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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根哭着说:“我不会说出去的。”
木玉得意一笑,瞪着木根:“还不快快擦**的泪这让小姐看到了,还不生疑心了去”
木根于是将眼泪擦干,走了。
木玉走进屋内,凌云正歪躲在床上,全身赤luo着,身上都是汗珠。
木玉坐在他怀里,打了他一下,说:“我对你好吧?”
他点了点头,说:“这丫头虽然年纪小,可是这身体可真是鲜嫩”
“你当我们女人都是菜肴么?”木玉哼了一声。
他坐起来将木玉搂在怀里,见木玉有些生气了,便笑着陪礼:“你比那黄脸婆好多了,那黄脸婆可是连半个女人也不让我沾一下”
木玉听了,说:“奴婢可是知道这做女人的本分的,哪比得了大夫人有娘家为依靠,自然显得趾高气扬的。这做女人嘛当然要贤惠,要帮着夫君多纳几房来,为家族开枝散叶了。”
这话正合凌云的心思,凌云搂着她亲了又亲。
凌云这时忽然想起了木香:“现在这纪府上的婢女都被我尝过了,可惜就只有一个木香还没有碰过这丫头怎么这样难接近呢”
木玉说:“大郎想和木香亲热,怕也不难。”
“当真?”凌云大喜,“你有何妙计?”
木玉说:“只要大郎先将那个黄脸婆给休了,纳奴婢为妾,奴婢自然为大郎将那个木香给送到大郎怀里去”
凌云将木玉压在身下,笑道:“好,我们且先将黄脸婆赶出纪家再说”
话说那大夫人碧月没有了纪家酒肆,越想越气,一气之下,坐着马车寻到辰溪酒楼来了。
你不让我开酒肆是吧?好,那我就大闹你们酒楼看你这生意还能不能做下去
木香听到楼下有争吵声,走出厨房一看,是关碧月
她只身一人,将酒楼门前的玉屏风给推倒了,几个酒保上前拉住她,她便又哭又闹的,说他们非礼她。
路人都纷纷聚集在酒楼门口围观。
阿水人老实,不停地劝着碧月,谁知碧月可是泼辣户出身的,怎么会吃他这一套?
反而骂得更加响了,硬是说墨云栽赃嫁祸,将她的纪家酒肆给陷害了。
她满嘴唾沫横飞,朝阿水脸上喷着口水。将酒楼里的顾客都吓跑了。
木香知道墨云不在,急忙令人去找墨云,一方面,她下了楼,对着碧月一揖,笑道:“大夫人这是怎么了?放着桃花酒不去酿,怎么跑到这儿来撒野了?”
这个女人,过去曾要害死她,木香也不是软包子,过去被她害了,现在反而会同情她。
碧月啐了一口:“我呸你这种贱胚子也敢和我站着说话?不要以为你现在狗仗人势,摇摇尾巴就可以不成为人了我告诉你,这狗永远是狗,怎么也翻身不了成为人”
这话也太侮辱她了,木香压下心里的火气,对酒保使了个眼色,说:“将她拉到门外去,免得咱们的客人被她吓跑了。”
碧月用力挣开酒保们的手。毕竟是干过活的,多重的酒都抬过,手臂力量大得很,她上前要打木香,木香忙退后一步,阿水走上来拦住了碧月,说:“夫人,我们家掌柜不在,有话您改日再来谈吧
”
“不在?”碧月见阿水这样软,欺软怕硬的德性又出来了,她冷笑道:“我看他是吓破了狗胆,不敢来与老娘当面对质了吧?”
木香听了,气不过地说:“大夫人,其实说句公道话,过去你这样害我们二郎,如今这也是你们纪家应得的惩罚”
的确,过去他们怎么对待墨云的,她全看在眼里,按理说,纪家现在被关掉了酒肆,也算是还清过去所做的孽债,她并不同情纪家。
只要墨云接下来不要太狠,木香还是赞成他这样做的。
碧月却对围观的群众数说着墨云如何勾结权官,如何陷害他们纪家酒肆,群众们有的听了,十分生气,相信了,有的只当茶余饭足的谈资听听,听得脸上一乐一乐的。
可是这样终归影响不好,哪能让她就这样在酒楼门口说三道四的。
墨云怎么说也是将酒楼交给她与阿水一同看管,现在墨云不在,她可是有责任维持秩序的。
可是硬叫人将碧月打走也不行,当着众人的面,这样打一个妇女,这不是向大家昭示,他们辰溪酒楼当真是在欺负人么?
正焦急间,人群散开,一顶桃红色梨花木轿子停在酒楼面前,帘子掀起,墨云一身宝蓝色长袍,轻轻从轿子里走了下来。
碧月见到墨云,冲上去要打他,他轻轻一挥手,将她的手抓住了。
“大嫂,有话进里边讲。”说着,将碧月一推,朝左右使了个眼色,左右马上上前,半扶半推地将碧月推入酒楼。
“去就去,推什么?”碧月凶巴巴地喝了一句,理了下衣裳,走上楼梯。
墨云对阿水说:“好好。整 理一下,不要影响到生意。”
“是。”阿水应道。
墨云捋捋衣袖,也上了楼。木香连忙跟在身后。
左右带着碧月到了厢房,碧月坐了下来,问:“你们带我上来做什么?”
墨云进来了,坐了下来,对左右说:“为大夫人上茶点。”
左右便去准备去了。
末香站在门口,正要走,墨云对她挥了挥手,示意她进来。于是她走进来,选了个侧位坐下。
茶点上来了,碧月却将茶杯狠狠朝地上一掷,茶水泼了一地,将精心选购的檀木地板给浸湿,变了色。
“够了”墨云忍不住大叫一声,忽然起身,发怒地瞪着碧月。
木香连忙起来,呼叫人过来将这地上的水渍擦拭掉,免得让这地板的颜色退去太多。
“你干什么?”碧月往后退了几步,可是态度仍然很强硬。她不怕他,若是在他酒楼出了事,这不是明摆着应验了她所说的,辰溪酒楼栽赃嫁祸纪家酒肆这话么?
墨云反而勾起半边嘴角,邪邪笑道:“大嫂,你就不怕,你这样做,我会让人过去,抄了你们的家么?将你们纪家,打得稀巴烂么?”
碧月嘴唇打了个战,她镇定下来,冷冷地还击道:“你敢?”
“怎么不敢?”墨云笑道,“你们纪家酒肆都能被我关得掉,你莫非认为,我就没有能力让抄了你们的家么?”
碧月一怔,指着他骂道:“我——我们纪家将你养大,你竟然——你如何对得起你死去的爹爹?”
“我没有爹爹”墨云脸上肌肉抽搐着,大声咆哮着,“纪家?你们纪家有将我当成人看待么?”
说着,他捋起衣袖,将手臂露在她面前。
玉白的手臂上一道道鞭打的伤痕,裸露在灯光里,令人不忍不目睹。
碧月掉过头去,有些心虚,不敢看。
“这些,就是拜你,我的大嫂所赐。”他笑声如抽风机抽出来的风一样冷,“你该不会忘记了这些鞭伤是怎么来的吧?那时候,你一和大哥吵架,就拿着鞭抽打我,恨不得将我打成残废你才开心。
我做梦都不会忘记你们纪家人是如何对我的。”
他上前一步,逼近碧月硬要将这手上的鞭伤给她看,碧月步步后退,全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的确,她也是无话可说,无理可辩。
墨云将衣袖放下来,背过身去,坐了下来,喝了口水。
碧月见他坐下来了,心头 又是火起,说:“就算过去我们对不起你,可是,毕竟纪家酒肆是你爹爹一手操办起来的,你这样做,如何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
“不要给我提起父亲”他冷笑,又站了起来,上前一步,吓得碧月朝后退了好几步,“若非父亲一定要和我娘在一起,他们两个人自私地离开了人世,去实现他们所谓的爱情,我也不会被他们所遗
弃,留在这冷冰冰的纪家,像狗一样生活着。”
“可是你现在活得很好”碧月说,“若是换成别人家,你一个庶生的孩子,我们大可以扔弃你不顾,可是我们还是白白养育了你你如今却这样恩将仇报”
“啪”一个大大的、狠狠的耳光抽在碧月脸上,碧月被打飞出去,口吐鲜血,撞在了墙壁上。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百零九 绑住男人的心?
百零九 绑住男人的心?
“你——”碧月被打飞出去,撞到墙壁上,反弹了倒在地上。她将身子挺直,指着墨云,气得说不出话来。
墨云冷笑道:“养育?你们这样也叫养育么?好,那要不要接下来,换成由我来养育你们?放心,我会让你们吃狗粮的,大嫂”
他几乎有些丧心病狂地笑了起来。
这时,纪家老夫人匆匆赶了过来,一看到倒地的碧月,便弯下年迈的身体,扶起碧月。
碧月指着墨云对老夫人说:“母亲,你怎么来了?你快走,这个人,已丧心病狂,什么样的事都做得出来”
老夫人紧紧握着拐杖,走到墨云面前,声音提高了说道:“他是我养大的,当年他生母早早离世,是我一手将他带大的,他若敢动我,他便不是人,是畜生”
墨云缓缓转过头来,看着老夫人,看得老夫人有些害怕,后退几步。
“对,我是畜生,你不会到现在才知道吧”墨云上前一步,啪
老夫人被打倒在地,拐杖被扔在地上。
“你——你竟敢连母亲也打”碧月骂道,扶起老夫人。
老夫人哆嗦着手,站了起来,声音颤抖地说:“墨云,老身从未亏待过你,你竟然……”
“从未亏待?”墨云冷笑道,抚摸着打痛了的手掌,“每次大哥大嫂欺负我的时候,你就只会站到他们这一边,帮着他们,每次他们害我的时候,你还会包庇着他们。我告诉你,若不是因为你凡事
宠着他们,这纪家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所以,我这一巴掌,算是教训你不会教养儿子”
老夫人老泪纵横,墨云上前将拐杖捡了起来,狠狠朝老夫人的双脚打去。
啊
一声惨叫声。
老夫人的脚动不了了。
“母亲”碧月哭着抚摸着老夫人的脚。
“以后叫你再帮着他们”墨云对着老夫人的脚一阵痛打。
木香再也看不下去,可是又不好做什么,毕竟墨云才是自己的主人。她连忙掉过头去不看。
碧月冲上去推开墨云,墨云一把将她推下楼梯。
碧月拼命抓住楼梯拦干才没有摔伤。她抱着老夫人,一瘸一拐地走下楼,木香对着阿水使了个眼色,阿水明白了她的意思,连忙上前帮着碧月抬老夫人上了马车,护送她们回去。
墨云虽然打了她们,可是内心之火还是丝毫没有减弱。他重重捶了下桌子,眼中阴狠,“我不会这样就放你们走的我要你们以命来交换曾经对我的伤害”
木香静静站着,一言不发。也没有走开。她知道,此时若是她有任何动作,只会引起他的反感和迁怒。
碧月和纪老夫人回去之后,老夫人的双脚经此一折腾,骨折掉了,不能再走路。只好在床上静养。
她这一大把年纪了,这骨折后恢复也是需要极长时间的,很难的,怕是一时半会再也不能亲自主持这纪家事务了。她想了想,若是现在就让凌云主持,可是凌云只知道吃喝嫖赌,不思长进,若是让
他来管这个家,怕是不败也要败了。
她思来想去,于是向众人宣布,以后这个家,由大夫人关碧月管理主持。
这消息发布之后,凌云在母亲病榻前发起了牢骚:“母亲,您这是什么话?您管不了家了,这个家自然应该由我总管,哪能让一个女人在外面出风头去?”
老夫人咳嗽了一下,坐在病榻旁照顾老夫人的碧君连忙拍了下老夫人的胸口,柔声说:“娘,您不要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
一面对凌云说:“大哥,您就少说几句吧,母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