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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送,哪天您炖了两碗,再一块儿送过去吧。”
珠儿叹了口气,说:“也只好如此了。”便走了出去。
木玉一个人将鱼胶汤偷偷吃光了。
珠儿远远就看到周汤和木香紧紧搂在一起,不知为什么,过去在周府她并没有不高兴,今日 看到了,她心里颇有些酸酸的。
木香见珠儿来了,拉着珠儿的手问东问西的,可是珠儿心里难过,脸上也不加掩饰,木香惊问:“姐姐这是怎么了?”
珠儿说:“今日身体不怎么舒服,夫人和将军久别重逢,就不打扰了。珠儿告辞。”
说着便走了。
木香说:“咦,怎么珠儿与我,变得如此客套起来?”
周汤将手放在她肩膀上,说:“当然要叫你夫人了,难道还是叫你妹妹么?这成何体统?”
木香说:“我不是指这个,我指的是※……我也说不清楚是什么。”
周汤吻了下她耳朵,说:“我们去用膳,然后好好休息。”
用罢了饭,周汤迫不及待地抱着木香上床。
两个人都是如此饥渴,在床上翻滚起来,折腾到半夜,周汤吻着她耳坠上的朱砂志,喘着粗粗的气说:“木香,从今后,为夫给你个任务,为我生一堆宝宝。”
木香听到“一堆”,便笑出声来,“你当我是猪呀?生两个便够了,一堆可怎么生呀。”
他吻着她的胳肢窝,吻得她边笑边喘气,他说:“不,我们要养很多个孩子,从此再不吵架,若你要与我吵,我也要让着你。”
过了些日子,木香回来的消息传遍朝廷,司马曦专程来到周汤府上庆贺。
周汤带木香出来拜见司马曦,司马曦看到木香还是这样美,便说:“过去你们可是没办过隆重的婚礼?如今可是要办一个了。”
周汤听了,说:“王爷说得对。明日,接父亲来府上住后,臣同父亲商量过,一定要给木香一个隆重的婚礼。”
司马曦笑道:“到时,本王一定要送你们二人一份厚礼。”
“多谢王爷。”
司马曦要走的时候,正好撞见紫烟。
紫烟正在院子里绣花,略一抬眸,看到了司马曦英气的脸。
司马曦觉得此人好生面熟,一想,便想起来,上次在中秋宴见过,紫烟一看他这身打扮,刚刚也听人说六王爷来府上了,便知他身份,连忙行礼:“妾身见过六王爷。”
“免礼。”司马曦急忙扶起她,盯着她柔弱无骨的手看了半晌,才说,“你一定是周紫烟姑娘。”
紫烟有些奇。怪,他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司马曦笑道:“上次周姑娘在中秋宴女扮男装也是极美,如今恢复女装,不想更添妩媚。”
紫烟脸一红,说:“王爷过奖了。”
司马曦低头看到了她手上的刺绣,大为惊叹:“这样好的双面绣,姑娘竟也能绣得出?姑娘真的是巧夺天工哪”
周紫烟说:“让王爷见笑了,这等手艺,岂能拿得出去?”
司马曦见紫烟对答如流,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更添好感。
这时,周汤与木香过来了,他们是正要送司马曦出府,走到司马曦面前,周汤正要说话,司马曦忙说:“周将军,本王且在你这桃花园,再赏赏花,如何?”
周汤忙说:“王爷喜。欢,是末将荣幸。”
司马曦便说:“那就烦请将军为在下移桌椅于桃花园,本王想与紫烟姑娘一同赏花。还望 紫烟姑娘赏脸。”
紫烟一怔,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周汤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拒绝,她便同意了。
看着司马曦与紫烟对座赏花,木香问:“夫君,你看六王爷,会不会是看上紫烟了?”
周汤说:“最好不要看上。紫烟已受过伤,若再受一次伤,怕是一跌,便爬不起来了。”
木香明白他的意思。司马曦是堂堂王爷,皇帝的儿子,而紫烟只是小小的闺秀,司马曦将军是要争皇位的,怎么可能娶妻烟为妻?就算是侧室,怕也轮不到紫烟。
自古帝王多薄幸,紫烟呀紫烟,你还是不要再沾惹上他们才好。
到了晚上,周汤与木香关着身体挤在一起,木香说:“这床这么宽,非要挤得这样热。”
周汤拿出那把扇子,展开,为木香扇了扇,笑道:“热么?我给你扇扇。”
木香睡意朦胧,迷糊中只见这扇子扇得人眼更花了,便说:“别扇了,夫君。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周汤收起扇子,掂了一下,说:“这把扇子用处可多了,往左开便是折扇,往右开便是团扇,若是竖起来便可当武器用。”
她笑道:“我早看出来了。”
周汤在她耳畔厮磨着:“木香,明日,和我一道儿,接爹爹回来吧。”
木香一怔,马上应道:“这是理应的。”
周汤吻着她,说:“就怕你还生父亲的气。”
木香温柔一笑:“都过去那么久了,父亲也平白做了一年的冤狱,还有什么气不气的。”
周汤将她搂得更紧了:“我想,父亲经过了这么多,一定不会像过去那样,不接受你了。我们一家人,要团团圆圆的。”
“我知道,他终归是你亲生父亲,我一定会好好孝顺他的。”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很伤感的样子。
周汤问:“怎么了?”
她垂下眼眸说:“其实,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周太守之所以入狱,全是我害的。”
她在周汤惊异的目光中,讲起了过去那件事。
当时周汤离开了她,她一时憎恨,让纪墨云帮她复仇,打击周府,害得周安蒙冤入狱。
周汤听她讲完,脸上的惊异表情也渐渐淡去了,他搂得她很紧,说:“木香,说起来,要怪也要怪我,若不是我离开了你,你也不会做出这种傻事。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以后,我们要珍惜彼
此。”
木香点点头。
次日一早,周汤便带着木香,坐上马车,行了半天路程,来到广陵,将周安接了出来。
周安头上已是满头银发。人到中年却遭遇牢狱之灾,过去宠爱的妾室竟是一个也没有再来看他,他心灰意冷,见了周汤,反而热泪盈眶。
原来还是周汤好,可是自己过去一直冷落他。自己一直宠爱的周康,却一次也没有来看过他。
周安后悔极了,与周汤抱头痛哭。
“父亲,”周汤说,“以后,孩儿会好好孝顺您。”
周安泣不成声。
都说日久见人心,患难见真情,周安算是见识了。
到了周府,周汤令珠儿备了丰盛的饭菜给周安吃,木香亲自下厨,做这做那的,周安感动极了。
可是周汤要紫烟过来见见父亲,紫烟却说什么也不愿意来。
周安知道紫烟不愿意来见他的原因,他是个畜生,对自己的养女也要玷污,他知道自己犯下的过错有多大,便对周汤说:“汤儿,是为父对不起紫烟,为父一定要亲自向紫烟认错。”
周汤一怔:“父亲,您犯了什么错?紫烟为何要如此憎恨您?”
周安捶打着自己的头,周汤连忙拉住,木香说:“夫君,这事,让父亲去处理吧。我想,紫烟一定会原谅父亲的。”
周汤听了,只好作罢。
周安跪在紫烟门口,周汤急忙 拉起他,说:“父亲,孩儿不知父亲到底犯了什么过错,但若是父亲这样跪在这里,被人看到了,传出去了,外人会如何看待紫烟呢?父亲岂不是让紫烟更加难堪了?
”
周安听了,便站了起来,叹气道:“紫烟不愿意原谅我,我会一直不得心安哪。”
这时,紫烟重重开门走了出来,目光 森冷地看着周安,脸色苍白得吓人。
她冷笑道:“父亲,这世上,有些事,是无法弥补的,女儿不想再看到父亲,还请父亲马上离开。”
说完,砰地一声,将门重重关上。
周安垂头丧气地走了。
木香劝道:“父亲,我想紫烟也是在说气话,也许假以时日,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事后,周汤奇。怪得很,问木香,周安到底是对紫烟做了什么,紫烟会如此憎恨他。
木香不知怎么说才好,说:“夫君,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得好。如今,父亲也已受到应有的报应了,做了一年的冤狱,我想,上天终归是公平的。”
周安得不到紫烟原谅,从此一病不起。
周汤本想对周安提起,要与木香重新办下婚礼的,但是见周安病了,便不好开口。
他日夜端着药汤,坐在床前扶侍着周安,周安有时半夜起来,会神志不清,梦游出去,有时,差点摔伤了腿,周汤不放心让周安一个人呆着,于是便留在周安房内,与周安一同休息,照料着周安。
周安感动于周汤如此孝心,对周汤说:“汤儿,你将木香叫过来。父亲有话要对你们讲。”
周汤端着药碗,说:“父亲先将这碗药喝下,孩儿便去叫木香过来。”
周安摇了摇头:“我这病我自己清楚,喝再多的药也是无济于事了。汤儿,听为父的,将木香叫来吧。为父有话要对你们二人说。”
周汤只好放下药碗,对奴仆说:“去叫夫人过来。”
木香过来了,周安说:“木香, 过去,我们周府上的人委实对不起你,你可不要记在心上哪。”
木香说:“父亲说哪里话,过去都各有过错,孩儿早忘记了。”
周安点了点头:“这就好。你是个好媳妇,可惜,却没办一个体面的婚礼,给你。今日为父作证,你们快些办下面面的婚礼,让我也参加我的好儿子的婚礼,好么?”
周汤眼角含泪,说:“父亲,还是等您好些了,再说吧。”
周安摇了摇头:“我的病,是好不了了。汤儿,这是我最末一个心愿,难道你连这点心愿,也不愿意满足我么?”
周汤只好点点头:“父亲,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孩儿一定能医好父亲的。”
周安见周汤点头答应了,长满苍白胡须的嘴角溢出一丝微笑来。
周汤于是宴请了很多朝廷的朋友,来参加婚礼。
周安穿得很体面,坐在上座上,等着一对新人过来向他行礼。
唢呐声、锣鼓声大响。
周府上人流如鲫。
桃花林里摆下一百桌宴席,处处张灯结彩,连周府上盘绕的河面都映得红艳艳的。
木香盖着红盖头,被喜娘牵了过来,周汤一身红衣,俊朗的脸是喜气的红光,朝气焕发,他牵着木香的手,来到周安面前,与木香双双跪下,拜了天地。
喜娘给二人递上茶。周汤便与木香将茶献上给周安,周安喜气洋洋地喝了,递给他们一人一个红包,说:“祝我的儿与儿媳妇百年好合,子孙满堂”
周汤与木香谢过,站了起来,木香便被送入洞房去了。
司马曦也过来了,送来了一对蓝田黄玉,说:“你们一个佩一块,可得上天的庇佑。”
周汤谢过。
周安看着人人脸上的欢笑,心想,可惜他看不到孙子的出世了。
他令人叫周汤过来,抚摸着周汤的脸,眼中是深深的留恋,他说:“汤儿,你是对的,可千万不要娶太多的妾室,因为,结发之妻,才是最好的,别的女人,全是利用你,她们看中的是你的官位,
是你的权势和钱财,而结发之妻,才是真正能与你患难与共的。汤儿,你要珍惜哪。”
周汤重重地点点头:“父亲放心,孩儿一定谨遵您的教诲。”
周安满意地点点头,最末一次抚摸着周汤的脸庞,想起周汤小时候,他带着小小的周汤,去河边散步时,那时候,他与他的儿子,是多么地和睦,多么地融洽。
可是生活再也回不去了。
他做了那么多错事,是时候应该走了。
他装出轻松一笑:“汤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