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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紫看着倾城的眼睛,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态度告诉他:“倾城可以保护紫儿,但紫儿也要保护倾城,倾城是紫儿的命,对自己的小命,我自然是要多多珍惜的。”
倾城听了一双目居然闪出点点泪光,无语的感动着,魏紫见他恻然的样子又打趣道:“我这叫自我增值,人生在世,多学点东西总是没错的,倾城怎么反而哭了呢?让人垂泪,我真是罪过,罪过!”倾城见她这般娇憨可人的模样,不觉有些心猿意马,将魏紫按进怀中又是一阵热吻,直吻的魏紫瘫软在他怀里,才轻轻放开,安定心神,在魏紫耳边道:“最磨人的就是你,小妖精!”
魏紫也不返,只是将温软的唇又贴上去,两人又是一番缠绵,从此倾城每日在魏紫学习制毒时紧紧跟着,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毒倒了,后来发现魏紫在毒药的配制上其实极具天分,又胆大心细,便精心指导,只当自己收了个弟子,假以时日,魏紫不但深谙药理毒理,连这等东西也配制出来,说是要拿到药铺去寄卖,弄的倾城哭笑不得,最后也只能随她折腾。
过了些日子魏紫研究够了制毒配药,又想学轻功,倾城便从口诀心法开始教起,魏紫虽然入门晚,可她天资过人,身体柔韧,学起来又认真,还别出心裁的把一些舞蹈动作糅合进去,给这套改编过的轻功取了个名字,叫做似梦飞,使出来倒是更象一套曼妙的舞蹈,虽然有些华而不实,但有了倾城这样的绝世高手指点,威力大增,倾城又觉得魏紫习武太晚难有建树,便将一套叫做寒烟七巧的掌法教给她,这套掌法只有七招,狠辣阴毒,到她手上虽只有七八成功力,却招招致命,于是魏紫就莫名其妙的跻身到了三流高手行列。
魏紫在二十一世纪时,看了那个狂搞笑的情景喜剧《武林外传》,对白展堂的葵点穴手很是羡慕,自己经常对着家里养的巴哥犬砣砣一阵乱比划,嘴里还大喝一声:葵点穴手!砣砣每次都对她翻了白眼,抖抖身上的毛,然后回自己的“别墅”里睡觉,再不理这个无聊的人。
想起砣砣魏紫又是一阵难过,幸好穿越前自己因为工作太忙将它寄养在一个关系不错的狗友处,不然砣砣肯定要被饿死,转念又想到砣砣在狗友家里,有另一只狗狗做伴,日子应该是很逍遥的,那狗友又是个真心爱狗之人,定不会亏待了砣砣,这才平静下来念叨着倾城教她点穴,倾城对她万般宠爱,自是应了她,先是教她认穴,魏紫脑子灵活记又好,不过几天就把人体十四处经络上的三百六十五个正穴认了个遍,又练指法,指力,腕力,心法,一段时间下来,点穴也学到倾城几分真传,倾城见她指力不够,干脆教她以金针刺穴,于对手来说,这比单纯点穴更是痛苦,魏紫更是触类旁通,举一反三,自己在金针上淬了痒药,还其名曰:“金针刺穴那么痛,加点痒药会减缓疼痛,我就是心太软,见不得别人痛苦!”倾城看了,满头黑线,暗自庆幸自己是魏紫心爱之人,而不是她的仇人。
日子如流水般过去,魏紫的功夫大有长进,云舞绣坊的生意因着魏紫的奇思妙想越来越好,魏紫为了给云舞绣坊做广告,也不再穿男装,每日都拣了自己设计的倾城紫系列的衣裙配饰穿戴上,见了魏紫穿在身上那仑奂的效果,那些大姑娘小媳大茧秀小家碧玉青楼子等等等等,当然还有想讨人欢心的男人,无不趋之若鹜,又加上魏紫舌灿莲,哄死人不偿命,还搞出买一送一,满三百减一百等各种现代促销手段,自然白的银子大把进帐,一时之间,倾城紫名声大噪。
秋去冬来,转眼已是寒冬腊月,这一日大雪纷飞,绣坊生意冷清,鹿长天见天有些暗下来,便早早关了门,又叫鹿安烫了一壶醇的桂酿,置了几个小菜,招呼魏紫倾城坐下来,围着个黄铜炭炉轻酌慢聊,几杯酒下肚,鹿长天打开话匣,聊起云舞绣坊。
原来云舞绣坊在铭国的各大城池都有分铺,这栖云岗的云舞绣坊却是最初创业时的铺子,鹿长天曾介绍说,自己的祖竿是从栖云岗这个小地方走出去,开了众多分铺,将云舞绣坊发扬光大,只是人不能忘本,所以自己几乎是常驻栖云岗的,地方虽小,从全国各地来的客商却络绎不绝,就是冲着老字号来的。现今又有了倾城紫这一系列,云舞绣坊更是锦上添,再加上九王的努力,只怕不日就会成为大内贡品,魏紫听了也颇为得意,只是想想以后要被皇家垄断,市面上就很难见到真品了,心里又郁闷起来。
鹿长天见魏紫闷闷不乐,安慰道:“也不是完全不能穿,只要不逾制,都可做。阿紫无须担心。”
“逾制?有什么讲究吗?”魏紫问道。
“皇家的衣服与普通百姓自是不同,就是宫里的嫔穿的,也是按等级品衔的,内司监有专门的条例,我们只需按例行事即可。其实越是按例约束就越多,合规矩的未必适合自己,反而失去了穿衣的最大乐趣。”鹿长天有些感慨说道。
“难怪有个末代皇帝临死前说,可怜生在帝王家,连穿衣都不能按自己的心意来,还有什么是自己可以做主的呢?这王权富贵,不要也罢!”魏紫叹道。
“哪个皇帝临死前说过这话?史书似乎并无记载啊。”鹿长天问道。
魏紫顿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把李后主死前说的话搬弄出来,然想这个时空的人所知道的历史和自己所知的历史根本不是一码事,正支吾着想怎么混过去呢,倾城却笑道:“紫儿不知又去看了哪本野史逸闻,拿出来卖弄,被长天问住了吧?”
魏紫嘿嘿笑道:“是啊是啊,我忘记在哪里看到的了,唉!管他呢,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你说是不是鹿大哥?”
“虽则如此,想到九王爷小小年纪要受那些宫规约束,在那宫廷倾轧中勾心斗角,活的竟比我们还辛苦,我心里大大的不忍啊!”鹿长天说罢,又一杯灌下去。
魏紫这时却在回味鹿长天说的关于分铺的事,便问道:“鹿大哥,云舞绣坊有那么多分铺,何不将倾城紫系列也推广到分铺去呢?”
鹿长天俊脸一红,“当时与阿紫签约时就想过推及到分铺,只是倾城紫的设计唯阿紫独有,再送往别的地方,路途遥远,怕是有些不赶趟了,所以就没淤提及此事了。”
“也是的,唉!颈我没说过,白的银子就这么没了!”魏紫又在心里暗暗嘀咕:有个传真机有个互联网就啥都解决了!还是现代好啊!越想越是肉疼那些白的银子。鹿长天和倾城见魏紫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都觉得好笑,倾城道:“紫儿配制的药已经在药铺卖了好价钱,光是卖药的钱就够紫儿挥霍了,紫儿何必如此辛苦,多谢时间来陪陪我,岂不快哉?”
倾城顾及魏紫是个孩儿家,故意将隐讳说成药,生怕魏紫面皮薄会觉得难堪,鹿长天然管不顾大笑起来,“阿紫,你配的药如今栖云岗附近的男人几乎人手一瓶,那些富人家更是多多买进,青楼楚馆里就更不必提了,怎的还嫌钱少呢?哈哈哈哈!”
魏紫是谁?好歹是个海归,还是跨国公司的高层,脸皮自然不是一般的厚,但她若是由着鹿长天笑她也不可能,她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只见魏紫拿起青瓷酒壶,姿势优之极的给鹿长天又斟满酒,嘴角一抿,现出两个浅浅的梨涡,一双莹白如玉的小手端起酒杯,私鹿长天嘴边,“那鹿大哥手里又有几瓶呢?且干了这杯,阿紫送你一样好东西。”
人举杯,笑靥如,鹿长天早已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阿紫要送我什么?”
魏紫“扑哧”一乐,“阿紫要四,已经在鹿大哥的肚子里了,听说鹿大哥最近包下了风醉满楼的头牌媚罗,阿紫就用新制出的药为大哥助兴,只是媚罗姑娘却要受苦了。”
鹿长天闻言,酒立时醒了大半,慌道:“好阿紫,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魏紫只是狂笑,倾城一边帮魏紫揉着笑疼的肚子,一边无奈的摇头,“此药名为鱼水无欢,男子用之不举,幸而只是用指甲弹了微微一点粉末进去,长天不必慌张。”
鹿长天一张俊脸彻底红到耳根,想要发作却怕了魏紫那些层出不穷的整人手段,只好恹恹的去求倾城,倾城笑道:“这点药量最多五天不举,紫儿也是怕长天你累坏了身子,权当是休养好了。”
魏紫见鹿长天那副想恼不敢恼,转而又气馁委屈的样子,更觉好笑,伸手从荷包里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瓶,塞到鹿长天手里,“这是解药,名字还没想好,不过用了之后包你鱼水有欢,欢乐无穷,哈哈哈哈!!!”笑的更是猖狂。
倾城赶紧解释:“这是紫儿研制出的新品,可是个好东西呢,长天你用了就知道了。”言下之意,这不仅是鱼水无欢的解药,还是更霸道的,鹿长天脸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倾城何时将这丫头娶了进门,还放她在外面这样害人么?”
魏紫瞄了倾城一眼,干笑道:“大哥可是想再试试这鱼水无欢了?”
倾城却接过话,“紫儿,你何时才愿意做我的娘子呢?”
鱼水无欢
倾城却接过话,“紫儿,你何时才愿意做我的娘子呢?”
“这算是求婚吗?太简单了吧?”魏紫笑道。
“自然不会这样简单,”倾城看了看鹿长天好奇的样子,压低声音道:“咱俩回去慢慢详谈,不让长天知道!”
鹿长天一脸委屈的样子:“你们在一起也有小半年了,差不多了就赶紧成亲,做兄弟的还等着给你们发红包呢,现在却连求婚都不让我参与,太见外了吧?”
魏紫刚要开口,却听得一阵马蹄声急驰而来,到了绣坊门口才停住,接着就是一通桥声,鹿长天过去开了门,寒风夹着雪裹了进来,鹿长天一看来人,全身都包在一件白狐皮的斗篷里,脸冻的通红,一双大眼睛眨呀眨的,正是阔别多日的九王丛睿。
“九王爷?这么冷的天您怎么来了?快来烤烤火,”鹿长天一边把他往里让,一边帮他解下白狐斗篷。
九王眼里却只有魏紫,他冲到魏紫面前,抓住魏紫一双暖暖的小手摇个不停的撒娇:“紫儿,睿儿快冻死了呢!快帮睿儿暖暖手!”
魏紫满头黑线,一口一个紫儿叫的那么亲热也就算了,还自己叫自己睿儿,当自己是小娃娃吗?叫自己睿儿也就算了,还抓着我的手快把我摇散架了,真是个小破孩!想抽出手来却看见他如同受伤麋鹿般的表情,又觉得不忍心,无可奈何时,倾城倒了一杯桂酿,很技巧的将魏紫的手从九王的手中抽出,并把这杯桂酿换进九王手里,“九王爷一路辛苦,喝杯酒驱驱寒气吧。”
九王眼见手中佳人的柔荑被换成了酒,不有些郁闷,不去理会倾城,却还是将那杯酒一饮而尽,又撒娇道:“紫儿,我还要!”将酒杯递到魏紫手上,魏紫只好又给他倒了一杯,九王却没去接,原来他看到魏紫面前那杯酒还没动,青瓷酒杯上还有个淡淡的红唇印,形状人,仿佛还带了撩人的唇齿芬,便将这杯有些冷掉的酒抢过来,嘴巴对着那个唇印的地方,一口灌了进去,又意犹未尽的匝匝嘴巴,笑嘻嘻道:“紫儿的酒格外好喝!”
倾城脸上却是有些挂不住了,他虽然情温和,但见九王这小鬼时刻想着贴近魏紫,心里那把无名业火已是慢慢烧了起来,只见他神一缓,将魏紫的酒杯拿过来,又掏出一块帕子细细擦了起来,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