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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香这才睁开了眼睛。
周汤让她倒立一会儿,又手把手教给她别的动作,然后便与她下了马,坐在一块石头上休息。
周汤说:“别的动作你可以学,不过这倒立马上的动作,你知道便好,不要尝试。除非我也在马上。要不然,很容易出危险的。”
木香才不敢尝试倒立呢?可是又很好奇,便问:“夫君,你是怎么学会倒立这动作的?这么。快的速度,你能在马上倒立,可真不简单呀。”
周汤拿树叶放在唇下轻轻吹了起来,吹了一会儿,心也被他吹柔软了,他说:“我是男人,很多你们女人不会的,我都要会。要不然,怎么保护你呢?”
二人便柔情蜜意地聊着天,并肩一同看着夕阳西下。
而在此时,周府上也发生了一些不得不提的事。
周安和赵姨娘回来了,赵姨娘带了好些吃的回来,却一点也没有分给周夫人陈玲。
陈玲气得不行,现在赵姨娘是越发大胆了,连表面功夫也不愿意做了。
可是赵姨娘之所以这样放肆,还不是因为木香?
自己的儿子都管不了,还娶了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儿媳妇进来,不但不能赶,还要事事让这个儿媳妇开心,你说这府上,还会有谁再看得起这个作娘亲的?
周安早就气得不行,再也不想理陈玲了,赵姨娘当然就更嚣张了。
周夫人气得头痛,将桌子上的茶具全部推落于地,骂道:“都是些什么茶我说了,我不要喝这么苦的茶一个个的记性都到哪去了?”
奴婢慌忙跪下来:“夫人恕罪这都是郎中吩咐过的,说是良药苦口,夫人头疾未好,必须得喝这苦药……”
“滚”周夫人气得将杯盖朝奴婢脸上扔去,奴婢头直冒血,另一个奴婢连连跪下。
“都给你滚”周夫人气急败坏。
奴婢们慌忙退下了。
这时,另一个奴婢怯生生地趴在门口,不敢进来,只害怕地说:“夫人——如花姑娘——求见——”
“她来做什么?”周夫人冷哼一声,“又是个狐狸精”
奴婢答:“可是夫人——如花姑娘——说有——要事找——您。”
周夫人叹了口气,抚摸着痛极了的头,说:“让她滚进来我倒要看看,是不是又是一个找骂的”
“是。”奴婢连滚带爬地走去传如花进来。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六四 熏香里的坠胎药
一六四 熏香里的坠胎药
如花穿了桃红金边蚕丝裙,披了墨绿色斗篷,浓脂涂面,朱红点唇,眼梢处抹了漆金粉,闪闪发亮,将她的吊梢眼衬得更加妩媚。
她进来,对周夫人轻轻一揖:“妾身见过周夫人。”
周夫人冷笑道:“你今日打扮得这般漂亮,是来周府招惹谁呢?可惜了,老爷不在,不过,我家汤儿就在府上。”
如花听出周夫人语气中明显的讥讽,却也不恼,笑道:“妾身纵然打扮得再好看,也比不上周夫人素面朝天来得端庄大气。”
周夫人冷哼道:“你此行不是就是来奉承我的吧?可惜你来得不是时候,我今日可是气恼得很,什么话也听不进去。”
如花咯咯咯笑了起来,笑得周夫人莫名其妙,如花说:“妾身此来,就是帮周夫人抚平胸中烦闷,为周夫人除去眼中钉。”
周夫人一怔。
如花加重了语气问道:“周夫人可是很想除去赵姨娘和木香?妾身就是为此事而向周夫人献策的。”
周夫人凝视了如花半晌,马上指了指大门说:“如花姑娘,请你为我将门合上,免得让人听了去。”
如花便将门给合上,周夫人笑着朝她挥了挥手:“如花姑娘,来,请坐。咱们好好聊聊。”
如花便在周夫人身边那躺席上坐下去,笑道:“如花知道赵姨娘已有身孕,怕是孩子不出数月也要生产了。周夫人应该知道,如果能让赵姨娘胎死腹中,怕是对赵姨娘最大的报复之一了吧。”
周夫人恨恨地说:“这个贱人害了我亲生儿子,若我也夺走她一个孩子的命,也是公平 的”
如花笑道:“妾身有一计,不但可以让赵姨娘胎死腹中,元气大伤,轻则日后再无可能怀孕,重则人连同胎儿一起死去,而且还能将此事嫁祸于木香之手,让木香为之顶罪。如此,周夫人的两个眼
中钉就算没有死成,也必然元气大伤,再无还击之力。”
周夫人听了大喜:“你既有如此妙计,为何不快些说出来?”
如花淡淡一笑:“妾身只想周夫人答应一件事,若是周夫人答应了,妾身必然奉告。”
周夫人冷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白白帮助我的。什么要求,你说来听听。”
如花低下目光,说:“周夫人一直知道,如花对周少郎情深义重。只是碍于门第观念,妾身一直不能真正扶侍周少郎。妾身自知出身卑贱,不敢向木香那样要求成为周少郎妻室,妾身只要能留在周
少郎身边,哪怕无名无分,妾身也心甘情愿。如此卑微要求,还望周夫人垂怜。”
周夫人叹了口气:“你相比于木香,还算是社会名流,而且你知书达礼,处处肯为周少郎着想,而不是提出非分的要求,独占我们汤儿,你这点,已是比木香强上百倍。我没有什么不同意的。只是
,如今我家汤儿完全变了,他再也不会听我的指示,就算我要他纳你为妾,他若是不同意,怕也无法说得通他。”
如花微微垂眸,眼中射出一丝狠厉,说:“周少郎乃是人人皆知的孝子,怎么会不听周夫人的话呢?也许他只是一时被那个狐狸精迷惑住罢了。难道周夫人不想除去木香和赵姨娘了吗?”
周夫人心急着想要除去那两个眼中钉,见如花提的要求也不过分,便说:“好,那我答应你便是了。现在,你可以将你的妙计说出来了吧?”
如花大喜,兴奋下跪:“妾身在此先谢谢周夫人了。”磕了三个响头,周夫人扶起她,心想,这么高兴做什么?到时候周汤若是不要你,你就算留在他身边又有什么用?
可是如花不这样想。
她恃着自己年轻貌美,不想像别的青楼女子一样,找个年老的财主给他作小妾,安定地过日子。她觉得自己这样年轻,理应嫁得更好。
如花于是从怀中拿出一包散发着清香的药草,递给周夫人:“周夫人请看,此药草乃是熏香上品,其味淡,几乎闻之无味,可是却可起到朦胧欲睡之效。”
周夫人一怔:“你的意思是?”
如花阴阴一笑:“妾身闻说赵姨娘生来喜好熏香,每日必闻香才能入睡。而她的香则味则浓,于是妾身便想到,如若寻得一淡而无味之香 料,与之中和,则赵姨娘也必分辨不出加了别的香。如此,
若这种香料果有毒性,可致流产,则岂非百密而无一疏了么?”
周夫人叹气道:“你这方法我不是没想过,只是赵姨娘平日养了一帮心腹,日常所用皆为那帮心腹所亲自弄来给她,只怕无法下手。”
如花自信一笑:“赵姨娘有一心腹,名叫小芳,这丫头有一妹,正好流落于青楼。乃是妾身救她于水火。小芳知道周府上规矩,若是家族中有人为娼ji,则必让主人蒙羞。所以小芳 百般阻止不让人
打听到其妹身世。但是,此事却被妾身偶然所知。小芳感念妾身救妹之恩,又多次诉说赵姨娘平时多有打骂,所以,只要妾身将此事交与小芳去办,小芳必然答应。”
周夫人迟疑道:“小芳果真会帮我们?她真的可信?”
如花确定地点点头:“妾身敢担保,小芳憎恨赵姨娘和木香两个人很久了,必然会帮我。”
周夫人大喜:“那我们可以叫小芳在赵姨娘熏香里加入这种有毒的药草,但是,我们如何嫁祸给木香呢?”
如花款款而谈:“到时候,想办法叫木香为赵姨娘煮碗汤什么的,木香不是精通厨艺么?趁机在汤里放入一些堕胎药,赵姨娘喝汤时必然会用针验过,她一验便知里面放了药。然后赵姨娘毒发,必
然会以为是木香害她的。”
周夫人大喜:“此方法真是一箭双雕哪那么,我们马上便采取行动。”
如花说:“是,夫人。”
周夫人看着如花,心想:“想不到这小娼ji还真毒辣,若是让她进了周府,日后若是和她产生不快,还不知她会怎么对付她呢?这个娼ji绝对比木香危险百倍”
如花和周夫人的毒计开始实施了,而木香却全然不知情。
这天,周汤回来便在院子里舞剑,舞了两个时辰还是没停下来,木香觉得有些不对劲,便一直站着看他舞。
他止了剑,看着木香,眉毛紧紧蹙着,说:“木香,真想不到,我的征战申请被王衍驳了下来。看来我是无法出战建功了。”
原来是为这事。理想不得实现,抱负不得伸展,所以苦闷,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木香帮他擦拭着汗水,笑道:“那你可以辞去这个少将军的空头衔,去投靠刘牢将军,我想刘将军会比王衍更能让你上战场,建功立业”
周汤抿 了下嘴,沉吟道:“木香,你说得对,那明日我便递交辞呈,只等交接完毕,我便带上你一同去投靠刘牢你怕么,木香?”
木香摇摇头:“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虽然也许会对瑾添香很不舍,但这既然是你的决定,我一定会放下瑾添香跟着你,支持你的”
周汤心头一热,紧紧将木香搂在怀里。
木香肚子有点痛,周汤问:“怎么了,这次月经怎么到现在还没停呢?”
木香摇摇头:“我也不晓得是什么原因。不过应该没事的,放心好了。”
这时,有人来报:“少夫人,老爷要少夫人过去一趟。”
周安竟然要木香过去?
周汤怕周安不安好心,便说:“木香,我同你一块儿去 见父亲。”
二人来到赵姨娘院子里,周安今晚呆在赵姨娘院子里,只见周安背着手在大厅上走来走去,见了木香,说:“木香,赵姨娘今日忽然体乏无力,头晕脑胀,赵姨娘说,只要喝碗琼花汤便能好。府上
就你的厨艺最好了,今日 你且为姨娘做碗琼花汤吧。”
木香听了,原来只是做碗琼花汤而已,有什么难的,便答应了。
正要走,却见床帐伸开一个口,赵姨娘叫了声:“老爷。”
周安握住她的手,心疼地说:“怎么了?头冷,快些将手放回被窝暖着去,让腹中胎儿冻坏了可不好。”
赵姨娘说:“妾身想让小芳一同过去,妾身不习惯让别人单独做汤给妾身吃。”
周安点点头:“好,那小芳,你便同少夫人一同去厨房吧。”
这时,周夫人拐了进来,一来就笑:“我听说近来妹妹身体越发无力,便过来瞅瞅,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特送来南山鹌鹑蛋一盒,给妹妹滋补滋补着。”
周安厌烦地说:“放这儿吧明儿安排给煮了吃去。”
赵姨娘说:“妹妹不敢接受姐姐贵礼。”
周夫人笑容可灿烂了:“妹妹客气了,都是自家人,什么敢不敢的?”
她边说边看了小芳一眼,小芳跟着木香走向厨房。
木香和小芳一同将琼花汤炖好,小芳给赵姨娘端过来,周夫人和周安坐在房间里看,周汤则隐隐有些不祥之感。
赵姨娘看着那碗琼花汤,对小芳说:“取试毒针来。”
周夫 人笑道:“妹妹可真是谨慎过头了,是你的贴身婢女小芳亲自为您炖的,如何会有毒呢?”
赵姨娘尴尬一笑:“姐姐有所不知,此乃妹妹多年养成的一种习惯,并非是怀疑此汤中有毒。”
于是小芳拿着试毒针放入汤内,忽然大叫:“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