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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种。”
一记耳光打在魏紫娇嫩的脸蛋上,孔言天中的刻薄和小心眼使他再也不能忍受魏紫的轻视,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粗鲁,管子里的药膏越来越少,魏紫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开始急促,孔言看看手中空了的药管,满意的笑笑,饶有兴致的看着魏紫:“要我帮忙吗,小野猫?”
灼热的火焰在不断的吞噬她的理智,她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坚持多久,只是在这一刻,她突然心里亮亮的,象是想明白了,莫离的疯狂,江雪寒的帮助,孔言的羞辱,这都是为什么?为这张脸吗?如果没有了这副好皮相,这些男人还会这样吗?即使是爱她入骨的倾城,如果顶着一张平淡无奇的脸,他还会那样温柔吗?
人生的好看,真不是好事,国殃民,最后害的还是自己,既然这样,何必留着它?不如毁了去,没了这丽的脸,看谁还能伤害我,看谁还愿意碰我招惹我?
孔言看着魏紫那副隐现桃红的身子,再看那朵血荷在魏紫一呼一吸之间吐露的风情,懒得再克制自己,反正这人身上的药已经开始发作,自己干吗不好好享受呢?他吻上魏紫的唇,辗转缠绵了许久,又吻向她的脖子,青紫的血管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发出一种人的光芒,他吻住这片光芒,用力吸吮,忽觉口中有咸咸的血腥,他有些诧异的抬头,却见一副骇人至极的情景:
魏紫手上抓了根白玉簪子,簪身和尖上染满鲜血,魏紫的右脸豁开一条好深好大的口子,象张小孩嘴,血,顺着她的脸流下来,一直流到耳边的单上,渗透进去慢慢晕开,开成了好大一朵鲜的……
魏紫在笑,原本漂亮的脸蛋因为疼痛而扭曲,加上这个诡异的笑容,看在孔言眼里,要多瘮人有多瘮人,她居然还开口说话,“现在,你还有兴致吗?”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孔言实实在在感到了恐惧,他实在不明白,就算是他用了什么手段,魏紫也不必要这样自残吧!这么深这么长的口子,她怎么下得去手!
魏紫发出一声冷笑,凄怨至极,“没了这副好皮相,看你们还有哪个来碰我?”
“你说什么?你们?还有谁?”孔言慌乱的问她。
“还有谁?管他还有谁!”魏紫依旧冷笑着,“我能走了吗?”
“魏,魏紫,你,你药还没解,你脸上有伤,我,我叫人来处理伤口!”他不由分说,按下头的一个按钮。
少顷,响起轻轻的桥声,“快进来!”孔言大声命令。
一个保镖推门进来,看到上这副血淋淋的情形也是吃了一惊,孔言吼道:“快去叫医生!”
“是,少爷。”那保镖刚要出去,孔言又叫住他:“拿些冰水和毛巾来,快!”
冰水是另外一个保镖送来的,他把冰水和毛巾放下,问道:少爷,这血很脏,还是我来吧?“
“滚!马上滚出去!不许看她!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睛剜出来!”孔言怒吼。
那保镖有些狼狈的退出去,关上了房门。
孔言把毛巾浸在冰水里,再稍稍拧干,一遍遍擦拭着魏紫发烫的身体。他想用这个方法减轻媚药对魏紫的折磨,其实他根本无须这样做,魏紫脸上的伤口疼的难以忍受,一颗心早已化做齑粉,哪还有功夫去想那些肉之事!
医孔言的私人医生很快就来了,是个老头子,孔言对他比较尊敬,象对自己的长辈,孔言一见他就恭恭敬敬的叫了声:“宋伯伯。”
这位宋医生对孔言点点头,见孔言抱着个血淋淋的人坐在上,再看看这人脸上的伤,心里不由得沉沉一叹:作孽啊!
他开始手脚麻利的处理魏紫脸上的伤口,心情愈加沉重,这个孩祖漂亮!可以后,怕是没法见人了吧?唉!作孽啊!
“宋伯伯,她的脸……”孔言充满期冀的看着老大夫,希望这年迈的长者给他点希望。
“唉!”宋医生摇头叹气:“这么深的口子,怕是以后,都没法看了!”
“你是说,她的脸,就这么毁了?”孔言难以置信的看着老者。
“唉!”宋医生又是摇头叹气,算是默认。
“我,我带她去国,去国找最好的大夫整容,她不能就这么毁了的,她怎么可以就这么毁了自己!”孔言抱紧魏紫,慌乱的,口不择言的说着。
“她是自己弄的?”宋医生更加惋惜沉痛的看着魏紫,这孩子遇上什么事了,至于把儿家最宝贵的脸蛋给毁成这样?
孔言一只手有些颤抖的拿起那支沾了血的玉簪,递给宋医生。
宋医生接过玉簪,仔细端详,又是一声叹息:“这么钝的玉器,她这是下了多大的狠心呐!你这孩子到底是遇上什么想不开的事了,至于对自己下这幂的手吗?”他看着魏紫,目光慈爱而沉重。
魏紫接触到这样的目光,心里稍稍暖了一下,脸上又强行挤出一个笑容,只是这笑容,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我没事,这样挺好,比什么时候都好。”
宋医生叹道:“唉!你这么折腾自己,你爸妈看了,该有多心疼!”
“我爸妈去世了,他们炕到的,所以不会心疼。”魏紫仍是笑着,眼里渐渐有了泪光。
“那你就没有亲人了吗?你的亲人一样会为你难过啊孩子!”
“我的亲人……”魏紫有些失神的看着空中并不存在的一点,“我哪里还有什么亲人呢?”倾城,蓝若,温泽,怡风,长天,睿儿,这些算自己的亲人吗?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们还愿意认自己吗?还有两个宝宝,他们会喜欢这么丑的母亲吗?
“魏紫,你没有家了?”孔言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象被拉了个小口子,咝咝的往外泛着疼。
“我什么时候可以走?”魏紫只是冷冷的问他。
“我要给你治病!我给你找最好的大夫,你不能走!”孔言有些激动的喊起来。
魏紫却嘲讽的一笑,那笑容有些大,牵动了脸上的伤口,又是一阵剧痛:“不能走?我毁成这样还不行?还想让我死在这里?”
“我没有,我只是想治好你!”
“敬谢不敏,我只想离开这里。”魏紫平静的接话。
“魏紫……”
宋医生实在炕过去,忍不住问道:“小姑娘,你在这里有家吗?”
“我有家。”魏紫挣扎着,想挣脱孔言的怀抱。
孔言拼命抱紧了她,魏紫继续挣扎,麻醉弹和媚药的药已经过去,她渐渐恢复了力气。
就在两人相持不下时,外面传来激烈的打斗声,还有男人的惨叫声,孔言将魏紫放下,细心给她盖好毯子,“我去去就来,宋伯伯,请帮我照顾她。”
他刚跳下,门被踢碎了,飞进来两个男人,是的,是飞进来的,两个俊到不可思议的男人,杀气腾腾,其中一个银发男子扑了过来,一眼看到上的魏紫,飞身上来抱住,当魏紫落入他的怀抱,杀气尽退,取而代之的,是无限温柔:“紫儿,你还好吗?你的脸!”他失声惊叫,“怎么会这样!江雪寒,我杀了你!”
另一个蜜皮肤的男人听他惊叫刚想上来,却被他一掌打在胸口,立时口吐鲜血,他然管自己的伤势,扑到前,一看到魏紫的脸,顿时面无人,口中喃喃自语:“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
那银发男子一脚将他踢开,抱起魏紫,柔声道:“紫儿,对不起,我来晚了!”魏紫却似是松了口气一般,完全放松下来,在那银发男子怀中,沉沉睡去。
此时又跑进来一个短发男子,相貌却与那银发男子一模一样,他一看到魏紫的脸,亦是大惊失,他询问的看向那银发男子,那银发男子却怨毒阴狠的看着孔言:“说!是不是你!”
“我,我,我不知道会弄成这样,”孔言急急的想解释,这个银发男人身上有一种威严和霸气,压的自己抬不起头来,“她,我只是请她来作客,是她自己划的!”
“她自己?”银发男人充满戾气的一笑,“你真是不怕死。”声音很温柔平静,孔言却听得打了个冷战。
“真的是她自己,我,我会请最好的大夫给她整容,你,你别杀我!我,”他怕的几乎要跪下来,“我给你钱!很多钱,你别杀我,别杀我啊!”他突然扑到宋医生面前,连声哀叫:“宋伯伯,真的不是我,我在酒吧里看到她好漂亮想和她玩玩的,哪知她脾气那么大打我,我气极了才叫人把她抓回来的,我,我还什么都没做呢!宋伯伯,你帮我,帮帮我啊!”
“小言,你……唉!”宋医生无奈的对银发男人,也就是莫离,企求道:“这位先生,小言虽然顽皮,但还不至于那么丧心病狂,“他把玉簪递给莫离,“这位,就是用这个东西把自己的脸毁了的,她……她好像是遇到什没开心的事,再加上小循…才一时想不开的,小言是羽任的,这位的脸也不是完全没救,到国找最好的整容专家,一定有办法的,请你们放过小言吧!”
宋医生到底是比他们活了那么多年,他已经看出魏紫自残不仅是因为孔言的污辱,肯定还有其他原因,后来莫离进来见到魏紫这般模样,对着江雪寒怨恨至极,而江雪寒又自责甚深,想劳这个叫江雪寒的脱不了干系,所以他干脆的揽下责任,却也把更多的责任推给江雪寒,希望这样可以保的住孔眩
丑男丑女
“哼!”莫离一声冷笑,“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他吗?老头,你打错了如意算盘!”
宋医生再老道,比起莫离这个在宫廷争斗腥风血雨中成长起来的男子,到底差了一点,此刻,他的心思被莫离看破,不有些尴尬,但看看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孔言,还是壮着胆子道:“杀人是犯法的!他的父母都是国际知名的商人,你杀他,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的!甚至可能引起外交纠纷,我说不杀他,也是为你们好啊!”
莫离当惯了皇帝,哪里管什么杀人犯法外交纠纷,可莫遥却听进去了,不是莫遥胆小怕事,只是他觉得凭莫离的手段,肯定会有办法让孔言死的难看,所以他还是劝道:“莫离,杀他脏了你的手,魏紫现在还需要治疗,我们先带魏紫去整形医院,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吧!”
“是啊是啊!”孔言缩在地上连声附和:“我会给钱给她俊的!绝不会赖帐!”
莫离看看沉睡中的魏紫,一阵心疼,他强忍着快要掉下来的泪,依旧用那种平淡无奇却暗含杀机的语调,说了一句:“我暂且放过你,不过你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孔言面惨白,颓然瘫在地上,宋医生赶紧上前扶住他,道:“小言,只要那位好了,想来这位先生就不会怪你了,别怕!”
“宋伯伯,我真的不知道会弄成这样,我……”他突然停口,恐惧的看着江雪寒,他身上有一种历尽屠杀才有的血腥战意,如地狱最可怕的恶魔,俊的脸扭曲着,缓缓走到孔言面前,孔言绝望的发抖,紧紧抱着宋医生的手,江雪寒却笑了,温文尔雅道:“别怕,只要紫儿没事,我担保你也不会死。”说着,还伸出手去,轻轻的拂去孔言身上的尘土,他的手上有淡淡的气,让孔言觉得很舒服,很安心,他赶紧对江雪寒保证道:“我一定会找人治好她!一定!”
“呵呵!那就辛苦你了。”江雪寒仍旧那么文雅,仿佛刚才的杀气,只是一场梦。
他再没看孔言和宋医生,身形极快的追上莫离和莫遥,出门上车驶向医院。
行至半路,魏紫在莫离怀中醒来,她先是愣了一下,对向莫离温柔的眼,接着长长吐气,“这是去哪?”
“去医院,莫遥说整形医院有办法让你复原。”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