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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鼎忙答应,告辞出来,把刺松将军和江村带到马车上,驱车出城,到了城外,萧家鼎这才给两人松绑,拱手道:“对不住,两位,这是一场误会。现在两位可以回去了。”
刺松将军和江村已这次肯定死定了,想不到绝处逢生,又惊又喜,不敢相信地望着萧家鼎。
萧家鼎道:“事情是这样的,王爷怀疑有人整他,所以派我潜入吐蕃,查清这件事情。没有想到恰好遇到了旺姆公主招亲,把我招为驸马,我从两位嘴里得知韩校尉的案子是潘别驾他们勾结你们共同做下的阴谋,想陷害蜀王。所以请两来我们大唐一趟,让王爷亲自查问。现在已经查问清楚了,王爷说本着大唐和吐蕃友好邻邦的关系,现在放你们回去。但是,我要提醒你们,你们这些阴谋见不得光的,特别是刺松将军你,你想挑起战争,好建功立业,为了你自己的私欲,就发动战争,只怕这不是你们吐蕃朝廷愿意看见的。说到底,你们的松赞干布还是我们唐王的女婿,我们是一家人。对吧?你们要是回去乱说,甚至把这件事情告诉潘别驾他们,那我们王爷到时候只能公布你们俩的口供了,只怕潘别驾不会高兴你们的做法,就算是你们的朝廷也不会满意。那样一来,对大家都不好。”
刺松将军听江村翻译了萧家鼎的话之后,不由额头冒汗,他当然知道现在朝廷还不想跟大唐开战,先集中力量夺取吐谷浑,回头再说大唐的事情。自己这样作要是吐蕃朝廷知道了,只怕会被重罚的。当下陪笑道:“驸马说的对。驸马放心,这件事情是误会,我们不说你们也不要说,大家相安无事最好。”
江村也连连点头,道:“多谢五驸马高抬贵手放了我们,我们一定严守秘密。要是乱说一个字,天打雷劈!”
那刺松将军也跟着发毒誓。
萧家鼎笑了笑,道:“我相信你们,好了,你们走吧!”
两人千恩万谢,这才上马驱车赶往吐蕃。
萧家鼎的话点在了他们两的软肋,两人回到吐蕃,吐蕃酋长正派人四处寻找他们。见到他们回来,当真又惊又喜。两人已经想好了一番说辞,就说萧家鼎不愿意当驸马,所以打昏了他们,但是被刺松将军和江村发现了,一路追到了大唐,还是让他跑掉了,所以就回来了。旺姆公主又惊又怒,却是没有办法,只能拿其他四个驸马出气。这件事情就这样平息了下来。两人也没有再跟潘别驾的人联系,更没有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萧家鼎送走他们两位之后,先回家,做了自己的马车,又去耿长史家。
他是一脸的不悦。耿长史见了,很是奇怪,问怎么了。
萧家鼎没好气地道:“乌镇副请我去他的军镇打猎,结果……”
耿长史大吃一惊:“他请你去拓旁军镇了?”
“是啊,说是去打猎,可是打猎的时候,遇到了一头很高大健壮的野猪,那乌海燕竟然为了保命,把我让给了野猪,我被野猪獠牙挑着跑了好几个山头,差点死掉!最后我挣脱出来,跳下河里,这才逃了一条性命。——我说耿长史,这乌海燕怎么是这么一个人啊?这样的人,我可不敢娶了作媳妇!人品有问题!”
耿长史见萧家鼎脸上、手上伤痕累累,哪里还有怀疑,当下沉声道:“太不像话了!先前她的所作所为就已经很出格了,这一次竟然这样。对不住,萧兄弟,是我失查了,既然这样,那这们亲事就这么算了!我跟他们说。叫他们不准再来烦你。老哥另外给你找一门亲事,这一次,一定是温柔贤良的大家闺秀!我保证!”
萧家鼎拱手道:“多谢多谢。不过,最好先让我们见见面,要是合适了,再提婚事。这样对双方都好。”
“行!这次我不事先跟他们提。”
在萧家鼎离开后不久,乌镇副和女儿乌海燕他们就连夜赶到了耿长史的府第。他们得知萧家鼎已经平安返回,异常高兴,又听说萧家鼎不辞而别,径直回益州了,便感觉事情不妙,估计是生气了,于是父女就星夜兼程赶回了益州。也不敢直接去找萧家鼎,就先来到耿长史家。没想到,他们还没有说事情,耿长史便劈头盖脸把他们一顿臭骂,并说这门亲事休要再提!
乌海燕羞愧不已,却也说不出二话,掩面哭泣。
乌镇副诚惶诚恐道歉,涨红着脸带着女儿走了。
过了没有几天,突然传来消息,说鲍旅帅在家中突发疾病暴毙了。又过了一段时间,章镇将在一次外出公差的路上,马匹突然受惊,冲下悬崖,章镇将被摔成重伤,几天后伤重不治死掉了。
萧家鼎听到这两个消息,便知道这是杨王妃派人干的。李恪不能动潘别驾和耿长史,但是对这两个拐弯抹脚才能跟长孙无忌扯上关系的人,却不需要太担心,所以直接杀掉出气。
第190章 密信
时间很快到了七月。
萧家鼎的临界铺面竣工了,宅院也竣工了。于是,一家人搬到了新宅院里。宅院虽然不算很大,但是很精致,比痴梅原先的那个小宅院要大很多,也漂亮很多。本来衙门的人鼓捣萧家鼎搞一个乔迁仪式,但是被萧家鼎拒绝了。他不想在这上面敛财,落人口实。
万安县的马场也成功开办,饲养业不属于生意,反而是朝廷鼓励的。所以萧家鼎的马场开得很成功,光是第一批朝廷购买供应高句丽前线的蜀马,就让萧家鼎赚了一大笔。而防洪堤的石料、荒山土方的出售,又让他狠赚了一笔。加上临界商铺的出租的收益。萧家鼎现在虽然不能说是益州首富,但也算得上前列的大富豪了。
萧家鼎带给李恪的消息,让李恪很震惊,一直在琢磨怎么跟长孙无忌斗,所以没有心思恢复录囚。萧家鼎便又回到县衙上班。
这天早上,潘别驾突然来少城县衙门视察,其间,他抽空对萧家鼎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你的消息非常重要,已经报给长孙宰相了。就凭这个,老弟,你就等着飞黄腾达吧!”
萧家鼎望着他兴奋的老脸,有些莫名其妙,什么信?怎么回事?他想问明白,但是潘别驾已经走开了。萧家鼎一个小小书吏也不能追着一个朝廷五品别驾说话。所以只能闷在肚子里,等以后有机会再问。
这天下午,萧家鼎散衙出来,准备回家,便看见一个女子衣带飘飘站在那里,冷冷望着自己。却是那曾经行刺李恪的韩冰蝶!
在释放韩冰蝶之前,韩冰蝶对萧家鼎一直是没有好脸色,不仅辱骂还威胁要杀了他,后来萧家鼎按照李恪的命令释放了她,她也没有跟萧家鼎一个笑脸,更没有一句谢。现在看见她,萧家鼎便皱皱眉,也没有理睬,转身往自己家走。
韩冰蝶飞身上前,拦住了他,道:“喂!我有话跟你说!你听不听?”
“不听!”萧家鼎回答很干脆,举步又要走。
“关系到蜀王李恪的,你也不听?”
萧家鼎一愣,站住了,道:“说罢!”
韩冰蝶脸上有一种残忍的笑意,似乎刚刚做了一件很痛快的事情,一种掩饰不住的开心,道:“这件事情不能再这里说,今晚三更,你到少城寺石塔下等我,我那时会告诉你。——记住,这个消息不仅关系到蜀王李恪的性命,也关系到你的小命!你要是不听,我打赌你一定会后悔!”
萧家鼎皱了皱眉,道:“好,我一定来。”
他不怕韩冰蝶报复,如果用拳头打架,他又自信能拿下韩冰蝶,要是韩冰蝶用兵刃,那就跑就是,对于逃跑的本事,萧家鼎还是很有自信的。特别是有了强劲内力和柳絮步之后,又学会了飞索。当然,此行也有一定的风险,韩冰蝶这死妮子说不定会暗中偷袭。但是他估计这种可能性并不大,因为要偷袭,最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袭,把自己叫去某地地方再偷袭,还不如直接埋伏在暗中偷袭更有效。更何况,韩冰蝶说这件事情关系到蜀王李恪和自己性命,又说得很得意,萧家鼎觉得,她不象是在说谎。所以,萧家鼎决定冒一次险,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消息。
当晚三更,萧家鼎跟痴梅说自己有急事要出去。痴梅也不问什么事情,让马车送他。萧家鼎自己亲自驾车去,不带车把式。
萧家鼎乘车来到少城寺,马车停在寺庙前面,将缰绳系在桃树上,自己则步行来到了后面的桃林石塔。
天上银河犹如一条玉带,横贯天空,漫天的星斗亮晶晶的,争先恐后在眨着眼睛。高高的石塔巍峨耸立在星空下,桃林的桃花已经凋谢了,只有桃树绿叶隐隐绰绰的。
萧家鼎站在石塔下,想起那天耿三奶奶从石塔上纵身跃下的样子,此刻又仿佛看见她血淋淋的尸体躺在草地上的样子,不仅有些毛骨悚然。
便在这时,萧家鼎听到了后面非常轻微的声音接近自己,他没有转身,甚至也没有露出已经察觉的样子,依旧望着石塔,嘴里嘟哝道:“怎么还不来?这死妮子!”
“背后骂人是要被老天爷惩罚的!”身后传来韩冰蝶冷冷的声音。
萧家鼎发现她悄悄接近,以为她会暗袭自己,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想不到她却站在几步远的地方,开口说话了,证明这之前自己的判断没错,她现在并不想动手。那她是真的有别的事情吗?
萧家鼎转身回来,星空下能看见她美丽的剪影,萧家鼎道:“深更半夜不让人睡觉,有什么事就快点说吧!”
“睡觉?”韩冰蝶冷笑,“我保证你听了我的话之后,就再也睡不着了!——你这恶贼!”
“哦?那就把你的话说给我这恶贼听听。”
“我会说的,我之所以没有先杀死你,就是要你听到这个消息,慢慢恐惧地等待着死亡的来临,只有这样,才能泄我心中大恨!”
“我到底做了什么了?让你这么折磨我?”
“你不仅阻拦我报仇杀死李恪,你还当众叫我什么娘子,还说跟我有……有孩子,还抱我……欺辱我!这还不够吗?”
萧家鼎叹了一气,道:“我说了,当时是为了救你。我也立即当面澄清了,至于你父亲的事情,实话告诉你,蜀王爷是真心在查你父亲的案子,你应该相信,他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的。我也真心相信,你父亲受到这样的处理很冤枉,我也很同情他……”
“呸!”韩冰蝶恶狠狠啐了一口,“谁稀罕你们这些人面兽心的畜生的同情!”
萧家鼎心中气头上来了,这恶婆娘当真蛮不讲理,那就没必要跟她啰嗦。萧家鼎背着手,道:“有事就说,有屁就放,我时间很宝贵。”
“你这恶贼!马上就有你哭的时候!”韩冰蝶仰天大笑,笑声很凄凉,四周都没有人家,也没有道路经过,这笑声也不会惊扰旁人的。
韩冰蝶笑声一敛,突然变得很温柔而婉转,就好像跟情人在聊天:“我先跟你说个故事,很有意思的故事。——为了杀蜀王李恪替我父亲报仇,我天天埋伏在王爷府外面,在王爷府守卫松懈的时候,我才潜入府里探查,但是一直找不到机会下手。有一次,我潜入卢王妃的寝宫,让我有了一个重要发现……”
萧家鼎心中一动,想起杨王妃曾经说过,当时怀疑卢王妃跟人私通时,就说到有一个神秘人,曾经有丫鬟看见这人深夜越墙进出卢王妃的寝宫,只是没有看清到底是谁,甚至也没有看清是男是女。听韩冰蝶这么说,那当时丫鬟看见的那个人,应该就是韩冰蝶了。杨王妃怀疑这个神秘人是跟卢王妃私通的男人,想不到却是潜入王府来行刺的韩冰蝶。
韩冰蝶接着说