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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烟月,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臣服于我!”
我继续冷笑:“拭目以待,不过,你这辈子是活不到那天了!”
“赫连公子,你逾越了!”
一股淡淡地,隐忍着怒气的声音响起,我侧头,门口站着一袭深蓝色的三皇子,他的身后是一脸战战兢兢的小玉。
赫连华生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他动作很自然地放开我,说:“公主,那个牛肉果然很好吃。”
然后,他转身,向门外走去,他擦着三皇子的肩膀过去,三皇子始终保持那个冷冷的动作,并不看向他。
临出门,赫连华生又突然转过身,对我诡异一笑,他说:“公主确定不想让我再呆会儿?”
我一愣,淡淡扫了他一眼,说:“有这个空闲,赫连公子不如多读读书,看看何谓君子,何谓小人。”
“哈哈!”赫连华生放肆一笑,接着又长长看了我一眼,留给我一个奇怪的眼神,说那眼神奇怪,是因为他似乎在嘲笑我。
待赫连华生走远了,三皇子说:“小玉,你先下去吧!”
小玉看了我一眼,默默退下。我心里突然了然,原来小玉背后的主子是三皇子,可是更多的是疑惑,对于一个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的皇妹,三皇子此举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我看向三皇子,他也正好看向我,目光温柔而怜惜,只是在触到我红肿的唇时,黑亮的眸子中除了愤怒,还有一丝莫名的光,就如初见时那样让人不自在。
在心里斟酌了一下,我面带笑意地说:“三哥,谢谢。”
“叫我夜天,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三皇子走上前来,语气温雅地说道。
我又一愣,这个皇子是抽了什么风,不愿自己的妹子喊他哥,还要她直呼其名!我暗自思虑,但在某人眼里,就看成了我是故意沉默。
水夜天眼里那抹光更加明显了,他上前一把抓住呆愣住的我的肩头,似质问地低喃,他说:“水烟月,你明知道我对你的情意,你为什么要如此残忍?为了撇清关系,不惜喊我三哥,你是想提醒我,我们之间那该死的血缘关系吗?告诉你,我水夜天不介意,也不在乎!”
感受到双肩上逐渐加重的力度,我的感觉无疑于晴天霹雳,水夜天喜欢水烟月,他竟然喜欢自己的妹妹!而且,赫连华生那个混账显然也看出了,他刚才的就在暗示我,我正在引入了一条更凶猛的狼入室。这也解释了小玉为什么会出现在水烟月身边。乱伦,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突然,一双略微粗糙的指腹带着一种温柔且不容拒绝的力度慢慢摩挲着我嫣红的唇瓣,我抬眼,眼里的震惊全部倒影在那抹愈发明显的光芒中,我想我终于知道三皇子眼中让我不舒服的光是什么了,是隐忍的占用,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欲望。
“水夜天,松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我扭过头,错过唇上令人恶心的抚摸,冷冷地说道。
“哼!”水夜天冷哼一声,将我逼在桌角与他之间,那只手依旧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唇,他说:“烟月,你以为现在的父王还能护你吗?”
我扬起眉,厌恶之情顿时升起,不耐烦地看了看水夜天脸上势在必得的自信,说:“那也要看我愿不愿意被他保护。”
“烟月,你还是这么无情,不过没关系,我有得是时间让你慢慢转变,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
我嗤之以鼻,一个时辰内,三个人对我说了总有一天,我会怎样怎样,想想都滑稽!
水夜天脸上还是那般温柔,如痴如醉般盯着我,突然,他在我唇上的手一滞,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他贴着我的耳珠轻轻说:“那有他的气息,我帮你擦掉可好?”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又是一片温热的柔软,我的唇上一湿,我却不挣扎,任由水夜天肆意辗转。似是把我的不反抗当做了一种默许,水夜天吻得更忘情了,腰上的手也开始不规矩的游走。
我忍受着太阳穴那股神经突突地跳着,任由水夜天的舌一遍一遍不知疲倦地描摹着我的唇,我用余光瞟着桌上那瓶白玉酒瓶,听到水夜天越来越不规律的喘息声,在他的手缓缓想上游走之时,我终于找到机会,一把推开面前这个显然正处于迷离状态的身躯,身体故意装作因力的反作用撞在桌边缘,左手又刚好“不小心”扫在桌面,将那白玉细口瓶和几碟美食哗啦一下弄到地上,咔嚓几声清脆的响声,那白玉瓶立刻在地上碎成很多片,那时淡时浓的醇香液体顿时撒了一地,混合着各种汤汁,无力地渲染着华丽的地毯,可惜了一瓶好酒,才喝了一小口而已。
看到我皱起的眉头,水夜天脸上的迷离清醒了一些,他伸出手,欲扶起我以查看我的伤势,但我却如同一个受惊的小兽,摆出一副惊恐的样子,急急向后退去,下一秒,我就如愿以偿踩在一盘狼藉的菜中,然后突然被滑了一下似的,重心不稳,一个趔趄向后倒去,一把打掉水夜天递过来的双手,我迫不及待地倒下那白玉碎片,我的右脸刚好跌进那堆碎片,一阵火辣辣地感觉袭上神经,真他母亲的疼!
但是,我却突然开心地笑了,匆忙赶上前的水夜天正好目睹了我的笑容,他的手猛然颤抖了一下,紧接着不顾一切地抱起我冲向门外,还一边大喊:“来人啊!宣太医!”
我更加开心地笑了,我想,配着那半边血肉模糊的右脸,我此时看起来一定很狰狞,一定如地狱的恶鬼一般,水夜天的眼睛则一刻也不离地盯着我,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笑得出来,他可能真得被我的表情吓到了,身体居然又颤抖了一下。
看吧看吧,记住这地狱一般的模样,记住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希望这张脸在你今后的回忆中永不停歇,生生世世折磨你!
头渐渐有些晕,意识越来越模糊,闹不清是太痛还是失血过多,不过没关系,我如愿以偿地毁了这张脸,还能不着痕迹地把责任推到水夜天身上,我终于可以安安心心睡一觉了。
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我看到熟悉的粉色床帏,紧接着感觉右脸上肿胀地疼痛感,忍不住轻轻低吟出声。
突然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一个紧张的声音响起:“烟月,你感觉怎么样?”
我眨眨眼睛,这才看清床边竟坐着一明黄色的身影,一双肥厚的双手握住我,原来是我那皇帝老爹。
脸是肯定毁了,只差这最后一步,我就能如愿出皇宫了,所以这最后一出戏不仅要做得像,还得做足。
我假装痛苦地摇摇头,其实是想借扭动来刺激右脸的疼痛,果然,泪腺受到疼痛神经的刺激,不自主分泌液体,眼泪不受控地从眼角滑出,我泪眼模糊地叫了声:“父王。。。。。。”
皇帝老爹一脸的心疼,他焦急地安慰我:“不怕,不怕,烟月,已经过去了。都怪父王,是父王没保护好你,父王对不起你死去的母妃。”
我又抽噎了两下,泪水差不多已经糊满了整张脸,我都能感觉右脸上那厚厚的纱布被浸湿了,泪流的也差不多了,我反手抓住皇帝爹爹的手,我说:“父王,我的脸。。。。。。”
“这。。。。。。”皇帝爹爹犹豫了一下,叹口气,说道:“你这脸怕是毁了。。。。。。”
那是当然,我可是使了劲撞向那堆碎片,要自由就一定要毁得彻底!
见我不说话,皇帝老爹突然更急了,以为我是因为失去这张脸而伤心欲绝,又补充道:“不过,据说蓝国的雪莲玉肤膏对伤痕修复有奇效,父王已经差人前往了。到时候,我的烟月就又会像从前那样倾国倾城了。”
倾国倾城的容颜又怎样,可惜,我不稀罕这个绝世容颜!
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又引来皇帝老爹一阵紧张,我带着哭音说:“父王,我不想恢复这张脸,这张脸带给我的痛苦难道还不够多吗?一切祸端皆因这张脸,现在毁了,对女儿说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烟月。。。。。。”
看到皇帝老爹一脸的不忍,我打断他继续说道:“难道父王会因为这张脸毁了而不要烟月了吗?”
“不会!当然不会!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永远是父王最心爱的女儿。”
“父王!”我搂着皇帝老爹又“痛哭”起来,半晌,我又轻轻说道:“父王,可否送女儿出宫静养?”
见皇帝老爹一脸唯唯诺诺,似乎在忌惮什么,我又打了一剂猛药,我说:“父王,除了在面对你的时候,这皇宫于我而言就是一场场噩梦,我真得已经厌倦这里了,看着母妃早死的份上,您就放我出宫吧!”
原谅我的自私,死去的人死了就是死了,但活着的人只要活着,就该千方百计的活着。
“好。。。。。。吧。”轻轻一声,听在我耳里确是那么悦耳,剩下的就交给这个皇帝老爹了,我相信他既然答应我了,就是下了很大的决定,那他一定会办成!
水烟月,对不起,我又一次利用了你心爱的人,不过你放心,这是最后一次,而且我会永远地把你的身体带离这个罪恶的皇宫,你不也早就厌倦这里了吗?
我不稀罕这个绝世容颜(三)
一转眼就休养了十天,这期间我一步也没踏出过这菱月殿,小玉一直在我身边伺候着,父王也会每天来看我,但他的脸色却一天比一天苦闷,我们都没再提过出宫那件事,但我知道他一直在着力办着这件事,所以我虽然急,却也决口不提。
这日,父皇又来过一次,疲惫的脸上却带着些许的喜悦,他说:“烟月,后天就会有侍卫护送你去宫外的别院慕月楼静养,原谅父王,这是父王的极限了。”
所以,我现在心情颇好地又游起园来,我知道皇帝老爹的意思,虽然是出宫静养,但还是会和在宫中一样受到限制。但是没关系,结果还会是一样,我一定会摆脱这个皇宫。
游着游着,就感觉前方一阵凌人的气势,抬眼看那一袭紫裙,水烟碧正一脸幸灾乐祸地站在那,我想她应该在这蹲点蹲了挺久,就为看我笑话,就像尊门神一样守在那,真是难为这个小妹妹了。
我右脸上现在还敷着黑色的药膏,出门前我拒绝了小玉要我批块纱巾的提议,就这么一路招摇地走过来了。
我曾看过卸了药的右脸,虽然大部分是细微擦伤,过几个月就能痊愈,但右脸正中间有三道纵横交错的深口子,估计是碎片深入肉中导致的,其中一道还很张扬地穿过另两道伤口斜斜指向耳边,乍一看,很狰狞,就算将来结疤了,也会留下永远也褪不去的疤痕。
怕牵扯伤口,我轻扯嘴唇,很惬意地走向水烟碧,并把她当透明人一样无视之,径直走过,还恶意地擦过她的肩膀。
“你!”果然又沉不住气了,她走上前,面带嘲讽地说:“水烟月,你还有什么好得意的!你这张脸毁了!你已经不是水国第一美女了,你还装什么清高!”
“呵呵!”我轻笑,对上水烟碧不解的小脸,我说:“小孩就是小孩,永远摆脱不了幼稚!你以为我的脸真得毁了吗?你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叫雪莲玉肤膏的东西吗?”
水烟碧的脸色沉了沉,但她还是强撑着那股嘲讽说:“雪莲玉肤膏只有蓝国三王爷有,何况我们水国和蓝国世代仇恨,又怎么会替仇家的女儿治脸?他们巴不得看到你的脸被毁呢!”
“可是呢,总有人会不惜一切替我弄到的,你说是不是?”
我笃定地盯着她,果然看到她眼里逐渐升腾的怒气,我满意地点点头,再加一记猛料,我靠近她的耳朵,悄声说:“其实,赫连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