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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重静静地看着身边的睡颜,心底的落寞和哀伤已经再也控制不住,她不再说话,但是看向萧之煜的时候,自己心底的幸福朵朵绽放成花的样子,瞬间开遍了自己心底的每一个角落,处处,都是万紫千红,处处都是幸福人间。
“如果你真的决定了,真的不在乎的话,我告诉你事实,萧之煜是想让你掌控江山的,在萧子瑜的手中拿过来,这个对你,应该不难吧?”陈玉涵很是轻松地说话,萧子瑜对小重的言听计从,自己是清楚的,所以他和萧之煜都觉得这是罪兵不血刃的办法。
萧之煜是一代明主,陈玉涵是一世悬壶济世的名医,他们所求的也不过是人间安宁,所求的也不过是自己的未来没有血腥和战争,这也是萧之煜选择假死的原因,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避免刀兵,只有这样,萧子瑜才不会用兵,百姓才不会生灵涂炭。
也是因为这个,他才寄希望于小重,小重是萧子瑜心头的最爱,如若小重要这江山的话,那萧子瑜会拱手相让,小重女性的柔情应该也会感化萧子瑜,那样的话,一切兵刃都没有相见的时候,事情就会平复,这样美好的未来,想必是谁都愿意的,可是小重的心中却全是不解,萧之煜,难道是这样爱江山社稷的人么?他不敢说自己心中的担忧,但是在看向萧之煜的时候,神色中分明的有了几分的不解和不悦……
第二百一十六章 毒发已是情难禁
“他未免有些高估我了,不过如若他相信我能做到的话,我愿意去做,并且会用尽全力。”小重轻声的对陈玉涵说,在知道萧之煜将自己安排好了位置之后,自己现在想的就只剩下好好的做这件事情,只要是萧之煜想让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就会用尽全力。
“小重,你知道,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的简单的,可能要付出很多,而且你现在还怀着孩子,现在,我是不准备让你再这样的冒险的,只是不知道萧之煜是什么打算。”陈玉涵很是郑重的说话,自己不想再让小重涉险,即使不是为了小重,为了小重腹中的孩子,都不能。
小重静静地看着陈玉涵,脸上的笑容璀璨的花束一般,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知道陈玉涵的打算,也不想违拗陈玉涵,但是自己决定了要做的事情,很少会改变主意。
所以她只是笑着,但是只是这笑容,都让陈玉涵有些毛骨悚然,他太了解小重了,很多时候她不反驳自己,是因为自己的心中早就有了打算,而不是因为心底全是顺从,他轻轻地看着小重,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泛了上来。
“你总是这样,没有谁比你的主意更重,不过小重,这真的不是闹着玩的,我原先就不想让你一个女孩子和这权谋朝政牵扯,现在你怀了孩子,更得为孩子考虑是不是?“小重说话得时候很是温和,看向小重的时候,脸上全是请求,对小重,自己真的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小重只是笑着,然后轻轻地扫过萧之煜的脸,轻声的问了一句:“哥哥,你想到时候,我的孩子问我作为他的母后,为他的江山社稷做过什么,你觉得我该怎样的回答?还有,萧之煜如若能得了着天下的话,那我肯定是要做皇后的,可是我这个皇后,原先是他的莲夫人,现在被萧子瑜奉为上宾,我凭什么做萧之煜的皇后?没有资历,没有为这个江山社稷做过什么,到时候满朝的文武会同意么,我现在只是想做他的皇后,哥哥,我的要求没错吧,因为我爱萧之煜,我希望自己是萧之煜唯一的妻子。”小重说话的时候,还深情的看着萧之煜,自己真的想做萧之煜唯一的妻子,自己着卑微的心思,小重应该也是清楚的吧?
“小重,萧之煜的心底想的和你是一样的,他是将你当成自己的妻子,是以后未来岁月里和他携手的那个人,他怎么会允许你有任何的差池,任何的不测呢?”陈玉涵看着小重,脸上依旧是连绵的笑意,小重看着陈玉涵的笑,心底的落寞更重,现在连陈玉涵都是这样的打算,那萧之煜肯定也是这样想的。
小重轻轻地闭上眼睛,手却依旧紧紧攥着萧之煜的手,这么长时间不见,他的手依旧还是当初那温暖的感觉,自己只是轻轻地触碰,都会感觉到心痒痒的,无比的踏实,也许,这就是自己的人生,只有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紧紧地握住喜欢人的手,心底才会温软,整个人才会充满力量。
小重静静地看着面前的萧之煜,他还是睡着的样子,那样的温和,自己只是看着,心底就已经踏实,小重伸出手,轻轻地描画萧之煜脸的轮廓,那熟悉的轮廓,是自己最喜欢的,日思夜想的。
她最熟悉的弧度,她一遍遍的描摹,感觉他脸上的温度轻轻触碰到自己的指尖,那瞬间而生的温暖和怯意,几乎将自己整个生命都席卷,如若时间静止了,自己就这样看着心爱的男子静静的睡着,不管什么时候,都有可能醒来,那样,自己的心底该是多么的幸福和满足。
“小重,你别这样,等萧之煜醒来你再在这里好不好?”陈玉涵轻声的对小重说话,如若自己算的没错的话,毒发的时候马上就要到了,小重这样蜻蜓点水般的触摸,肯定会在他毒发的时候变得灼疼不已,平日的爱抚,现在成了要命的创伤,小重静静地看向陈玉涵,她不明白陈玉涵为什么和自己说这样的话。
陈玉涵看着小重,想解释,却又不敢解释,就在他正准备说话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后有人轻轻地一动,好像痉挛一般,陈玉涵的心莫名的紧张,自己最担心的就是小重在的时候萧之煜会毒发,但是事实还是不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他的毒真的要毒发了,会疼痛的无法用言语形容……
“小重,你先出去一下,我这边要给萧之煜施针。”陈玉涵好像想起什么一般,很是冷静的吩咐小重,小重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明明和陈玉涵说话说的好好的,可是陈玉涵却这样突然地吩咐,而且是命令的语气,这让小重有些不知道该怎样的面对。
“小重,你出去,听话。”陈玉涵不敢再将自己的眸光看向萧之煜,他担心小重会很是聪慧的意识到什么事情,自己从来都不怀疑小重的聪慧,所以,他现在能做的只是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小重,看着小重离去。
他现在唯一的祈求就是小重能离开,最好不要问自己为什么,因为他的心底,真的是不知道该用一个为什么的理由,自己现在需要小重离开,小重看着萧之煜受的罪,估计会抓狂,估计会心疼死,估计在自己给他排毒的时候也会被小重的情绪干扰,这才是自己让小重离开的最主要的原因。
小重静静地看着陈玉涵,不想离开,自己现在好不容易才见到萧之煜,如若有选择的话,自己愿意将自己的一声都放到萧之煜的身上,自己不愿意离开,更何况,让自己离开,陈玉涵没有任何的理由。
“哥哥,你给我个理由,我好不容易见到他,我想等着他醒来,我很想他了,他应该也想我了。”小重说话的时候,神色中全是倔强,自己愿意守在萧之煜的身边,如若有选择的话,如若要给自己一个期限的话,自己希望这个期限是一万年。
小重看着陈玉涵,陈玉涵却不说话,但是他感觉到自己身后的男子痉挛的更加厉害,可是他真的不知大该怎样的说,和小重说假话,自己还没有学会,只要自己说假话,小重肯定能看出来的,他静静地看着小重,然后很是冷静的喊了一声:“来人,将莲夫人带出去,我要给皇上治病。”
他的声音里冷清中带着无情,小重没想到仅仅是这样一个简单的理由,他就要让自己离去,自己在这里并不会打扰到他的治病,自己只是想守着萧之煜,陈玉涵应该知道自己的心思,可是现在陈玉涵却丝毫不给自己任何的退路,
“哥哥,你给他治病又不是害他,你为什么不让我看着,我好不容易见到他,可能等会他醒了我就得离开,所以,您还是让我看着他吧,我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本来就很短的,哥哥,求你。”小重说话的时候很是期期艾艾,自己也没想到一切会是现在的样子,陈玉涵,这个从来都很是了解自己的哥哥,怎么对自己也有了不解和拒绝,她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甚至怀疑说这话的是不是自己一直熟悉的玉涵哥哥。
陈玉涵静静地背对着小重,他不敢看向小重,他不敢看小重的眼睛,小重对自己,好像永远都是那样的温和,自己只是想着都觉得心底全是歉疚,自己不想让小重对自己不满,但是自己更不想让小重见到萧之煜毒发,歇斯底里的样子。
小重的心底肯定想见到萧之煜最好的一面,将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无奈和所有的酸涩,萧之煜都自己扛了,但是现在,小重要见到,陈玉涵是小重的玉涵哥哥,但是更是萧之煜的好友,他明白萧之煜的心思,不想和萧之煜有太大的为难,也想帮萧之煜好好的保护小重,自己能做的事情本来就不多,但是如若真的要自己去做的话,那自己肯定会竭尽全力。
小重哀求的看着陈玉涵,脸上的泪水已经泛滥开来,想到和萧之煜马上就要到来的分离,自己的心疼的厉害,如若能够选择的话,自己愿意生死都不和萧之煜分离,不等侍卫上前,小重已经抢先一步,上前将萧之煜的手紧紧地攥到了手中,他想起什么一般,紧紧地握住小重的手,好像小重的手本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小重没想到在昏睡中的萧之煜已经有了意识,她很是兴奋的看向陈玉涵,陈玉涵依旧不敢看小重,站在那里,他几乎能想象到现在的情景。
“快点带莲夫人下去,我要给皇上医治。”陈玉涵吩咐的时候不带任何商量的余地,小重愣在了那里,她对着陈玉涵的背影轻声的笑笑,然后坦然的说了一句:“你觉得现在你还能把我们分开么?”
小重说话的声音不大,陈玉涵不明白小重为什么会突然这样的说话,赶紧的转过身来,静静地看向小重,看向萧之煜,看向萧之煜紧紧攥着的小重的手,那力度,自己只是看着,都觉得很是紧张,他攥的那样的紧,好像要将小重的手攥进自己的生命里一般。
陈玉涵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很是紧张,这才是自己最担心的,自己最担心的就是萧之煜在毒发的时候会随意的扯过人来,到时候不管是抓还是踢,那是他唯一的转移身体疼痛方法,只是会伤害了别人。
只是当伤害要落到小重身上的时候,陈玉涵还是本能的想保护小重,不让她受丁点的伤害……
第二百一十七章 愿以我生换君心
“哥哥,你真的再也分不开我们。”小重轻轻地看着陈玉涵,脸上全是胜利的笑容,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在陈玉涵不站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萧之煜在最无意识的情况下选择了自己,紧紧地攥着自己的手,好像要将自己攥进自己的生命中一般。
小重静静地看着陈玉涵,脸上的笑容四散开来,陈玉涵呆呆的看着萧之煜紧紧攥着小重的手,那样的紧,没有任何的缝隙,他看了都要动容,如若那无意识的抓紧只是情深意重的话,可是陈玉涵清楚,那不是自己和小重期待的情深意重,那是彻骨的疼痛,那是萧之煜毒发唯一的宣泄口。
“小重,你总是让我这样的为难。快点把手抽出来。”陈玉涵很是急切的命令,说话的时候眼睛依旧盯着那双紧紧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