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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世珩也不和二人客气,颔首回礼后,便在舒余昕边上的位子坐下,澈澈则扒在舒畅身上不肯下来。
舒畅自从知道萧奕的身世后,对澈澈的怜惜之情也更甚以往,哄着他在身边坐下,道:“澈澈可要多吃点,这样才能赶快长高。”
澈澈笑的眉眼弯弯,将舒畅夹到碗了的菜都扒到嘴里。
刘世珩见他这个样子,不由得笑道:“这小子,平時让他多吃点蔬菜,就像吃毒药一样,现在倒是吃的爽快。”
“姐姐夹的菜好吃。”澈澈回了一句,又埋头苦干起来,把桌上的几个人都逗笑了。
“舒公子,你们可是要出京?”饭罢,几个人没有马上话别,而是让红玉上了一壶好茶。
“嗯,哥哥和我要去扬州一趟。”对于刘世珩的了解舒畅比舒余昕更深,又见舒余昕似乎没想回答,于是便接过了话茬。
舒余昕也只是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但他知道舒畅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也就没开口阻止。
“咦,真是太巧了,在下也正要赶赴扬州处理一单生意,不如我们一同结伴同行吧?”刘世珩闻言惊奇的说道。
舒畅压下心中的笑意,道:“这样也好,路上有个伴!”
巧合?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巧合?舒畅实在太想吐槽刘世珩了,那惊喜的表情看上去真的很假!不过不管怎么样,她知道刘世珩是个可以信任的人,能这么赶上来结伴,想必对于他们这次的目的也有八、九分的清楚。
对了,她之前推翻假扮盐商的主意,那是因为哥哥的气质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商人。可这刘世珩却是个地地道道的,名声在外的商人,若有他相助,打入盐商之中应该会更加容易吧?只是这个局要怎么铺还得好好思量一番!
舒畅转瞬间脑子里便转过这么多东西,刘世珩江南第一商人的身份到是给了他们一个契机。
“姐姐要跟澈澈一起去扬州吗?”澈澈拉了拉舒畅的衣袖,圆溜溜的大眼睛闪过期盼的光芒。
舒畅忍不住捏了捏他的鼻子道:“是呀,你可开心!”
“恩”澈澈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从位子上跳下来,兴奋的说道,“那我要和姐姐坐一辆马车,我们快走吧!”
舒畅也站起身来道:“哥哥,我们动身吧,等一下错过宿头就不好了。”说着便拉着澈澈的手,往自家马车的方向走去。
舒余昕见她已经做了决定,便对刘世珩作了个揖道:“那一路上就有劳刘公子了。”
“好说好说!”刘世珩回了个礼便也站起身来。
这一下两辆马车就变成了三辆,刘世珩和澈澈也只带了一个车夫和一个护卫,人员也不多。
舒畅抱着澈澈上了马车,突然感到身后似乎跟着一道视线,转过头去,却只看到刘世珩带来的车夫和护卫似乎在商量着什么,车夫大约四十来岁的样子,穿着粗布短褂,而那个护卫穿的则是黑色的短衫,身材高大,脸上的胡子几乎遮住了整张脸,让人看不出年龄和长相。只是那身影却给舒畅一种熟悉感。
“小姐,是不是落下了什么东西?”红玉见舒畅一脚登在脚蹬上,却又不上去,便问道。
舒畅摇了摇头,这才上了马车。
142 网已经撒开
就在舒畅他们下扬州的路上,京都发生了一件大事,三朝元老今年六十五岁的奉国公舒庆隆舒老太爷遇刺了。
太医院的太医被接二连三的请到了舒府,舒穆锋和舒穆和两兄弟则一齐向皇上请了假,听到消息欲去探望舒老太爷的人都被拦在了外头,说是太医医嘱,舒老太爷要好好静养,不易见客。
看着舒府上上下下一团紧张的样子,大家纷纷猜测这个历经三朝的老臣是不是要不行了,但三天过去了,舒府都没有挂起丧,除了舒府的人和太医院的人,外面的人无从知道舒老太爷的伤势。
沈太后在奉国公遇刺三天后召了李太医进宫。
“李太医,奉国公的伤势怎么样了?”沈太后的脸上有一丝急切,若是舒庆隆死了,舒穆锋、舒穆和都要守孝,丁忧三年,只这三年足以让一个鼎盛的家族走向衰败。
李太医低着头,好半晌才说道:“似乎有些凶险!”
沈太后的嘴角扬了扬,而后又一脸沉重的说道:“奉国公从太祖年代就是朝中重臣,为大燕兢兢业业,不知是谁这么大胆竟敢派人刺杀他!”
“这事臣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听苏太医说,舒府好似抓到了刺杀的凶手!”李太医的这些消息也是从别人那听来的,自从上次被大太太砸破脑袋后,他对于舒府就有一种莫名的恐惧,这次舒家来太医院请太医,他都是避地远远的。言瀣汪餐不工
沈太后闻言不由得心头一颤,眉头也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挥了挥手摒退了太医,便径直去了佛堂。
在石室等了一刻钟,就有黑衣神卫从暗道敢来。
“怎么是你?你们头呢?”太后眯着眼睛盯着底下跪着的人。
“头将事情吩咐给属下后便不知所踪了。”底下的人是黑衣神卫的副统领陆缄,而不是萧奕。
沈太后听了这话不由得大怒道:“什么叫不知所踪?为什么他失踪的事不赶快上报。”
陆缄闻言低头沉默,他比萧奕低一级,有的時候萧奕也会出去单独办事,这一走就有可能就是几个月,这次萧奕将任务跟他说了,他以为萧奕是去办其他的任务了。
沈太后从来没想过萧奕会逃出她的掌控,这让她的心里涌上了一股慌张,毕竟萧奕本身就是一个秘密,若这个秘密被揭开了,她不知道将要面临什么。
但现在她也无暇去顾及这么多,刺杀奉国公的人若是落在舒家手里,恐怕她夜里也要睡不着了。
“奉国公遇刺一事,是你安排的吗?安排了多少人?人都回来了吗?”沈太后抑下心中的不安,沉声问道。
“属下安排了三十人,一共回来了二十八名,另有两人下落不明。”
沈太后手中的茶碗再也拿不住了,直接丢到陆缄的脸上,说道:“你怎么办事的?这么重要的事竟然不来回报,哀家不找你,你是不是不打算说了。”
陆缄也只能低着头承受太后的怒气。
沈太后大发雷霆之后心里便是一阵莫名的害怕,从萧奕的出逃到奉国公遇刺,她隐隐觉得事情已经偏离了她预想的轨道。
石室里一下子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沈太后低着头思量着补救的方法,好半晌才对陆缄道:“你派几个人去奉国公府探探,看看失踪的那两个人是不是落在了舒家手里,若是在,就赶紧灭口,别让舒家的人找到任何把柄。另外派一批人去寻找萧奕的下落,若他不肯跟你们回来,也就不用对他客气,这一刻起,他已经不是黑衣神卫的统领,你们不用跟他客气。”
陆缄领命而去,沈太后犹自一个人坐在石室里头,如果舒家逼问到是她主使这场刺杀行动的,那后果将不是她可以预料的,现在唯有寄希望与陆缄,能将那两人灭口,只要没了人证,她就能想办法置身事外。
石室门的推动声惊醒了沉思中的沈太后,沈太后顺着声音看去,见识皇上进来,便说道:“覃儿怎么来了?”
“兰姑姑说您进来很久了,母后又召见黑衣神卫了?您不是说以后他们就由儿臣负责吗?”萧覃走进来,在沈太后下首坐下。
“你负责?你怎么负责?你知不知道萧奕那个畜生竟然想逃离,你知不知道他若是逃离会给你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沈太后的声音攸的拔高,眉眼间早就没了往日的沉稳。不过她也只会说这一件麻烦事,若是另一件事被皇上知道的话,到時就该轮到她被指责了。
萧覃抬头望着沈太后,语气里藏着一丝心痛:“畜生?若他是畜生,和他同胞出生的我又是什么?母后,这些年他做的已经做的够多了,如果换做是我,我找就离开了。”
沈太后的目光陡然凌厉起来,冷声说道:“你现在是在怪我喽,我这么做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为了你登上这九五之尊,你现在到是疼惜他了,若是等大家发现了他,你的位子就该不稳当了。”
“若他真想离开,你以为他还会留在京都吗?虽然我和他长的一样,但大燕朝又有几人是真正看过我,而又认得我的,以前他出了京都都是用真面目示人,又有多少人发现了这个秘密,您最大的怒气不是因为有人会发现这个秘密,而是因为您觉得他这么离开是背叛了您,所以您才愤怒的想找他的麻烦。”
萧覃的话一语中的,沈太后脸上有些难堪,却又不知说什么,只得狠狠的盯着他。
“母后,您这么对她,难道还奢望他会一直给您忠心,您让他活的没有感情,可以随你操纵,却又想用血缘来牵制他,试问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又岂会在乎那些血缘。”萧覃的话说的很诚恳,他希望能说动太后不去找萧奕的麻烦,自从知道萧奕是他的同胞弟弟后,他对他的愧疚就与日俱增,都是因为他,才让萧奕过地这么辛苦,他多想有一天与萧奕并肩站在太阳底下,大声告诉所有人,这个人是他的弟弟,是大燕朝身份最尊贵的王爷。
143 私访(三千字)
沈太后想不明白为什么她教育出来的萧覃会是这么一个妇人之仁的人,身为一个帝皇竟将亲情看的如此之重,沈太后拢在袖子底下的手握了有放,放了又握,好半晌才将胸中的那股闷气平复了下去,沉声说道:“这件事母后会处理的,你就不要多管了。”
萧覃见沈太后一脸执着的样子,心也渐渐沉了下去,萧奕明明也是她生的,为什么她可以对他那么冷酷无情,在母后心中这权势远比亲情来的重要,那有一天,当他不能带给她所要的权势,她会不会也会对他弃之如蔽。
萧覃不再劝说,站起来同沈太后行了礼道:“儿臣还有很多奏折要看,先告退了。”说完便安静的退出了石室。
沈太后不知道自己儿子的心已经离她越来越远了。
萧覃出了永寿宫后,一路往承乾殿的方向走去,待走了一段路,才对身边的小德子问道:“小德子,这宫里你的消息也算是灵通的,这奉国公的伤势究竟怎么样了?”
小德子上前一步躬着身子答道:“这奴才实在不知,但想想奉国公年纪这么大了,便是这一场惊吓都够他受的了,更何况还被刺中了。”
萧覃刚好走到荷花池边上,便驻足看起了那满池的荷花,小德子伺候了萧覃这么多年,当然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很不好,便挥挥手示意跟着的侍卫宫女离远点,自己则站到五步开外,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直站了一刻钟,萧覃才对小德子招了招手,等他走近,便在他耳边一阵耳语。
“皇上,这不太好吧!”小德子有些犹豫,只好试着劝解了一句。
“朕叫你去办就去办!”萧覃低喝了一声,小德子才连声点头道:“奴才这就去办,不如您先去承乾殿吧!”
萧覃这才又提步往承乾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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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香院的卧房里,舒老太爷半靠在床头,以前精神红润的老脸这会看上去有点白,身上披着一件青色的单衣,左边肩膀处缠着一圈圈白色的纱布,那肩窝处的血直透过纱布,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言瀣汪餐不工
大老爷舒穆锋伺候着舒老太爷喝下一碗药后,才和二老爷一同坐在床头的椅子上。
“父亲,您这是何苦呢?明明什么都准备好了,您为什么还要让那人伤了您,这一剑可是伤的不轻啊!”大老爷低叹了一声说道。
这太后要派人刺杀父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