去支持三弟,怪不得余年马不停蹄的赶回皇都,原来出了这么大一件事情!”
良王——玉瑟金瑟同父异母的弟弟,贵妃梦珊的长子,因为锦绣帝在位之时就口谕将皇位确定在金瑟玉瑟之中,所以良王虽然是长子,却只封了王,金瑟的政权被西突推翻了,正是良王翻身的好机会,不过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年纪并不大,不过是十七八岁左右,小时候看上去也不是个野心勃勃之徒……怎料他会在这个时候冒出来!而且为余元所利用。
落花人独立 18
古小小的事情还没结,琢颜又带来这么令人惊讶的消息,玉瑟的头似乎要爆炸开来,心里倒是情愿自己和墨非的赌局自己输了,于是可以专心于自己的事情。
下午傍晚时分,墨非准时的来了,看了一眼跟在玉瑟身后的琢颜,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她是谁?我们的赌局里面并没有她!”
琢颜对墨非的瞧不起她的话有些不满,虽然没有回嘴,也冷哼了一声,斜着眼睛回敬了他一眼。
玉瑟笑道:“这是我的丫鬟琢颜。”
玉瑟对琢颜道:“我和墨非去去就回,你现呆在房间里吧。”
琢颜见小姐吩咐了,只好看着玉瑟蓝色和墨非红色的背影消失在初夏的暮色中。琢颜暗暗叹气:看来小姐今年是惹了桃花债了,一个紫风乱为小姐乱了心神,一个余年将小姐金屋藏娇,现在又冒出来一个神捕大人。
青川的黄昏在宁静中有一点点喧闹,码头上有回港的渔船,忙碌的渔夫。棱形的渔网将暮色割裂成了一小块一小块。
天空似乎有厚厚重重的云雾盘踞着,夕阳只能乘一点点空隙,迸射一条条绛色霞彩,宛如沉沉大海中的游鱼,偶然翻滚着金色的鳞光。
玉瑟隔着绢子看着天空,感叹了一句:“真好!”
墨非莫名其妙的转过头来问道:“你说什么?”
玉瑟拿绢子掩着嘴笑笑:“我什么都没有说。”
“公子,公子,你看小姐这么漂亮,给小姐买一个海螺吧,你不在的时候,小姐可以将海螺放在耳边就可以听到你的声音了。”一个年级不大的小男孩拉着墨非的衣角,推销着一天出海的成果之一。
墨非皱了皱眉头,手不由自主的按到了随身携带的剑上,那个小孩愣了一愣,还没来得及撒手就被身边的大人拉了过去:“墨神捕,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懂事,打扰你办案了?!”
墨非没有说话,只是对着那大人点点头,快走几步离开了着个热闹的码头,玉瑟提着裙子快步跟在墨非的身后,嘴里却不住的打趣墨非:“我说你个神捕大人,能不能慢点走啊,你不能吓唬人家小孩子啊——”
墨非被玉瑟的叽叽咕咕搞得有些心烦,猛的刹住车立住,转过身来,玉瑟一下子就撞进了墨非的怀里。
“我的头!”玉瑟有些气急,可能是在院子里呆太久了,今天好不容易出来,古小小的案件又马上要知道结局了,所以心情无比的好,可是被墨非这人一搅和,什么好心情都没了。
“离开一点!”墨非冷声道。
你以为我想撞到你身上来啊,真是自恋,玉瑟心里悱恻道,于是冷哼一声,扭头自顾自的揉自己的额头。
忽然身边的人群有了一丝的波动,似乎像潮水一般往前涌去。
玉瑟好奇的看着身边的人,只听有些人嘴里念叨着:“征兵了征兵了”,有些人嘴里念叨着:“蓝老爷发善粥了。”
征兵?
玉瑟心里一惊,随手拉过身边的一个人问道:“这位小哥,什么征兵啊?又要打仗了么?”
落花人独立 19
那人看了一眼玉瑟道:“是啊,良王的队伍要征兵了呢,前皇夫余年的队伍也要征兵了,我去看看。”
玉瑟皱了皱眉问道:“那你是要去哪边呢?”
那人不耐烦的看了玉瑟一眼:“自然是哪边伙食好,就去哪边,谁当皇帝与我们老百姓有什么关系呢?”
玉瑟看着那个人再也不理睬自己,只顾着往前挤去,心里有些怅然若失,小时候父皇让自己饱读史书,上面所说的都是正义之师,民心所向,从军都是一项庄严的选择,可是到了现实,到了现实中自己为什么听到的是这样的一番言辞?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发什么呆?”墨非有些不悦的皱着眉头看着玉瑟。
玉瑟轻轻的一叹气,一阵风吹过,手里的绢子竟然兀自的飞了起来,玉瑟没有追逐,呆呆的看着雪白的绢子,飞啊飞啊,飞到一丈之外的一棵大树上,挂在上面,如同盛开的一朵玉兰花。
还没来得急阻止墨非,墨非已经如同一团火焰一般飞到了那大树上面,将玉瑟飞走的那根绢子摘了下来,递到玉瑟的手里。
玉瑟秀睫微扇,接过绢子对墨非福了一福:“多谢墨大人。”
墨非依旧是未置可否,玉瑟抬眼时,他却已经在一丈之外了。
玉瑟跟着墨非走到古家大院的时候,已经是月上柳梢头了,白墙黑瓦红灯笼,九钉朱门玉狮子。
“这就是古小小和他养父所住的地方。”墨非道。
“你是说古小小的未婚夫婿就是在这古家大院里?”玉瑟笑道:“我已经猜到了真相,我们这算是一个平手,谁都没有输。”
墨非的脸色忽然变得阴晴不定,好半天才开口:“我原本是先带你去看真相,想让你服口服的,听了你这么信心满怀的话,倒是有些意外,你先说谜底吧。”
玉瑟轻笑了一声:“我可是胡乱猜测的,猜错了你可不能笑话我。”
墨非点点头:“你说。”
玉瑟道:“对于古小小那遮遮掩掩身份的未婚夫婿,我一早就开始怀疑,后来联系到古小小所说的他养父的怪异表现,我就更加疑惑,直到刚才,你带我到了古家大院,于是我就确定了——那古小小的未婚夫婿和她的养父就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