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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二掌柜再也不要做怨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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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曼道:“喂,你别这么看不起女人啊,深闺里的女人做起事情来未必比男人差,你们江湖上也有不少很厉害的侠女吧。”

谢况弈道:“唔。”揉了揉前额,眉宇间有些倦色。

杜小曼道:“谢大侠……你的脸色似乎不太好……该不会是晕船吧。”

谢况弈立刻放下手冷笑:“晕船?哈,本少主会晕船?笑话!我是昨晚一宿没睡,现在有些倦了。”

杜小曼说:“那就快去补个觉,补觉之前,最好先让厨房给你做碗热汤喝,再蒙头大睡,醒来就会好了。”

谢况弈上上下下将杜小曼看了看:“你这几句话挺清楚明白的。”

他这是在夸人吗?

谢况弈又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你的两个丫鬟十分忠心,虽然罗嗦了些。这种忠心的下人甚难得。”

杜小曼被说得一愣一愣,谢少主转过身,拽拽地走了。

杜小曼望着谢少主的背影摸了摸鼻子,也到船舱中去。

这艘船很大,船舱分成两层,上层大厅摆设豪奢,地铺红毡,排放着矮几矮凳,留待饮宴时用。下层被分成各个小间,间内摆着精致的床帐和雕花的桌椅,墙上还挂着字画,布置得十分雅致。

杜小曼被安排在最尽头的雅间,白麓山庄的人十分有心,床上挂着水墨画似的纱帐,案几上焚着甜甜的熏香,供着一瓶鲜花,桌上还摆了一架瑶琴。

圆桌上,瑶琴边,摆着两个摞在一起的红木包铜边的箱子,十分突兀醒目。绿琉和碧璃就站在这两个箱子边,看见杜小曼进来,立刻道:“郡……啊,小曼姑娘。这两个箱子该怎么办?”

杜小曼指着箱子问:“这是什么?”

碧璃道:“姑娘您忘了,这两箱就是带去法缘寺的黄金啊,方才谢少庄主命人送了过来,还让我们点点数,看看有没有少。”

杜小曼猛地想起来,是了,光顾着跑路,把弄到手的路费都给忘了!

打开箱子,金光闪烁,杜小曼爱抚着金条优雅的身体。

碧璃道:“方才奴……我和绿琉姐在这里发愁,这么多黄金,这么沉,要怎么才能放得隐蔽点。”

人不可露富,财不能露白,这是行走江湖的铁律。杜小曼伸手抱抱其中一个箱子,呦唔,死沉……

想想看,三百两黄金,二十来斤重,再加上木头箱子,不沉才怪。就算三个人平均分着拿,每个人身上也要背着好七八斤重的金子。

杜小曼想象了一下自己背着七八斤的金块子吭哧吭哧地走在江湖路上的情形,觉得有点冷汗。暗下决心,上岸后立刻找个钱庄换成银票。

绿琉将一个布包袱打开:“这些都是当日,郡……小曼姑娘身上戴的首饰。谢少主也命人送了过来。但是这些首饰都是陪嫁,还有几件慕王府的东西,如果脱手恐怕会曝露行藏。”

杜小曼摸摸下巴:“如果将它们切成一块一块的,把上面的珠宝拆下来单独换钱呢?”

绿琉和碧璃愣了愣。绿琉道:“不太好弄吧。”

杜小曼想了一想,道:“我有办法。”

傍晚,杜小曼在甲板上拦住一个白麓山庄的弟子,询问谢少主起身了没有,弟子回说,少主下午便起来了,此时应该在房中。

杜小曼走到谢况弈的舱房前,敲了敲门。在这个时代,女人主动去敲男人的门应该是件相当惊人的事情,目睹杜小曼敲门的几个白麓山庄弟子神情都很惊骇。

房中飘出一声进来,杜小曼推开门,见谢况弈正半躺在一条长椅上,一只手拎着一个小酒壶,一脸无聊,一口口地灌酒。

谢况弈瞧见是杜小曼,怔了怔,杜小曼竭力露出甜美的笑容:“谢大侠,不好意思,打扰了。”

谢况弈放下酒壶,从躺椅上翻身站起:“你找我何事?”

杜小曼道:“谢大侠,你的武功很厉害吧。内力深厚,剑法通神,已经是飞花落叶都能伤人的境界?”

谢况弈皱眉看她,双臂环在胸前,未回答。

杜小曼眨了眨眼,笑道:“有件事情谢大侠一定能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办到。”迅速从手中的包裹里摸出一样东西,放在桌面上,“谢大侠能不能把它碎成一段一段的,弄得越碎越好?”

谢况弈低头看了看桌面上那个粗粗的金镯子,眉头跳了一跳,杜小曼眨着星星眼:“拜托拜托!”

谢况弈问:“你来我房中,就是为了此事?你要弄碎这个做什么?”

杜小曼道:“弄碎了换银子花啊,这些首饰都是唐晋媗的陪嫁或者慕王府的东西,如果不弄碎的话拿去换钱一定会曝露行藏的。所以才想请大侠你帮忙……”

谢况弈满脸无语表情地看了看她,忽然开始哈哈大笑。

“喂,谢大侠,你干吗笑得跟抽筋似的,有什么可笑的地方?”

谢况弈勉强忍下笑,擦着眼角道:“这位郡主,你好歹做过人妇,怎么连这种小事都不清楚,这些首饰如果碎掉,不能当钱花的,你难道要支个火炉自己化成金块用?哈哈哈!”拿起金镯子,“这砍痕,是你剁的?用菜刀?”

杜小曼道:“是,怎样?”

谢况弈像被踩到了笑筋一样,又开始狂笑:“哈哈,菜刀!哈哈哈——”

杜小曼恼羞成怒,大声道:“喂,谢少主,算我没有江湖经验,不知道首饰碎了不值钱,再算我没有武功,用菜刀劈不开金镯子,你也不至于笑成这个样子吧。我不过是想多弄点钱花,又怕曝露行藏……”

谢况弈点头:“是是,你考虑的很周详,怪不得你那两个丫鬟当你失心疯了,哈哈哈哈……”

绿琉和碧璃当她失心疯了?怎么回事?

谢况弈收住笑容:“这位唐郡主,我答应了孟俞兄和嫂夫人照应你,你若是缺钱花,不妨向我开口。还有,你完全不晓得江湖事,这几日需多看着些。你那两个丫头,傻头傻脑的不大禁吓,你就算想甩了她们俩,那种不着边的瞎话还是不要编为妙,免得再被当成失心疯。再有什么难处,只管开口求我好了。”

原来那套谎话绿琉和碧璃压根就没信,原来她们两个一直把我当成了失心疯。杜小曼心中无限羞愤,无限失落,无限……

她忿忿道:“多谢少庄主提点,多谢少庄主慧眼如炬,肯定我不是失心疯。把我当成个正常人。”

谢况弈道:“哪里哪里,谁疯谁没疯这种小事,本少主还是看得出来的。你虽然偶尔傻了些,行为不大检点,和真疯子还是有些差别。”

杜小曼磨着牙道:“谢少主,不带给人乱扣帽子的,我哪里不检点了?”

谢况弈上下看了看她,故作痛心状摇了摇头:“唐郡主慕夫人,你已是人妇了罢。但我看你言行举止,实在豪放,一点都不像深闺里的金枝玉叶。”露出白牙,灿烂一笑,“不过像今天这样来敲我的房门的行径,虽然会招人闲话,本少主很喜欢。”

杜小曼觉得一股热流直冲到头顶。谢况弈含笑看她踉踉跄跄奔向房门。

走到门口,杜小曼忽然回过身,朝着谢况弈露出一抹甜笑:“少主说的很是,我以后会注意点,一定不再冒昧前来了。我这种嫁过人的成熟大婶,万一教坏或者吓到了年幼清纯,不谙世事,乳臭未干,天真无邪的少主小朋友,罪过可就太大了。”飘然走出房门。

杜小曼在这艘船上一待就是三天。

那天她从谢少主房中走得太潇洒,没能欣赏到谢少主的脸色,十分遗憾。知道绿琉和碧璃当她脑子坏掉了之后,她又好气又无奈。

她自暴自弃地想,等到她们慢慢地看出她和唐晋媗完全不同的地方,应该就会逐渐接受现实了。

白麓山庄的大船上食物非常精彩,菜色以鱼虾蟹居多,船上的大厨常年在水上漂着,乃烹调河鲜的高手。清蒸葱白丝鲶鱼片,鱼皮三鲜饺,荷叶醉蟹,金丝虾丸等等等等,鲜且不腥,杜小曼吃的时候都很没出息地恨不得自己多生一个胃。晚饭的时候,有一道菇丝鱼肚汤甚得杜小曼欢心,一口气喝了两碗,果然吃撑了……半夜睡在床上的时候,胃部还胀胀的。

杜小曼摸了摸肚子,很悲愤,唐晋媗的胃太小了,如果换成原装正版的杜小曼的身体,再喝两碗都没事,唉唉……

第二天早上,杜小去甲板上透气,船夫们正在捞鱼,无数的鱼在网中挣扎跳跃,网落到甲板上,鱼越发扑腾个不停。船夫向杜小曼道:“夫人请后退些,免得被腥水溅到。”

杜小曼提着裙子后退了几步,大的小的银白的黑脊背的扁扁的圆滚滚的,甚至还有金红色的鱼,船夫将它们一条条扔进大木桶里,偶尔手一滑,鱼就立刻飞落到地上扑腾腾地挣扎。

碧璃惊呼了一声:“哎呀!”指着前方某处。

只见一只螃蟹迅速地从渔网中爬到了甲板上。这只螃蟹长得和甲板的颜色差不多,真方便成为落跑之蟹。

杜小曼玩心顿起,卷起袖子,慢慢靠近那只螃蟹,利落地擒住蟹背,将落跑螃蟹拎了起来。

螃蟹在杜小曼手里不甘心地舞动细腿,两对大钳子高高举起,突出在外的小眼睛似乎冒着恶狠狠的光。

“夫人年长端庄,不想偶尔也如此童趣。”

一个声音冷不丁地从身后冒出来,将杜小曼吓了一跳。螃蟹趁机更拼命地扭动起来。

喂,这个谢少主,无声无息地站在别人背后,装鬼吓人吗?

谢况弈今天穿了一件墨蓝色的袍衫,外衫微短,袖子略窄,头发束得很随便,一副典型的江湖侠少的打扮,皮笑肉不笑地说:“在下记得,五六岁的时候经常抓螃蟹玩。夫人年事虽长,却还有这份稚子之心,实在难得。”

这个表情,这个话语,明显表现出少主他还在记仇。

杜小曼道:“老夫偶发少年狂是怀旧的表现。唉,谢少主,你还年轻,当然理解不了我们沧桑人士的心理。青春很值得怀念,你要珍惜啊!”

绿琉和碧璃偷偷地看谢少主再偷偷地看杜小曼,不敢插嘴。谢少主露牙一笑:“受教了。但看夫人面貌,青春少艾,似乎比在下还略年幼。能否唐突请教尊齿几何?”

呃……

杜小曼反问道:“谢少主,你贵庚?”

谢况弈道:“年底方可及冠。”

古代男子行及冠礼,好像是二十岁吧。

杜小曼干笑道:“啊,才十九,谢少主风华正茂,佩服佩服。”

谢况弈道:“哪里哪里,我听闻夫人你芳龄十七,不知是否有误。”

杜小曼在心中默默擦汗……谢况弈从哪里打听来的破消息,本来还打算骗他自己今年三十了!没错,唐晋媗和她同岁,都是十七,压不过谢况弈。

杜小曼面不改色地道:“谢少主难道没有听说过,成熟其实并不是指年纪,而是指心态和阅历。有的时候,人一个月的经历,就可能抵得上普通人的十年。”她将视线转向空旷的远方,“我现在的心态,就和落山的夕阳一样,日暮黄昏,有一种已经过了几十年的沧桑……”

凉风,苍茫的水面,寂静的四周,真的霍然有了一种沧桑的气氛。

谢况弈面色平静地吐出两个字:“螃蟹。”

杜小曼从气氛中回过神来:“嗯?”向手中的螃蟹看去,螃蟹的腿仍在拼命地舞动,一只大钳子正夹着她胸前的……一绺头发……

绿琉和碧璃急忙扑过来,一个帮忙按住螃蟹,另一个企图将杜小曼的头发从蟹钳中拉出来。三个人六只手反而越弄越乱,螃蟹紧紧地钳住那绺头发不松手,绿琉的手一滑,螃蟹脱出了掌控,钳着杜小曼的头发,啪地荡向她胸前,杜小曼赶忙弯腰,螃蟹动身体在半空中荡,谢况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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