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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小怜仰天长叹:“可不是,但话虽如此,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应命了。”
听到外面的远处传来碎杂的脚步声,他们越行越近,孟赢溪猜说道:“外面有许多人过来,还有轿子压出来的重步声,会是谁呢?”
“什么,干娘听到很多人过来,还有轿子!”
“对,干娘的耳力很好。”
冯小怜惊喜道:“恐怕是皇帝路过!”
“哦……太好了!择日不如撞日,小怜你赶快准备一下,等皇帝一接近门口你就出去,故意让他撞见。”
“嗯……知道了。”
冯小怜匆匆去整理仪容,然后就一直等在门口听声。
因为淑妃那天人般的容貌不可小觑,孟赢溪生怕皇帝会一时兴起,突发奇想地进来临幸她,于是赶紧将桌上的财物收好,还有那些鸟蛋、剩余的南蕉,以及那最不能见人的仿真玉质庞阳也一并收拾了,藏到灶洞里去。
四下检查完屋子后,孟赢溪来到大门旁,她对冯小怜耳语道:“干娘将那些所有见不得人的东西都收好了,把它们藏在了灶洞里,我自己也会躲藏起来。这皇帝万一要是想进来,你就放心大胆地让他进。”
冯小怜感激地点点头,干娘轻轻拍了她一下,然后就此转身而去,接着便飞身上了房屋隐蔽的暗顶藏好。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快到门口了。
“咯吱”
心口咚咚直跳的淑妃拿捏好最恰当的时机,果断开门出去……
轿上之人果然是天姿雄杰,九五之尊的龙袍皇帝!
淑妃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傻子般地正脸愣看着他,一直等到皇帝的轿子挨近,他的明眼已经清晰地看见了自己的容貌,还是仍旧无跪。
赵公公一直在暗处拼命做手势提醒淑妃,却没有得到回应,他只好装作不认识地怒呵:“大胆宫女!见了皇帝还不跪拜?”
冯小怜这才知罪般地下跪,然后低头道:“皇帝饶命,淑妃该死!淑妃拜见皇帝,皇帝吉祥!”
暗下有些生闷气的赵公公怕皇帝恼怒,连忙尖着女音喊道:“来人呀,杖罚二十大板!”
“诶……慢着!停轿。”
高纬一摆手,没有人敢吭半声,杖罚之事自然也就免了。
他一脸遐思地自说道:“淑妃!朕怎地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妃子?还住在如此寒碜的地方。”
思而无果,高纬偏头去问赵公公,“诶……阿太,她真是朕的妃子吗?”
冯小怜被故意隐瞒于皇帝之事,赵公公也插了一脚,于是他慌不列地跪道:“奴才罪该万死!启禀皇帝,淑妃确为妃子,只是来日尚短,还未曾沐浴龙恩。”
“哦……落轿。”
高纬下了轿子,亲自走到冯小怜的身旁,温语道:“淑妃且平身,让朕好好看看你。”
冯小怜狐媚多情地起身颔首道:“谢皇帝特赦不敬之罪,贱妾适才是被皇帝的英容所怔,所以蒙蔽了心智,失神之下冲撞了皇帝,贱妾实在该死。”
“淑妃言重了,无碍。”
高纬轻手抬起她的下巴,定睛一看,只见她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好一个绝美脱俗的女子!
高纬皇帝顿时情起心动,深深地被她的姿色给迷住了,他暗下吃惊:这般美貌的妃子怎就被埋没了呢?
皇帝的声音异常温柔,“淑妃,带朕去你的住处看看。”
原本就沉醉于高纬那姿器魁杰中的冯小怜当即心下大喜,她红颜婉声地应和,“是”
进门前,皇帝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赵公公,硬声呵斥道:“给朕在外面候着!”
“是,奴才遵命。”
赵公公岂能不悟其意,他吓得腿脚都哆嗦起来。皇帝明摆着是在责怪他失职,耽误了大好的春色,这还只能算是其一;其二,若是这貌绝后宫的冯小怜得宠翻身,以他过去的所作所为来判断,眼下的好日子恐怕也就紧跟着结束了。
本来要去颜妃那里小坐的高纬临时改变了主意,风情一起,尽管是在白日,他也要提前领略一下这个最是美貌也最是陌生的淑妃。
她折纤腰以微步相伴,呈皓腕于轻纱牵人,一颦一笑直动旁人心魂。
高纬进入院子后发觉冷冷清清,就连冷宫都比这里强,他狐疑道:“淑妃,下人们都到哪去了?也不出来迎迎朕。”
“回禀皇帝,有一个已到年纪,出宫了。另一个因为她爹病重,贱妾就让她回去照顾几日,以尽孝道。”
高纬怒不可抑,“什么?才配了两个下人!这帮***才,还真是会看人办事。退一万步说,即便是有下人出宫,也当立即补人过来,哪有让主子自己操持生活的道理?”
冯小怜心中也有抱怨,但她不想破坏此刻来之不易的氛围,于是赶紧帮他人圆场,“皇帝请息怒,后宫的人实在太多,事物也繁杂,所以官员们才一时不小心给疏忽了,无碍的。”
他被这番话感融了,“淑妃真是菩萨心肠,自己遭了罪,反倒替他人开脱。”
说话间,两人已是踏入了房堂。皇帝四下一打量,又伸手摸了摸,心中很吃惊:大小物件摆放得井井有条,桌椅上也一尘不染,这个淑妃不光容貌不简单,行事也很不简单,叫人油然心动,倍生怜爱。
他问:“淑妃因何入的宫?谁举荐的?朕竟毫不知晓。”
冯小怜难色道:“贱妾是五月初五入的淑妃,举荐人是穆皇后。”
“是她!”
高纬顿时兴致衰败,并露出少许的不悦,因为他隐隐担忧这个淑妃的出现会不会是另有目的。
擅长于察言观色的冯小怜心里“咯噔”了一下,她知道自己因穆皇后的原因被疏远了暧昧的距离。如果情况不能立即改变,她可能永远都得不到皇帝的宠幸,更别提虏获龙颜的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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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小怜机敏地故意转移话题,“皇帝,贱妾见您脸色稍稍不佳,当是身体染有风寒小恙,且由贱妾替您按硗案杌,以通郁闭之气,撤其壅聚。不知皇帝可愿意小躺龙体,舍身一试?”
高纬从没享受过妃子亲手为自己进行按硗案杌,他登时好奇不已,不愉快的情绪无风而散。
皇帝笑道:“哦……淑妃竟还会按硗案杌,此事稀奇了!那朕就依你之言,舍身一试。”
☆、第一百九十六章 逆血北齐——玉-体横陈5
淑妃带着高纬来到正房床榻,她一边主动为皇帝解衣一边吐气如兰道:“皇帝衣着太厚,不便施展,须褪去外衣方见奇效。”
高纬不置可否,笑而顺从。
解寄缭绫小字封,探花筵上映春丛。黛眉印在微微绿,檀口消来薄薄红。缏处直应心共紧,砑时兼恐汗先融。帝台春尽还东去,却系裙腰伴美雪骟。
隐藏在房顶暗处孟赢溪无不关注着事情的进展,当她听到脱衣的声音,高悬的心顿时落了地,因为冯小怜的按硗案杌手法十分了得。
妖精干娘暗想:“身体的接触既已开了头,小怜她肯定不会放过眼下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接下来当是自然而然地步入到交欢的境地。哎呀!这个我可受不了,春声听了是会走火入魔的。不行,我得远走规避!铪”
孟赢溪不愿再多耽搁,她本想就此离开皇宫,但还是隐忍了,只是悄悄地移身到别的院落。
妖精知道她自己的轻功很好,身法非一般地快,可白日间毕竟太招眼,万一不小心被侍卫们发现,必定会被误为刺客。后宫要是起了乱子,淑妃历尽千辛万苦捕来的希望也会随着“捉刺客”的喊叫声而破灭,实在是得不偿失。
皇帝他才刚一爬下,玉手便轻轻捶上来,在淑妃熟练的槌、擂、扳、担手法之下,高纬快意无比。
此时他有两种奇妙的感受:一是身体的筋骨麻麻酥酥,舒畅万分;二是鼻孔里钻入了莫名的幽幽香气,叫人魂走花海,魄行情河,整个是骨痒心挠。
高纬产生此番飘飘欲仙的感觉,除了得力于淑妃那独特而又娴熟的按硗案杌技巧外,另外很关键的一点,那便是要归得于孟赢溪。
是孟赢溪她几日的连续就寝,无形中将自己身上的特殊体香浸透到了被褥之中,虽然体香的数量和浓度极其有限,但因为房间内无风,人又面部朝下地紧贴着被褥闻嗅,所以这便足以叫皇帝蚀心蚀骨了。
玉楼冰簟,粉融香汗流山枕。
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
柳阴烟漠漠,低鬓蝉钗落。
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
她在白日的光亮映射之下显得艳丽无比,冯小怜既知足又心慌心跳地闭目享受着这一切。
鹦鹉出深笼,麒麟步远空。拂墙花飒飒,透户月胧胧。
暗度飞龙竹,潜挨舞凤桐。松篁摇夜影,锦绣动春风。
远信传青鸟,私期避玉童。柳烟轻漠漠,花气淡濛濛。
小小钗簪凤,盤盤髻绾龙。无言欹宝枕,赧回对银釭。
姑射离山阙,姮娥降月宫。精神绝趙北,颜色冠蒲东。
密约千金值,灵犀一点通。修眉蛾绿扫,媚脸粉香蒙。
燕隐凝香垒,蜂藏芍药丛。留灯垂绣幙,和月簌簾栊。
弱体花枝颤,娇颜汗颗融。笋抽纤玉软,莲襯朵颐丰。
笑吐丁香舌,轻摇扬柳躬。未酬前恨足,肯放此情松。
幽会愁难载,日尽意未穷。锦衾温未暖,玉漏滴将终。
*结束,淑妃冯小怜意犹未尽地侧脸看着滚落去一旁喘息的心爱意爱之人,脑海中腾现出自己所掌握的貂禅之技,苦苦练习了这么久,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她媚色道:“皇帝好生威武,叫贱妾魂飞天外,爱深情浓。但皇帝不可因此过多操劳,接下来,便由贱妾来潜心服侍皇帝。”
这番闺中私话听上去很是美妙,高纬听了很是受用,哪个男子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赞威武。
他自是以为淑妃要再续按硗案杌,于是浅浅地笑了笑,“那好,朕便舍身以待。”
戏调初微拒,柔情已暗通。低鬟蝉影动,回步玉尘蒙。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眉黛羞频聚,朱唇暖更融。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方喜千年会,俄闻五夜穷。留连时有限,缱绻意难终。
慢脸含羞态,芳词誓素衷。赠环明运合,留结表心同。
啼粉流清镜,红灯绕暗虫。星光犹闪闪,晓月渐曈曈。
警乘还归洛,吹箫亦上嵩。衣香犹染麝,枕腻尚残红。
幂幂临塘草,飘飘思渚蓬。素琴鸣怨鹤,清汉望归鸿。
海阔诚难度,天高不易冲。行云无处所,萧史在闺中。
皇帝拥有数百个妃嫔,可她们人人皆是处子之身,所以必然都是些没有技巧,行事被动的女子,凡事都由皇帝来掌控,感受绝不及淑妃的百一。
淑妃也是处子之身,可她的技艺源于勾栏,甚至还达到了镇斋花魁的造诣,这样一来,高纬皇帝彻底栽到了她的手里,整个被降伏。
这一日对于高纬来说是刻骨铭心,无比的酣畅淋漓。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
***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
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
缓歌谩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
从开始到结束,这一切行为都与当初的貂禅是那么的雷同,唯一有区别的地方仅在于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