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蓝唐黎面前,因为我的脆弱不会换来他的同情,只会换来他变本加厉的嘲讽与不屑。
踉跄了两步,我咬咬牙,不停地对自己说。韩晓晓,你一定可以的,就这么几步路,不要在他的面前跌倒,永远不要把自己的弱点暴露给不关心你的人!
虽然有些狼狈,终究还是跟上了他的脚步。蓝唐黎一路拉着我往晓月居走去。丫鬟们都很有眼色地退了下去,蓝唐黎一脚跺开门,将我推甩了进去。一进门,他又狠狠用脚将门体上。将我像件物品一样拉回来,反身把我狠狠推压在门上。
他一只手拽着我的手腕,另一只则反手箍住我的另一只手,我的脸已经贴在了门窗上。背部被撞的伤又隐隐痛了起来,脸也咯在门上。而蓝唐黎的身躯却越来越贴进我。甚至有些恶意地挤压,他鼻息间呼出的热气也暧昧地喷在我的后颈处。
“放手!”我终于有些生气了,低声喊道。
蓝唐黎不但没有放手,还变本加厉地贴近我,感觉耳垂突然间的湿热,蓝唐黎的唇已经吻上了我的耳垂,顺着脸颊的方向一路吻了过去。我厌恶地躲闪,蓝唐黎却将我的头更加用力地按在门上,逼迫我侧头对着他,而他的唇就那样贴了上来。不等我反应过来,就在我的下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血腥味立刻涌来,莫名地想到了刚才那血流成河的一幕,我更加用力地挣扎。但论力量,我又怎么会大得过蓝唐黎,此刻的我,就像是蚍蜉撼树,即使用了所有的力气,也丝毫不能动蓝唐黎分毫。
他扭着我胳膊的那只手突然松开,改为用身体夹住,而他那只空闲的手,则直接从我的裙底伸了进去,沿着逛街的大腿一路向上抚摸上去。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我紧紧夹紧双腿,拒绝他的侵犯。似乎听到蓝唐黎冷哼了一声,他的手在我臀部发狠般地揉捏了几下,感觉膝盖上被抵上一个硬硬的东西,蓝唐黎的想要他的膝盖顶开我的双腿。
背部在痛,手腕也痛,胳膊也被扭得生疼,已经被咬破唇也正在被肆意蹂躏,他的动作很直接,目的也很明确,他这一系列的动作,都只说明了,他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他要得只是一个发泄愤怒与*的出口。
不爱了,就连做人的基本权利都吝啬于给我,直接将我定为泄欲工具。
我眼睛一眯,张口就将蓝唐黎在我口腔内肆意游移地舌狠狠咬了下去,更浓的血腥味在齿腔内蔓延。若不是他反应快,我想,我会毫不留情地将他的舌直接咬断。
蓝唐黎猛得用力推了我一下,人跟着像后退了几步,虽然前面被撞得生疼,但脱离了他的钳制,我扶着门板,感觉手掌间有温热的粘稠感,一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血肉模糊。
我冷笑着转身,看着嘴角淌着血的蓝唐黎,我说:“王爷,就算是妓院里的妓女,也是有好处才肯跟客人上床,既然你我之间已经没有利益关系了,还请王爷自重!”
蓝唐黎的表情因我这番话而变得异常低沉,他也冷笑,面带嘲讽道:“这么快就露出原形了?还真是辛苦你这段时间兢兢业业的表演了,本王到现在还记得你那一声声忘情的*声,和在本王身下承欢的。。。。。。”
“不过是演戏罢了,王爷不必当真。”我笑着打断,果然不能对除了亲人以外的任何人用情,哪怕只有一点点,因为这些感情到最后,终会成为别人伤害我的武器。
“还有,我想将来就不仅只有王爷会对我的伺候印象深刻了。毕竟,我是一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女子,如果有其他男人能替我做相同的事,我一样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我继续笑着补充道,成功看到蓝唐黎脸上的怒气在升腾。
“本王说错了,你不仅是个自私虚伪的女人,还是个没有良心的冷血动物!”
“多谢王爷的赞赏。”我不甘示弱地笑着回道,但浑身的伤痛又让我笑得有些牵强,不知道会不会看着很难看。
“留着你的身体老老实实呆在这吧,本王不稀罕这样廉价的身体!”蓝唐黎似咬着牙般,冷冷吐出这句话,将我狠狠推向一边,摔门而去。
这一次,我是扎扎实实地倒在了地上,额头还撞在了冰凉坚硬的地面上,只感觉脑子里一片嗡嗡声。
我忍住要发出的痛苦呻吟声,这个时候,不是叫疼的时候。就像当年姑姑他们在爸爸妈妈出世之后,来家里搬走那些贵重家具一样,我拦着他们,不让他们搬走那盆妈妈最爱的兰花,但他们却为了那所谓的稀有品种,将我狠狠推到地上。
当时的我,额头也被狠狠撞在地上,但我没有喊疼,也没有哭,反而静静地趴坐在那,冷眼看着那些平时一脸可亲的面孔。也就是在那一刻,我下定决心,无论将来发生什么,都绝不能把自己的脆弱与不堪表现在等着看我笑话的人面前,哪怕打破牙齿,也要拼了命往嘴里咽。我要让那些欺负我的人知道,我韩晓晓没有那么脆弱,不是一打即碎的瓷瓶,我会顽强地活给全世界的人看。
“公主。。。。。。”门外猛然响起一个声音,将我从模糊的记忆中带回现实,意识到自己还趴在地上,我立刻冷声喊道:“不要进来,有什么事就在外面说吧。”
我没想过小玉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事情落败了,她居然还有命活着出现在我面前,看来,她还是出卖了我。
沉默了几秒,外面才又传来小玉的声音:“小玉只是来问问,公主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小玉的。”
我冷笑几声,“我可使唤不动你,你背后可站着黎王呢!”
“公主以为是小玉出卖了你?”小玉隔着门板低声反问我。
我没有出声,她的影子映在门上,显得有些沉闷,她继续说道:“王爷一早就知道了,根本不需要小玉说什么。当小玉按计划,告诉他公主您被一群黑衣人劫走时,王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递给我一颗药丸,还说了一句话。”
药丸?难道蓝唐黎也想通过药丸控制小玉?
“是解药,小玉体内之毒的解药。”似是听到我心中的想法般,小玉说道:“王爷说,以后,不用再取她的血了,也不用跟着她胡闹了。”
胡闹?原来我这一番大费苦心的计划,在蓝唐黎眼中只是一场小毫无意义的胡闹。
“公主,小玉不明白,那个慧妃有什么值得您非去不可的原因?还是,这只是您要离开的一个借口?您这次,确实做得有些过了。”
“你这是在教训我?”我撑着血肉模糊的双手,缓慢地从地上爬起来。
☆、你哪也别想去(五)
“小玉不敢,只是,公主在做这些错误的决定之前,不应该考虑考虑王爷的感受吗?”
“你没资格说我的决定是对还是错。”我冷冷地说道:“还有,考不考虑那是本妃的事,轮不到你一个下人指手画脚!”
意识到自己话语里的生气和烦躁,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我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情绪化?
“你下去吧,我累了。”我淡淡地说道,看着小玉的影子慢慢消失,现在浑身都在痛,可依旧掩饰不住浓浓的疲倦,一种发自内心的疲乏,看了看已经不怎么流血的手,现在已经顾不了这些了,我只想先好好睡一觉。
拖着伤痕累累的躯体,我一头扑在被褥上,过去有很多个夜晚,我都是带着伤痛与疲倦的感觉入睡的,若不是发生今天这些事,我都快要忘记这些感觉了,忘记过去的我,是如何在各种伤痛与炎凉中走到今天。
睁眼的时候,床边莫名多了一个身影,她的手正要伸向我。我下意识地向后退,躲开她的触碰,却因为这猛然一动而将身上的各种伤口牵动,疼得我直皱眉头。
“王妃不用害怕,奴婢是蒋太医手下的医女,王妃身上的伤需要处理。”我这才看清眼前是个眉清目秀的女子,她身上穿的衣服有太医院的标志。
“丫头,怎么每次见你都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啊?”床帷外面响起了蒋太医的声音,我的心稍稍安了些,任由那个医女掀开我的衣服在上面小心地涂抹什么。
想了想,我把脸朝向床帷外,问:“太医,您怎么会来?”
蓝唐黎现在应该不屑对我这么呵护了,可是。我想不出来,除了蓝唐黎,还有谁能请动这个三朝御用太医。或者,蓝唐黎对我尚有一丝情意?
“老夫能不来吗?王爷的舌头被咬成那样,你这丫头,成心想让他变哑巴是吧!”叹息了一声,蒋太医又道:“若不是尹田跟老夫说还有个病号要老夫瞧,老夫还不知道你和黎王这一出呢!你说你们俩,这是何必呢,明明爱得死去活来的。却变着法折磨伤害对方。”
原来是尹田叫蒋太医来的,蓝唐黎的舌头竟然伤得那么严重吗?不过,我昨儿个确实很用力地咬下去的。
见我不说话。蒋太医又道:“丫头,黎王对你如何,不用老夫说你自己也能感觉到吧,他那性子,可是从来不会主动求谁的。可他上次为了解你身上的毒。可是硬生生在老夫那坐了三天啊!”
毒?我有些诧异,我什么时候中过毒了?
“我不明白太医在说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中了毒?”我困惑地问道。
蒋太医似乎怔愣了几秒,接着有些感慨地笑了两声,他说:“所以老夫说黎王对你好,他为了帮你解毒。连他母妃的陵墓都翻了,可你却连自己中了毒都不知道。”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问。
“大概是你们成婚一个月多后,你那毒说来也奇特。似乎应该是一种对身体没什么伤害的解药,但好像被动过手脚,混入了一种慢性毒药,如果不服解药,那毒会在一年后自动发作。”
这么说。赫连华生给我喝下去的那东西还是有问题了,水夜天给他的时候可能确实只是单纯的解药。但经过赫连华生那混蛋的手后,就变成了一种慢性毒药,他是想用这毒药控制我,进而控制水夜天吗?
“那解药。。。。。。”我似乎是想到,但还是想得到蒋太医的亲口证实。
“就混在你喝的那些祛寒的药汁中,不过,放心,毒早在半年前就完全解了。”蒋太医是聪明人,很快就回复了我心中的疑问。
怪不得那段时间,即使我们闹得那么凶,蓝唐黎依旧会让尹田监视我喝掉那些药,原来,他是在帮我解毒。
心里突然有种怪异的感觉,我咬咬牙,韩晓晓,你的心不能这么容易就被软化了,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而我,不是个会活在过去,留恋过去的人。
“他私闯皇陵,取了他母妃棺木上的那株七彩莲给你,陛下知道后勃然大怒,当即就狠狠甩了黎王两巴掌!不过,毕竟是自己最疼爱的儿子,虽然恨得牙痒痒,却不会真得把他怎么样。”蒋太医似乎在浅浅的笑,他又道:“但是,这口气如果不出,陛下又觉得心里憋得慌,所以,最后。。。。。。”
“您的意思是,陛下曾想杀了我?”医女示意我翻身,要帮我坚持背部的伤口,我微微皱眉,如今连翻身都变得这么困难,不知道背部会不会脱了一层皮。
“不是想,而是真得。那段时间,陛下本来是派了人准备暗杀你的,但不管陛下怎么下手,黎王始终把你藏掖得很好,总是不让陛下得手。再后来,他们这对别捏的父子,似乎终于达成了什么协议,这件事也就算那么过了,要不,你怎么能安然活到现在?”蒋太医似在说故事般,悠悠地说着,还时不时砸吧下嘴巴,发出几声夸张的感叹声。
我却无心领会他的幽默,脑子里忍不住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