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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自己登基,后位一直空悬,就是为了寻一个自己倾心相爱的子,为她保留,如今这滓到了,却怀的是别人的孩子,心里爱的也不是自己,他心里的叹息,即使用了上古术,她的灵魂,也不是对自己死心塌地的,尽管他们表面上相处的那般和谐甜蜜。
“皇上!”江贵的声音里透着惊喜,“臣给皇上请安!”
“敏如不必多礼,今日身体好吗?”
“谢皇上挂念,臣很好。”她温柔的笑着。
莫离在江敏如这里喝了杯茶就以许多奏折要批阅为借口离开了,江贵虽依依不舍,却没再多留,只是望着莫离远去的背影,银牙紧咬,迸出三个字:“莫…紫…儿!”
抹茶蛋糕
这一日,江贵与周贵人等几个嫔一起,到魏紫的扶鸾宫去小坐请安,莫龙的后宫制度以皇后为尊,下为皇贵一名,贵四名,八名,嫔二十二名,其他还有人,昭仪等,也就是说,(奇*书*网。整*理*提*供)后宫之中,如今魏紫最大,由于皇帝并没有封其他的贵,所以江贵作为唯一的贵,紧随魏紫其后,位份小于魏紫,自然是要常常来请安的。
几个人请安之后,寒暄一番,江贵笑道:“前几日听说做了什么抹茶蛋糕,咱们都好奇的很,可否赏脸赐给们看一看呢?”
“有何不可,”魏紫笑盈盈的,“韵奴,取些新做的抹茶蛋糕来,给几位尝尝。”
“是,娘娘。”
韵奴端了淡绿的抹茶蛋糕来,用小小的水晶碟盛着,分给众人每人一碟,用小小的水晶叉叉了送进口中,入口极为松软清淡,带了淡雅的茶,吃的众人皆是赞不绝口。
江贵吃完了自己碟里的那块,笑道:“的手艺真是没话说!咱们都有口福了,只是莫要藏私,也教教们,让咱们也可以常常得见天颜哪!”
魏紫一听,嗬!小样的,跟我来金枝孽?丫还嫩点!咦?金枝孽?我怎么会想到这么个东西?
“说哪里话来,皇上喜欢去哪里可不是咱们能做主的,总要皇上自己决定,不过若是喜欢我这里的点心,便带些回去,若是觉得总在我这里讨不方便,我写个做法,拿了去就是。”魏紫话说的不软不硬的,却绵里藏针。
江贵便讪讪一笑,“那就多谢了!”
“都是自家,不必客气。”魏紫仍旧笑着,仪态万方。
“心灵手巧,那里的人笨的紧,断断学不来的手艺,就请把盘子里的这几块赏了吧!”江贵笑着,眼睛盯着大水晶盘里切剩的半个蛋糕。
“喜欢的话,拿去便是。”魏紫嘴上大方着,心里却在腹诽,刚做好的就被你三言两语讹走了!你还真实在!
“那就多谢了!”江贵转脸吩咐身边的宫叶巧,“把娘娘的赏赐小心收好了带回去。”
“是,娘娘。”叶巧恭顺的答应着。
“我累了,你们都回吧。”魏紫应付这些人半日,已是有些疲惫。
“是,好生将养身体,臣告退。”江贵带着众人退下,临走还不忘让叶巧把那些抹茶蛋糕打包。
魏紫见众嫔撤了,便对着韵奴招招手,韵奴扶了她到凤榻上,一觉睡到了下午,醒阑多时,却见韵奴有些紧张的跑进来道:“娘娘,出事了!”
“嗯?什么事?”魏紫还有些迷糊着。
“江贵小产了!”韵奴的声音无比紧张。
“哦。”魏紫仍旧懒洋洋的。
“娘娘!江贵跟皇上说是吃了您送她的抹茶蛋糕才小产的,这……”
“什么?!”魏紫睁大眼睛,乖乖!现实版金枝孽啊!咦?怎么又想起金枝孽了?
“娘娘,这江贵怕是要给咱们找麻烦了!”
“那……那怎么办韵奴?”魏紫声音听起来无比仓皇。
“娘娘,蛋糕是您亲手做的,肯定是不会有问题的,若是那江贵回去之后动了手脚,那咱们也说不清了!”韵奴握紧了拳头。
“那,那咱们去江贵那里看看吧!”魏紫居然吓的眼泪汪汪的。
韵奴见她这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想起那日在天籁居,她不动声就对自己的属下下了毒,魏紫啊!那份胆随着你的记忆也一并消失了吗?她有些心痛。
“韵奴,快,快啊!咱们赶紧去江贵那里看看啊!”
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魏紫的声音有些棵戏前的兴奋?韵奴摇摇头,一定是自己太紧张听错了,唉!魏紫啊!这次可怎么收场呢?她继续心痛着。
到了江贵所住玉梨宫,还没进门就听见江贵娇怯悲痛的哭声:“皇贵如此容不下臣和臣的孩子,请皇上为臣做主啊!”
乖乖!一哭二闹三上吊?热闹热闹!魏紫噙了一抹难以捉摸的笑走了进去。
江贵散着头发,面苍白,扑在莫离怀里,莫离也颇为怜爱的搂着她,心疼的为她梳,看着眼前一幕,魏紫无声冷笑:帝王之爱,不过如此!
“阿离。”她平静的唤着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却搂着另一个人的莫离。
“紫儿?”他显然没想到她会来,他不着痕迹的推开江贵,迎上来捉住她的双手,“这里乱哄哄的,你怎么跑来了?”
貌似还没有听进这江贵的话嘛!孺子可教!魏紫心里嘀咕着,脸上做出关切的样子:“我听说敏如小产,特意前来探望。”
这句话说的好听,可听在江贵耳朵里就别有一番意味了,“你!就是你!你给我吃了抹茶蛋糕后,我就小产!你已经是皇贵了,为何还如此容不下我!”
魏紫看看莫离,“阿离,你怎么说?”
“敏如,不可胡说,待太医验了那蛋糕之后再做定论!”
魏紫讽刺一笑,闲闲的摸摸袖子上的纹,“那咱们救太医的检验结果吧。”
莫离并不说话,只是握住魏紫的一只手,仿佛要将力量传递给她,魏紫由他握着,心里一阵接一阵的冷笑。
果然不出她所料,太医验的结果是蛋糕中有种叫灵思草的药物,寻常人吃了无害,孕吃了却有滑胎之效,且灵思草味道与绿茶近似,若非精通药理,根本辨别不出。
莫离看着魏紫,只见此非但没有做错事被抓后的惊慌,反而两眼闪着兴奋激动的光芒,仿佛看到了什么精彩的闹剧一般,顿觉啼笑皆非,他根本不相信魏紫会做这样的事,所以自己是一副看戏的心情,没想到这魏紫也同他一样,他越想越觉得爱煞了这个妖精,且看这妖精下面又要做什么怪。
“江贵,你的意思是,你从我那里拿的抹茶蛋糕是用灵思草代替做出的毒物?”魏紫不动声问道。
“我小产的血肉,便是铁证!”江贵恨不能将魏紫大卸八块。
“江贵,那蛋糕可还有剩?”魏紫又问。
“都在太医那里了。”
“传太医。”魏紫淡淡吩咐。
不多会,一个四十多岁的清癯男子进来,跪下一一见礼:“臣黄文琚叩见圣上,叩见皇贵,贵娘娘!”
“起来吧,黄文琚,皇贵有话问你,你要如实回禀。”莫离沉声道。
“是,臣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黄文琚斯斯文文的站在那里,恭谨有礼。
“黄太医,你说这抹茶蛋糕中有灵思草是吗?”魏紫笑着问他,漂亮的脸蛋因为兴奋涨的通红。
“是,臣认为,有人用灵思草代替绿茶,做成这有毒的蛋糕。”他很镇定,不卑不亢。
“嗯,好,很好。”魏紫快活的的几乎要笑出声来。
“紫儿,有何高见?”莫离跟着也觉得有些快活。
“我想用灵思草来做蛋糕,现场做一遍给大家伙看看。”魏紫不慌不忙的。
“也好。”莫离带了魏紫,韵奴,黄文琚一干人等进了玉梨宫的小厨房,那江贵非要跟在后面看个究竟,竟不顾刚刚小产的身体,硬是让几个宫将她也扶了进去看着。
着太监去太医院取了碾碎成粉的灵思草,魏紫便开始和面,打鸡蛋,温牛奶,结果把灵思草粉和入温牛奶和鸡蛋中后搅拌,很快的,那碗温润的牛奶便由液体变成了坚硬如岗岩的固体。
魏紫又用绿茶粉和入温牛奶和鸡蛋中搅拌,那碗掺了绿茶粉和鸡蛋的牛奶却是糊状。
众人哗然,魏紫拿根筷子,敲在那灵思草混成的坚硬固体上,发出几声闷响,魏紫笑道:“这样硬的东西,怎么可能做的成松软可口的抹茶蛋糕呢?”
她眼神锐利如刀,直直盯向黄文琚:“黄太医,你觉得呢?”
黄文琚头上已经有汗流了下来,扑通跪在地上,死命磕头:“皇上饶命!皇贵饶命啊!臣是受了江贵的指使,用灵思草来陷害皇贵的,请皇上明鉴哪!”
“莫紫儿!我终还是输给了你!”江贵凄然一笑,“可惜赔上了我孩儿的命,然能将你扳倒!”
“江敏如,值得吗?”魏紫看着她,眼里闪过莫名的悲哀,“这灵思草,根本就是你自己服下的,对吗?为了皇帝的恩宠,连自己的孩子都要算计在内吗?”
“是!我算计了我的孩子!本来,我才有资格做莫烈的皇后!可你一来,皇上就再也不来看我,再也不喜欢我,我若不将你扳倒,我江家上下的前程怎么办?我的前程怎么办?”她已渐渐陷入疯狂,“你,只有你死!我要你死!”
她突然向魏紫冲了过来,快如离弦之箭,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从她袖中滑出,带着森冷杀气,刺向魏紫。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眼见那把匕首就要刺进魏紫小腹,魏紫脚下一错,身体轻轻后滑,那一刺便落了空,与此同时,魏紫长鞭飞出,将江贵手中匕首卷下,江贵这一刺用尽全力却扑了空,再也支撑不住,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她无神的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没有人可以躲过我江家的绝学梨刺,不可能……”
“江贵,原来你也身怀绝技,朕平日倒小瞧了你!”莫离怒火冲天,直想将这江贵碎尸万断。
“皇上!为什么?”她口中哀叫着:“臣一家为您尽忠,为何您要对臣如此绝情?!”
“朕对你绝情?只要你不来招惹紫儿,朕保你江家一世荣华!可你偏偏要害紫儿!朕饶你不得!来人!将这贱人拖出去,给朕活剐了她!”须知江贵这一刺,若是伤了魏紫命,那他的命也将不保,如此,他又怎能不厌恨这江贵呢?
“阿离!”魏紫有些吃惊,这个男人真够绝情,就想这么把自己的枕边人给凌迟了;这个人真够冷血,就这么把自己的亲骨肉给生生害死了,仅仅是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她对这个地方充满的厌恶,这个皇宫……真是天下第一的变态地儿!
她突然隐约记起,自己也曾在一个皇宫的园里,和一个盛气凌人的子较量,似乎还和一个男人打了一架,还赢了把宝剑……她努力的想着,却被一阵剧烈的头疼控制,莫离见她面有异,赶紧扶住她:“怎么了紫儿?”
“我……我好像记起些什么,再想想又头疼了。”魏紫揉着脑袋,似乎不堪忍受这等苦楚。
“那朕送你回去休息。”莫离对着魏紫的时候,永远是那么温柔体贴。
“阿离!我想求你件事。”魏紫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江贵。
“朕知道你想说什么,养虎遗患,朕不能拿你和朕的命冒险!”他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你的命?”魏紫疑惑了。
“朕若失去你,便生不如死,索随了你去,所以,紫儿的命就是我的命,我自然不能冒这个险了!”他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赶紧圆话。
“可是……”魏紫迟疑着,她讨厌江敏如,她不是同情她想替她求情,对于想伤害她的宝宝的人,她是绝不会手下留情,存有人之仁的,可是活剐了她,这也过了点吧?
“皇上,您真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