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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舒舒不会受失业影响的,会更加努力码字的为了你们,为了这个让舒舒构思了大半年的故事
…………………………
木香还没有学会在周汤面前说假话,她不想骗他,哪怕是善意的欺骗她也不想。
更何况,她也没做什么亏心事,怕什么?
周汤眉毛一蹙,说:“木香,不如从明日起,由我接送你来回酒楼好了,省得又遇上什么麻烦的人。”
木香看他一脸关切的样子,便点点头:“也好。就怕你太麻烦。”
“我不麻烦。”他握住了她的手,“而且,明日我要去找城中军营里的那个朋友,叫他给你安排几个侍从,武功高一点的,我也好放心。”
她笑道:“犯不着这样夸张吧?那个叫阿扎木的,也不像是坏人。”
“坏人不是写在脸上的。”他执意要如此,“而且,你一个女孩子家,要掌管这么大的酒楼,面临这么多的竞争对手,也是时候添几个侍从奴婢了。”
她勾住他的脖子,温柔地笑道:“那我听你的。只是,让我猜猜看,你说的那个军营里的朋友,可是姓陈,是军中的典军?”
周汤一怔:“你怎么知道?”
她笑道:“你还记得那日我身中毒蛇散,为了寻找解药,亲自来药宅找你么?”
他点点头,恍然大悟:“那日,正好陈典军来药宅找我叙旧,难不成,正好被你看到了?”
她抚了下他垂到肩膀上的碎发,笑道:“那天我躲在树后面,看到了这一幕。”
他说:“他姓陈名自美,是我少年时同窗好友,如今在广陵任守城典军。”
她听了,细如柔荑的手指缠绕着他的青丝,凝视着他俊朗得像画一样的脸,说:“你们关系是不是很铁?”
他点点头:“我与他,亲密无间,就像过去三国时,周瑜和江东孙策那样的总角之交。”
她放下心来,“这就好。”
“怎么了?”他觉得她在担心什么似的。
她笑笑:“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能有这么一个好友,真不错。像是我,半个好友都没有,有时候,凡事都只能依赖自己,也挺累的。”
他笑着将她揽入怀中,吻了下她的额头,说:“你有我,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有我,就够了,不是么?”
她将头埋入他怀里。
是的,她有他,就够了,真的么?
可是为何,她总有一丝丝不安呢?
抬头看向窗外幽蓝的天空,她不解了,当真不解,自己对他的不安,到底来自于哪里。
他们很相爱,很幸福,难道不是么?
这就是她想要的,为何她还要这样不安呢?
次日,他果然去城内托陈自美借了五个侍卫来,在酒楼里安插了几个。
他坐在酒楼主房内,提着青花悬梁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木香看到侍卫在门外守着,酒楼里也守着,心想,周汤本不是那种喜。欢求人的人,哪怕是好朋友,他也不轻易去求。
他眉宇间有股傲气。
可是如今竟为了她,去求了陈自美。
她很感动。
有一个人这样对她,她应该很满意了吧,可是为什么,心总是跳个不停?
有着周汤来回接送,那个叫阿扎木的胡人,果然不再出现了。
她倒来得个清静。
这天,她正一个人坐在酒楼主房内,泡一杯菊花茶。
忽然窗帘子一晃,一个白花花的东西从窗外跳了进来,将她吓了一跳。
“玉兔”她大喜,冲上去将玉兔抱在怀里,“这段时间你去哪了?都没看到你”
玉兔擦拭着脸上的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推开她,坐了下来,说:“快,给我倒杯水去。”
木香便倒了杯水给它,它伸出舌头将一杯水瞬间喝光了,还舔舔嘴唇,好像意犹未尽的样子。
“还要么?”木香拍了下它的兔头,问。
玉兔哼了一声:“你问我去哪儿了?我看你是早将空间的事忘光了”
“空间的事?”她一怔,“什么空间的事?”
玉兔抽动嘴巴,伸出两只前脚,将两个大拇指往下竖着,对着她晃了晃,作出一个“鄙视你”的手势,说:“空间每隔三个月,要将地里的庄稼给收过来,重新播种种下,重新制作调料,你全忘了
?”
“哦”木香这回想起来了,“我的确是全忘记了”
玉兔哼了一声:“幸好我去空间忙了几天,要不然,你以后就休想要调料了。”
木香又给玉兔倒了杯水,摸着玉兔的头笑道:“是我的错。我一忙给忘了。玉兔你真好,谢谢你帮我打理空间。”
玉兔喝了一口水,翘起了二郎腿,还将腿抖得厉害着。
木香连忙上前去关了门,便抓着玉兔的耳朵轻声说:“玉兔,这可是在酒楼呀,公众场合你这样坐着,会被大家当成了兔妖了的”
玉兔不屑地看了她一眼,这神情好像它才是高高在上的主人一样,说:“我来,也不是为了这事。我还有别的事,有关周夫人的事,要告诉你。”
这玉兔果然是她的好侦探
她就知道,玉兔一出现,一定是有重要消息要带给她了
“玉兔,你快说吧,自从瑾玉带着我离开了周府之后,我也觉得奇。怪,怎么周府也不派人来追踪,也不来酒楼闹事,怎么这么平静。我正想知道周府上有什么动静呢。”她抱着玉兔
亲了一口。
玉兔用前脚擦了擦被她亲过的地方,嫌恶地说:“我可是男兔子,和你说过多少遍了男女授受不清”
她摇摇头,笑笑,真是个爱装的玉兔
玉兔一板一眼地说:“我从空间出来后,去周府找你,忽然看到周夫人陈玲和周哥哥的乳娘好像在谈着什么话,我便躲在草丛里仔细一听,只听周哥哥的乳娘叹了口气,说:‘夫人,周少郎可委实
让您失望了吧。’周夫人摇了摇头,说:‘他一定也不理解我的苦心。’
然后,那乳娘说:‘都是被那个妖女给迷惑住了,为了救那个妖女,周少郎还用逼宫换血法,将妖女身上的毒化到了自己身上。’
周夫人说:‘我不知应该怎么办才好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将他当成我所有的希望,一直用尽一切方法保护他,可是,他不但不理解我的苦心,还为了一个女人,离弃我于不顾。’
乳娘说:‘都怪老奴。夫人您将少郎托付于老奴,老奴却没有好好管教他,以至于他如此任性妄为,一发不可收拾。’
周夫人说:‘所谓人算不如天算,不管怎么样,我终归是成功骗了那姓赵的贱妾,给自己和汤儿争取了时间。’
乳娘说:‘如今,夫人无论如何,也要先将周少郎给弄回来,这样才是对周少郎最好的。要不然,周少郎一个人孤身在外,若是赵姨娘采取什么行动,周少郎就会危在旦夕。’
周夫人叹了口气:‘你以为我不想么?只是汤儿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一向倔得很,他已决定为了那个女人离开,就不会回头。’
乳娘笑道:‘周夫人,既然周少郎是因为您容不下那妖女,才离开周府的,可若是您不但愿意接受那妖女,还让她住进周府,周少郎怎么会不愿意回来呢?’
周夫人摇摇头:‘你的意思我懂,只是上次,我和老爷用计骗那妖女住入周府,老爷本想和那妖女通房,可惜计败一筹,如今,怕是汤儿也不再相信我了。’
乳娘眼中闪过一丝阴险,说:‘不然。依老奴愚见,周少郎一直对夫人您耿耿于怀的就是,您不推荐他入仕。对于一心充满抱负的周少郎而言,若是您推举他在广陵当个小官,再将那妖女接到府上
住,如此,周少郎一定会回来。’
周夫人沉吟片刻,说:‘你说得对。过去,我是想考验他,想让他做更大的官,所以一直让他暗中积蓄力量。如今,怕真的要给他弄个官当当。不然,怕是汤儿一定不肯原谅我了。只要汤儿肯回来
,那个妖女,我会慢慢干掉她。’”
玉兔讲了半天,将周夫人和乳娘的对话全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木香怔在那里。
她明白了好多,原来乳娘是周夫人派来暗中保护周汤的。
周夫人之所以一直冷落周汤,果然是她的计谋之一,她还是爱他这个儿子的,而且,她儿子也是她唯一的希望。
如今,因为木香她的出现,打乱了周夫人的计划。虽然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周夫人的计划到底是什么,可是她能想得到,这个计划对于周夫人一定至关重要,凡是阻碍周夫人行使这个计划的人,周夫
人都不会轻易放过。
想不到周夫人如此有心机,如此用计之深
“你怎么了?”玉兔见木香愣在那里,问了一句。
木香深深吁了口气,伸出两个指头按着太阳穴,说:“如今,我不知要怎么将这事告诉周瑾玉了。”
玉兔说:“我劝你还是不要告诉周哥哥的好。免得让周哥哥为难。”
“可是,”她说,“周夫人说,如果瑾玉一直留在外面,万一被赵姨娘找到了,他会很危险。”
玉兔叹了口气,“反正就一句话,你若是让周哥哥跟你在外面过生活,周哥哥会很危险。你若是让周哥哥听他**的,回去,你会很危险。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沉吟片刻,说:“好像是这样。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玉兔打了个哈欠,说:“好了,我先去空间睡一觉了。有事来空间找我。”
嗖地一声,玉兔不见了。
玉兔前脚刚走,就有人来敲门,木香开了门,酒保来报说楼下有个叫珠儿的要见木香。
木香一怔:“珠儿?她怎么来了?”
急急下楼。
果然是珠儿。
“珠儿,你伤好了没?”木香关切地问道。
珠儿为周汤挡了周安的那一剑,木香很感动,虽然她心里酸酸的,觉得应该由她为周汤挡这一剑。
珠儿朝身后紧张地看了看,确定没有认识的人看到,压低了声音说道:“妹妹,我是偷偷溜出来找你的。妹妹,我是来劝你的,你不是离开周少郎吧,要不然,你可危险着呢”
木香低了头,说:“周夫人是不是要害我?”
珠儿说:“别怪我说你,你和周少郎,身份悬殊,你若当真要跟他,不若等他娶妻纳妾后,你再做他的通房,这样,周夫人也会乐意,也不会有人反对你们。为何你偏偏在置天下人眼光不顾,硬要
做他的妻呢?”
木香听了,心里很难受,表面上还装出淡然,说:“这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建议。只怕,瑾玉他不愿意娶别的女人为妻。”
珠儿尖着嘴说:“男人嘛,总是图个一时新鲜,只要你离开他,他难过个一时半会儿,也就忘记了。而且,他娶了妻,纳你为通房,你们还是可以在一起的。这不挺好的么?”
木香再也忍不住了,她虽然知道珠儿是为她好,可是,这话也太侮辱她了,要她做一个男人的通房,做妾,都是不能忍受的事
“珠儿,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她说。
珠儿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听不进我的话。唉,算了,等过些日子你就会明白了,周夫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到时候,你想逃命也逃不了了你根本不知道,这大宅院里的事有多残忍”
木香一怔。
她的确是不知道。
周夫人难道会杀了她?
可是要她这样轻易就放弃了自己爱的人,放弃幸福,她办不到
她凭什么就会输呢?也许输的是周夫人呢
珠儿走了后,她心里很不安,可是却意志坚定,只要周瑾玉没有放弃,她是会跟周夫人斗到底了
她可不相信会斗不过周夫人怎么说前世她也是在职场混过的
晚上,她入睡前,问周汤,那店铺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