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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如预期般轰动,一时间名满全城,帝都的达官贵族慕名而来也是正常的事,不过,如果每个达官贵族都摆这么庞大的气势来,我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媚娘一脸憋屈地看着我:“该说的我都说了,那御史大夫是油盐不进,很多客人都被吓跑了!”
我挑眉,正想下去会会这位御史大人,唐黎却突然从后面喊了句:“晓晓,你好没?就差你了!”
“唐公子,楼下出了点状况,有位大人非要看《梁祝》,我得下去看看。”我回过头说。
“本公子当多大点事呢,用得找你亲自下去嘛!”
唐黎一脸不耐地越过我们走出去,就站在楼上隔着木栏杆对底下说了一句:“李中泉,出来玩还是按照别人的规矩来做比较好!”
楼下那个独自霸了三张桌子,正一脸悠然喝茶的人突然抬起头,眼睛在触到唐黎似笑非笑的表情时,突然变得慌张,语无伦次地说:“下官。。。。。。下官。。。。。。”
“行了!”唐黎摆摆手,不耐地说:“滚吧!”
那御史大夫真得跟条落荒而逃的狗一样,立刻从凳子上蹦起来,连滚带爬地往门口跑去。
“等等!”唐黎突然又喊了声,那御史大夫一脸惊恐地转过头看着唐黎,虽然隔得远,我还是能感觉他的颤动,“把侍卫都撤了,你随便找个位置在那喝茶吧,要是碰到同僚,一起聊聊。”
故意加重“聊聊”那个字,暗示性的威胁已经很明显了,恐怕再也没人敢来闹了。即使再有什么达官贵族带着侍卫浩浩汤汤来,最后还是会跟这位御史大夫一样,乖乖蹲墙角心惊胆战地喝茶。
“是!是!”御史大夫忙不迭是地应着,转身给他旁边那两个心腹狠狠使了个眼色。
“晓晓,继续吧,这下不会有人来打扰了。”
目睹这戏剧话的一切,我心里起了小小的思量,这个御史大夫不是正二品大夫吗?可他见了唐黎跟见了鬼一样,看来,唐黎的来头,比我想得还要复杂。
“二掌柜,去给本公子泡杯茶来。”唐黎微一侧目,看了眼目瞪口呆的媚娘,毫不客气地吩咐道。
媚娘从震惊中回过神,一溜烟跑下去。
接下来的几局,我又赢了几把,不过每次都是险险地赢。尹田也阴差阳错地赢过几把,唐黎却仍旧是常败将军。但他显然是越打越兴奋,男人,总丢不了那可笑的自尊心,如果不赢一把,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吧。
可在我最后一把险胜的时候,唐黎却突然说要改玩别的,指明要玩二十一点。我虽奇怪,却没有异议。
二十一点,就不像斗地主那么讲究技术了,运气占得比分更多一些。今天运气似乎真得很好,玩了十来把,大多是都是我在赢,尹田也赢过几把,唯独唐黎一把都没赢。
我开玩笑地说:“莫非我把唐公子的运气都吸走了?”
唐黎但笑不语,又换了几种玩法。直到我觉得肚内空空,才发现早过了午饭的饭点了。把牌一甩,我笑着说:“唐公子,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呀!”
唐黎笑得一脸慵懒,淡淡得点头:“那就上饭菜吧!”
还真是大少爷做派,我伸了个懒腰,正准备往门外走,突然想起点什么,我说:“唐公子,已经过了下午茶时间,可以不用请人喝茶了。”
差点忘了,下面还做了几桌喝茶的官爷。
“嗯。”唐黎淡淡点头,给尹田使了个眼色。他自己却眯着眼斜躺在座椅中,不知是在想什么,还是累了。
已经是下午四点多的样子,错开了吃饭的高峰期,媚娘很快就招呼厨房上了一桌菜,我招呼尹田:“大叔,一起坐下来吃吧!”
不知是不是我的称呼用得不对,尹田的脸色立刻就像便秘一样难看,难道古代男人都这么介意年龄?
最终尹田还是没跟我们坐一桌,让媚娘另外准备了吃的,整桌菜,就我和唐黎两人在吃。
他倒是任何时候都能保持优雅的吃相,不急不慢地夹菜,再细细地咀嚼,显然桌上的菜不是很符合他的胃口,他吃了几口就没动了,真不知道这么挑食的人是如何长大的。
察觉到对面过于专注的眼神,我抬头,“唐公子看了这么久,得出什么结论了?”
唐黎勾勾唇角,“晓晓喜欢吃肉,还喜欢麻辣的。”
观察得可真仔细!我在心里冷笑,并不接话。
拿帕子擦擦嘴角,吃饱了就觉得困了,平常这个点,我已经在软塌上补觉了。
“瞌睡了就去睡吧,本公子晚上还等着听你说故事呢!对了,顺便把让你写得那些拿过来吧!”
我打哈气的手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没有推脱,我是真得瞌睡了,直接到“冬”字间的软塌上去睡了。
一觉醒来,看看天色,应该是七八点的样子,门外隐隐有细微的说话声,睁着眼盯着房顶上方,什么都看不见,但很享受这样的静谧。
“老板!”不知过了多久,门外隐隐传来媚娘低低的叫声,看来酒楼打烊了,到晚饭饭点了,今天睡得有点过了,估计晚上是睡不着了,正好把《白雪公主》的剧本写出来,回头拿给杜成让他去排演。
我打开门,随意拢了拢头发,用缎带绑住,发现媚娘仍然是一副苦情的表情,“又怎么了?”
“呃。。。。。。那个唐公子还在‘牌’字间,没人去叫。。。。。。”
我挑眉,唐黎在牌字间呆了一下午吗?我以为他早就走了,比起那五十四张牌,我以为他会更喜欢去醉生梦死见见羽墨姑娘。
我正要敲门,门却突然开了,是尹田开的。唐黎就在他后面,似乎也正准备出来,他手中还握着那副扑克牌,手指灵活地转动,居然是我下午耍得那套洗牌动作,他修长的指尖很有技巧地拉合,那牌间形成一个好看的拉环形状,那感觉居然比我还要娴熟。
这套动作我是跟着阿明学了半个月才学会的,他看了一眼就学会了?
“晓晓,这副牌就让本公子带回去如何?又得很长时间来不了了,本公子也好睹物思情。”
自动忽略他那一脸的暧昧,他又有很长时间不会来了吗,真是谢天谢地,又能清闲一阵了。
“那是自然,这间雅间本就是公子的,里面的东西自然也是公子说了算。”
唐黎走近,我以为他要过便错过身,可他却突然贴近我直直看向我的眼睛,这突如其来的眼神让我有种被偷窥的奇怪感觉,下意识后退,他却先一步在我耳边轻轻说:“你是巴不得本公子再也不来了吧!”
“怎么会。。。。。。”
“别在本公子面前这么虚伪!”唐黎嘴角的手轻轻抚上前面没扎住的发丝,嘴角确实明显的笑意:“是真心还是假意,本公子一眼就能看出。”
我未说完的话就这么被打断,微微上扬的唇角也因为唐黎这两句话而慢慢垂下来,看出来了吗?自十三岁那年,我就不停地在各色人面前给自己带上各色的面具,刚开始是会被轻易拆穿,可后来很久,我都再没听谁说过我虚伪,我以为,我伪装得很到位了。
“唐公子真爱说笑。”我瞬间再次露出一个娇媚的笑。
唐黎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又凑在我耳边,用我们俩才能听到的声音低低地说:“总有一天,本公子会把你那虚伪的外表一点点撕碎!”
说完,就径自下楼,看着他优雅转身的背影,继续维持那个娇笑,心中却冷哼,自大狂妄的男人,你这辈子也不会有这个几乎!
因为中午吃得比较晚,所以我就吃了点水果拼盘,并没有吃主食。唐黎对桌上的食物还是一副兴趣怏怏样子,不过,许青和昆仑的脸色倒是好了很多,对唐黎的出现也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很快吃完,我把写得那叠《西游记》找出来给唐黎,照例去后院洗碗。
没想到等我洗碗完回来,唐黎却指了指手中的那叠纸,“晓晓,还差七份。”
我当然知道少了七天的,下午他说要看这些的时候,我就想起我有几天偷懒没有写,这么厚一踏,本以为他不会发现,没想到连少了几份都知道得这么清楚。
“有几天太累了,没有讲。”我淡淡地说。
“是吗?”唐黎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看向我,却是扫向对面的许红,许红立刻不知道把眼睛往哪搁了,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既然都被识破了,也无心再编造其他谎言来掩盖这个谎言,我笑着说:“那就是少写了几份吧,回头我再补上,公子可以和下次的一起来取。”
“那你就把今晚的一起补上吧。”唐黎淡笑着说,下一秒就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明明都等到这个时候了,却突然离开,无非是想让我多写一份,他早看出来我讨厌写字了吧。对着他的背影冷笑,以为自己是督促学生完成每日课业的教书先生吗?
新年礼物(一)
自那晚之后,唐黎就再也没出现在酒楼。杜成也不再要求我每天那么早到,到了也不逼着我学琴,偶尔听我唱唱歌,或者他把我唱给他听的歌弹奏给我听。十二月的话剧《白雪公主》,整个过程都是杜成在全权打理,布景,编剧,音乐,什么都是他在弄。
我的日子,到是真得活得逍遥自在。许红有时候瞧见我一脸怡然地在壁炉边烤火,她都会摆出一副恨得牙痒痒的表情,自然又少不了跟我一阵斗嘴,不过,最终都会在许青那幽怨的眼神中结束。
《白雪公主》上演的前一天,我特地让媚娘弄了个看起来很有档次的烫金请帖,让她给老鸨赛点钱,送到羽墨姑娘手里。
十二月十四号晚,话剧正式上演,开演了快五分钟了,我正可惜羽墨姑娘不会来了,媚娘却从后门给我领进了一个身穿貂皮头戴绒帽的女子。我自然是将她引到二楼的贵客区观看,上楼的时候,杜成显然也注意到我们这的动静,在看到羽墨的那一瞬间,他的脸上露出一种难言的复杂。
没错,请羽墨姑娘这事,我是瞒着他的。
从头到尾,我和羽墨姑娘都只有眼神交流,一句话都没说。她对《白雪公主》似乎很感兴趣,脸上不时露出好奇与紧张的疑惑,看来,不论是小时候还是长大,每个女人都少不了对童话中构建的公主与王子美好故事充满憧憬,我小时候也是这样被骗过来的。女人,似乎格外容易相信纯真的东西。
随着剧情的推进,白雪公主咳出那口毒苹果,和王子幸福美满地生活在了一起,杜成的最后一个尾音消散,他正准备起身,我立刻给他打了个等等的手势,他不解,正要走过来,那头,小绿却穿着“王子”装盈盈地向台下行了个礼,声音清亮地说:“下面这首歌,是代表我们的总策划杜先生献给今晚的贵客。”
说着,十几个女孩有秩序地分成三排站好,先是一阵绵延空灵的和声:“等你爱我,哪怕只有一次也就足够,等你爱我,也许只有一次才能永久~”
听到第一句,杜成猛然转过头看着我,我笑着给他比了个唇形:“弹琴。”
杜成又看了眼我身边的羽墨,这才慢慢坐下来,十指微动,指下的七根琴弦随之如变魔法般发出悠扬的伴奏。杜成身后的其他乐师,跟着他的琴音,时轻时重地发出各种交错的笛声,琵琶音。。。。。。悦耳的乐器合奏声,伴随着女孩们深情而纯净的歌声:“
可能是我感觉出了错
或许是我要的太多
是否每个人都会像我
害怕相见的人以走了
也许从未曾出现过
怎样去接受才是解脱
等你爱我
哪怕只有一次也就足够
等你爱我
也许只有一次才能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