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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个又眼高于顶,偏偏钦弟又还是一副少年心性,没有什么雄心壮志,真是为难!”
虎头在江志轩怀里,瞪着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瞅瞅老爹,又看看老妈。不明白父母在讨论什么,一会儿喜笑颜开一会儿愁眉不展的。他也没多少兴趣,坐着坐着就打起呵欠来,一只小手在脸上胡乱抹了几下,眼皮渐渐的垂了下来。
江志轩见状,笨拙的将宝贝儿子打横抱着,放在腿上来回摇晃,一
边摇,还一边唱着一首非常难听的催眠曲。小小忍无可忍,终于有气无力的出声道:
“夫君,你还是别唱了,把虎头交给鬟儿吧。你这样唱,无论虎头还是妾身,都会越来越精神的……”
江志轩老脸微红,呐呐道:“这首歌儿,还是为夫跟大伯母学了好几日才学会的呢。从来不曾唱过,今日第一次唱,便被夫人如此奚落,罢了罢了,今后再也不唱了!”
小小见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一软:“夫君的声音还是很好听的,主要是这歌儿不好听,快些让鬟儿把虎头抱出去吧,咱们早些歇息,明日不是还有很多事要做么?”
江志轩也不拿捏了,小心翼翼的抱着虎头轻轻站起来,将他放进他的专用小榻里,推到小小旁边,让小小轻轻摇着,自己走出去叫鬟儿。
不一会儿,鬟儿走进来,推着小榻出去了。江志轩将***上,这才脱了鞋上得床榻来,坐到小小背后,双手搭在**肩上为她按摩。这是当初小小第一次怀孕时。江志轩请教了孙思邈之后学来的按摩手法。先按肩膀和脖颈,然后再按腿部和脚底,对孕妇非常有用。
小小全身放松,靠进夫君怀里,任由他轻柔的为自己做着保健按摩。一边如同呓语般的说道:“夫君,一转眼,咱们离开华阴便已经一月有余了,也不知大伯和二伯他们可还安好。农场和义学学堂又如何了!青儿也真是的,这么长时间了,也不派人稍个信来!”江志轩一边轻轻按着爱妻的圆润的香肩,一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就别操心了,青儿不捎信来,那便说明家中一切正常,没甚好担心的!你若是担心家中,那便不要去宫中了。待三五日之后,岳父大人开始康复了,咱们便启程返回华阴!”
小小的嘴角轻轻翘起,闭着眼睛享受着夫君舒适的按摩,一边道:
“若是三五日内,金殿唱名授官完毕了,咱们便回去。若是不曾,那妾身便还是老老实实在宫中呆着吧。夫君可别一时冲动,真的放弃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功名。妾身可还等着夫君的凤冠霞披呢!”
江志轩轻轻笑笑,抽出个枕头为她垫住后背,让她半躺下去。自己从床头转到床尾,抬起小小一只玉足放在自己的腿上。轻轻的卷曲起右手中指,用尖锐的关节处,轻轻顶着小小的足底。
小小舒服的呻吟道:“唉,若是日日都能享受夫君这种按摩,便是一年三百六十五日都怀着身孕,妾身也不觉得累了……”江志轩心中一颤:“夫人……以前为夫为了功名,时常苦读到深夜,那时是你为为夫按摩。如今为夫终于中了状元。无需在日日攻读了,以后每晚,为夫都为你按摩,不管你是不是怀着身孕!”
小小满足的笑笑:“尽说傻话,妾身也不奢求多的了。这一两年夫君任翰林,可能还有些时间,日子也还轻松。但是等过上一两年,夫君还是要外放为官的。到那个时候,以夫君要和福尔摩斯比肩的性子,怕是一天到晚都难得见到人影了……”
江志轩想了想:“这到是,不过夫人无需担心,到时候,便让虎头替代为夫,让他来给夫人按摩,尽尽孝心!”
小小忍不住用另外一只玉足轻轻踢了他一下:
“尽胡说八道,即便是两三年后,虎头才多大?三四岁的孩子你就让他做这种活儿,有你这么当爹的么?”
江志轩嘿嘿一笑:“这有什么?为夫四岁的时候,便已经拿着个玉如意为家父按摩了……”
小小没好气的道:“那是夫君嘛,夫君是什么人?那可是古往今来,开天辟地头一个三元进士。咱们家虎头能和夫君你比么?俗话说:一岁两岁逗人爱,三岁四岁逗人踹!三四岁的孩子,正是调皮捣蛋的时候,夫君想让他做这样的事情,太勉强了!”
“夫人此言差矣,前人强不如后人强,我们夫妻的儿子,定然比我们要强,从小就要强,哈哈!”
小小被夫君按摩的舒服,已经开始昏昏欲睡了,闻言模模糊糊的道:
“但愿吧……行了,夫君也快些歇着吧!”
“急什么,还有另外一只足不曾按过呢……”
相比李府之内的温馨甜蜜,大明宫中,此时便有些风雨欲来的味道了。李世民已经得到了消息,刺客是从重玄门入京的。那是太子李承乾的亲信把守之地,而晚上的时候,国舅长孙无忌却跑到宫中来,痛陈厉害,口口声声指责魏王李泰,将长孙皇后遇刺之事,归咎于李泰的醉月楼藏污纳垢。
李世民就不明白了,同样都是他的亲外甥,长孙无忌为何就如此明显的拉偏架?难道就因为乾儿是太子么?想到太子,李世民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这个儿子的心术实在有些不正。在朝堂之上,他是一副谦恭君子的模样。可是回到宫中,又胡作非为,流连于女色,这也罢了,李世民还能忍受。可是最近,他隐隐听说有个叫“称心”的乐童,与乾儿食同席寝同榻,已经有非常明显的龙阳之兆。这就让李世民有些无法忍受了,身为一国储君,你流连女色本就已经非常荒唐。但是只要不要因此而荒废了政务,那也就算了。可是一旦有了龙阳之好,那就是德行有亏了,将来怎么君临天下?
而魏王李泰那边,晌午的时候还一副大祸临头的模样。但是到晚间,随着调查的进度徐徐展开,崇文馆的那帮文人士子和赳赳武夫又开始叫嚷起来。指责太子放纵属下,任由刺客入京,对京师的安全造成重大威胁 ……
此时,李世民也正在享受着长孙皇后的温柔按摩。只是他的脸上,却看不到丝毫轻松之色。可见平日里长孙皇后百试百爽的放松法子也失去了效果……
第一六二章 不谋而合
贞观十一年四月二十二。
今日本不是朔望大朝,但是京中所有七品以上官员都被召集到大明宫。因为今日,有两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一是贞观十一年的新科进士们,要进行金殿唱名授官的仪式;第二,则是严查长孙皇后遇刺案……
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小小和江志轩都喜出望外。夫妻二人都万万没想到,金殿唱名竟然举行得这么快!她们关心的都只是这个事情,至于长孙皇后遇刺案,跟她们有什么关系?夫妻二人想的都是能有多远就躲多远,她们小胳膊小腿的,可不想搅和进这场复杂的政治斗争当中去。
因此,一大早,夫妻俩就收拾妥当,跟李钦一同乘坐马车朝大明宫而去。江志轩和李钦是去受封,小小则是趾宫中跟长孙皇后辞行,顺便看看能不能从长孙皇后那里,得到一些安全保障。毕竟若是回到华阴县,安全方面就没有任何保障了。若是能得到长孙皇后的帮助,她们的避风计划才能完美无缺。
马车在大明宫前停下来,江志轩和李钦下去了之后,才拐弯朝太液池方向而去。一路上有小小手中的玉珏,自然畅通无阻。到了太液池,值守的侍卫连玉珏都不看了,屁也不放一个,转身就进去通报……
还看什么看,这位大肚子的状元夫人,已经是太液池的常客了。
谁不认识?
很快,王礼就眉开眼笑的迎了出来。脚还没迈出门槛,尖细的公鸭嗓音便传了来:
“哎哟我的江夫人喂,您怎么这么早就过来啦?娘娘还不曾洗漱完毕呢,奴婢先带您到御花园坐着品品香茗,您看可好啊?”
小小闻言诧异的问道:“娘娘还不曾洗漱完毕?今日不是大朝么?
娘娘不用起来伺候陛下?”
王礼摇摇头苦笑道:“哪里起得来呀,近两日陛下国事操劳,每晚都要娘娘为陛下推拿按摩到深夜才能入睡,娘娘大多都是白天补觉呢!”
小小听他这样一说,心中不由感到有些不妥:“那民妇可得告辞了,扰了娘娘的清梦,那可就罪大恶极了,还是过几日再来拜见娘娘吧!”
王礼连忙出声阻止道:“可别呀,夫人既然都已经来了,那便坐着歇息一阵,稍稍侯那么一会儿便可。要知道,娘娘是得知您来了,才急匆匆起来洗漱的呢。”
小小心中那个纠结啊,人家是皇后耶。竟然就因为自己来了,连休息都不休息,急急忙忙爬起来。这份恩宠,真不知道是福是祸了。
但是既然来了,而且心中的事情还没办完。就这样回去也确实不甘心。
于是便半推半就的跟着王礼朝御花园而去,鬟儿自然是带着虎头这个小尾巴屁颠颠的跟着。不过今日却没有人抱他,反正是要去御花园等长孙皇后的,不赶时间。鬟儿便站在他身后,把他两条嫩巍似的小胖手臂举起来扶住,张开八字步牵着他慢慢走。
小小则在前面时不时回头冲他勾勾手指头,逗得这胖小子咯咯咯直笑……
虎头的嗓门大,笑起来的声音格外响亮。今日入宫,小小又特意给她穿上了招牌服饰—— 那件由数十种颜色的布料缝制而成的千家衣。
虎头帽、虎头鞋,脖子上还带着那块御赐的如意,再配上他胖乎乎的小脸蛋和一对黑漆漆的大眼睛,一路上吸引了无数宫人宫女和侍卫怜爱的目光。然而,这笑声也引来了狼:
一只小小的女色狼,晋阳公主小兕子。因为她年纪还小,所以。
小兕子一直是和父皇母后住在一起的。三年前,药王孙思邈为她治好了先天顽疾之后,还留下了一套五禽戏。最近这两年来,小兕子一直在父皇和母后的监督下,每日早早起身,在御花园中坚持练习。今日也不例外,她正在一个小亭子当中,有模有样的耍着五禽戏。却听见那虎头那熟悉的笑声,当即草草的收工了事,兴冲冲的跑过来,先按照她母后的要求,乖乖的行了礼叫了声“小小姨!”,然后便急不可耐的跑去逗弄虎头了。
小小见到小兕子,心中也甚是欢喜。这是在后宫的御花园中,除了长孙皇后的亲信宫女太监外没有别人。因此,小兕子叫她“小小姨”,她也开心的答应了。本来么,在小小心目中,一直恨不得这个乖巧得让人心尖都颤抖的小精灵,是自己的女儿才好!
就在小兕子练功的亭子里小坐了一阵,长孙皇后便步履匆匆的到了。老远就出声问道:
“小小,今日来得这么早,可是有事找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捂着嘴唇,看那样子好像还在打呵欠。
小小连忙站起来一笑盈盈一福:“无事难道就不能早些来拜见娘娘了吗?”长孙皇后随意的摆摆手让她坐下,自己也走过来坐在锦凳上,精神不佳的说道:
“那到不是,就是这几日夜夜为陛下解乏,把自己累得够呛,总觉着歇不够。”
小小歉然的笑笑:“娘娘恕罪,民妇实在不知,不然决计不会前来叨扰娘娘的清梦!”
长孙皇后白了她一眼:“又说傻话呢!好叫江夫人得知,陛下今日便会在大殿之上,授予你夫君江状元官职了,今后在外人面前,就得改口自称”臣妾“,记下了?”
小小苦笑着点点头:“记下了,啰嗦姐姐!”
长孙皇后啐了一口,转而又问道:“对了,令尊的伤势怎么样了?
陛下送过去的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