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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睡着的人,猛然看到这么多披头散发的“鬼”来了,吓得慌忙逃逸,逃到外面还撞到“鬼火”,他们差点吓破了胆
包括那对奸夫yin妇,包括那个奴仆,都慌忙逃走了,连行李都来不及拿走。
木香见他们跑远了,便带着众人来到宅子里,看到他们丢下的一些金银珠宝,便说:“看来这回我们可有盘缠去秦地了。”
于是众人收拾了一下,木香抱着阿俊,与嵇夫人、嵇嫣一行女子睡同一房间,男子睡外间。
天明后,他们便携带着行李,继续入城了。
就这样走走停停,七日后,他们终于进入了秦地。
一行人以做生意为名,先在城中客栈住了,木香心急着周汤的事,阿丑说:“你们先好生歇息吧,一路上大家都辛苦了吧。我且去为木香打听一下周汤的消息。”
现在来看看周汤都发生了什么事。
自从那日,太子姚云设计,让周汤作挂名的都督,让他率兵跟随秦帝攻打氐族人,实则想让周汤误杀了皇帝,而这个弑君的罪名则由周汤担当。
周汤知道了姚云的这条奸计,便在进军当日,让手下人穿上他的大将军的衣服,骑着马行军,而周汤,却悄悄溜走,离开了秦军,朝东晋逃去。
不出几日,他就来到了东晋建业城内。
他要回周府找木香与阿俊,可是远远地看到周府已非昔日光景,围了大量的官兵,李嬷嬷也不在里面了。
他隐隐感觉到,一定是出事了。
直到他在城门口上看到有关木香的通缉令,这才明白过来,木香与阿俊已不知所踪了。
他茫然地行走在建业繁华的街市上,以为自己不顾生死逃回来,幸福就在眼前,没想到,依然什么都没有。
连自己最爱的人都保护不了,现在也不 知道他们在哪里。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二三一 天各一方
二三一 天各一方
云深依刘牢之计,将周汤放入酒缸子里,带入刘府上,见到了刘牢。
刘牢将周汤藏在偏院里,并说:“现在司马曦的眼线极多,不能好好招待贤弟了。还望不要介意。”
周汤剑眉紧锁,皎如星辉的脸颓然一片,好像天上的明月被阴云所遮蔽了,说:“如今尚不知我的妻儿安否,哪还有心去管什么锦衣华服?”
刘牢见一向自信满满的周汤竟双眸浮着忧伤,叹道:“想不到命运竟可以让一代名将沦落至此”
这时,有奴婢过来报说:“将军,夫人在找您呢。”
刘牢听了,便说:“贤弟先好生呆一会儿,让为兄为你好好想个办法。过些日子再来会贤弟。”
刘牢急匆匆走了。
周汤一个人坐在石阶上,直到入了夜,清冷的月光照入他的眼瞳里,石阶上的冰凉浸入他的骨髓。
他觉得好冷,不觉怀抱身体颤抖着,望 着天上月,想到木香此时,是不是也很冷呢?
刘牢毕竟是有家室的人了,他还要肩负他的家,他自然不能像过去做兄弟一般,将他的所有时间都交付于兄弟。
他并不怪刘牢,只是微微有些无助。
他应该怎么办呢?
难道只有呆在这里等消息不成?
他一向便不是一个喜。欢被动等待的人。
他寻思着,明日一早,便离了刘府,必定要出得城去。
不能等刘牢为他想办法了,他要自己救自己
这样想着,他便躺在竹席上静静睡去,到了旭日东升之际,他醒来了,却看到刘牢带着紫烟,正在门口叫他。
“贤弟,快醒醒,紫烟来看你了。”刘牢说。
周汤一怔,穿好衣服便开了门,紫烟看了看他,心疼地说:“哥哥,你来了也不过来看看妹妹,瞧你,憔悴成这样了。”
紫烟连忙叫婢女 将食物送进屋内,刘牢解释道:“昨夜我将你的事 告诉了夫人,她硬是要过来看你,我拦也拦不住。”
紫烟说:“这当然了,我就这么一个好哥哥,哥哥有难,我岂能袖手旁观了不成?”
刘牢说:“来,贤弟,先吃点东西吧,这都是紫烟起了一大早亲自为你做的。”
周汤吃了几口,便说:“多谢你们好意,可是我如今留在府上,会牵连你们的,我不如自行离开,北上寻找我的妻儿。”
紫烟说:“哥哥一个人怎么去?去了还不是送死?今日我们来,正是为哥哥出了个主意的。哥哥先听一下,如果合意,就去,不合算,就不去。”
周汤一怔:“哦?二位可有什么好主意?”
刘牢屏退众奴婢,将门合上,压低了声音说:“贤弟可知,司马风的儿子尚 在人间?”
周汤点点头:“颇有耳闻。莫非兄长知道他的下落?”
刘牢点点头,“司马风如今被江南世家桓氏家族给暗中收藏 着,已在合肥一带鼓舞人心,准备反对司马曦。”
周汤 一怔:“桓氏家族?”
刘牢点点头:“这是桓太公的意思。桓太公素来与我刘家是世交,前些日子,他不避讳地将此事讲与我听,并提出要我也举兵反了。如今我已不再是当初那个热血青年,肩负一家老小,所以便没有
答应。若是贤弟愿意,可去投靠桓太公,并蒙款待。”
周汤想了想,重重地拍了下案风:“司马曦欺人太甚,处处逼害贤良,我不反他,他必要杀我,看来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
刘牢便说:“若是你同意,我亲自送你出城,贤弟往前走一会儿,就到了桓氏家族了。日后若是有机会 ,我必来投靠。”
周汤便谢过,下定了决心,要反司马曦了。
刘牢送周汤出了城,周汤快马扬鞭不出一日就到了合肥,见到了桓太公,桓太公大喜,将周汤安排住下。
周汤见到了司马风的五岁庶子,司马德宗,是过去司马风的忠仆豫伯将他带出宫的,寄养于桓家。
司马德宗十分温顺,一双眼睛纯净真诚,见到周汤,拉着他的手说:“汤叔叔,汤叔叔,还认得德宗吗?过去在父亲府上见过的。”
周汤抱起司马德宗,捏了下他的小脸,说:“当然还记得,小德宗最乖了,叔叔怎么会忘记了呢?
豫伯叹了口气,说:“周将军总算来了。老夫在此处等周将军很久了。”
德宗从周汤怀中挣脱开来,又奔到豫伯怀中,说:“亚父,亚父 ”
原来德宗叫豫伯为亚父,看来豫伯在司马风的心中,情意非比寻常了。
周汤一揖:“莫非豫伯早就料到,在下今日会前来投靠么?”
豫伯抚了抚斑白的胡须,说:“老夫只是一介粗人,当年受先主司马风厚恩,待之如亲叔伯,如今先主惨遭大难,老夫自当拼了老命也要扶小主人,夺回属于小主人的一切。可惜 老夫年老,有心无
力,听说周将军被囚于秦地,老夫夜观天象,得知天命在于小主人,周将军必将雄起于此地 ,所以,斗胆料定将军一定会前来。将军今日前来,并非人为,而是天命哪。”
周汤见豫伯见之不俗,颇懂点天象玄理,便说:“不瞒豫前辈,在下不才,但如若前辈欲反司马曦,在下必将全力以赴,司马曦害我妻儿,此仇不报,非君子”
豫伯点了点头 :“看来,天命的确不可违哪”
他抓住小德宗的手,将他的小手交到周汤宽厚的大手里,说:“周将军,请你握好小主人的手,老夫夜观天命,测出今后,扶小主人顺利登基为帝之人,必为周将军您”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二三二 又怀孕了
二三二 又怀孕了
阿扎木这时开口了:“我的建议是,木香,你不如像过去一样,在这里,开一家瑾添香酒楼如果闻名了,周将军一听瑾添香,一定会认出这是木香你开的,到那时,他自己就会找上门来了”
木香听了,大为惊喜,拉着阿扎木的手,说:“你说得太对了,这的确是好主意”
嵇奕双手抱肩,眉毛一扬,说:“三妹还会开店哪,看来我们嵇家,什么样的人才都有”
嵇瑶却浓眉微皱,说:“三妹,这似乎不太好吧,我们怎么说也是名门之后,士庶有别,若是经商,先不说会被人笑话我们嵇家竟从了商,就是平常拜祭祖宗时,也难以面对先祖的灵位呀”
木香说:“哥哥,虽然经商于此时令汉人极为不齿,可是在胡人这边,似乎并没有 经商可耻一说呀。况且,这也是寻到我夫君,唯一的办法了。”
阿扎木也说:“是呀,你们汉人就是喜。欢将人分成三教九流的,也不知多少有才之士都被你们所谓的门第观念阻之于朝廷之外,所以,才有了现今腐朽之气盛行、而良将无用武之力
的局面。你们任用贤才唯门第才取,任人唯亲,岂不知多少真正有学之士却报国无门,只好加入土匪一流,或是成为了隐士,将一生所学空付于山水间。所以,什么可耻不可耻的,只要能将问题解决了
,管它世人什么眼光?”
嵇奕拍了拍阿扎木的肩膀:“我也同意阿扎木的这番话。我嵇奕生平最不喜就是那群酒囊饭袋之庸臣俗子了,只要意义相投,管他什么出身?”
就连阿丑也说:“自古英雄不论出生,正好当今又逢乱世,我们还顾虑这么多干什么?”
见众人都这样说,嵇瑶叹了口气,一边的嵇夫人劝道:“夫君,也许,我们的确想法有些过时了,他们年轻人的想法应该是对的。”
嵇瑶关切地看着木香说:“三妹,你想做,就去做吧。哥哥不但不会拦着你,还会全力支持你。因为,哥哥本来就对你有亏欠。这些年来,哥哥没有尽到兄长的义务,多亏了你家夫君周汤一直罩着
你。只要能找到周汤,不管让哥哥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木香感动极了,她朝空中举起了手,说:“只要我们团结一心,没有什么能难得住我们的,是不是?”
众人受其鼓舞,也纷纷将手举到空中,与木香的手合并于一起,大声宣告道:“对,我们要团结一心,共进共退”
于是嵇氏一家开始运作开店铺了。
这里是北方长安,不像江南,长安空气干燥,风中有时还夹杂着沙尘,并且比北方要冷。
这里还居住着一些汉人百姓,不过他们受羌族人管制,不得自由,羌族人陆续从草原搬迁而来,入住长安。
于是长安便成了最开放的城市。
各族人民大杂居,所以这饮食也倒丰富得很。
木香与阿丑来城内寻找店铺,找着找着,忽然看到一群羌族孩子临街在打一个汉人孩子。
那个汉人孩子大概只有五岁,穿着粗布麻衣,蹲在地上,任由那群胡人孩子拳打脚踢着。
木香看不过去了,上前正要阻止他们,阿丑拦住她,说:“木香,不要多管闲事,那群羌族孩子个个身穿貂皮,华贵之气明显,也许是大户人家的孩子。”
木香说:“我不管,他们现在欺负的可是我们汉人的孩子,我怎么也不能见死不救”
木香上前喝道:“你们这群泼皮,这么多人欺负一个人,太不像话了”
那群孩子见有两个大人来了,忙退开了,边退边朝他们扮鬼脸,说:“汉狗来了汉狗来了”
木香气极了,想上前揍他们,阿丑拦住她,说:“既然他们都走开了,我们就不要惹麻烦了。要记得,我们此行是为了寻人。”
木香压下火气,扶起那个汉人孩子,说:“小dd,你叫什么?你怎么一个人蹲在这里?”
那孩子抬起眼睛看着她,是一个很英俊的小孩子,闪闪发光的眼睛,不过眼睛里似乎是满满的仇恨,他脸上全是红肿,咬着牙,抿着嘴,一句话也不说,看起来,一定是多年的仇恨压抑着他,他的
脸上,竟有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