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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像一个怀春的少女失恋一般,以泪洗面,所以才逃出家来,直奔广陵,她要见到周汤她怎么样也要见到周汤
她要得到他
想到这里,又看看木香,这个总是低头的女人,长得这样矮小,一点也不如她,她也曾打听过木香的来历,是别人的通房丫头,于是对她更加不屑了。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挡在她与周汤中间,要不是木香,她怎么可能会得不到他
她是尊贵的郡主,而周汤只是一介武夫,怎么可能得不到他?
想到这里,她对木香便没有了好脾气,她冷而厌恶地说道:“姓木?也有这样的姓么?”
这话分明是嘲笑和侮辱木香,木香心头很生气,可是不敢造次,便答:“回郡主,姓氏是父母亲所赐予,让郡主见笑了。”
琬兰本以为这话会让木香生气而大出洋相,没想到木香竟只淡淡地回应道了,而且回答得这样好,别人还以为是她欺负一个通房丫头呢,不觉恼羞成怒地说道:“听说你做过别人的通房丫头,怎么
这会儿来到周府,也是做我汤哥哥的通房丫头不成?”
这话实在太侮辱人了,不但侮辱到了木香,甚至于连整个周府都侮辱到了,可是琬兰还以为总算对木香起到了效果,还在心里沾沾自喜呢。
周汤收去了笑容,揖道:“郡主错了,木香是属下的新婚妻子,也就是属下的夫人,属下不会让任何人,侮辱夫人。”
这话是这样冷冰冰,琬兰瞅着周汤的表情,又看到周汤紧紧牵着木香的手,不觉痛上心来。
还气什么气,骂什么骂,人家夫妻两可好得很呢,他还帮着别的女人还骂她
不觉鼻子一酸,便跑了出去。
“郡主”周安和陈玲在身后叫道,陈玲对周汤使了个脸色,说:“汤儿,这事是你惹起的,解铃还需系铃人,你得去帮我们解决了。你快去追长平郡主,万不可让郡主出任何事,要不然,吴王怪罪
下来,我们整个周府,都性命不保了”
周安也催促道:“说得对你倒是快去呀别总牵着木香了,她一个大活人的,你稍微放一下手,不会丢了的郡主才是千金呀”
木香便说:“夫君,你还是去劝劝郡主吧,我想郡主也只是闹小女孩脾气。”
周汤见他们都这样说,便对木香说:“那我去去就来,你先回屋子里去,等着我。”
周汤便跟着郡主跑了出去。
琬兰哭得不行,手绢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见周汤跟过来,便想要周汤哄她,越发任性地跑去了。
周汤快步跑到琬兰面前,拦住了她,说:“郡主,再走几步便出府了。郡主千金之躯,府外闲杂人等多得很,郡主还是请回吧。”
琬兰停了步,别过头去,用手绢遮着脸,哽咽道:“我说了你夫人几句,你倒数落起我的不是了你心里就一点也没有我的存在么?”
周汤一揖:“郡主是什么身份,属下岂敢妄自幻想?还请郡主恕罪。”
周汤虽是嘴上在道歉,可是心里却得意得很,多少女人为他流泪,为了争他而大打出手,就算是郡主又如何?只要心里有了他,他便不难对付。
琬兰听周汤在说自己不敢高攀,便擦拭着眼泪,羞涩地说:“你不敢高攀,可是也许有人,愿意低就……”
周汤最不喜。欢听到“低就”两个字,这对他的自尊可是很侮辱的,他说:“就算有人愿意低就,可是属下却不敢让那个人作侧室。”
这一句话又伤了琬兰了,是的,周汤已有了正室了,周汤娶木香,木香的成亲花轿进府的时候,是从正门而进入的,这是满城的人都知道的事。
从正大门进去的花轿,必定是正妻。
周汤已有了正妻是铁定的事实了,如果她想得到周汤,就只能做侧室了。
就算她愿意,可是她父亲也是不会同意的。那么,她已是永远不能得到他了。
永远。
想到这里,她哭得更厉害了,边哭边断断续续地说:“为什么你要娶她?为什么?你从小到大,从没有喜。欢过我么?”
周汤说:“郡主,属下从没有对任何女人动过心,木香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琬兰嚎啕大哭起来,周汤便说:“郡主,属下叫侍卫送郡主回去吧,郡主这样跑出来,想必吴王一定非。常着急。”
琬兰抽泣道:“你真的——太狠心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周汤冷冷地嘱咐侍卫,让侍卫好好护送琬兰回去,一面叫人立马送信到吴王那里,让吴王速速派人来接自己的女儿。
安排妥当,周汤跪下:“属下告退。”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竟然连送她回去都不愿意,不,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琬兰凝视着他的背影,哭得像个泪人一般。
琬兰郡主走了后,周安又对着周汤大骂一顿,骂完了,周安又接到一些人的邀请贴子,冬季很多人都会邀请周安去赴宴,可是大家都会围绕着木香这个新过门的儿媳妇而侃侃而谈,他是回答也不是
,不答也不是,所以干脆周安便来个不现身了。
周安决定去京城周康那里坐几天,好暂时避开这边的“风头”。
周安是带着赵姨娘一同去的,周府没有了赵姨娘,在周府的日子也算平静了一点,周夫人则天天念经,读禅文,看起来似乎无风无浪得很。
木香在周府上住了一个月,便回到瑾添香。冬季到了,很多食材要晒干,要酱酿,明年有用到这些腌制品。
因为上个月没有来,瑾添香的生意保持原来的水准,可是也没有实现木香的宏伟计划,要超过广陵第一楼的生意。
木香打算在接下来的日子,好好做生意,争取明年可以取代桂香楼,获得广陵第一楼的美称。
木香又开始奋斗了。
这时,布匹行的张老板又过来了。
木香请张老板进雅间,上茶,张老板笑道:“如今木掌柜可是如鱼得水,成了周太守的儿媳妇,这瑾添香取代桂香楼,成为广陵第一楼,也指日不远了。”
木香淡淡一笑:“这事可不能操之过急,不过有张老板的支持,我想也快了。”
张老板笑道:“木掌柜这么说可是抬举老夫了,老夫算哪根葱,有这个资格支持周太守的儿媳妇?老夫想要木掌柜支持,才是真的”
木香听张老板这样一说,便明白了他此行的目的。
如今木香风头正盛,又成为了太守的儿媳,不管周家的人承认不承认,可是周汤这个嫡子是承认的。
所以,拍马屁的人也纷至沓来了,木香这可是有着强大的后盾呀,自古官商结为一体,这才是最大的胜利者,这还不怕瑾添香成为广陵第一楼么?
所以,几个和木香关系好点的生意伙伴,便都过来,希望通过木香,也给拍到周太守的马屁。
木香笑道:“这是哪里话,说得我都不好意思极了。”
张老板便点破了话意:“木掌柜不要怪老夫拍掌柜的马屁,老夫如今可是最想拍周太守的马屁哪,这周太守的马屁若是拍到了,一个马屁顶个千金哪”
木香推脱道:“多谢张老板的信任。只是,这太守的马屁可不好拍呀”
张老板不依不挠:“太守的马屁是不好拍,可是若是儿媳妇拍公公的马屁,这可是不能拍到的呀”
木香轻轻一笑:“张老板真是取笑奴家了,奴家只是一安分地媳妇,旁的心思可不会动,也不敢动呀”
张老板听明白了木香的意思,便说:“木掌柜,听说木掌柜最近想买块地,不知看中的是哪一块?”
木香确有此意,只因最近有了闲钱,木香想买点地皮来,这时代有了地才保险,地主可是又省力又有钱的行业。
只是一时还没有时间去选地。
张老板说:“老夫有个朋友手上刚好有一大块地要出卖,只因我那朋友是急用,所以这地价可是比一般的地低得很,并且,这些地都是上好的肥沃之田地,保证木掌柜满意正想请木掌柜和周将军一同去看看”
木香知道张老板并不是真的想帮木香买地,而是想让木香先得了好处,这样自然也会帮他结识周太守了。
他想得主意很美,可是木香知道周汤脾气,周汤一向不怎么和这些庶商打交道,更不喜。欢官商巴结营私的事,她作为周汤的妻子,总不能利用周汤和周府的职权,为自己谋利益。
所以,她当下便说:“张老板的好意,奴家很感激,只是,此事还须要问过奴家夫君才行。”
张老板媚笑道:“不急,老夫可以等,那块地老夫会买下来,什么时候木掌柜想通了,老夫纵然将那些肥沃的田地平价转给木掌柜,甚至于送给木掌柜,老夫也是心甘情愿的。”
木香见张老板不依不扰、势在必得的样子,有些忧愁,便说:“奴家一定速速给张老板回话。”
木香回府后,跟周汤说了这事,本以为周汤会毫不犹豫地拒绝掉,谁知周汤却颇为感兴趣地说:“是么?他说有很好的田地要给我们?”
木香叹了口气,说:“这自然不是白白帮我们忙的,也许他是有事要托我们办。”
周汤想了想,说:“木香,我不怎么喜。欢和他们来往,因为我总得这些商人一身的铜臭味,熏得我很不舒服,而且,你如今是我的夫人,应该注意自己的形象,万不可贪小利,而忘了大义。”
木香说:“我当然知道了,所以才没有马上答应下来。既然你不同意,那我回了他去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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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六二 心急的渣男
一六二 心急的渣男
周汤摆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必回了他,这地,我们倒是可以去看看,只是,他要我和你一同去看,我想就不必了。”
木香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周汤的意思是,如果有好的地,看看又不碍事,但是这事不好他出面,他若是被人看到与张老板走得近,对大家都没好处。
于是,次日,张老板过来找她时,木香便将周汤的意思委婉地转告了他,并说:“张老板,你若是有什么事要我帮忙,我能帮得上的,一定倾尽全力帮忙,但我夫君公务繁忙,你也知道,吃公家的
饭,比我们这些吃客官的饭还要难。”
张老板听明白了,也不介意,笑道:“木掌柜快人快语,老夫委实佩服,不过这地老夫还是要带掌柜去看看,你我也交情一场了,让这么好的地平白留入外人之手,还不如留给自家朋友得好。”
木香也不客气,让张老板带着去看地,果然是好地,因为卖家急用出让,所以价格十分合算,木香便买了下来。
张老板说:“三日后城中桂花园里有办一场灯会,所来的都是城中大户人家,老夫想请木掌柜与周将军一道来观赏,不知二位可否捧场?”
木香见张老板这样邀请了,再不去就说不过去了,便说:“我可以答应张老板,到时候我一定会来,只是我家夫君若是公务繁忙,不能前来,还请张老板见谅。”
张老板笑道:“那老夫就恭候了。”
木香知道周汤是不会去的,回去后只对周汤说了句“三日后要去一个灯会,是张老板邀请的”,别的也没说。
周汤“嗯”了一声,心里对木香办事越来越放心了,这丫头可聪明着呢,而且也越来越摸得准他的心思了。
三日后。
桂花园里的桂花全谢了,树枝光秃秃的,于这些秃枝上挂灯笼,一个个红彤彤的灯笼,点缀斜枝间,看上去朦胧如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