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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二掌柜再也不要做怨妇-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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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是唐晋媗,屏蔽其他一切情感,最好的选择是——相信B版。

总觉得B版的感情很真实,而且做女皇真的很诱惑啊。

“凡人皆对权势有天然的贪欲。”鹤白使淡淡看着地上图景,“她虽颇为自知,仍不免如此。”

“不会真要我们两边的人全不中,最后变成其他的结果吧。”云玳无奈,“那这样该怎么算呢?”

鹤白使笑着看看她:“这个,你我说了亦不算。看帝座与玄女娘娘的决断。”

“你这种姿态肯定有后手!”云玳撇嘴,转而再看向杜小曼,“努力啊,我相信你!坚持住!局面会转回来的!”

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的杜小曼像感应到了她的话一样,突然一骨碌爬起身,向天挥了挥拳头。

老娘一定会在混沌中维持超然,成为点亮真相的光芒!

“喂喂,不要这样想呀,你的重点真不是这个!”云玳抓狂地转头,“要不要请示帝座和娘娘,干脆让那个皇帝暴毙,要不地动一下之类的,皇宫塌了,总之让她出去别憋在这里就行。”

鹤白使淡淡道:“帝座和玄女娘娘不会准允。凡间事自有定数,有始有终,有因有果,皆凡人自作自受,仙界不多插手。”

云玳犹豫一下:“要么给她托个梦,让她想起咱们的那些人。温故温故,唤醒情感。”

“她既入了这个凡世,亦有了自己的缘与果。”鹤白使袖起手,“仙子何不顺其自然?往往开出未知之局,这亦是凡人的特别。”

绝对有文章。云玳深深地瞧了瞧鹤白使。

地面上,杜小曼已爬起了身,双眼如刚打完鸡血般闪着精光。

门外的宫女在窃窃私语,声音她恰好能听见。

“听说,裕王殿下为了迎娶王妃,将之前的姬妾都要遣散。”

“啊?其实楚平公府并无太大权势,难道裕王对这位王妃是真心的?据说,是有一生一世,只爱一个女人的男子。裕王看似风流,或许是未曾遇到真正的心上人。”

杜小曼的表情凝固了。

原来如此。天空中的云玳在心里冷笑,什么顺其自然啊,是早有准备吧!

幸亏我也不是那么无防备。

她一弹指,定住要出声阻止的大宫女。又一个宫女开口:“宫里出了这么大乱子,裕王还能娶妃么?只怕礼部和宗正府也顾不上。此时遣散,以后还是会娶,男人哄女人,常常如此啦。”

“若是有人肯这么对我,哪怕一时,我也愿意呀。”起话头的那个宫女立刻道。

“我可不喜欢这样的男子。”插话的宫女马上接口,“我呀,希望能找个可靠的夫婿,最好能会武艺,又英俊,就像传奇里的侠士那样,带我浪迹天涯。”

“小蹄子思春了呢。”另一个宫女掩口笑,“不是所有女子都喜欢东奔西跑。再说,听说那些江湖客,也可风流了呢。江湖上的女子,比男子还放得开,都和男人进进出出,同桌吃饭,一起喝酒,毫不避讳的。更不让人放心吧。我就想着有人能和我携手并肩,看花赏月,便知足了。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杜小曼面无表情跨出门槛:“回看血泪相和流,此恨绵绵无绝期。”

感谢语文老师,长恨歌姐背得很熟。

宫女们纷纷跪地请罪。

杜小曼内心的神兽奔驰着。

璪璪,你多情能不能有个限度?有些事可不可以悄悄进行?

这不是摆明了通知皇帝,你们要开战了么?

宁景徽该哭死了吧。

“她的思绪,是跑得有点偏。”鹤白使淡淡道。

云玳点点头。

杜小曼去了一趟绮华宫。

明人不吃暗亏,被贤妃摆那么一道,杜小曼决定吃饱了散个步,看看她的反应。

宫门外,宫女深深福身:“禀娘娘,我们娘娘身子不适,暂不能相见了。”

杜小曼微微颔首:“原来贤妃娘娘生病了。那我真是冒昧了。烦请转告贤妃娘娘,多承娘娘照顾,请安心养病,过些日子,我再来拜望。”带着宫人转身离去。

绮华宫的宫女看着杜小曼雄赳赳的背影,不由窃窃议论。

“这阵仗,是来请安的?”

“这位娘娘还未有正式名分罢。不知稍后会不会补份礼。”

“听说已怀了龙嗣,唉,我们娘娘以往可待她不薄呀。”

“但,这位,不是进宫没几日么……”

杜小曼由宫人们搀着登上辇车。

贤妃避而不见在她意料中。

心虚?真病了?被B版打残了?

杜小曼觉得第一种和第三种的可能性比较大。

她摸不透宫里人的花花肠子,不过贤妃之前的作为在她看来,是对真的心怀善意。

突然翻脸,大概还是因为B版皇帝吧。

姐在宫里耗尽心血卧了这么多年,为什么安排这个小贱人接班做皇帝,而不是姐?

该死的看姐剁了她!

嗯哪,很合理的心理活动。

辇车启行,忽而有绮华宫的宫人匆匆追来。

“请,请娘娘留步。我们贤妃娘娘方才醒了,请娘娘进去一叙。”

唔?

杜小曼扶着宫女下车:“那再好不过了。”

“相爷,有贵客。已在前厅等了很久了。”

管事轻声禀报。宁景徽下轿,匆匆赶向前厅。

管事小声道:“是十七殿下。”

最近相府真是走贵客运,裕王,十七皇子,轮番前来,管事已嗅到了骤雨将来风雷至的气息。

但,要稳。

管事的稳稳地禀报,稳稳地随在宁景徽的身后。

稳而不乱,方可让相府在风吹浪打中,定如磐石。

宁景徽跨进前厅,管事的稳稳合上厅门,退到阶下,默默守候。

宁景徽向上首施礼:“殿下,臣下陋居,纡尊驾临恐损清仪,若有事,传召臣即可。”

秦羽言轻声道:“本不当在府中打扰宁卿,但,最近出了太多事。皇叔不愿见我,阁部我不便踏足,别处都找不到宁卿,只能到这里来。”

他抬眼,正视宁景徽。

“请宁卿告诉我实情,到底皇兄他……”

“殿下。”宁景徽打断秦羽言的话,“臣有一事,想先请问殿下。请殿下恕罪。臣听闻殿下在宫中,曾与唐郡主见面。臣冒昧,想知道原委。”

秦羽言一怔:“宁卿如何知道此事?”

宁景徽道:“李相暂不问政务,宗正府的一些事务暂由臣打理,故而知道。”

秦羽言深深看了看宁景徽,慢慢道:“因近来种种事,我心中有许多疑惑,想找人问询。井全自父皇在时便在御前服侍,我想找他说说话。”

宁景徽道:“殿下本在清晖阁等井公公,不曾想却遇见了唐郡主?”

秦羽言微微蹙眉:“第一次时,我在那里等着,却不曾想竟看到了唐郡主落水。而且,皇兄竟也定了那日与皇叔在清晖阁饮宴。”

“昨日,殿下又见到了唐郡主?”

秦羽言颔首:“我上次未曾见到井全,就改到日子,但不曾想,宫中突然生变。”

他知道过去肯定不妥,又怕井全依然前去。

“宫中逢此变故,当向皇兄问安,我便进宫……”

“殿下担忧皇上之心切切,臣都明白。不过,此时变故,殿下呈折问安,是否更妥当些?”宁景徽一揖,“臣斗胆妄言,殿下恕罪。”

秦羽言垂下眼帘:“宁卿说得不错,但,我当时,还是亲自入宫了。”

宁景徽看着他:“殿下面圣之后,就去了畅思湖?”

秦羽言点头:“是,可来的仍不是井全,而是杜姑娘。”

宁景徽微微颔首,再一揖:“谢殿下告知。臣还想斗胆再询问,殿下与井全会面,可有让他人传信?”

秦羽言双目定定地望着他:“那宁卿能否也告诉我,这些事你如何得知?特别是我第二次见唐郡主的事。我虽不问政事,但也知道,内宫言谈,宗正府不可能知晓。”

宁景徽从容地回望秦羽言:“臣……”

门外忽响起脚步声,宁景徽收住话头,脚步声在门边停下。

“相爷,皇上急召,请相爷速速进宫。”

随行的宫人们等候在绮华宫的前殿,杜小曼独自随绮华殿的宫人跨进贤妃寝殿的门槛。殿内拉着厚厚的帷帘,暗沉的好像夜晚。杜小曼嗅到一股淡淡的药香。

进入内殿,大床半挑的纱帐内,隐约可见一人半坐半躺的轮廓。

杜小曼向床帐施礼,听得贤妃的声音道:“是妹妹啊,抱歉,我身子不好,不能下来迎你,请到床前说话吧。”柔婉的声音中,透着虚弱。

杜小曼走上前去。

贤妃又道:“你们都退下吧,屋里人多,总让本宫觉得喘不上气。”

左右宫人施礼退出。

殿门合拢,殿内顿时更阴暗了,杜小曼走到床边,莫名感到一股寒意。

贤妃又开口:“妹妹坐啊,站着多累。”

杜小曼便再行礼道谢,坐到床边椅上。正要找一句寒暄的话,贤妃又开口:“妹妹是过来兴师问罪的罢。”

啊,好直接。

杜小曼刚张嘴,贤妃又轻轻一笑:“妹妹的性格真是直爽,不拐弯,什么都在明面上。楞是楞了些,其实我很喜欢。可你不是唐晋媗。”

杜小曼点点头:“对,我不是。娘娘你看我那笔字,还有我一点文化也没有,怎么看也不可能是啊。”

贤妃再一笑:“不错,我之前对你多有试探。你怎么也不可能是,更从未遮掩过。只是,他就是不信。”

杜小曼听了最后一句,浑身忽然有像过电的感觉,微微发麻,寒毛缓缓竖起。

贤妃苦笑着轻叹:“我向他说过无数次,可无论如何,他都认定你是唐晋媗。”

杜小曼接话:“所以娘娘想要干脆杀了我?”

“不止如此。”贤妃缓缓道,“我只是没想到,去的人不是裕王。若那个人是裕王,大概你不会活着。”

杜小曼皱眉。

什么意思?

“娘娘是说,你以为在旷思湖那里见我的人,应该是秦兰璪,而不是十七皇子?为什么是裕王,我就会死?他非常想杀掉裕王?如果抓到我和裕王在一起,那么趁机就可以除掉裕王,把我一道做掉也值得?”

贤妃颔首:“我是这么打算的。但我并不曾料到,他居然不肯相信你根本不是唐晋媗。或者,你有这张脸,即便不是唐晋媗,也无所谓。不过,他不杀你,其他人也会杀你。”

“其他人,是那些人?”杜小曼再直接地问。

贤妃望着她,扯了扯嘴角:“裕王。宁景徽。”

“啊?”杜小曼看着贤妃,做出惊讶的表情。原来是来这一手啊,挑拨她和宁景徽及璪璪的关系。

杜小曼用迷惘的口气问:“为什么。”

贤妃平静地道:“因为裕王不会让你挡了他的路。他要皇位,宁景徽亦要他坐上皇位。”

杜小曼的头壳里刷满了无语的省略号。

贤妃看向她的双眼:“该不会,裕王曾许诺,与你逍遥山水,双宿双飞吧。”

杜小曼道:“没有,他说了我也不信啊。”

贤妃怜悯地望着她,轻叹一口气:“但愿如此。这二人心机之沉,谋划之深,连满朝大臣都骗过,还以为他二人不和。妹妹呀,恕我直言,你不可能看穿他表象之万一。你帮着宁景徽,大约是觉得,我等居了这皇位,他乃匡扶正义。但你不知,秦兰璪和宁景徽着意灭我圣教,不是因为此事,而是我们知道一个秘密。”

喔?杜小曼又眨了一下眼。

她对什么秘密、阴谋、疑点之类的关键词已经麻木了。就算现在贤妃告诉她,璪璪和宁景徽是两个ET,代表外星渗透进地球,准备挖取地底神器一统宇宙,她都不会惊讶。

贤妃将她的淡然解读为了震惊,缓缓道:“其实裕王,不该姓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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