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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汤恍然大悟,说:“木香,你是这世上最了解我的人,我真的很幸运”
在周汤与木香的共同努力下,登基三个月后,政权终于步入稳定了。
而这时,周汤还是没有查出,阿俊的下落。
这日,天气晴郎,纪宝放飞了一只鸽子。
这鸽子是他暗中调教起来的信鸽。
信鸽在空中飞了一圈,停在了一个花园里,嵇嫣伸出手来,信鸽就飞落于她手指上。
嵇嫣如今已为人妇了,只是,她与纪宝暗中有联络。
她见四处没有人,取下这封信,走入房间内,关上了门。
信上说,现在周汤已登基三个月了,可是整个后宫,却只有木香一个人,这做皇帝的,怎么可以只有一个老婆呢?而今,又到了一年一度秀女进宫的日子了,往年这个时候,朝中大臣都会将自己的女儿送上去,给皇上选妃用的。可是今年,朝中大臣按照约定俗成,挑选好了秀女,可是周汤却迟迟没有要召见入宫的意思,如果这个时候,以这个为题,就可以离间周汤与木香的感情了。
嵇嫣看完了这封信,就放在烛火中,烧掉了。
她凝视着窗外的秋色,恨恨地想,过去,她这么努力,想嫁给周汤,可是周汤的心里只有木香一人,害得她只好嫁给一个年纪比她大二十多岁的人为续弦。
现在,木香还成为了一国之后,看都没有来看她这个妹妹一眼,木香心里根本就没有姐妹之情,那她难道就应该忍受了这口气不成?
就算得不到周汤,也不要让别的人得到
这时,嵇嫣的夫郎张太侍走了进来,这张太侍也是朝中一员老臣了,老年得此少妻,自然对嵇嫣百般疼爱,甚至到了唯嵇嫣首是瞻的地步。
这会儿看到嵇嫣气鼓鼓的样子,忙赔笑问道:“夫人,谁又得罪你了,让为夫教训他去,夫人万不可动怒呀”
嵇嫣气呼呼地坐下来,将手中的手绢扔到张太侍脸上,骂道:“这次得罪我的人,只怕是你也不敢动他”
张太侍忙趴在嵇嫣膝盖上,馋着脸,将手绢儿放在鼻子边上,说:“夫人只管说来,为夫管他是谁呢,敢欺负我家夫人,我怎么也要给他颜色看看”
嵇嫣娇美一笑:“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张太侍举双手表示肯定。
嵇嫣哼了一声,说:“当今皇上得罪我了,你敢过去教训他吗?”。
这话一出,张太侍咽在了那里,跌坐于地。
嵇嫣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说:“亏你还是个男人呢,我只是提了下他,你就吓成这样了,还说帮我教训他呢,我看你这些甜言蜜语,留着给你那几房小妾说去吧”
张太侍急了,几乎要跪下来了,说:“夫人,你倒是直说嘛,皇上,可怎么得罪你了,大家可是都说,当今皇上是个英明的皇上……”
“我呸”嵇嫣哭了起来,拍打着张太侍的头,“你这个没良心的,你是相信别人还是相信我?难道我还冤枉皇上不成?”
二七二后宫专宠
“好,好好,”张太侍举双手求饶,“夫人,你说吧,皇上怎么得罪我家夫人了,我就算豁出这条老命,也要为夫人作主不可”
嵇嫣这才哼了一声,说:“这话可是你说的,其实我也没想怎么样,我前些日子,与几位夫人处一起,那些夫人都连连抱怨,说什么自己好容易将女儿送过去选秀女,可是,皇上竟迟迟不召见,她们以为我是皇后的妹妹,特托我去向皇上求情,可惜,皇上哪里肯听我的话。害得我,现在都不知怎么回那几位夫人的话了。你说,我委屈不委屈?”
张太侍忙说:“若是这事,倒好办,这每年都是约定俗成,秀女要入宫让皇上挑一次,皇上新登基,只怕是还不知道有这规矩,为夫明日上朝,向皇上陈说此事不就行了?”
嵇嫣用手指戳了下张太侍的脑门:“你呀,还没听明白吗?这事儿呀,我已向皇后陈明了,却迟迟没有应下来,知道是什么原因吗?皇后性子小,不肯让皇上召见秀女,所以,你明天上朝向皇上说起这事,不但与事无补,反而还会让皇后娘娘记恨你。何苦呢?”
“那依夫人之见,该如何是好呀?”张太侍十分不解。
嵇嫣眼珠子滴溜溜地转,说:“唉,如果你将你的官印交于我,我倒是有个主意呢。”
张太侍一怔:“娘子,你要我的官印做什么呀?”
“哎呀,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嵇嫣撅着嘴不高兴了,“不给就算了,不给以后就不要过来找我了”
张太侍一见嵇嫣生气了,这还了得,连忙双手将官印奉上。
嵇嫣这才对他笑了一下,总算将官印给骗过来了。
于是,嵇嫣拿着官印,以张太侍的名义,让太监们将秀女统统送到周汤面前去。
周汤正在批阅奏折,忽然看到好几排秀女立于阶前,个个容颜秀丽,便觉得奇怪,太监进来了,说:“皇上,这是新晋选拔的秀女,还请皇上过目。”
周汤一怔:“朕什么时候叫你送她们过来的?”
太监说:“皇上,奴才也不知道,这是张太侍夫人带进来的,并且这里还有一封百官联名上书给皇上的奏折。”
周汤说:“呈上来。”
太监将奏折给呈到周汤面前,周汤打开一看,满纸都是叫他纳秀女的信,气得将奏折掷于地上,拍案而起:“朕纳不纳秀女,也要他们过问不成?这真的是太大胆了”
这时,看到院子中的秀女,竟一个个离开了,周汤有些纳闷,说:“那些女子,没有朕的命令,为何可以随意走动?来去自如?”
太监答:“皇上,这是张太侍负责的,每年的秀女选典,全由张太侍负责,今年,张太侍生病在家,故由他夫人来负责,奴才也不清楚。”
周汤大怒:“还不快去打听去?”
太监匆忙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又走进来,说:“秀女们都去了各自的宫里了,听说,是张太侍的夫人,安排她们过去的。”
“是嵇嫣?”周汤忍不住叫出了张太侍夫人的名字,“她这是在做什么?”
“皇上,好久不见了。”一股阴森森的声音传了出来,周汤一看,嵇嫣什么时候,正缓缓从门外走进来。
“嵇嫣,你为何随便调遣这些秀女?”周汤劈头就怒问。
嵇嫣的眼睛已减去了少年时的天真,隐含仇恨与世故,她对着周汤揖了一揖,说:“皇上,妾身已帮皇上,将本批秀女筛选了一遍,留下一些好的,让她们去宫里呆着去了,随时等着皇上您的临幸。”
“你……”周汤气得一句话也说不通顺了,“你这是在做什么?”
嵇嫣眼中射出犀利之光来:“皇上,妾身已对百官宣布了皇上此次选取的秀女名单,这些秀女已是皇上的人了。若是皇上将她们给退走了,只怕会让她们名节尽失,让百官寒颜呀。”
的确,秀女一入住宫中,就算一辈子不临幸,也是皇上的女人。嵇嫣这一招可真够厉害的呀。
周汤这时怒极反笑:“嵇嫣,你一定是以为,你在宫里,拿着你夫君的宫印,为所欲为,可是,朕还是不会杀你,是吗?所以,你故意给朕出了个难题,朕若是退了秀女,这些秀女都是朝中重臣的女儿,百官必然会对朕不满,而若是不退,则木香则会对朕不满。你这样做,让朕左右为难,可是朕还会念在你是木香亲妹妹的份上,宽恕你,不杀你,是吗?如果你真的是这样想的话,那你就错了。”
嵇嫣一怔,眼中流露着惊奇:“难道,皇上,您真下得了手,杀我?”
周汤冷笑一声,缓缓站了起来:“嵇嫣,如果你这样做,朕还是饶恕你,那么,你就太不了解朕了。来人,将这妇人,拉下去,打入天牢”
嵇嫣害怕起来,连忙大叫:“姐姐姐姐救我呀,姐姐”
木香闻声赶来,知道了事情经过,忙说:“皇上,她终归是我亲妹妹呀,您放过她死罪吧。”
周汤说:“木香,我们前后不知饶恕过她多少次了,可是如今,她竟公然与你对抗,朕岂可再姑息?”
木香跪下:“皇上,如果你真下旨斩了嫣儿,那臣妾如何对得起嵇氏一族?包括大哥,二哥,还有奕哥哥,他们都曾与我们患难与共呀”
周汤微微动容,便说:“虽然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嵇嫣,你不是一直很喜欢朕吗?”。
这话一出,众人都大惊,木香也吃惊得看着周汤。
却见周汤缓缓走下高台,来到嵇嫣面前,嵇嫣呆呆地看着周汤,双脚抖个不停。她不知道周汤想干什么。
周汤勾唇一笑,生平第一次,这么直视着嵇嫣,看得她满脸通红,喃喃道:“皇上……”
“来人,将她的衣服尽数脱下”周汤忽然眼神一厉,对左右说。
太监一怔。
周汤说:“你们没听到朕的旨意吗?”。
太监只好上前来,吓得嵇嫣跪下来,说:“皇上,您若是要让妾身侍寝,恐怕,在这么公开的地方,不太好吧?不少字”
周汤冷笑道:“嵇嫣,这么多年来,你不是一直很想得到朕吗?怎么,现在,朕给你这个机会了,你反而不愿意了?”
嵇嫣抬头恍然地看着周汤,周汤冷笑道:“嵇嫣,你是要自己动手,还是要太监们帮你脱?”
嵇嫣窘得满脸通红,为了不让太监动手,只好自己一件,一件,将身上的衣服,脱下去了,直到最后,只剩下一件遮羞衣。
顿时,太监们不敢直视。
周汤只是瞥了她一眼,便转了过去,对木香说:“木香,好了,对嵇嫣的惩罚已完成了,我们走吧。”
嵇嫣听了,整个人懵了。
周汤这招真绝呀
让她当众脱光了衣服,让她忍受着这等耻辱,她还怎么再回去,她还怎么再见人?
木香这下明白了周汤要嵇嫣脱衣服的用意,忙说:“皇上,你也太残忍了,你这不是逼嫣儿死吗?”。
话音刚落,嵇嫣就朝柱子撞去,顿时,她头上开了花,血流如注。
“妹妹”木香冲了上去。
嵇嫣已倒在了血泊之中。
周汤却连眼皮都没抬,对太监们说:“你们速速去将宫里的秀女,给朕赶回去,一个不留从此以后,不许再纳秀女朕的后宫,只要有皇后一人,便足够了”
太监早吓得全身发抖了,马上应声去办了。
嵇嫣就这样死了,张太侍的府上,挂满了白绫,为嵇嫣祭奠。
就在嵇嫣的灵位之后,则齐聚了朝中好几位大臣,他们都是气不过周汤的。
“我女儿都是皇上的秀女了,却被赶回了家,你道是我女儿往后,可是如何再嫁得出去?”
“是呀,害得我儿名节尽失。这个皇帝,真是喜怒无常,不好侍候哪”
“最可怜的便是我的夫人哪,惨死于宫中,还在死前,被逼着脱光了衣服这真的是莫大的侮辱呀”张太侍哭得最响。
众官纷纷对周汤不满,“这个皇帝,还不如过去司马曦呢司马曦虽说对百姓差了些,可是对我们士族倒是很好的。”
“对了,他一上台,就废除了我们的世袭制度,现在还让我们的女儿都名节尽失,他根本没有考虑到我们的感受”
“在他的心中,只有美人,没有江山只有百姓,没有我们这些大臣所以,他纵然是受百姓拥戴又如何?我第一个不服他”
“我们也都不服他”
抗议声四起,于是,在张太侍府上,这些朝廷重臣们,暗暗商议着,如何一解心中怒气,反对周汤。
这时,忽然珠帘一掀,走进一个少年,众人仔细一看,这不是御前副总管,纪宝吗?
众人大惊,都以为刚才的话,让纪宝听到了。要知道,纪宝可是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