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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接过汤圆,拿着勺子舀起一只放进嘴里,一边囫囵的咀嚼着一边点着头含含糊糊的应道:”放心吧,今日下朝之后,朕已经让人传话儿给他了,令他后面这几日不用上朝,好生在家呆着!“
长孙皇后闻言秀眉一蹙,声调微微提高了些:”你今日才跟人说?“
李世民头也不抬:”嗯呐……“随即觉得有些不对劲,抬起头来一看,果然见心爱的观音婢脸上有些不痛快,连忙出声道:”唉,朕也没办法来着。这段时日,朝中上下都在为出征做着准备。他身为随军监军,很多军务都是需要去熟悉一番的。朕送这样一件大功给他,他总也应该出些力气才对嘛!“
长孙皇后无奈的一叹:”唉,也是,他一介文弱书生,刚步入朝堂,担任的又是监军这样重要的职务,是应该多学学看看。只是可怜我那萧家妹妹和虎头,一年到头跟夫君,跟父亲聚少离多……“
一碗小小的汤圆点心,李世民三下五除二便消灭得干干净净,放下碗勺,抹了抹嘴道:
”又不是时常如此,朕知道你和那萧小小感情深厚,她救了观音婢你和咱们的小兕子,又舍身救雉奴的性命,朕心中对她何尝不是心存感激?正因为如此,朕才对江志轩青睐有加嘛。要不然,朕会将平叛大军监军的职务交给他么?你可知道有多少人眼巴巴的盼着这件差事……“
长孙皇后勉强笑了笑:”妾身知道二郎的心意了,来,躺下,妾身为你按摩一番,这些时日,二郎也累坏了吧?“
这可是他的最爱,闻言赶快乖乖的躺了下来,闭上眼睛一边享受观音婢那舒爽到骨子里的按摩,一边如同梦呓般说道:”累也值当了,只要此次能够一举平叛成功,今后朕便可以清闲了,到时……再慢慢修养吧……“
自从醉月楼被查封之后,京师长安最为有名的酒楼,便是地处东市的清逸居了。此时,清逸居的门口,停下来一辆豪华的大马车。数十名身着右威卫军服的彪形大汉,围在马车旁边警戒。
很快,从马车上下来一个身着便服、年过半百的魁梧男子。只见他满面虬须,双目如电,盼顾之间颇有一股俾睨天下的气势。这人就是右威卫大将军齐善行,此次朝廷出征山僚的副统领。今夜,他要在这清逸居内,宴请跟此次大军出征有关联的朝中大臣,以及羽林卫。神武军,还有他自己的右威卫的主要将领!
花厅之中,他邀请的客人已经全部到齐,这些人当中,有一个人特别扎眼,那便是将作少匠吴思远。
此次大军出征,为了达到快速机动的目的,朝廷的平叛大军全是轻装前进。因为前期战斗,大多都不会出现攻城拔寨的情况,多是野战,不需要什么大型的攻城器概 要到后期攻入山僚的大本营之后,才需要各种大型器械。因此,朝廷决定,户部和将作监随造随送。平叛大军在何处需要攻城器械了,户部便和将作监合力,将器械送至军中……
令人奇怪的是,齐善行邀请了这么多人,却惟独偏偏没有邀请此次平叛的三大首脑之—— 新科状元,门下省起居郎,平叛大军监军江志轩!
左骁卫大将军段志玄,是此次平叛大军的统领。但是他此时已经远在西南边陲,率军与山僚对峙。齐善行没有请他,这无可厚非。但是江志轩身处京师,而且就住在离此不远的西市,齐善行却没有请他,这是何故呢?
这里需要说一下,自有唐以来。每逢这样的军事行动,朝廷都会派驻监军。监军监军,职如其名,实际上就是监视军队的一举一动的。
因为有句话叫做”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皇帝陛下担心自己的军队不按照自己的意思来做事情,于是便增加了监军这样一个角色。主要职能便是监视督促领军将领,按照皇帝陛下的意思来干。
虽说没有指挥权,却代表着皇帝陛下。所以,这监军一职,也一
直是由皇帝最为信任的人来担任的。
但是,这个职位,却绝对不受统兵将领们的待见,明摆着的嘛。战场上的情况瞬息万变。若是出现了什么意外,需要临时改变既定的策略。有这样一个讨厌的苍蝇在耳边嗡嗡叫嚷着朝廷的既定策略,陛下的本来意图,这仗还怎么打?听监军的吧,仗打输了挨板子被砍头的是自己。不听吧,即便打赢了,也得背上一个违抗军令,甚至是违抗圣旨的罪名!所以,这让这些统兵将领们,如何对监军喜欢得起来?
因此,江志轩没有出现在清逸居,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至于齐善行为何在大军即将开拔之前,宴请这些军队的主要将领和朝中大员,其用意则是不言而喻。正统领如今远在天边呢,从朝廷开拔的十万大军,能不能把他们牢牢的抓在手上,就靠这些将领了……
席间,齐善行自然免不了一番请托勉励之词。一众将领和官员也非常上道儿,在收下齐善行为出征将领和留守官员的家眷们准备的一份”薄“礼之后,纷纷表示唯齐统领马首是瞻,自然而然的忽略了那个”副“字。
这当中,数吴思远的表态最为积极。而他负责的,又正好是非常重要的器械拨付和运送。这让齐善行大为高兴,举起酒杯连续和他碰了好几杯。放下杯子的时候,谁也不曾发现,吴思远的双目之中,稍纵即逝的那抹疯狂和怨毒!
自从进入东宫之后,吴思远就死心塌地的效忠了当朝太子李承乾。在他看来,已经被立为国之储君的李承乾,那就是乾坤正统,早晚是要继承皇位的。钟时候,他这种投效得早的臣子,定然会被重用。
如今他虽说不再是东宫属僚,但是做任何事情,他都会先请示李承乾,按照李承乾的授意来办!
而像齐善行这样的老将,虽说不可能投效于任何一位皇子,只会忠于当朝天子。但是,他已经表要出了非常明显的亲近魏王李泰的倾向。这样一来,自然遭到太子李承乾及其党羽的愤恨。然而,齐善行这样的人,领兵打仗是一把好手,结交朋友或许也有两把刷子。但是政治嗅觉却实在差了些,差到他竟然根本就不曾留意这吴思远是东宫的人……
自从得到了为平叛大军筹备军需器械这个差事之后,吴思远就得到了东宫的授意。令他想办法制造一些麻烦,不要让齐善行的平叛大军那么顺利。吴思远得到这个命令之后大喜过望。
他本就有这样的想法,而且更为狠毒。要知道,此次平叛大军的三
大首领当中,可是有一个让他恨得咬牙锥心之人。他早就已经开始了谋划,要借这次平叛,将这个杀父仇人从世界上彻底消除,为亡父报仇……
厨房做好晚饭后,翠巧到房中请老爷和夫人用饭。天气寒冷,小小在华阴的时候发明的火锅又有了市场。今日因为下雪,厨房准备的就是火锅。
一只特制的铜盆架在碳炉上,红白相间的鸳鸯锅底不停的翻滚。
碳炉的周围摆放着各种作料和菜肴:新鲜的羊肉和鸡肉鱼肉,还有一些不多的青菜,遗憾的是没有牛肉。
小小当初差点为此闹出一个大乌龙,在华阴第一次弄出火锅的时候,小小便四处打听,看何处有牛肉。多方打听之后遍寻不着,她便想买一头牛来宰了吃肉。没想到此言一出,竟然惊得江府上下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到最后她才闹明白,在这个时候,吃耕牛竟然是犯罪的……
关上门,将外面的寒冷彻底隔绝,围坐在熊熊的火炉旁边,吃着热气腾腾的火锅,那种”家“的温馨感特别强烈。因为丫丫和蛋蛋两个小家伙还不能吃这样的东西,而且这个时候是他们睡觉的时候。所以,偌大的一个花厅当中便只有一家三口,多少显得有些安静。不过,今日夫妻俩心情都不错,再加上虎头从未见过这样的吃法,好奇的问这问那,一顿晚餐倒也吃得其乐融融。
用罢晚饭,虎头被丫鬟带去沐浴休息了。小小和江志轩也早早的回了房,钻进温暖的被窝当中,相拥着说些悄悄话。这是近段时间以来,小小每天最为期盼的时刻,搂着夫君不算强壮却也绝不文弱的腰身,感受着他的心跳和体温。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给她一丝丝安全和踏实的感觉!
”夫人,你这些时日来是怎么了?为何为夫总觉得你有些不妥?,紧紧的搂着爱妻,江志轩幽幽的开口问道。他早就已经发现了小小的不妥,趁着这两日放假,自然要好生询问一番,以求为爱妻开解开解!
小小蜷缩在夫君的怀里,慵懒的低吟道:“夫君,妾身无事,只是想着夫君即将远行,有些不舍,又为夫君的安危忧心。……”
江志轩心中感动,翻身起来俯视着爱妻那张俏丽如花的脸蛋:“傻丫头,别胡思乱想了,好么?”一边说着,一边不等小小说话,便用嘴封住了爱妻的红唇……
第二零六章 梅开二度
感受着夫君温润厚实的嘴唇覆盖在自己红唇上的暖意,一丝丝本能的欲望冲上头顶。小小自然而然的伸出双臂勾住了夫君的脖子。
江志轩得到鼓励,动作更加急促和用力,细密缠绵的热吻不断落在小小的耳际腮边,然后缓缓下移,直到玉颈,香肩……
然后,一阵奇怪的感觉从玉峰上传来。微微睁开迷离的双眼,见夫君竟然隔着丝绸的睡袍,含住了自己胸前的那一抹嫣红……小小嘤咛一声,忘情的呻吟起来……
云收雨歇之后,夫妻俩身无寸缕的裹在温暖的被窝里。江志轩一
只手臂伸出来,让爱妻的臻首枕着。他自己侧身躺着,把枕头垫得高高的,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小小红潮未退,正显得容光焕发的娇颜。眉目含笑、貌似非常满足的问道:
“夫人,咱们又得有三四个月不曾如此亲热了吧?”
小小浑身乏力,高潮的余韵还不曾散去。不过听夫君说得这么直白,虽然刚刚才水乳交融不分彼此,此时却依然显得有些羞涩。风情无限的白了他一眼:
“瞧夫君这话说的,又不是妾身想要如此……”
江志轩挠了挠头,还真是。前面两三个月,是他自己要回京上任。小小回京之后,正巧碰上天葵骤至。待那恼人的天癸过去之后,夫妻二人又已经开始了个忙个的,每天回到家中用完晚饭,彼此都没有了共效于飞的兴致。多数时间都是相拥着说说话,便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良久,余韵过去,小小的眼皮开始沉重,也顾不得和夫君再情意绵绵的痴缠了,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然而,原本应该睡得万分香甜的一夜,她却始终睡得不踏实。醉月楼当中血腥的一幕幕,前世那个不争气的老公对自己的家庭暴力,长安城外死而复生的那个虬须汉子……这一切不停在梦中交织翻滚。到最后,这些画面最终变成了小小最为担忧恐惧的一幕:
夫君浑身是血,被围在一个荒凉的小山头,周围全是一些身着奇形怪状的衣服的人,拿着兵器缓缓逼近。最后,那个满脸虬须的汉子,脸上挂着残忍狰狞的笑容,举起屠刀狠狠的向夫君斩了下去……
就在梦中的夫君发出令小小肝胆俱裂的惨呼的时候,现实中的小小也终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满头冷汗的从梦魇当中醒来。
“夫君……夫君……”刚醒过来的小小,还没有完全清醒,一双手胡乱的到处乱抓。很快,她的手便被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手握住了,耳边传来夫君那熟悉的声音:
“小小,怎么了?乖……为夫在这儿呢。为夫在这儿,乖……别怕!”江志轩一边柔声安抚着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